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煉丹術
第8章煉丹術
秋無雪看着他那猴急的樣子，忍俊不禁，噗呲一下笑了起來，“行吧，帶着你一起。那，咱們講好，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要是不聽話，以後都不帶你出去了，懂了嗎？”
“好！沒問題！保證聽姐姐安排！”姜山就差賭咒發誓了。
“嗯，對了，這個給你。”秋無雪想起來，隨即遞給他一枚新戒指，想了想，又取出一把長刀，也遞給姜山。
“戒指是我新做出來的，這樣你有兩枚戒指，目前足夠用了。這把長刀你也帶着，放戒指里，用時再取出來。防身什麼的，也比空手好一些。你現在什麼法術都不會吧？”
姜山把戒指戴上，把玩着那把長刀，聽她問起法術，呵呵傻笑一下，“呵呵，姐，那些法術，都是通玄境以上才能學的。我現在只有子元境啊，哪個也學不了。只能以後把修為衝上去了，才能學習功法。”
秋無雪一聽，頓時覺得無奈起來，歸根究底，這罪魁還是她。要不是搞錯了傳送陣，姜山就能有人族的功法可以修鍊，不用受到妖獸一族，這個通玄境的限制了。
“嗯，現在確實沒辦法，我們爭取儘快煉出丹藥，你修為能快速提升上去，那時就好了。走吧，我們抓緊時間。”
姐弟倆一前一後出了洞穴，秋無雪施展法術，把姜山連結起來，帶着他一起飛行。在空中，姜山第一次從高處俯瞰，加上對神念的應用，各種新奇，紛至沓來。
姜山探查地面的小動物，都有所感應，但卻發現，不能探知它們的級別，感覺很奇怪。再一探秋無雪，竟然也探不出什麼。不禁開口問道“姐姐，為什麼我的神念，感應不到你的等階啊？”
“子元境的感知比較低，只有到了沖虛境，神念有一個質的提升，那時才能真正感應到。”秋無雪耐心的給他解釋。
兩人飛的很慢，像是在天空中滑翔的兩隻鷹，不急不燥的。姜山發現地面上有兩堆白色的東西，仔細看去，竟是兩堆白骨，骨架巨大，閃着白光，一看就是巨大的妖獸骸骨。
“下面有妖獸的骸骨，姐，要不要取一些？”
秋無雪撇了一眼，頓時笑起來，還略帶點得意，“那就是我前幾日擊殺的妖獸，給你融合的妖丹，就是這兩獸中的一個，現在只剩下骨頭了。”
姜山聽聞，嘖嘖稱奇着，不禁多看了兩眼，又感嘆了一回。這世界，還真是弱肉強食啊。
秋無雪帶着姜山，四處尋找火山和火燒的痕迹，有火焰的痕迹，就能找到活動的噴火妖獸。時不時的，兩人還會降落下去，採集一些資源，藥草類的，缺少的品種，等等。
姜山的問題很多，問的秋無雪沒辦法，最後給了他幾塊獸骨，都是草藥類和煉器類的典籍，讓他自己學習。
就這樣，兩人在這無人的資源星上，一連搜索了數日，終於找到了一種噴火的蜥蜴。等階很低，連靈智都沒有開。其口中噴吐的火焰，連岩石中的金屬礦石，都能輕鬆的融化，秋無雪當即抓了兩隻回來。用神念指揮，甚至可以寄付一絲神念，如同自己的手臂一般，非常好用。
“呵呵，沒想到，這低階的小獸，這麼好用。成了，這回可以煉器了！我馬上開始製作煉器爐和煉丹爐！”秋無雪現在比姜山還要着急，三千年苦修啊，一點資源都沒有，硬是修鍊到通玄境。現在滿星球的大好資源，卻沒法利用，她怎能不着急？
姜山自然是識趣的，
去到一邊自己閱讀典籍，不打擾她。他現在是什麼內容都看，只要是他不知道的，他都要仔細看看。秋無雪帶來的典籍也多，除了功法類的，包羅萬象，歷史，藥草，礦石，煉丹，煉器等等的都有。可以說非常的系統，讓姜山大開了眼界，對這個世界的認識，上升了一個大台階。
他從典籍里了解到，人族的仙士，跨境界之後，就會增加壽命。從幾百年的增壽，到仙階的萬年命劫，再到神官的十萬年命劫，都讓他堅定了修仙的信心。誰不想活的長久呢？
秋無雪根本沒做過煉器的事情，現在要煉製一個煉器爐鼎出來，真的是為難她了。好在此女聰明，一邊看書，一邊製造，從熔煉礦石，到提煉金屬，再到打造成器，灌注陣法，銘印符籙，都一絲不苟，極為嚴謹。努力數日，終成鼎爐。
小小得意一番，她便依樣畫葫蘆，繼續將煉丹爐也造了出來。此丹爐沒有什麼美感，粗枝大葉，主要是為了使用，所以秋無雪摒棄了所有的裝飾修葺，只保證用途。
兩人為這丹爐小小的慶祝了一番，秋無雪就開始嘗試起煉丹。第一次煉丹，她一點不明白，不知道啟爐的時間，最後錯過了成丹的時期，損失了一份材料。
此後，她便重新揣摩，領悟到啟爐的時間，和成丹的關鍵。也因為她們手裏有數不盡的藥草，秋無雪也開始不惜材料的損耗，終於在第二天裏，第一次成丹。
姜山全程跟隨秋無雪煉丹，每一個細節都跟着學習，畢竟，他未來也要自己煉丹。幸好人族和妖獸族的修為類丹藥相同，不像冥族和魔族，那兩族一個需要冥氣，一個需要魔氣，所煉製的丹藥，就不同於其他族群。人族和妖獸族，都是轉化仙靈之氣，所以藥理相同。
秋無雪最先煉製的，是低階丹藥，這種丹藥容易出丹，所用的藥草，也不是稀有的品種。所以，倒是便宜了姜山。接過第一爐的丹藥，他數了一下，正好六枚。不禁笑問“姐，這一份材料，能出六枚丹藥，這是多呢，還是少呢？”
“按藥方後面所說的，這類丹藥，一份材料出十枚丹藥，就是極為優秀的了。我們出了六枚丹，成丹率只能算是中等。等我再多練幾爐，熟練了以後，成丹率應該就會高了。”
姜山點點頭，繼續看她煉丹。
秋無雪並沒有改換配方，而是繼續煉製這種低階的丹藥。一是材料比較多，二是她還沒有完全熟練，所以，必須繼續這種低階丹藥的煉製，來熟練丹藥的煉製技巧。
在大量材料的堆砌之下，秋無雪日夜不停的煉製着丹藥，同一種丹藥的成丹率，從一出六，增長到了一出十五。遠遠高出此丹藥的優秀成丹率，直到此時，她才改為煉製高階丹藥，也就是她修鍊時，所需要服用的丹藥。
姜山繼續看了一陣，發現高階的丹藥煉製，大同小異，只是細微之處有所變化，對啟爐的時間，要求更為嚴苛。幾乎成丹的時間，比低階丹藥煉製時，更為短暫。煉製者對這些細節的拿捏，就是真功夫的要點所在。
窺得門徑之後，姜山就不再看秋無雪煉丹了。而是在洞裏服食丹藥，讓妖丹保持着飛速的運轉。自己則拿起獸骨，開始修鍊功法。
最近他發現，第一次看這些功法時，存在很多謬誤。對那個通玄境的要求，理解的不太對。尤其是那《御空術》和《馭靈術》，功法里所說的要求，是需要通靈境的靈力，並不是說子元境就不能研習。只是沒有通靈境的靈力支持，法術的效果會有折扣。
按照他新的理解，這兩門獸族功法，他現在是可以修鍊的，只是效果沒有通靈境以後的好。這個發現，他也讓秋無雪看了，秋無雪也給予了肯定，和他的理解相同。姜山這才肯定了，決定現在就開始修鍊這兩門功法。
《御空術》分為兩個部分，“無器飛行”與“馭器飛行”，而無器飛行裏面，又有兩個組成，一個是普通的飛行，另一個是快速的飛行。兩者的區別，只在法決和催動方式上。
姜山雖然不是什麼大學畢業的學歷，但是中文的基礎非常好，跟他平時喜歡歷史有關係。各種古代的文言文他是沒少閱讀，對語言的領悟能力，絕對是一流的。即便是另一種語言，他也能很快的做到融會貫通，學以為用。
所以，當他按照《御空術》的心法運功，催動靈力，第一次嘗試“懸浮御空”時，竟然一下就成功了，還在空中懸停了不短的時間，着實的讓他興奮了一把。心裏也不再覺得修鍊很難了，對這個世界的認識，又上升了一層。
他現在不單是把這世界，看成是高度的科技文明，更把這世界裏的功法，都看成是對能量的應用科技。所有的功法，都圍繞着能量，也就是仙靈之氣，圍繞着這能量，來轉化成各族所需要的自身能量，就是轉化為靈力。
那些功法類的，如果簡單的看待，就大錯特錯了。這實際上就是能量應用中，衍生出來的各種科技手段。隨便一部功法，都是高精尖端的存在。
有了這些新高度的認知，他在學習功法的時候，就更加認真，更加苛求自己。同時，他也注意到，這些功法的法決，催動要領，都是極為精細的。很像編程類的計算機語句，一個字母，一個符號都不能錯誤，非常的嚴謹。
有的人可能認為這種嚴謹不可取，應該忽略掉，才更省事。其實，這是極為錯誤的理解。姜山就是這樣理解的，在他的學習認知中，越是嚴謹的東西，才越是不易出錯，不易出現問題。就算是有錯誤出現，也很容易找到錯誤的點，排查起來，也是依據嚴謹，才能很快就找到癥結所在。
姜山在修鍊《馭靈術》時，發現這個召喚類的功法，不僅僅是能召喚獸族的，只要那個“拓印術”能夠拓印的元魂，都可以召喚出來。換言之，就算把鬼獸的元魂拓印了，也可以召喚出來。這可是重要發現，雖然需要對等的等階，那也比召喚普通的妖獸強多了。
而那對應通靈境的要求，主要是說，召喚出來的數量與強度。姜山細讀了一遍，發現這個《馭靈術》裏面的召喚數量是固定的，謫神境以下的靈物，最多只能召喚出九隻；基礎召喚為一隻，其次，按照靈力和等階，皆可召喚出三五七的數目來。
只是強度的算法，還要依據召喚的主人。如果召喚者本人的等階和靈力足夠，那麼召喚出的靈物強度，就是一等的；如果召喚者本人越階召喚，滿足靈力要求，就只能召出三分之二強度的靈物；若是跨境界召喚，就只能召喚出二分之一強度的靈物了。
在召喚時間上，《馭靈術》也有不同於一般召喚術的說明，即召喚者的靈力消耗，會在召喚物存在期間，自行消耗。如果跨境界召喚，消耗最大，還特彆強調，此召喚適宜比自己低一階的，同境界的靈物。
姜山對這些都只是字面上的理解，一切都需要實際召喚出來，慢慢細品。所以，先是熟悉那個拓印術的法決，和催動的法門，拓印的保存方式，等等。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就又過了三五日。姜山這段時間裏，御空術已經小有成就，雖然不能長時間的飛行，但是懸空和短距離的飛行，已經能夠做到了。
這一日，他正在記憶那拓印術時，忽然感覺到丹田處有異動，火熱非常。未及查看時，竟有一種醒神的感覺，直竄頂門，讓他驚訝不已。那感覺像是誤食了芥末，整個七竅都瞬間通透了一下。
“我靠，什麼情況？”
沒等他查看呢，秋無雪已經閃進洞中，“弟弟進階了？”
“呃？晉階？”姜山聽她所說，甚是驚訝。自己修鍊不足十天，就進階了？趕忙要內視查看一下，卻被秋無雪攔下來。
秋無雪一笑，“不用看了，我都用神念給你看過了，的確是進階到了子元境的中階。”
“這麼快？這才幾天啊，姐，我最多也就是修鍊五天，六天？”姜山忽然覺得很得意，“哈哈，我這是不是很厲害？”
秋無雪看他那樣子，差點翻白眼，“厲害什麼？你現在這個水平，都趕不上給我燒火的蜥蜴，普通小獸都比你境界高，不知道天高地厚！哼”
本想炫耀一下的姜山，碰了一鼻子灰，馬上癟了下來“呃，我還以為修鍊的挺快呢，原來不是這樣……。”
秋無雪踱了幾步，緩緩的道“也不是，修鍊是很快，畢竟是子元境初階晉級中階，沒什麼難度。更重要的，是我們的丹藥好，你別忘了，我們煉丹的材料，可都是千年以上的藥草，很多都是五千年以上的。這藥力，可比百年的藥草，有質的不同。你升級快，我看着與丹藥的質量，有絕對的關係。”
姜山仔細想一想，也覺得這個分析是合理的。那些丹藥，每一顆吃下去，妖丹飛速運轉之下，都要四個時辰才能吸收完。藥力所含能量之大，肯定非同一般。即便他沒有人族那邊的丹藥做對比，單從妖丹運轉速度上去看，也能知道一二了。
“哎？那姐姐你怎麼沒有進階呢？”姜山忽然想起來，這幾日秋無雪也在服用丹藥，也進入了修鍊狀態。他還問過，那高級的丹藥和低階丹藥有何不同之處。秋無雪說，只是藥力上有巨大的差異，以他現在境界，還無法有效的吸收，存在爆體的風險。所以，他不能越境界服食丹藥。按他的理解，如果自己都進階了，那通玄境初階的秋無雪，在高階丹藥的支持之下，也應該很快進階才對。
秋無雪搖搖頭，“哪裏那麼容易進階呢？我這是通玄境，高出你四個大境界。這時的每一階，都千難萬難的，就算有丹藥供給，沒個幾十年的功夫，恐怕也別想進階。況且，前幾日修鍊一開始，我就選擇了壓縮修為來修鍊，恐怕進階更要延後一些呢。”
姜山聽她說壓縮修為，也是大感疑惑，修為還可以壓縮？“姐，為什麼要壓縮修為？不是越早突破越好嗎？”
“早一些突破，固然有早的好處，可以儘快的達到更高的境界，可以更快的學習新的功法。可是，靈力的凝實程度就不夠，修為的根基就不實。我壓縮修為，就是為了未來做準備，夯實基礎，凝實靈力。這樣，在同境界同階之內，我的靈力就比一般的修鍊者更多更強，鬥法時的威力也會不同。這就是壓縮修為的好處，慢慢進階的道理所在。”秋無雪將快和慢的兩種進階方式，都給姜山講了一遍，又繼續說理由“我這樣修鍊，主要是基於我們現在的資源基礎，如果沒有這些藥力強大的丹藥支持，想這麼修鍊，也是不可能的。”
姜山很贊同她的說法，不禁想到自己的修鍊，追問道“姐，那我現在修鍊，是不是也可以這樣壓縮？”
“當然可以了，而且你這子元境是基礎境界，靈力本來就少，非常適合打造堅實的基礎，正是壓縮修為最適合的時候。你那低階丹藥，我記得至少有一百多枚，你以後就壓縮着修鍊吧。對你未來，大有好處！”
“好的，可是，姐，怎麼才是壓縮修為啊？具體怎麼做？”姜山感覺這個說法有些抽象，具體在哪一塊入手？
“你內視時，可以看到靈力絲的堆積，堆積到頂了，就是進階或破境。在靈力絲堆疊時，你就把它們壓下去，壓到不能壓為止。然後繼續堆疊靈力絲，繼續壓扁它，這就是壓縮修為。”秋無雪給他解釋着。
姜山恍然大悟，自己的確看到過靈力空間裏，有靈力絲一點點的疊高起來，原來還可以壓下去？
“哦，這樣啊，好，一會我就試試。”
“嗯，你好好修鍊吧，我要出去一趟。”
“呃？姐姐還要去采草藥？”姜山莫名其妙的，那麼多丹藥，還出去幹什麼？不是應該抓緊時間修鍊嘛？
“不是啊，我有個法器需要煉製出來，昨日在典籍上，看到有幾種可以用的材料，所以想去找一找。”
“那我也和姐姐一起去吧？”姜山也想去轉一轉。
但是，秋無雪似乎沒有這種打算，搖搖頭道“不行，這次你在這裏修鍊吧。因為這次我必須找到，至少一種材料，尋找的時間會很長。估計需要幾個月才能回來，你跟着我，一是不方便，二是影響你修鍊的進度。所以，你還是在這裏好一些。”
“呃……哦…。”姜山感覺有點失望，表情像個受氣的小動物，可憐巴巴的。
秋無雪被他的表情氣樂了，“哎呀，我保證很快就回來了。”忽然想起點事，一抬手，抖出一地的草藥，道“這些你收着，你那些丹藥也就一個多月的量。若是我沒有回來，你就自己試試煉丹吧。總之，這幾個月我都不在你身邊，你要照顧好自己，周圍百里範圍內，肯定沒有問題，不要遠走就好。”
姜山收起那些藥草，與秋無雪依依不捨的道別。他忽然覺得，自己很依戀這個認來的姐姐，心裏隱隱的，有些揪揪着；看着秋無雪飛的沒影時，心裏更是感覺空蕩蕩的。
秋無雪飛出一段，想起剛才姜山的眼神，那種捨不得的意思，實在讓她心亂。這就是姐弟情嗎？她沒有兄弟姐妹，連個說話的伴兒都沒有過。
一天到晚游泳的魚，在那遠古的遺迹，一呆就是數千年。如果說，這認來的弟弟，讓她感受到什麼，那也不是意外之事。空白的一張紙，每一次落筆，都會留下清晰的痕迹。
一陣胡思亂想后，她就加速飛行。這次不能在這附近尋找，要走遠一些。那山洞附近，她早就搜索遍了，若是有這些材料，自然早就發現了。
探索是極為枯燥的，她時不時的會停下來，一是畫個草圖，存在獸骨里；二來有些藥草，她也不能錯過。現在對丹藥的需求，她一點也不比姜山少。能有機會收集更多的仙草，她必須停下來採集。
剛剛收好東西，準備繼續上路，她的神念卻突然感應到特別的情況。仔細感受過去，不禁大驚。
“人？”
秋無雪不敢大意，仔細的再探。發現的確是個人族，正在百里以外飛行，速度不快，時走時停，似乎在尋找着什麼。果然，這資源星上，是有人來的。
經過上次大谷一魃的事情，秋無雪可是不敢貿然過去。儘管發現此人，卻依舊緩緩的接近，並用神念不斷的探查。竟發現，“是個女人？子元境？”
在探查到對方境界后，她略微放下心來，一個小小的子元境，低了自己四個大境界，自然還是沒什麼威脅的。穩妥起見，她放開神念，將數百里範圍掃視一番。確定沒有其他人以後，她才高速飛了過去。
越是接近，她就越是肯定，對方顯然並不知道她的接近，這是子元境典型的感知不足。境界上既然沒有作假，她就更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
當她高速的出現在對方面前時，那女子驚訝非常，不知道她是敵是友，怔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