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都在人生路上
朱宏志又在和爸爸媽媽商量為抗疫情做奉獻的事。“爸爸媽媽，我上次去上貨遇到村黨支部書記程富貴和史大力，說村裡做奉獻的事，心裏好不是滋味兒，可咱們呢？還在拚命地抓錢！能對得起國家嗎？咱們可都是免費治療？”
朱偉：“傻孩子，不抓錢，咱們咋生活？你的學費又咋辦？就算咱們這麼抓錢，除了房租費，生活費，也剩不了啥錢？”
朱宏志：“爸媽。你們說得都對，咱們是有困難這不是疫情期間嗎？很快就安全過去的，要說咱們全免費，也不現實，咱們還得生活，我看這樣吧，咱們平價賣菜吧！”
朱偉：“那可不成起碼得掙個汽油錢吧，每天得到郊外上兩次貨那不燒油嗎？再說了這啥時候結束，還不知道呢！”
宋淑蘭：“我看這樣吧咱們把菜價比評價略高一點兒得掙口吃飯錢吧？咱們小家小業的盡最大努力做奉獻吧。”
朱宏志見到有些老年人購物很不方便，他便記下了他們的聯繫方式給他們免費送貨服務。他忙極了上貨回來免費送貨，雖然很累，可當他把客戶預約訂購的各種蔬菜免費送到客戶手裏，滿意地道聲謝謝的時候，心裏甜滋滋的。
晚飯後，朱宏志在學習文化課。他盼着到21點。因為這個時間是他和方荃發信息的時間。
方荃正在值夜班，忙着給患者點滴后的起針，病房忙完后，她又來到了ICU重症監護室給郝安接尿，換尿不濕，老人已經脫離了危險期但是還不能自理，今晚是副主任醫師岳莉值班。方荃：“等會兒您到藥局去一趟，看看葯送來沒有。”
方荃：“好的，我現在就去。她很快就去了藥局，很快就把葯取來：“還有熱溫呢！”她取來一次性紙杯，把葯倒在紙杯里用小勺一點一點地給老人服用。
岳莉：“方荃，您真是一名合格的護士，疫情期間家屬不能陪護，真的辛苦你們護士了。”
方荃：“這很正常嗎！這也是做護工工作的職責。”一切工作都做完了，她來到了護士辦公室，休息先寫日記她已經養成習慣了。疫情期間，每天都有感人的故事。
“今天”，郝安爺爺脫離了危險期，能服用新葯了，我想，這對他的康復會大有好處，效果會更好。郝爺爺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孫女視頻通話。她們爺孫女通話的情景感人至深…爺爺想不到自己能活過來，孫女為爺爺醒來高興，感謝白衣天使。三月二十日。
朱宏志實在忍不住了，時間已經過21點鐘了，他迫不及待地給方荃先發了信息：“方荃您是不是又在寫日記？我知道你身邊發生感人的故事實在太多。你不得忙着記錄下來。這麼寫下午，你可能快當作家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已經開始給出門不方便的老人客戶免費送貨了。
這樣一來欠你的手機錢過一段時間才能還給你。感謝你幫助我購買了手機，網上上課是離不開的。
方荃馬上給他回了信息：“你做得很好，為老年客戶免費送貨，是在做奉獻。別在跟我提手機錢我不是說了嗎？等你考上了研究生再說。”
朱宏志：“我會努力的。我真的想聽你說話的聲音，已經好幾天沒有聽到你那銀鈴般的樂音，可親的聲音了。為了影響患者們的休息，我們只能發信息。等你休班的時候我們在通話。”方荃：“好了你休息吧，我到病房去看看。”上午方荃和護士們在在給病房患者靜脈注射點滴。護士魏欣：“方荃”，
您來幫我，這位女患者的血管太細了，我...哪位胖女人：“不耐煩地：怎麼扎的針？又滾針了，疼死我了，你在護士學校是怎麼學習的？”
方荃：“對不起阿姨，我來給你做靜脈注射。”她看了看那位胖女人的手背：“是的，你的血管太難找了，我也不把握一針成功。但是，我會儘可能做到讓您滿意的。”方荃最大的努力一次性成功。胖女人高興地：這才是老手，一點兒沒有痛的感覺，一次性就成功了，她瞪了魏欣一眼，“好好和人家學一學。”
回到護士辦公室。魏欣對方荃說：“下次還是你給那個胖女人打針吧，她是什麼態度。”
方荃：“魏欣，耐心些，患上了這種病，患者心情不好，是可以理解的。”
方荃該給媽媽視頻報平安了。“媽媽爸爸我很好，不用擔心我。”
葛奕：“小荃，媽媽能不擔心嗎？整天圍着患者轉，一定要小心防護好自己呀！聽說你們都老院長都被感染上了，他可是專家呀！”
方荃：“媽媽，你聽誰說的？不要到處宣傳。我們老院長好着呢！她的心裏不安了起來老院長被感染上了，若是讓他愛人知道了，會是多麼的難過。但老院長快些好起來，我們需要你患者更需要你。”
李國棟他們科研小組在原葯的基礎上，經過臨床實驗療，效顯著，衛生部門批准，正式投入生產。
李國棟高興極了，親自給需要醫院送葯，今天他去給方艙醫院送葯。他和藥局負責人辦好了交接手續，正準備回去，護士長來取葯時提到了李隊長，急着要取治療新葯，藥局的同志說：“剛到貨，這是新研製出來的，是這位老中醫親自送來的。護士長齊鈺：“謝謝您了老人家。”
李國棟：“不客氣！這是應該的，都是為了戰勝病情。”李隊長，他想到了兒子。他又搖頭自語：“不太可能。”如果真的是他兒子，早就通知家裏人了。他還急着給武方醫院去送葯，他沒有多想就走了。他急着去武方醫院送葯也想去看看大大女兒李婧。她太忙了又有幾天沒有見面了，他也關心着鍾一民，自從上次給他切脈調理后疫情好轉了許多，他還想在給他看看。
李婧見到爸爸親自來送葯，非常高興：“您老人家又研製出來送葯了？”
李國棟：“特效藥還不能那麼說，只能說在原先的基礎上提高了一步。不能說是我研製出來的，應該說是我們市中醫院科研小組。”
李婧笑着：“我老爸也知道謙虛了。”
鍾一民聽說名老中醫來了，特意趕來表示謝意，對他的葯的療效還是很滿意的。鍾一民：“老中醫，您老親自送葯，精神可佳呀！您看，我現在已經開始工作了！”
李國棟：“我也呆不住，在醫院裏工作還能多活動活動，就當鍛煉身體了。
鍾一民：“還是您老謙虛，我看你就是老當益壯，比我們還有幹勁呢。”
兩個人談了很久，李國棟才打道回府。
張志斌同民警江濤在夜間巡視，一輛小汽車在他們的面前停了下來。從駕駛室下來一位年輕的女人，對他們說：“警察同志，我在江橋行車時，看到江邊有一個如人像似要輕生，你們是否去看一看？”
張志斌：“小江，快上車到江邊看看！”江濤開車，他們出城了。上了高速公路，車速極快，一路鳴笛……長江大橋江邊，波濤滾滾，浪花拍岸，像似訴說著人生的漫漫艱難路……
“在哪兒……”張志斌用手指着一個徘徊的影子，月光明亮，群星閃爍……輕生的女人在猶豫，並不想就這樣的結束自己的生命。終於，他下了決心，踏進了江水中，江水已經沒入到了她的胸部……警車還沒有挺穩，張志斌就跳入水中，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就往岸上拉。”
“放開我，讓我去死吧！”是女人的聲音，張志斌把她放在警車的後排坐上，她還是鬧着要下車，張志斌只好緊緊地抱住她：：“小江，快開車。”女人哭訴着：“警察同志，我可能得病了，太可怕了，我不想在傳染別人，更不能傳染給你們，快把車停下來，我要下車，我不想活下去了。”她哭得很傷心。
張志斌的心裏也很難過：“被感染上病並不可怕，我經歷過好幾例被感染的都已經被治好了，包括被感染上的重症的。而且他的生活得都很好，和正常人一樣的工作和學習。你這樣的輕生，你就沒有想過你的家人嗎？想過他們的感受嗎？”
“親人！”她沉默了一會兒：“我最放不下的就是我的女兒，已經三年沒有見面了。我們離異，她爸爸不讓我見她，我那可憐的女兒。”她哭的更傷心了。在張志斌的懷裏，她肩一聳一聳的，像受委屈的孩子。張志斌心裏想不能再和她說些什麼了，已經觸到了她的傷心處。他對江濤說：“到武方醫院！”他心裏說：愛妻又給你加重擔。到了武方醫院，張志斌背着溺水者直奔呼吸科急診室。女人不停地乾咳着，李婧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發熱，不用確診，一定是得病了。李婧對身邊的張志斌說：“你背她來的，去給她挂號去吧，我先給她做採樣檢測。”民警江濤：“我去挂號，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說：蘇莜敏，31歲。好了，江濤轉身去挂號去了。
李婧看着張志斌：“她是怎麼回事，弄成這個樣子？”
張志斌：“輕生者，不用多問了，趕緊給她治病吧，交給你了。”
李婧對蘇莜敏說：“採樣檢測結果還等一會兒才能出來，您跟我來。她把她領到了更衣室，打開了自己的更衣櫃，對她說：這裏是睡衣，內褲，等衣服，你隨意用。”她嘆了口氣心裏想，這麼年輕漂亮的女人，怎麼就想不開呢？不就是得病了嗎？不用緊張，並不可怕，很快就能治好的。
走吧，跟我回去，馬上給你做身體全面的檢查，回到急診辦公室，李婧用微機給她打各種檢查單，化驗單。站在她一旁的張志斌正準備離開。被他們救得蘇莜敏深情地對張志斌說：“謝謝您救了我。警察哥哥！”
李婧醋意地：“看看，警察哥哥，叫得多親切呀！”張志斌笑着：“還是叫警察同志，這樣更親切一些。”說完他對江濤說：“小江，咱們走吧，還有任務呢！”李婧第一次把他們送出急診室，小聲對張志斌說：“你要注意了，你要有外遇了，她已經喜歡上你了。”
張志斌：“說什麼呢？你要尊重我的人格，注意我的形象！”
李靖笑着：“英雄難過美人關，你看她長得多美呀！”張志斌：“你不美嗎？”
李婧：“我已經成黃臉婆了，已經談不上美不美了！”
張志斌笑着說：“你在我的心裏，你是最美的，全體的白衣天使都是最美的。”
李婧笑着：“但願你說的是心裏話。好了，不說了，你快去忙吧。”她笑着對張志斌說：“注意防護。”
張志斌：你也是。
經過全面檢查確診。蘇莜敏輕症肺炎。很快給她用藥治療。已經是夜裏22點鐘了，方荃覺得她一定沒有吃晚飯。她對護士陸倩：“你照顧她一下，我回家去去就來。”
葛奕見女兒這麼晚突然回來，以為出了什麼急事：“小荃，怎麼了，這麼晚了有什麼急事嗎？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方荃笑着說：媽媽，是有事，是想吃您和我爸給我包的三鮮餡餃子了，馬上給我煮上一大飯盒，我帶走。
葛奕笑着：“你這孩子，你這是唱的哪一出，給你包的三鮮餡水餃是你最喜歡吃的。你不在家吃帶給誰吃呀！”葛奕有點兒捨不得地說。
方誌偉：“你就別問那麼多了，就按小荃說的做。”
方荃：“媽媽，我爸說的對就按我說的去做。”說完，她又跑到不遠處的夜間超市，買來些生活日用品。
當蘇莜敏見到方荃把那些生活日用品和熱氣撲面而香的水餃放在她的面前時，心裏有股說不出來的熱流。她吃着可口的三鮮餡水餃：“你真了解我，我已經一天沒有吃飯了。對生活的失去信心，面對死神又重生的人，感到了人間溫暖，真情，她流着眼淚對方荃說：那位救我的警察哥哥還能見到他嗎？”
我一定好好的謝謝他。我還有事拜託他，也許他能幫助我。
方荃笑着：“當然能聯繫到他了，不是我，是我們給你治病的那位專家，李主任。她是你警察哥哥的愛人。”
蘇莜敏瞪着好看的大眼睛：“是嗎？那可太好了。我有事會求他的。”女人是很敏感的。李婧有些不安起來，看來，蘇莜敏真的是喜歡上自己的丈夫了。她又很快否認了自己得想法，她想起來了張志斌說的對：“尊重他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