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潛在危機,海訓
終於考完了,我走出考場呼吸着外面的新鮮空氣,伸個懶腰活動一下身體。考試也分為兩個考場,一個是筆試部分的考場,一個是訓練場上的考核。
無論是筆試,還是訓練場上的考核,我都無所謂,我現在需要考慮的是考完之後,在出成績的一個月的時間裏,怎麼繼續訓練來提高自己。
我一邊走一邊思考,這時整個基地突然響起凄厲的警報聲,我突然看到很多醫務車輛在營區道路上疾馳,帶着疑惑繼續向裏面走,我看到秦大隊,政委,還有參謀長陰沉着臉上了車,和醫務車輛去的是同一個方向,我感覺有大事發生。
我急忙找到了劉班長,將他拉出辦公室。“怎麼了?發生了什麼大事兒?”
“噓!小點聲,”劉班長急忙阻止我,然後左右看了看,將我拉到僻靜的地方。“前方几個中隊出事兒了?”
“出什麼事情了。”我着急的問道。
“聽說幾個中隊出任務的時候,遭遇雇*佣*兵的伏擊。不光是這一次,還有幾次都是無緣無故的遭遇雇*佣*兵的伏擊。”劉班長左右看了看說道。
“啊!怎麼會這樣。”我吃驚的看着他。
“我不和你說了,我得去忙了。”
我突然回想起那天晚上被人窺視的感覺,感覺這兩件事兒有點關聯,我急忙找到電話,打給西南基地的陳傑,跟他說了這件事情。
說完之後,我又出去前往上次的牆角,我看見我上次做的假人被別人踢了一腳,雖說沒有了窺視的感覺,但是這件事透着蹊蹺。
我回到宿舍坐在床邊思考者,突然急促的敲門聲把我拉回現實,我打開門,就看見劉班長氣喘吁吁的扶着牆呼吸,“快,快,大隊長找你。”
我一把推開他,快速向大隊長的辦公室跑去。來到到大隊長辦公室,大隊長,政委,參謀長他們都在,我進去先向各位首長敬禮,然後立正站好。
“放鬆一點,喊你過來就是想給你了解一下情況。你哥跟我說了你的想法,我想再聽聽你親口說一下那天晚上的情況。”大隊長夾着煙盯着我說道。
“是。”然後我就把那天被女兵追趕的情況說了一下,以及怎麼發現監控,以及怎麼翻牆的都說了,而且也把剛才在回牆角發現一些奇怪的事情也說了一下。
說完之後,我就靜靜的站在那裏,三位首長靜靜的在思考着什麼。
“你先回去吧,這件事兒,除了我們幾人和你哥知道以外,任何人都不要提起,如果有什麼問題我在找你。”大隊長看着我說道。
“是。”我向三位首長敬禮就走出辦公室,回自己的宿捨去了。
……
“老秦這件事你怎麼看?陳安寧說的靠譜嗎?”政委率先大破沉默問道。
“我還是能相信陳安寧說的話,但是這件事兒不好處理呀,我們挨一頓板子都是輕的,搞不好我們都要脫掉軍裝離開這裏。”秦大隊長嘆氣說道。
“這樣,我們先把人分散出去訓練,將基地空出來,慢慢查,文職,後勤就這些人,我還就不相信查不出來。”秦大隊長站起來說道。
“行,就這麼辦。”參謀長舉手贊同道,“我現在就去安排。”
參謀長走出大隊長辦公室,向幾個隊長下達任務,然後幾個中隊長就各自挑選自己要去的訓練基地,有的選沙漠,有的選叢林,有的選海邊。當別人詢問的時候,全部都說是去執行任務去了。
我跟着二中隊,前往亞三訓練基地,在這裏進行海訓。至於基地那邊的事情就跟我們無關了,我還沉浸在剛才何隊長說的下午出去游泳的事情上。
“陽光,沙灘,大海,為啥就是沒有女兵呢?”暴龍看着眼前的大海說道。
“大海呀,真他么的全是水。”刺龍突然感慨了一句,然後一個海浪過來,打他臉上,刺龍突出口中的海水,“大海媽媽,我錯了。”
哈哈哈,周圍人爆發出一陣笑聲,“刺龍看你還得瑟不。”翼龍笑着說道,“怎麼樣被你媽媽打了吧。”
“好了,不要鬧了,全副武裝泅渡十公里,開始,慢了的話,晚上沒飯吃。”何隊長話音剛落,二中隊的人全都沖了出去撲進海里。
“影子,飛龍帶好陳安寧。”
“是。”影子,飛龍立正說道。
“走吧。”影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我現在想死的心都有,才游出一公里,我都是開始感覺自己的手腳不停使喚了,都喝了好幾口海水,我機械的游着,手臂好酸好疼,腿都蹬水都蹬麻木了。
“不要亂,注意節奏,”影子看出我的狀態不對,開始出聲提醒我。
’不錯,繼續保持,現在是兩公里了,加油。”飛龍在一旁鼓勵到。
我想停下休息一下,一個浪頭打了過來我,我嗆了幾口服水,身體開始下沉。影子急忙從後面拖住我,將我拖出海面,我稍微緩解了一下,繼續開始游,三公里,四公里,五公里,終於到了浮標的位置,太不容易了。
我們開始返回,此時二中隊的其他人都快上岸了,我不停的游,不停的游,開始有點虛脫游不動了,最後的五公里被影子和飛龍兩人半拖半拽着回到了岸邊。
我虛弱的躺在沙灘上,影子和飛龍急忙給我活動四肢,刺龍給我拿了一瓶水緩慢的倒進我的嘴裏。由於我們三人是最後一個回來的,按照何隊長的說法,我們是沒有晚飯吃的。我有些歉意的看着兩人,兩人反過來安慰我。
等其他人吃好之後,其他人反而給我們帶出來了食物,每人帶了一樣。我眼角有些濕潤吃着食物,我知道他們這是把我當成真正的隊員。
他們之前也和我打打鬧鬧看似關係很好,其實我們之間還是有很多的隔閡。哪怕我獲得了一等功也不算什麼,因為他們都得過一等功,他們是常年在刀尖上起舞的男人,他們經常比的是看誰得一等功次數最多,而且還能完整無缺的活下來。
吃過晚飯我們繼續訓練,練習四百米障礙,我咬着牙跟着一起訓練,一直持續到夜裏零點,我又被影子給拉走單練,據槍。
趴在那裏肌肉酸疼僵硬,而且非常的疲勞犯困,影子非常的很,在槍托的位置給我放了一個圖釘,只要犯困腦袋一點下,圖釘就扎在自己的臉上。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盯着海上的目標,不能讓海上的目標消失在我瞄準鏡里。
當天亮的時候,我的右邊臉上已經成了蜂窩狀,血跡都干在了臉上。
早飯的時候,是影子拿給我趴在地上吃的,順便幫我裝進一顆子彈進去,“聽我口令,等我讓你打的時候,你才能打。”
“收到。”
影子滿意的離開了,我就這麼一直趴着,頭頂的太陽越來越熱,很快我的臉上都是汗水,汗水老是流進眼睛裏,火辣辣的,我咬着牙強忍着不能揉。
很快我的嘴唇開始乾裂,我停的用舌頭濕潤一下嘴唇,中午影子沒來,我開始看目標出現重影,甚至出現了幻聽幻覺。
太陽逐漸西沉,身上的衣服濕透了,被海風一吹有些涼,當太陽和海平面一起的時候,溫度已經降了下來,我被海風吹的有些打哆嗦。
晚飯的時候,影子兩手空空的過來,什麼也沒帶,看了我一眼就走了,海邊的夜晚還是很涼的,我咬着牙撐到了凌晨,當太陽升起的一霎那,陽光有些刺眼。
“打!”
我終於等到了影子的命令,我狠狠扣動扳機,砰——,目標完好無損,脫靶了,我有些沮喪的看着影子。
影子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拍拍我的肩膀,將我扶起送去醫務室檢查一下,掛了葡萄糖,開了一些退燒藥給我,就帶我返回宿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