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繼續喝酒
我們一直打到了七點多,裴澄幾人催促后才緩緩啟程,這桌球打得我酣暢淋漓,舒服得很,到後頭的時候已經可以和美猴王打打計分形式的了。
美猴王挽着我的手走在鎮遠古城上,我還記得她喜歡安靜,這古城到處都是熱鬧的場景,讓我不禁想到“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這樣的詩句。
我想,大唐最繁華的時候也不過此時的風光吧!
真想將時間一直留在此刻,我們就這麼一直走下去,等走到累得不行了再去酒吧一邊休息一邊縱慾,還是放假好。
美猴王買了一對耳環,祖母綠的,戴上之後她的儒雅氣質更加凸顯了,讓我愛不釋手,一直在看她的各種神態,彷彿都成了名畫一般。
她本想給我買一些東西,但我都覺得不如她送給我的那樹枝彈弓,她愣了一下,沒想到我還記得這件事,她都快忘記了。
我怎麼可能不記得呢,在訓練營的時候她的這個彈弓很多次將我從崩潰邊緣上拉回來,但我一直羞於告訴她。
熱鬧的街上飄散着各種食物的氣息,我們想着得帶一些東西去酒吧吃,因而買了許多是燒烤。那燒烤攤旁邊就是臭豆腐攤,臭味熏天,濃濃的燒烤煙子味都掩蓋不了,讓我和美猴王一陣唏噓。
“我真是太喜歡散步了。”
買完燒烤后,美猴王在我前邊像一個小精靈一般,用着輕鬆愉快的模特步扭動着自己的身軀,引來周圍人的目光欣賞。
我的虛榮感被滿足了,我笑着說道:“我也好喜歡。”
“我們以後天天去散步吧!”美猴王回頭說道,我一愣,不自覺說道:“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當時場景確實如此,古風古意的街道上的大紅燈籠隨風飄動,街邊燒烤的火焰崩騰升起,小孩子們在街上的嬉戲,一些陌生人的成群結隊,耳邊還有一些蘆笙和吆喝的聲音,不過這些都被我大腦自動過濾了一半,在當時我的眼中,聚焦的地方只有美猴王。
一路載歌載舞走進了酒吧,卻見老闆娘坐在裴澄幾人旁邊,似乎是等待我們許久了。美猴王趕忙上前拉住了老闆娘的手,滔滔不絕地講着,似乎是對那推薦的地方極為滿意。
聽聞了老闆娘的事迹和結合自己的感受,我對她有着莫名的好感與尊敬,坐在了美猴王身邊,笑着說道:“老闆娘你是哪兒人…?”
老闆娘是江蘇的,正兒八經的江南人,家中有些小錢,今年二十七八歲了,從小就具有藝術棲息,大學也如願以償地進入了音樂系。後來看遍了風水小鎮,想要去尋求世間最為珍貴的風景,便來到了西南地區。她本來是想去徒步XZ的,可家中極力反對,無奈的她只好坐車來到了雲貴川等地,在成都,貴陽等多處都生活過,終究是不如這裏的鎮遠。
她在鎮遠開這家酒吧已經兩年了,她說她終於找到了一處棲息的地方。飽含風霜的語氣一下讓我和美猴王都着迷起來,聊着她曾經發生過的事,那些記憶中的碎片她仍然記得,並且歷歷在目,講起來生動無比,我和美猴王相互看一眼,她說道:“我以後也想像老闆娘一樣記得好好的…”
“那就珍惜現在的生活吧,等以後我們大學讀完,年紀也成熟了,也自由許多了。一起來編寫屬於我們的自傳?”我笑着說道,美猴王害羞一陣,將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繼續聽着老闆娘繪聲繪色地說著她的故事。
實在是太傳奇了,
她就像是徐霞客一般出生在江南,卻熱衷於旅行,每次回家都是因為沒錢花了…她家裏也是真是有錢。
問及配偶的時候,老闆娘說暫時還沒有這個想法,她長得是很標準的中國女性臉蛋,還有獨特的江南女子氣質,無論是高中還是大學都有很多人追她,因此形形色色的她都見識過了,對另一半有着很高的標準。
“我覺得厘州就很符合我另一半的樣子。”老闆娘笑着說道,拿起酒杯和我碰起來,這麼一誇讓我有些害羞了,我摳着腦袋說道:“沒有沒有…”
旁邊有一個不知是從哪桌來的人喊道:“老闆娘,咋還不唱歌了嘞?”
“哎喲,毛得很你,來咯來咯!你們先玩哈!”老闆娘笑着起了身,慢慢走到了台上。她拿着結他坐在椅子上,眼睛轉一轉,似乎是在思考要唱什麼歌曲。
前奏一出,《十年》。
我心頭震撼了一下,或許是我和美猴王讓她想起從前的往事了。
“如果對於明天沒有要求,牽牽手就像旅遊…”老闆娘的聲音十分富有磁性和滄桑,按照現在的說法來說,該叫“煙嗓”。
我摟住了美猴王,兩人一起隨着音樂的節拍搖擺,我說道:“連老闆娘都這麼誇我,哎呀,我真是太優秀了!”
“少臭美了你!你呲着個大牙那樣兒我都不想說你!”
“待會兒上台不?”
“上台唱啥,你來唱啊?”
我摳了摳腦袋,一下子腦子中還真沒有合適的歌曲。美猴王也在想着,她比我提前一步,她說道:“要不要再來一次紅玫瑰?”
“我動作都快忘記了……”
“哎呀這有什麼關係,快走快走快走!”
我被美猴王推搡着走到了台下的座位上,我們用手勢給正在進第二段副歌前,美猴王打着眼神和動作來告知她我們想要來唱下一首歌,她眉眼盈盈,伸出了一個大拇指。
又是同昨天一樣的介紹,但這次結束后明顯掌聲要比昨天多一些。看來有很多人都因為美猴王才來喝酒的,人傳人,這酒吧的名聲或許就上去了。
可惜這裏沒有鋼琴那樣的大型樂器,我便拿着笛子吹起來了,感覺紅玫瑰這種爵士風用婉轉輕快的笛子吹出來總是覺得很奇怪,美猴王也有這種的感覺,唱着唱着不自覺成了兒歌了,她在進第二段歌之前回頭捂着嘴巴笑看我。
我聳了聳肩,-反正丟臉的不是我…要歡快一些,那就更歡快吧!我將送入的氣息變得更加短促,讓美猴王唱得氣力全無,這首有淡淡憂愁的《紅玫瑰》也變成王心凌的《愛你》風格了。
這種轉變,我想底下的老闆娘聽着是十分難受的,我感覺她要殺了我們。但是周圍的旅客卻很喜歡這種反差的感覺。在我們跳舞的時候,更是爆發了雷鳴般的掌聲,跳舞時候的伴奏?金絲猴,只有他會吹笛子了。
他一臉鬱悶地咽下嘴中的酒,在我們的招手下來到台上,等我們跳舞的那一剎那,我趕緊將笛子遞給他,隨後開始我們的翩翩舞蹈。這次跳得要好一些,因為隨着我和美猴王關係的增加,在日常生活中也會出現一些親密的舉動,因此在跳舞的時候大家都沒有什麼顧忌,隨着心去跳了。
金絲猴就聽過那一次《紅玫瑰》,根本不知道調調,但之前我吹的調他還是知道的,便自主發揮了,跟着我那比較歡快的聲音吹着。
他彈鋼琴很厲害,這就造成了一個不得不說的習慣——會莫名地找節奏。我和美猴王就跟着節奏,改變了舞蹈的風格,將流暢改為機械,倒多了幾分秩序。
跳完后,底下滿是雷鳴的掌聲,有幾人扯着嗓子尖叫起來,我搓了搓鼻子,這沒必要吧…
我從金絲猴手中接過了笛子,拍了拍他的肩頭,讓他好好去喝酒。
美猴王從前邊一邊唱一邊轉身走來挽住我的手,拉着我慢慢朝台前走去,而後將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之上。
底下的老闆娘看着我們的動作止不住地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