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到達
試煉之地,
金色大日在天空高懸,向著大地,揮灑着自己的光芒
一片茂密的叢林,正午的光也只能在樹葉的遮擋下突下細細的光柱,
林子裏隱隱約約還瀰漫著一絲絲白霧,小溪邊緣就已經有了一些野生動物,過來喝水了,
小溪四周是灰白色的亂世堆積,一些爬山虎一類的藤蔓順着石頭亂長,還有一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各類植物在河邊兩岸肆意生長。
小河旁邊的森林裏,一片茂密的草叢裏一隻受傷的兔子,正試圖前進,但身體卻被幾根荊棘刺中,傷口流着鮮血,想要逃跑,卻吃痛動不了。
血淋淋的傷口流了一地的鮮血,順着清風把血腥味飄散出去,招惹來了一隻怪物。
咔嗤!
一個兩米多長,長的跟甲殼蟲差不多的巨大昆蟲在經過試探以後發現沒啥問題,以後就一個猛撲就衝上去啃食,進食的聲音伴隨着一股股腥氣,使得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腥甜的味道,一看就有毒,而且毒性不小。
在不遠處的樹上,茂密豐盛的森林藏着幾個獵人,手上臉上裸露在外面的皮膚都塗了一種綠色的草泥,草泥散發著青草的氣味,一身灰黑色的衣服用樹葉遮擋,毫不起眼。
正是他們拋下誘餌,用來埋伏這隻巨大的昆蟲,
只見領頭的發現怪物開始進食,就緩緩從后腰口袋悄無聲息的摸出一張大網,大網上的到處都是金屬墜子和鋒利無比的倒鉤,而且,倒勾還泛着青紫色的光芒,
“準備!”
對他做好準備的時候,一個眼神示意旁邊人準備,旁邊幾個人也準備好了弓箭,標槍等武器,站在樹上瞄準了那隻昆蟲。
彭!
伴隨着大網成功將昆蟲困在中央,利刃入肉的聲音也響起,正是正中目標的證明。
飛來的利箭和標槍死死地扎在昆蟲身體上甲殼的縫隙中。
昆蟲雖然全身都佈滿了黑色發亮的甲殼,但為了關節的活動不得不產生了一些縫隙。
這些縫隙就是他們的弱點,不然想要靠手中的武器突破他們的那些甲殼,還是比較麻煩的。畢竟武器不是遊戲中一樣沒有耐久,很有可能因為一次意外的大力碰撞就會變形開裂,甚至無法使用。
“嘶!嘶!”
奇怪的叫聲從昆蟲的口中響起,他的六肢配合著兩個巨鰲瘋狂的舞動,撕扯着大網,企圖把大王撕開。
掙扎帶來的力量,讓地上滿地的落葉在周圍飛撒,求生的本能讓它想要離開這裏,但是大網後邊遠遠綴了一根繩索,被獵人捆在樹上讓他無法逃跑。
不過戰鬥上並沒有持續多久,不一會兒,那片區域便安靜下來,可以看到,昆蟲身上巨大的甲殼被縮成了一團,企圖利用這個甲殼來保護自己。
但是脖頸處那縫隙里插着的標槍格外顯眼。
獵人走進后,拿着棒子一棍就送他上了西天。一行人正說說笑笑分割材料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大叫,
“隊長,有特殊情況,你過來看看那是什麼?”
曹秉剛一回頭,就發現在不遠處,原本警戒的李凱跑了回來,在他的帶領下穿過前面的一片叢林,可以看到,一條蜿蜒的道路通往遠方,
兩邊是一些稀稀拉拉的樹木,雖然中間的道路草木有些旺盛,但依舊可以看的出來,這是一條經常行走的路。
……
太陽半懸着,緩緩向山邊落下,燒紅了半邊天空。
前沿陣地的大門敞開着,此刻迎接的都是夜晚需要再此休息的人員,畢竟夜晚留在野外,可不怎麼安全。
曹炳剛一行人背着碩大的背包出現在營地門口。
“曹隊,怎麼樣啊!
我看你可是忙碌了好幾天了,這就是你們要找的獵物嗎?”
前沿陣地前的哨所內,一個穿着鎧甲,拿着長槍的壯碩中年戰士,跟曹炳剛打招呼。
“我有事,回頭再說!”隨意把他敷衍過去,以後曹秉剛就趕緊朝營地走去。
“什麼事這麼著急?”胡潤慶不緊不慢的把文件放在一邊。
“我們好像發現最終試煉之地了。”一路小跑過來的曹炳剛,這時候喘息不已,以他的身體素質就這麼一點路程,居然開始喘氣,可想而知他有多麼緊張。
……
一個星期以後。
金色的太陽在天空高懸,十幾輛叫架子車緩緩的朝着太陽方向行駛,行走的眾人用整齊劃一均勻的腳步,發出敲長敲打地面的聲音。
黃土佈滿的道路兩旁,到處都是半人多高的灌木叢。
隨着馬車的趕路,前面路面逐漸出現了一些破落的房屋,一些零零碎碎的斷牆殘壁,也開始出現在道路兩旁。
嘎!
一聲怪響,一隻飛鳥從高空垂下,在轎車上叼起一個因為長途跋涉而震開篷布,裸漏出來的食物后,迅速振翅翱翔,消失在森林裏。
推着車的一行人神色緊張異常,不停地張望着左右兩邊,甚至推架子車的動作也謹慎異常,似乎生怕灌木叢中有什麼東西衝出來一樣。
隨着行走,兩邊的山壁逐漸開始有着合攏的跡象。
終於,遠處半山坡上一個灰黑色的城堡逐漸越來越近,城堡前面的斜坡大片的空地,草木藤蔓叢生,空無一人,似乎很久沒有人氣了。
“到了,就是這裏,”胡潤慶從隊伍里走出,他也換了新裝備,戴着一個用金銀兩色細線綉着符文的獸皮帽子,身上穿着一件絲綢做的紅色長袍,上面紋着太陽,十字架和一些金色紋路,看起來古老而又華麗無比。長長的頭髮被紮成馬尾,垂在身後,似乎因為修鍊精神力的原因,皮膚細嫩,劍眉星目,只是整張臉透露着一股子陰沉。
身後的車輛也逐漸停靠在旁邊,巡邏隊的也過來數人。
一個穿着藍色鎧甲,披着黑披風,手上倒提長刀的男子靠近了過來。
“胡連長,這裏就是咱們的最終地址嘛?”
男子身材高大,面容粗狂,
“張昭兄弟,陳隊長,謝飛楊,燕飛,李女士。”胡潤慶轉過身,朝着圍過來的幾個人掃了眼。“按照之前咱們的協定,我是這次任務的領隊,你們沒意見吧?”
“自然沒有!”那個叫做陳隊長的發出冷笑:“不過你要是亂發佈一些,讓我們送死的命令,那就別怪我們不夠跟你一起玩了!”
“我沒意見!”張昭獨自一人站在一邊,看着遠方的城堡,淡淡的回答。
謝飛楊也笑了笑,現在他也沒意見。
“俺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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