羊毛不能可着1隻薅

羊毛不能可着1隻薅

正常來說,這種提案會需要考慮一段時間才會同意的,可奈何紫竹夜雖然是少女,但是身材姣好,面貌也是頂尖級別,最重要的是紫竹夜的衣服看起來穿的不算多,估計輸個兩三局就會無法再脫了,可以一飽眼福。而且二對一,贏面不小。

義何團一致同意了紫竹夜的提議,準備好了撲克牌。

義何團派出的人是路儀和魯爾,身上的衣服不算多,可至少也有四五次可以輸。

可當義何團看見無拒組這邊的選手,一致開罵,認為無拒組不講規則。

只因無拒組這邊出了一隻鳥,身披豐富羽毛的大鳥。也就是說,紫竹夜從一開始就想好了,如果羽星輸了的話,就拔掉一根羽毛,直至無毛可拔。

紫竹夜看着有點想要反悔的眾人,急忙說到:“男子漢大丈夫,你們說話怎麼能不算話!我承諾,只要你們打贏了羽星,本小姐第二個上場!”

當然,這也是紫竹夜的計策,因為再怎麼想,想要輸光羽星的羽毛應該至少要四天,守衛任務圓滿結束,管他結果如何,兩天後直接走掉就好了。

“唳!(不公平,我可不太會玩鬥地主啊!)”羽星慘叫,不想第一個上場。

至於羽星的個鳥意願,管它幹什麼,反正不出一個月就能長回來。至於規則,邊玩邊學唄。

義何團的眾人這次考慮了一下,認為堅持堅持應該能等到紫竹夜上場,便再次同意了。

雙方對戰人員選擇了一個高峰,入局,開始。

作為地主的羽星開始出牌,“唳!(一對三!)”

路儀:“管上,一對四。”

魯爾心想,對二還是晚點再管,看看能不能壓上什麼牌,“過。”

羽星考慮了一下下,不太確認地出牌,“唳?(王炸!)”

轟!

爆炸聲於峰頂響起,硝煙繚繞。這就是翎凌麒和歐陽豐第一次聽到的爆炸聲。

煙霧散開后,羽星的銀白羽毛稍微有些變黑,而義何團兩人的頭髮都變成了爆炸頭,冒着縷縷青煙。

兩人一鳥口中皆吐出一口黑煙。

紫竹夜看着變了顏色的羽星,“真的會,炸啊。”

羽星的倒是還好,由於自身為大妖,羽毛本身就是極好的素材,如果去賣的話,真的還算搶手,畢竟顏色好看,並且自帶加速buff。

但是路儀和魯爾就完全不一樣了,身上的衣服多多少少有些破洞了,即便沒有對人自身產生什麼傷害,可衣服的破洞中,還是會露出來些許肉色。嗯,男人的肉,不值錢。

紫竹夜還沒爆發,遊子歸便掐訣使用幻術,召喚出五十多隻手與五十多張嘴,指着每一個義何團的人的鼻子,破口大罵:“你們這幫登徒子,怎麼心裏能這麼齷齪!能不能做個人啊!我的身子豈是你們這幫登徒子能看到的?!”

義何團眾人獃獃地望着遊子歸,紫竹夜也如機械人一般,緩緩地轉過頭,盯着遊子歸。

遊子歸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衝著紫竹夜笑了一下,“幫你緩解一下氣氛而已,女孩子出門在外要保護好自己啊。”

紫竹夜被這麼一打岔,收起了本來抬起的弩箭,“你們繼續打牌,我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那冰冷的表情透露出來的信息可不止如此,似乎有什麼要解開封印的感覺。

瑟瑟發抖的路儀兩人,瑟瑟發抖地說了一聲“過。”接下來,由於紫竹夜的恐嚇,

兩人的打牌水平直線下降,根本不怎麼敢管牌,直接造成了羽星連連得勝,一件一件地往下脫衣服。

義何團的二號人物看這樣下去要直接減少兩個戰力,面子上可過不去,直接傳音與兩人:“下一局如果拿不下,今天你們要和我一起吃飯,咱們好好說道說道你們最近的表現。”

路儀和魯爾兩人聽到這個,驚恐感瞬間飆升,遠超紫竹夜的表情恐嚇。要知道副團長對團員的嚴厲咬咬牙堅持一下就可以忍受過去,然而副團長的口味,一言難盡,只知道會讓一眾一起吃過飯的人需要靠着輸液維持一個月的生活才能換過來。

兩人盯着羽星的眼神的變了,像是刀子一樣,要一刀一刀地剜出羽星的羽毛來保住自己的小命。

即便這一句羽星的牌還是蠻好的,可是害怕爆炸再激怒紫竹夜,決定少出炸彈,起手便是四個二帶倆王。

路儀二人並不含糊,四個三炸掉,爆炸範圍倒是還好,只炸出來灶台大小的土坑。

搓了搓下巴,思考了一下,覺得分析出來了這套牌的機制,〇〇和紫竹夜說了自己的想法,“〇〇〇〇”

紫竹夜聽了過後點點頭,覺得很有道理,越大的炸彈爆炸為例越大,王炸則是最大的,所以能夠將衣服炸出來洞,看起來自己是有些冤枉義何團那個準備撲克的人了。

眼中衝著義何團的殺意漸漸收起,然而道歉肯定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但還是提醒了一下羽星,“不要害怕爆炸啊,不就是撓撓癢嗎,再這麼出牌,這個月可沒有牛仔骨了哦!”

說這句話時,紫竹夜的是有笑臉的,只是言語較為冰冷,應該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主。

牛仔骨是羽星最喜歡的食物之一,如果五天吃不到牛仔骨,就回腰酸翅膀疼,十天便飛不起來,要真是停一個月,估計都可以找人來收拾把自己燉了。

嗯,沒有牛仔骨的危害是羽星自己想的,其實一點影響都沒有。

羽星不敢大意,必須擺正心態認真打牌。只是天選之牌在一開始便把最大的牌打了出去,導致後繼無力,最終還是輸給了義何團的二人。

紫竹夜這次倒是沒有罵羽星,終究是需要義何團贏兩局的,如果真的要打架也會很累的。紫竹夜走向羽星,拍了拍羽星的銀色大腦袋,將右手伸向羽星的下腹。

——打算掃出來一個絨羽隨便應付一下義何團的人,並沒有什麼猥瑣的動作。

可是義何團副團長不打算就這麼放過羽星,好不容易贏得一場,總不能用一個絨羽就對付過去了。

副團長攔住了紫竹夜的動作,“鬥地主和出場順序都是你們定的,現在我要添加一個要求,羽星作為對手的時候,它的羽毛由我們來拔,當然拔下來的羽毛你們自己保留;相對應的,我們選手的衣服可以你們來脫掉,或者我們自己也可以。”

羽星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紫竹夜,渴望紫竹夜不要答應。可是它自己也明白,需要同意副團長的要求,要不然賭約可能會不再成立,真的要開始打了。

遊子歸三人商量一小會,為了賭約成立,就允許了這個提議。至少拔掉的羽毛,也可以賣出個好價錢,左右不虧。平時可捨不得拔羽毛,要不然羽星會啄人的。

紫竹夜拍了拍羽星的腦袋,“只要你正常打牌,這次任務回去,給你加兩頓牛仔骨。”

羽星閉上了眼睛,這是讓路儀二人開始選擇羽毛。

兩人也沒有手軟,直接開始拔羽星翅膀上的正羽,就是那種根很深,又很長的羽毛。手上的速度還很快,一下子便拔了下來。

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羽星忍不住地慘叫。這也是翎凌麒在高空中聽到的第一聲羽星的慘叫。

義何團兩人露出得逞的笑容,並將羽毛歸還給紫竹夜,便開始了下一輪對局。

連續發出三聲慘叫的羽星,終於在第四局的時候贏了兩人,正要下爪去抓二人的衣服時,遊子歸扔了一塊石頭,打在了羽星的後背上,示意羽星由自己來給二人更衣。

遊子歸走向二人,摸了摸二人僅剩下的褲子,大手一揮,褲子便被褪了下來,同時伴隨着二人的慘叫。

——只因為遊子歸在拔下二人褲子的時候,手上稍微用力,直接勾住了大量腿毛,連着褲子一起離開了二人的腿上。

這便是歐陽豐聽到的第一次慘叫。

隨着兩方鬥地主局數的增加,越來越多的義何團成員失去了衣服以及腿毛,而羽星的也逐漸失去了少量羽毛——相對於體型來說是少量的。

嗯,這些羽毛出現在紫竹夜的手中。

紫竹夜看着大量的羽毛,內心陷入了糾結,一方面不忍心羽星失去的羽毛;另一方面,覺得羽毛多多益善,回去后可以賣錢,又可以買到不少好吃的了。

一定要帶上羽星的那一份。

突然,天空中突然出現的第二輪太陽引起了雙方人馬的注意,也明白各自的首領正在激戰,可地面上的眾人要堅持不住了。

義何團眾人堅持不住是因為已經被羽星扒光了一半的人了,光溜溜的身子實在有傷風化。

而羽星單純是因為拔了大量的羽毛,疼的。

……

時間回到翎凌麒與歐陽豐回到地面以後,看着狼藉的大地,羽(衣)不蔽體的羽星與義何團幫眾,覺得用衣服與羽毛作為賭注確實有些過分。

歐陽豐搓了搓手,使出大範圍控溫術,將所有人都籠罩了進去,包括瑟瑟發抖的羽星。

翎凌麒看着羽星,有些心疼,轉過身惡狠狠地看着義何團之前拔過羽星羽毛的人(由於身上都有被炸彈炸過的痕迹,十分好認),斥責道:“雖然說是輸贏自負,互相拔羽毛,我們願賭服輸。”

“可是,可是……你們能不能均勻地拔羽毛啊!別可着一個翅膀拔啊,都快被你們薅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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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遊戲開始闖蕩異世界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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