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園屍海四十——(籠中鳥一十四)

香園屍海四十——(籠中鳥一十四)

伊索貝爾聽的一頭霧水,回過頭想問問小白桃他說的什麼,卻見小白桃神色也凝重起來,小白桃何等聰慧當即急忙問道:“怎麼,楊爺爺,這不是紅白沖煞陣嗎?”。

楊九泉長嘆一聲:“怕是沒這麼簡單,這個陣簡單點說,就是把人困在一個地方,無論裏面的人如何走,走多遠都很難找到出路,就像是一個很厲害的鬼打牆,單是耗,也能把人耗死在裏面”。

說到這他不由得看向周圍得樹繼續說道:“如果不出意外,這周圍還有很多這樣的樹,強行破壞為牆的絲線則會陰不陰陽不陽,到時候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

小白桃皺着清秀的眉頭說道:“這麼說,不是紅白沖煞?”,楊九泉轉過身看着那寨子:“怕是個,陣中陣,這個奇怪的陣將紅白沖煞扣在裏面”。

伊索貝爾似是聽懂了什麼說道:“一根繩,卷個紙就是陣?哦我的上帝,您們瘋了嗎?現在都講科學”。

楊九泉笑着看了看這位洋小姐,沒有說話反而讓小白桃去叫秦二爺,不一會秦二爺灰頭土臉的來了:“楊爺,怎麼了?”。

楊九泉拉着秦二爺來到空曠的寨子門口,然後給了他一個藥丸說道:“我跟你說,現在是一個大陣套小陣,情況很複雜,裏面情況也是很緊急”。

二爺聽的是忙點頭,然後問道:“那楊爺,你說怎麼辦”。

楊九泉突然眼神一變,接着一腳將二爺踹了進去,就只聽見二爺慘叫一聲然後竟然奇怪的消失不見了。

這一幕看的伊索貝爾目瞪口呆,小白桃有些焦急:“楊爺爺,這,,,,二哥行嗎?“。

楊九泉笑着說道:“沒事,放心吧,除了他誰也進不去,再說二爺機靈着呢,趁着這個機會,給他練練膽“。

“那我們,,,,,,“小白桃還是有些着急,楊九泉看了看寨子門口隨後坐到一邊說了句:”等“,隨後就再也不說話了。

另一邊的秦二爺再起身,卻發現周圍一片霧氣,身後寨子外面被濃霧遮擋的什麼也看不見,天色已經漆黑了,二爺氣鼓鼓的喊了兩聲,沒人回應,然後,拍拍屁股起身最後大喊了一聲:“那你,,,,那你最起碼告訴我這藥丸幹嘛的啊!“,,,,,,。

故事回到林爺這邊,眾人跟隨那個叫二狗的人小心翼翼的行走過了一段路程,二狗小聲的說道:“這些東西耳朵特別靈,所以我們一定要輕輕的,千萬不要出現太大的動靜“,終於,在一個坍塌一半的房子后推開一個擋板,露出一個小洞口,門口掛了一串鈴鐺,二狗輕聲叫道:”道爺,我回來啦,咱們有救了“。

屋內沒有回應,二狗也不管什麼了,領着眾人彎腰鑽了進去,只見房間中點着一盞微弱的煤油燈,一個人灰頭土臉依靠在一邊,雜亂的頭髮遮住了他半邊臉,阿彪仔細看了看,不由一喜,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小道爺。

但見他的樣子似乎是睡著了,阿彪疾步上前輕搖小道爺肩膀:“道爺,道爺你醒醒,看看誰來了?“。

聞聲,小道爺似是輕輕動了動身子緩慢的睜開了雙眼,當下一愣,緊接着他那毫無生氣的臉上頓時一驚:“啊彪?段爺你們,,,,,,我不是在做夢吧“。

阿彪嘿嘿笑道:“道爺,您睡糊塗了吧,我們是來救你的啊“。

小道爺欣喜萬分,但不由嘴角似是疼的扯了扯,然後緩緩的支起了身子,再抬眼看去時,卻見林爺蛋子幾人也正看着自己,

突然他眼神一變看見了身後的那人胡雷,當下一股無名怒火從心中湧出,瞬時就要發作,林爺見狀急忙按住道爺:“你別激動,聽說你受傷了是嗎?”。

小道爺哪管這個,當即指着那胡雷破口大罵:“tm的姓胡的,你個狗日的設計害老子,林爺,阿彪!就是這王八蛋委託的活,把我困在這了,還有我那五六個弟兄都是因為他!!”。

胡雷有些慚愧,的確當初確實是他代表馬家委託的活,本來只是想先困住這幫七香堂的人,誰也沒想到會弄成今天這個樣子,此時蛋子看了看小道爺那綁着的腿,問道:“道爺,您這腿?”。

小道爺長嘆一口氣:“斷了,一起來的弟兄也都死了”,眾人聽后都是一陣沉默,此時二狗的一句話打破了沉默的眾人:“諸位,咱什麼時候能出去啊?”,蛋子一把摟住二狗脖子笑着說道:“哎呀,老哥,急什麼啊,好不容易來這一趟不得好好逛逛瞧瞧是吧”。

那二狗一聽他的話,瞪着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他:“啥?我的乖乖,你們不要命啦,當這是花園啊,還逛逛”。

眾人當然沒是知道他這是開玩笑,但林爺其實有些不死心,因為他來這裏不單單是為了就小道爺,更是為了追尋當時那雙蛇眼睛的線索來的,可眼下一點也沒有,莫不是這是忍故意引誘自己來的,但此時事不宜遲,林爺急忙問道:“小道爺,我記得你給二爺郵寄回來一張圖,上面是兩條蛇組成的一個好似眼睛的圖案,你還記得嗎?”。

小道爺聞言,使勁回憶了一下,然後點點頭:“是有這麼回事”。聽到這話,林爺急忙詢問:“那你是在哪找到的這個圖?”。

小道爺直了直身子:“那是在我們收拾屍體時候,我注意到這個寨子的佈局似乎有些門道,於是順着八卦圖查詢了一番,最後在西南角發現個石壁,那門上有這樣的圖案,我處於好奇就把那圖讓人快馬加鞭帶回去了,想讓二爺幫忙分析分析,或許和這個寨子滅門有關”。

林爺聽言,-微微思索了一番問道:“那你還記得那位置在哪嗎?”。

講到這小道爺有長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到:“自從起了霧,我就搞不清方向了,羅盤也在一次逃命中摔壞了,再加上我這腿,怕是沒法去找了,要我說咱先出去吧林爺,帶出去后咱們要想查再做打算,也好能準備一下”。

小道爺說完,阿彪應和道是該先離開這,但卻見林爺皺着眉似是思索什麼,片刻他便開口道:“只怕那個圖案的位置便是陣眼,道爺您清楚,這佈陣中的陣眼是整個陣中最為重要的部分,自然也最為難以察覺,以你的本事去過那裏,最起碼應該能定出個乾坎艮震的方位,可現在看你的樣子似是一點也沒有印象,我覺得陣眼應該就是那裏”。

這一番話出露,眾人皆是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一時間沒了主意,一直沒有說話的胡雷開了口:“這樣,林兄弟,你的人留下來照顧這位楊道爺,我陪你去找陣眼”。

看的出來胡雷是有些將功贖罪的意思,卻聽見此時小道爺冷哼一聲:“林爺,防人之心不可無啊,蛋子和阿彪一起去吧,萬一冷不丁被人背後來一刀”。

“你這叫啥話?”馬家的人有一個不願意了,胡雷急忙攔下,然後看着小倒也說道:“這事是個誤會,也是我們馬家對不住你,你說吧,咋辦”。

林爺苦笑了一聲:“道爺,咱現在不是找后賬的時候,你現在有沒有辦法找到當初那個圖案的位置“。

小道爺無奈的搖搖頭,此時二狗卻小心翼翼的說道:“是蛇神圖那裏嘛?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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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前身後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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