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新的開始
“烏瑟爾,情況怎麼樣?傷亡嚴重嗎?”
“多虧了族長和智者及時出手族人的傷亡才沒有進一步擴大,除了一開始的八名護衛以及五十個族人其餘的族人都沒有受傷。”
“好好安葬那些族人,一個石怪就已經讓我們如此棘手了接下來的路途只會更加艱難,我決定就在此暫時定居,烏瑟爾你和剩下的護衛負責訓練族人這次傷亡也和我們的族人戰鬥力不足有關,他們連最基礎的自保能力都不具備的話以後我們要流的血只怕要更多,還有就是訓練結束后挑選三十名男性戰士由我親自帶領進行進一步探索,之後在我不在的期間部落就交給你和修莫羅斯一起掌管。”
“遵命,可惜我還是太過弱小了不能為部落開闢前路,還要族長親自前往真是作為戰士的恥辱。”
“烏瑟爾,千萬不能有這樣的想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你看我在訓練戰士方面就沒有你有天賦,你這也是在為部落做出貢獻啊。”
“真的嗎?”烏瑟爾一臉真誠地看着泰納瑞斯,泰納瑞斯回以一個微笑點了點頭表示肯定,在得到泰納瑞斯的認可后烏瑟爾一掃之前的陰霾轉身就投入到建設中去。
“泰納瑞斯,你這個護衛首領可真是有些可愛啊。”
“修莫羅斯,你就別拐着彎開烏瑟爾的玩笑了,他的心智就是個孩子,不過是個正義的孩子。我覺得這次的危機還沒有過去,修莫羅斯你怎麼看?”
“是的,我在這個石怪體內感覺到的大地的氣息並不強大,而且在它消亡的剎那間好像有一縷元素朝從它體內飄出不知飛向了何處,我擔心它們已經形成了一個與我們一樣的部落,那樣的話我們就麻煩了。”
“是啊,我擔心的也是這個,我們對於這個種族的了解還是太少,現在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修莫羅斯,我想拜託你一件事。你能不能將權能之術教於一部分的族人,當然這些族人由你挑選我不會過問。”
“沒問題。”
“真是多謝你了。”
洛丹倫人於此之後就在這片區域安頓了下來,男人們砍掉部分的樹木搭起了屋子與防禦措施,女人們則負責採摘果實與整理東西,人人都為有了這麼一處新的定居點感到高興,因為這意味着他們終於結束了長達四個半月的征途(之後的時間都是經過換算的,一個新世界白天有72小時),泰納瑞斯遠遠地看着這群欣喜若狂的族人既高興又對未來產生了一絲擔憂,明明血的教訓就在眼前可是這群族人卻沒有因為同伴的逝去而傷心,他認為這和洛丹倫人心中的家庭觀念還不夠重,可是經過之前的征途與戰鬥男人與女人的比例已有些失調,這成為一個難題,總不能厚此薄彼吧。
此時此刻的姜笙正坐在神座上目睹了剛剛發生的事情,“唉,這麼一個小石怪就把我初創的種族折騰成這樣,也真是夠丟臉的。看來我是時候該給予他們一些啟示,不過能不能抓住這個機會就看他們自己了。”
在修整了一周后洛丹倫的一切才恢復了常態,經過統計泰納瑞斯得知現如今部落有男性200名,女性100名,這也就是說這次的遷居整個部落失去了百分之四十的人口,逝者已逝現在留在他面前的就是如何均衡男女分配問題,自己不着急,修莫羅斯與烏瑟爾也表示可以再緩緩,可是部落中的其他人不可能都和他們一樣,到底該怎麼辦呢?
“族長,智者求見。”
“請進。
”
修莫羅斯一進門就看見泰瑞納斯苦惱地坐在位子上拖着下巴沉思,“我親愛的族長,您又有什麼煩心事了。”
“我正在考慮該如何均衡男女分配的問題,畢竟繁衍是一個種族最大的事情,何況我們這麼個遭受了不小的打擊的新生種族呢。”
“原來是這個啊。”
泰瑞納斯聞言於是大喜道,“難道你已經有辦法了嗎?有的話請及時告訴我。”
“昨晚我在夢中夢見了一張桌子,桌上擺着兩本書,我好奇地走上前隨手打開了一本簡單翻了一遍緊接着又看了另外一本,發現裏面赫然寫着有關治國的知識,所謂國就是指疆域疆土以及自己的子民。”
“非常抱歉,請原諒我的無禮,子民?子民為何物?”
“子民就是指現如今您的那些族人,不過當他們成為子民時您的地位將凌駕於所有人之上。”
“不不不,修莫羅斯,沒有誰是能凌駕於眾人之上的。”
“泰納瑞斯,我就知道你會對這個反感,那我就說說解決問題的方法吧。分配只有平均與不均,基於現如今的狀況平均一路已經行不通了,那麼不均該如何做呢?如何做才能在不公中做到公平呢?那就只能實行按照個人所做出的貢獻來分配,你前些日子不還提出要組織小隊進行探索嗎?那不妨通過這件事情來達到“公平”,承諾給通過選拔的族人優先擇偶權,當然小隊的數量最好定在四十人,太多將影響小隊的質量。”
“可是這樣的話剩下的150男性與60名女性怎麼辦?而且如果被選中的女性已經心有所屬了怎麼辦?”
“泰納瑞斯,雖然你可能不愛聽,但是要解決這個情況除非你實施兩夫一妻不然我的辦法就是最妥當的了。”
“修莫羅斯,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泰納瑞斯,我知道你已經有辦法了,可是你的心不同意那個辦法。”
“唉,你讓我想一想......”泰納瑞斯後仰地躺在座椅上,他的表面波瀾不驚心裏卻在進行着激烈的鬥爭,過了一會兒泰納瑞斯猛地抬起了頭,堅定地說道,“我決定採納你的建議,在部落面前沒有個人利益可言。至於那兩本書我希望你能守口如瓶,傳播出去的話這將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是。”
神殿內。
“這個木頭!獨裁製度是最適合這種時期的文明的,你的那個思想是從哪來的?這不就等於對着古人談我國主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