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夢想
又到了春耕的時候,一日兩餐也改成了三餐,我問過我媽:
“為什麼這麼忙的時候還要吃三次飯,兩次的話不是更省事?”
我媽告訴我因為怕幹活累。我似乎懂了,但還是不理解。村裏的車一趟一趟的從我家門前閃過,吵得我午覺都睡不好,其實也有可能是我中午吃多了或者昨天睡多了,但是一聽到車聲還是很生氣。我總是這樣,喜歡把錯都推到別人身上。
就像是昨天,吃飯我往桌上拿菜碗的時候,因為燙手我就把菜和碗摔倒地上了,他們剛過來,我就說:
“死貓,絆我,燙死我了。”
這樣,家人們的關注點從為什麼‘連碗都拿不住’變成了‘燙到哪兒了’。以至於我爸把貓還從屋裏扔出去了,本來就不喜歡貓的他更有理由不讓貓進屋了。其實從我媽的眼神里我就猜到,她應該都明白,只是沒有說。正應了那句話:知子莫若母。
我才23,爸媽也還能幹活,我也沒有女朋友,也不用社交,只是在家裏吃口飯,錢也不怎麼花。這是我每天晚上睡不着覺的時候對自己安慰最有用的一句話。可是我每次一起床看見爸媽不在家,回來的時候不等到屋裏就笑着跟我打招呼,我的心裏也是一陣陣的刺痛。
我屯子裏跟我一般大的孩子還有四個,一個是女生,也像我一樣天天待在家裏,可是徐英楠長的好看,這就是她的資本了。大雙現在也依舊在外面打工,掙得不多,可是家裏只有他和他奶奶,也是足夠的。勺子本來家裏沒啥錢,但是他姐嫁的好,給他找了個當官的姐夫,這小子以前就跟我們吹牛,我們不信,但是我們家長都信,所以也在我們玩的時候也總拿他比較,更何況他真的學習很好。還剩一個就是二山了,他從小就不老實,腦袋很聰明,但是總惹事,他和我還有勺子一直都在縣裏的學校上學,反正我沒看他買過鉛筆和橡皮,他還總去別人家菜園子裏,回家跟他媽說是誰誰送的,別人這都知道這個孩子的脾性,從來不會找上門。他媽也都知道,但是不罵他。就是在過幾天把自家園子裏的東西摘下來給人家送回去。
我有時候會想,為什麼我不是一個女生,像徐英楠一樣好看,或者有一個有錢的哥哥姐姐。在或者我家可不可以只有我自己……
這些都只是我想的,在抱怨現實的時候我覺得我應該去拼一把了,最起碼不用在家裏混吃等死了。看那些大文豪,他們動動手指頭就能掙錢,我的夢想也是這樣,只是還沒有靈感思路罷了。現在我決定出去尋找思路,去二山那兒,對,等晚上爸媽回來就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