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回酒席與貢酒

第46回酒席與貢酒

“哦!對還要買一些東西。”張成似乎才想起,房證,車子,存款都是硬條件,還有一些“軟”件也要買,這個得與雪君商量買,畢竟不知道對方家裏是什麼情況。

這些東西雪君早就派人採購,接下來是讓張成了解她的家裏基本情況,知道雪君是北方人,大宗家庭,人緣關係錯綜複雜,光是介紹成員花了兩個小時的時間,還有這種規矩,各種禁忌……,連聽了八個小時,聽得頭昏腦脹,盡生出不想去的想法。

第二天,原本答應一起回去的小白,有事不來了,又不能沒人陪着。結果雪君居然偷偷蘇媚找來,張成見到一臉仇恨的蘇媚,如坐針氈,昨天剛激怒人家,現在又坐在一起,丟着重病的家人也要跟他們陪着他們,懷着怎麼樣的心思不得而知,可是雪君不知道啊!

閉關五天時間,並沒有突破當下的境界,蘇媚知道他的弱點,最安全的方法就是:殺掉。重生之後,不想再過那種整天打打殺殺的日子,而且可能還會心軟,張成怎麼都好,唯一不行就算心太軟,有雪君在身邊真不想露出那一副“面孔”。因為這一次的心軟把他推入深淵……。

李雪君的老家並不是一天的車程也到了……知道雪君今天會把未來的女婿帶來,雪君的父母,全部家人都在路口等着他們,一下車被一群人擁護在其中,雪君的父母年齡大概在四五十左右,兩鬢斑白,滿滿風光,雪君還有一個沒有嫁人的妹妹,叫李霞,長得與雪君有幾分相似,性格與相反十分活躍。

“你是幹嗎的?怎麼認識我姐的?你們在一起多久了?”一個又一個問題接踵而至,把張成問得快把自己銀行密碼說出來了。雪君的弟弟叫李子熬,比較冷淡,只是簡單打招呼就出門了,可能有比較重要的事,哪怕他的父母喝止也沒用,張成看着直搖頭,似曾相識的畫面,逆叛期的小男孩罷了。

小男孩只是一個小插曲,雪君還有個姐姐,個子比雪君還要高一頭,聽雪君介紹,她的姐姐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李婉情,人如其名,本人也漂亮,哪怕是素麵朝天,天生麗質,難自棄。可惜有一場失敗的婚姻,小三上位正主淪母女淪落街頭。她眼神中有着迷茫與哀傷,在人群中格外顯眼,在她的腳下站着一個不到兩歲的小女孩,大大的眼睛對世界充滿好奇,奇特的是小女孩的發素是淡紅色的,小女孩叫的李寶兒,隨母姓。

多看了小女孩兩樣,不僅長得可是,還是萬中無一自帶靈體的靈根者,這樣的一個大寶貝,張成都恨不得都想直接搶人了

“姨!姨!”小女孩見到雪君回來高興的跑上來,雪君開心的把小女孩抱起來。

張成見到這種情況苦巴巴跑過來,着急說道:“讓我抱抱!”

李雪君用一種有提示的眼神告訴他,快去干你剛乾的事,張成自然看懂,但他不想去,小女孩可能是這個世界山,除了他以外唯一一個“靈體”了,雖然不是完整的,但好好培養一定能成才。

“不要!”小女孩害怕的抱緊雪君的脖子,不敢看張成。

張成想了想自己帶來的東西沒有一件有靈氣的,一下子都不知道該送什麼了,忽然想到“虛子空間”里還有一朵紅蛇花,雖然不是靈物,但也對奇物自居,靈氣還是有一點,跑回車上拿出一朵紅色碗大的花朵。

“叔叔給你的禮物。”小女孩大大的眼睛裏全是紅色的花朵,張成給她時一點也沒有拒絕,她感覺這東西應該能吃,

拿到手中時迫不及待往嘴裏送,這一幕嚇壞了眾人,剛咬了一口,全部人都圍上來搶走她的花。

“寶兒,這東西不能吃。”李婉情可急壞了,女兒太快了,阻止的時候已經吃了一口,不知道這東西有沒有毒,快速檢查小女孩嘴裏看看有沒有吞下去,急得快要打緊急電話。

張成反應過來,不應該用他的思維看待這個是世界,趕緊解釋道:“沒事!只是一隻糖果捏的。”

這麼一解釋,李婉情才是放下心來,檢查手中的花朵,小吃一口感覺甜甜的確定真的是糖果。

“哇!”小糖果被搶了小女孩直接嚇得大哭。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吃過有靈氣寶物,每天體內靈氣在泄露。剛出生的時候眼睛還是紅色的,現在慢慢退化變回正常的黑色,最多兩年時間,小女孩從“靈體”徹底變回普通人,也是對於她的家人來說這是一個很好的消息。可對修仙者的張成簡直就是一隻奢侈的浪費,拋開地球一百億人口,符合修仙的條件不恐怕不超過十個,天生“靈體”更是絕跡,比喻為龍鱗鳳血也不誇張。

遇見這樣的一個“大寶貝”簡直快瘋了都忘了自己來幹什麼;雪君瘋狂暗示,高跟鞋都踩在他的腳上都沒有反應過來,腦子裏全是怎麼樣把人騙到手。

“謝謝!你的糖,寶兒很喜歡。”美婦帶着小女孩過來,致謝。

張成戳了戳手說道:“我能抱抱她嗎?”

“額……”美婦猶豫一下,還是把小女孩送了回來,小女孩十分漂亮,特別是一雙重新變化紅色的眸子,簡直是兩顆無價的紅寶石。小女孩沒有反抗在張成手中狼吞虎咽吃着紅蛇花,小臉上全是滿足之色。張成抱過小女孩檢查發現,小女孩體內靈氣流失十分嚴重,距離“靈體”崩潰邊緣。張成大驚暗呼,幸虧發現及時,不然真的錯過了,把自己身上辛苦修鍊出來的元氣分給小女孩,鞏固“靈身”。元氣普通人看不到,小女孩也是“靈體”自然看得見,吃完紅花賴在張成身上不走了。

小女孩的媽媽也十分無奈,平時除了自己誰都不讓抱,張成想抱寶兒,還擔心寶兒不同意,結果她的擔心多餘的,黏得非常緊,要分開都難。

張成十分樂意抱着小女孩,這個世界沒有誰比他們倆更親的,而且還是一個非常可愛小傢伙。

“媽!張成就是這樣非常喜歡小孩子,你讓他玩一會。”雪君只能苦笑解釋,她也沒想法張成會對一個小女孩這麼上心,簡直比自己親生還要親。

“喜歡小孩好啊!來來裏邊坐。”兩老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很高興,把他請進屋子裏……。

“小成,你今年多大了?”張成懷裏抱着小女孩,身邊圍滿七大姑八大姨,六叔五伯,一大子家人。如果換做着別人一定緊張,張成可不會,別人不緊張就不錯了。

“我今年二十四了。”

“父母幹什麼的?”

“父母都是普通人。”聽到這兩老明顯有些失望,但這不是重點。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他們老李家家大業大,別看人多,其實分為許多小家,他們這一脈,兩名女一兒。打算着兩個女兒出嫁應該能存不少彩禮,娶一門親事應該不成問題。誰想到老大來個未婚先育,男方家又不肯拿出彩禮,看着女兒肚子一天天長大,無奈分文不要還倒貼一大筆錢回去,後來離婚一分錢也沒有拿回來。彩禮的重擔只能落在二女兒身上,可能會有點多,一聽到二女婿出身普通家庭,肯定拿不出太對,兩老心裏拔涼拔涼的,態度也發生一些變化沒有那麼熱情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兩老態度發生這樣的改變也是被逼無奈,女兒可以美美好好的嫁出去了,可是兒子怎麼辦?未來的婆家很跟他們一樣好說話嘛!到時候沒有足夠的彩禮,婆家不同意,他們又上哪裏去找。

要怪就怪張成倒霉吧!誰叫大女婿“白嫖”了呢?

“在哪裏上班啊!一年多少薪水啊!”

“我離職一個多月了,沒有找工作,閑在家裏呢?”

“年輕人不工作這麼行呢?以後你們結婚了很多地方都需要用到錢。現在還年輕應該多存一點。”

“沒事!有雪君呢?她養我。啊……”張成總突然感覺這話怪怪的,如果是個普通人不工作,不賺錢,天天等着別人養,好像挺廢物的。

雪君直接無語捂着自己的臉,平時張成精明要死,怎麼關鍵時刻掉鏈子了呢?一臉寒霜的蘇媚都在憋着笑,身邊的人都走了一大半。

“小成,結婚不是你一個人的事,要你你先回去跟家裏人商量好了再來吧!”張成什麼都沒做,直接被下了逐客令。雪君想要解釋直接被阿姨,拉回房間。

張成與懷裏的寶兒大眼瞪小眼,一個疑惑,一個單純的玩。

身邊的人走散了,只留下叔叔一人。他十分客氣把張成請到外面。

“哎!叔,你別啊!我真的帶着誠意來的。”

“誠意,什麼誠意,想娶我的女兒沒有一百萬,想都別想!”

“一百萬,一百萬,有!有!”張成趕去拿出銀行卡出來。

“叔!這是我的私藏錢,只有九十萬,其它的錢都是雪君管着,不夠在跟雪君拿一點。”

準備關門的叔叔,停下手中的動作,疑惑接過金卡:“真的假的!”

“您要不信我們可以出去查一查。”

“私房錢有這麼多?”

“只有這麼多,你不知道雪君管錢有多嚴,我就拿了幾十萬,還得預付十年的零花錢。”拿到卡的叔叔趕緊帶着張成來到最近的銀行,張成還帶着小可愛呢?她媽媽不知道跑哪去了,叔叔火急火燎的要帶着他一起出發,無奈把小可愛帶上,當ATM機上顯示六位數時叔叔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哎喲!小成,你那裏來這麼錢啊!”態度來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比剛見面還要熱情。

“沒啥,只不過副業賺的錢。”

“副業,什麼副業這麼賺錢?”

“哦!也沒什麼賭王城的賭神而已。”

“結婚後,你們要住哪啊!”

“有,我記得有好幾處房產,等等我找找……。”張成把睡着的小可愛小心放在,拿出電腦上下翻找,小白分類很清楚,不費吹灰之力知道漢寧城幾十處房產,大部分都是別墅

見到張成拿出那麼多房子。叔叔十分懷疑,除不信還能怎麼辦,去看看唄!張成只能帶着小可愛又跑了幾個地方。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叔叔一大把歲數了還能這麼折騰。

知道這場婚姻有戲了,四鄰八舍的人都來敬賀,大家族就是熱鬧,叔叔帶着張成剛回來,李婉情第一時間把懷裏已經睡着的小可愛帶走。張成也沒有拒絕,人家的孩子他媽,認識第一天帶着她的孩子滿世界跑,已經很過分了,如果不是有外公在身邊,她都不知道急成怎麼樣。

酒席已經擺開,兩老的態度已經明確,接下就是選擇黃道吉日,不會那是明晚的事,今晚的酒席是逃不到的。還沒來得及見到雪君卻被一群人拉上酒桌,幾十號人圍着,這場面說去打群架都沒有毛病。

“來來!今天你是主角,先喝三杯。”說著三杯白酒已經滿上,來的時候雪君什麼都說了,唯獨沒有說過酒席的規矩,氣氛到了,不喝也不成,三杯下肚跟白開水一樣,索然無味,不是說看不起酒,他的消化系統非常強大,千杯不醉。

“好!”

“好!”

……

張成如此豪爽,得到大家的認可。一次性拿出九十萬當彩禮與其十幾棟的大別墅,已經在他們圈子裏傳開了,這麼多人圍在一起都十分好奇這位姑爺到底是幹什麼的。

“姑爺,您到底是做什麼生意的,這麼有錢?”有人按耐不住了,酒席剛開始說這個多少有點不合適,話匣子打開了,有人附和道:“對啊!姑爺是幹什麼的?”

“也沒什麼?在賭場賭贏了一點錢而已。”

“贏了多少?”

“不知道,問問雪君才清楚。”

“姑爺,聽說你還有幾家大酒店,我們老李家祖傳百年老酒坊,你看能不能合作一下。”

“大家以後都是一家人,合作的事當然可以。”

“好!有姑爺這句話我們再敬姑爺一杯。”張成來着不拒,連續喝了十幾杯,依舊一點醉意都沒有,這群東北的大爺們,剛開的都認為姑爺是南方人喝不了多少,都是用低度甜酒充數,結果到了後面發現張成是真的能喝,酒也換了。幾十號人今天不把姑爺灌醉了,他們都沒有臉出門。越喝越震驚,幾十號人都喝幾分醉了,張成依舊臉不紅心不跳,地上躺着十幾壇空酒罐,張成一個人可能喝了有三十斤,中途上了十幾次廁所,回來繼續干,很多人面子都掛不住了,關係到老李家的尊嚴,平常自家人喝喝酒意思意思一下,但在新來的姑爺面前不能輸啊!

“好酒量,姑爺在敬你一杯。”一口悶,張成納悶,不就喝點酒嘛!這麼一個個都一副被欺負了一樣,一個個的都那麼義憤填膺。這時雪君帶着蘇媚出來了,一見到滿地的酒罈都嚇了一掉。她以為差不多這時候張成應該喝的大醉淋漓,過來收屍。沒辦法他們是祖傳的老酒世家,很多人都是在酒罐子裏長大的,十分愛酒,就算她也是個酒中女漢子。自古以來進了她家們的人沒有一個是走出去,上一次姐夫來提親時被灌得差點進了一樣,她沒有告訴張成是因為怕張成害怕。

張成坐在高高的酒罈上,猶如帝王一般,下面是一群又驚又喜的酒徒,幾十號人都是酒中高手,卻遇上張成的個老變態,註定必須有一方趟着出去。

“雪君,你終於來了!”張成早就不想喝了,幾十人輪流欺負人,合著他就是一個外人。見到雪君出來彷彿見到救星一樣。一蹦一跳來到雪君面前,好多人的臉色都黑了趕緊受到極大的羞辱一般。

“雪君妹子,你別管,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把他給我帶回來。”大表哥真的生氣了,橫行酒場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上這麼一個奇葩,三十幾號人輪流都沒有灌醉。

雪君臉色露出一絲不舍,最後還是一腳把張成踢回去,她也沒想到這貨這麼能喝,沒有把張成灌醉她也覺得沒面子。

張成絕望回到酒席上,一坐下一壇滿滿的酒罈放在他面前:“喝!”

剛開始還是一小杯一小杯,後來變成小婉,大碗,最後直接一整壇。自己都不知道喝了多少,一直把大表哥喝倒為止。

雪君在身邊看着,直到大表哥都到了,露出笑容來,還一個還主動遞上酒來,張成無語了,有這麼坑人的嘛!一連喝倒十幾人,一半的人數已經倒下,有人開始的慌了,難道今天他們老李家要輸了嗎?

“大伯,要不我們把貢酒拿出來吧!”

“那酒是御酒,已經有五百年,喝一口就倒好幾天,你想害死人啊!”

“哦!”

蘇媚聽到還有這種酒,好奇拉一個年輕的男生問道:“貢酒在哪裏?”

年輕男生被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詢問:“哪還有什麼密碼,全部倒出來了。”

蘇媚走進一間老舊的酒屋,裏面排滿了大大的酒缸,上門還有一個御字。李家早年是專門給皇家釀酒的大家族,後來皇權崩潰,他們也失去最大的供應,成為民間小酒坊,可是最後一批供酒沒有及時送出去,一直留在酒坊中一留就是五百年,時間太久酒勁太大,不能食用,丟了又可惜,年份大高,成為一種另類的收藏。蘇媚迫不及待撕開一缸,舔了一小口,一股濃辣的酒味差點嗆出血來,蘇媚心中一喜,裝了滿滿一罐拿出來。偷偷放入張成酒堆中,張成沒有注意,喝完了一罐再拿去一罐,剛喝一口直接吐出來,這酒比之前還好烈千百倍。

“怎麼了?”雪君不知道張成已經喝到供酒,還以為他快堅持不住了呢?

“沒什麼?”張成繼續把供酒喝下去,這個酒有點意思,不像白開水那一有了一點酒味,一整罐都被幹完了,臉上出現一點紅潤。蘇媚見到張成沒有事,很不服氣,又回去裝了幾罐供酒,被人看見她拿着酒也沒有懷疑,以為只是幫張成運酒而已。

張成連續喝了幾十罐,是也開始模糊,-體內的靈氣真氣都在沸騰,剩下幾人見到張成有了幾分醉意彷彿看到了希望,使勁的敬酒,張成這時候已經開的醉了,多少酒來了也不會拒接。幾十號人還剩下一個白髮老翁,看着猶如戰神的張成終於認輸了。

“姑爺,真是人中龍鳳,我們輸了。”張成喝下最後一罐酒,說道:“承……認!”

老人突然走過來拿走他手中的酒,說道:“姑爺,酒量這麼好,不建議我喝你的酒吧!”老人還是一點不甘心,人老成精,他發現張成的酒都是一個女人送的,兩人還多一起來的,酒中會不會有假。抱着這樣一個心態,老人還想試一試。

“不要!”蘇媚見到別拿走張成手中的酒,臉色一變,上前阻止,這一奇怪的動作暴露,酒中有貓膩。老人更不能放棄,老李家百年清譽……找……回;是……貢酒。老人眼前一黑倒下來。

“大伯!”雪君見到老人倒下,着急上前扶住,老人才沒有倒下,有人見到老人出了情況立馬過來幫忙。雪君拿去掉在地上的酒罐聞了聞臉色瞬間大變,着急道:“快,帶大伯去醫院洗胃,他喝了貢酒。”

一聽到貢酒所有人酒醒了幾分,有人趕緊說道:“那快點,不讓就完了。”老人誤喝了貢酒,這場出現混亂,所有人七手八腳把老人抬起醫院,熱鬧的酒席變得空蕩蕩,只留下一地的狼藉,證明它曾經輝煌過。

張成坐在酒罈上瞬間覺得回到從前孤單的生活。蘇媚沒有走,她來到張成身邊嘲諷說道:“張成,你還真可憐,你看看你喝醉了有人管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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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皇歸來在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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