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我在哪裏
我叫徐子航,在23歲時離開了自己所在四年的二流大學,並進入了一家不知名IT公司。
目前已經在這家公司兩年了,卻一直碌碌無為。不過與舊時代相比,現在的經濟條件好了很多。
但是大學應屆畢業生還是很難能找到工作。
儘管我從三年級的時候就開始投遞簡歷,直到四年級快結束的時候,我才收到應聘通知書。
這是一家IT公司,在市場上並不出名的一家公司,但在某種程度上,這是一家信息處理公司。
事實上,有時候覺得這家公司是否能稱得上是一家IT公司。
說到IT,人們往往認為它是一家領先遊戲的製作公司,又或者是一家開發智能手機應用程式的公司。在加入公司之前,我也是這麼想的。但事實上,IT公司在不知名的情況下仍然很活躍。
有無數家IT公司沒有人知道,有一些默默無聞的程式設計師正在構架系統。因此,即使我說我做IT,像我這樣低端人物往往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經常自己為什麼會找一家IT公司。
有一天好不容易等來的休息。
老闆卻要求我把資料送給客戶,當我下地鐵去辦公室時,走着走着,發現自己進入了深山裏,嚇得我急忙回頭看,結果後面什麼都沒有。我身上除了一身衣服,一個背包還有一部手機其他什麼都沒有了,我低下頭看了看手機,結果還沒信號。
我走了一會,告訴自己。
“我只是短暫的失憶,在着山路上迷路了.....”
我對自己說話的同時,又開始繼續走路。
回憶起剛才的事情,我似乎只做了一次地鐵,就沒有在做其他什麼事情。我開始往回走,在我發現的地方來回走動,但這似乎是在浪費時間。
這難道不是短暫的失憶?希望這個想法是美好的,但當我看了看時間,發現我離開地鐵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
就這樣持續了幾天,情況基本與一開始相同。
我一邊想着辦法,一邊漫無目的的走着。
老實說,在這崎嶇不平的道路上,穿着的鞋子很不舒服,幸運的是,這時候的天氣不冷不熱,對我來說,這樣的溫度恰到好處。
這是與春秋天幾乎相同的季節,道路在無休止的延伸着,我東張西望的看了看,有沒有什麼線索或者告示牌可以知道這是哪裏。
我是在城市裏長大的,我都不熟悉鄉村,更別說是在山裏了。我都是在電視上看的山都是有標識的,不過我不認為這座上沒有標識。
通常都會有些破裂桶,飲料瓶或者啤酒罐被丟棄,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否則你會有麻煩的。
如果不早點回公司向老闆彙報,你在這個公司的地位會越來越差,由於今天沒有新人加入,所以我仍然是公司最底端的存在。
此時,我發現有個東西躺在那,它看起來像動物,躺在路的中間。
看起來像一條狗,但是皮膚有着黏糊糊的皮,身上一點毛都沒有,有看起來像一隻大型的蜥蜴,至少我沒有看過這大的蜥蜴,應該不是野生的,是哪家飼養的寵物逃了出來死在這裏了嗎?
等一下。
我為什麼會判斷它死了呢,就因為它躺在那裏不動?它也有可能只是在那裏休息。
我小心翼翼的走過去,當我走近時,它突然動了一下,這不是錯覺。不知道為何,它看起來比剛才兇猛多了,這不像是蜥蜴,
它有着厚而長四肢,細長的指甲和牙齒,這不是在開玩笑嘛,有這樣的蜥蜴?
我沒有那麼熟悉自然世界和爬行動物,但如果有這樣的事情,應該早就報道出來,這樣的事情他們是不會錯過的。
難道這是在一個不同的世界?
難道我要成為它的食物嘛?又有誰能保證我的安全呢?
在這樣一個鳥無人煙的地方,躺着兇狠卻不知什麼物種的生物,這種情況真令人望而生畏。
突然,有種情況在我腦海中閃過,不過立馬給我否定了。
“要是有一個**的美少女出來,肯定要高興死了”
可是,兩年的社會經驗生活讓他明白,這是多麼的不現實。
話雖如此,可又能怎麼辦呢?
沒關係,我會繼續前進的。
徐子航一邊貓着身體一邊走過去,仔細觀察,以便隨時逃跑,不然坐以待斃的話就真的要死翹翹了。
當我走到它身邊的時候,發現它的腹部有一個很大的口子,內臟之類的東西好像都出來了,我看的都要吐了,趕緊扭過頭繞了一個大彎。
那是劍傷,又或者被什麼利器刮傷,我是因為沒害怕沒仔細看,但感覺傷口不像是被尖銳的東西劃開的,反而可能像不太鋒利的菜刀或者其他什麼的,也可以認為是不太尖銳的斧子或者石塊弄的。
總之,我不知道這附近還有沒有其他的生物或者和這一樣的生物,但是遇到這些生物,有什麼可以一擊打倒它們呢?
這裏很危險,不是嗎?
儘管屍體被扔在路邊,但原因還是有很多種。
通常,如果你殺死這麼大的獵物,你會選擇帶回家自己吃掉,還是帶到集市上去賣掉呢。
應該不會有人單純為了殺死而放置的意思把,除非被人偷襲,逃跑后流血過多而死。
在這蜥蜴的周圍,沒有濺血,沒有混亂是場面,周圍也沒有打鬥過的痕迹。屍體的腹部處,有大量的體液流出,難道是沒有來得及抵抗就死了嗎?只有那處地方受傷,然後殺它的人就把它放在這裏了嗎?
而且,殺它的兇手是帶着刀具武裝的。
我繼續走了一段路,風景沒有什麼變化,也沒有遇到什麼人,不過現在也不想遇到人了把,可不想遇到殺害那蜥蜴的兇手。
但是,照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過不了多久天就要黑了,沒有照明之類東西,如果有像那蜥蜴之類的東西襲擊,那就真的完蛋了。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我舔了舔嘴唇,嘆了嘆口氣。清楚的看到太陽在移動,像往常一樣,在空蕩蕩的路上走來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感覺走了好幾個小時,託了這雙鞋的福,腳底好痛。
此時,徐子航滿臉痛苦的樣子,拖着受傷的腳,一步一步艱難的向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