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界河擂台賽
眨眼間,五年時間匆匆而過
期間風調雨順,年年豐收,這也導致萌生了更多野心政治家,廣袤華東平原除秦家外,再次滋生了一個龐大的家族,魏氏一族。
秦魏倆族之間,你來我往交戰了無數次,誰也奈何不得誰。
秦家號稱千里不留痕的鐵騎,總是被魏軍重甲槍兵鎩羽而歸,雙方都未佔到任何實質性優勢。
如今,整個偌大的華東平原,以秦魏倆家分而居之,以一條大河為分割線,期間倆族之間誰見誰都是頭破血流的下場。
為了兩族的有利發展,不再倆族爭鬥的死去活來之際,被其他外來勢力得了漁翁之利。
魏家就是前車之鑒,所以倆族心裏也心知肚明,魏家是如何在秦家眼皮底下發展壯大的。
經過這麼多年較量下來,秦魏倆位主家,也心知肚明,在繼續斗下去,只會引來豺狼的窺視,到那時倆家都只能大眼瞪小眼,只有互相猜忌的份,絕無合作的可能。
所以倆家就制定了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倆家和平發展,以界河為界限,誰也不可越過河線。
以小輩為媒介,每年中秋時節,在界河之上設一擂台,十歲以下的少年參與比武決鬥,每次鬥武下來,敗方無條件拱手給勝方一座十萬人口的城池。
勝方可連續挑戰,但挑戰次數僅限制五次。
如若在第五場挑戰中失敗,先前所贏城池便是作廢,無論你贏下了多少城池都將清零。
挑戰者也可選擇在中途停止挑戰,每年一度的挑戰賽,雙方各家只能派五人參戰。
這也是無形中形成了,兩個大族之間的無聲較量,所以兩族每年一度都比較重視這場擂台賽。
比較小輩,就是較量未來的族中中堅力量,間接性就是比試誰更有今後華東平原的話語權。
不然誰那麼家大業大,外一,那個小輩一直勝呢?秦魏倆家誰也賠不起。
秦家校武場
“哼….哈……”
一名約莫五歲左右的孩童,在校場上擊打着這個時代最為先進的一套軍體拳術,稚嫩的拳腳,在每一次出拳都顯得虎虎生風,剛猛有力。
“小少爺真是一個練武奇才啊,當年我記得我為了習得這套連擊之術,可是吃盡了不少苦頭。”
“是啊,小少爺,不愧是家主之子,優勝當年年少的姥爺啊!”
“看來今年,擂台賽我秦家終於有了希望,已經連續丟了五六座城池。
我都快要想進柬姥爺,取消這所謂的擂台賽了,畢竟戰場還是需要我們這些大人來左右的嘛!”
軍衛們站在校場下方,你一言我一語,對着將軍體殺伐拳練得有模有樣的秦宏淵指點,紛紛臉上洋溢出幾年來難得的笑容,對其充滿認可的點頭。
“淵兒,差不多可以了,都快晌午了,快隨娘親回去吃飯了。”香玉在校場外一臉憐惜的遠遠看着,在校場上被汗水浸透的秦宏淵道。
“呼….”
秦宏淵打完最後一個拳式,收拳輕呼一口體內的濁氣,小臉洋溢着淡淡的青澀笑容,對着娘親揮了揮粉嫩的小手以做回應,側身一個縱躍穩穩落在校場下方的地上。
這無疑再次引來一陣驚呼,這校場可是高足足五米有餘啊!
換做是他們也不敢保證在疲憊至極的狀態下,穩穩落地啊!
“小少爺,真乃練武奇才啊!今後我秦家大展宏圖有望啊!”
眾人,
像是看到了稀世珍寶一般,彷彿看到了秦宏淵帶領他們開疆擴土,加官晉爵的那一天。
有人喜有人優。
“淵兒,你慢點,莫要摔着!”秦香玉,看着自己心愛的孩子這一跳,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擔心得不得了。
若非這這校場不容腐儒靠近,她恨不能第一時間衝上前去,看看自己寶貝孩子有沒有摔着。
“好着呢!娘。”秦宏淵拍了拍有些灰塵的小手,並用髒兮兮的小手去擦拭,精緻如烤瓷般雪白的小臉上的汗珠。
“淵兒,娘這有手帕,小手臟!”秦香玉一臉心疼的焦急道。
“沒事,娘”秦宏淵傻呵呵一笑,衝著眾軍士揮了揮手,想着娘親一路小跑而去。
“小少爺,真是一個可堪造就的小主人啊,未來必將成為一名名鎮一方的大人物,在我們在我們這些下屬面前毫無架子可言,這和藹可親的將領之才,真是羨煞老夫我了,恨不能小少爺就是吾兒那該多好啊!”
一名滿臉胡茬的中年壯士仰天長嘆,一雙孔武有力的長臂捶胸頓足道。
一雙長臂站立都快聳拉到膝蓋骨,所以被喚作長臂老怪。
“我說長臂老怪,我記得當年,在那群流民中叫的最凶,要將小少爺當妖孽處死祭天的人,有你一個吧?”
一名軍士毫不留情面的當面戳穿道。
“嘿嘿,這不是當年,差點被餓死荒野,被流言蠱惑導致嘛,過去事,莫提莫提,萬不能讓小少爺知道,不然非扒了我不可。”
長臂軍士一臉尷尬的嘿嘿笑着。
“長臂叔,我可聽到了哦,好歹也要等我走遠了在承認啊!”跑遠的秦宏淵回頭對着長臂老怪天真燦爛一笑。沒有半分責怪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