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賒翼兵團
身體的狀態越來越差，對方也不在像剛開始那般急切的攻擊，總是追追停停的就如貓捉老鼠一樣羞辱他。
到現在牧維也看出來了，對方把他用來練兵了。
這七個天使中只有四個在出手，只有他們在一定危險下，其他天使才會出手。
但只要他們出手，牧維就有排山倒海的壓力襲來。
“雖然我們的頭腦里有上萬種戰鬥技能，可是你們不勤加練習，你們身體是跟不上大腦指令的。”領頭的話證實了牧維的猜想。
“他怎麼辦？”伴隨着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帶回去，不論他是什麼人，就看這次交手來看，都有研究的價值。”頭領早有主意。
牧維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水中、淤泥里，生平所學的隱藏之術在這群天使面前一點作用都沒有，以至於自己成了階下之囚。
“小心！”隨着天使小隊長的話音，兩個老兵天使衝天而起，而他們身上的鎧甲面罩化為粉末飄落。
“咻！”兩隻八角弩釘在天空中展翅飛翔的天使身上。
“不愧為冷兵器時代的王者，殺傷力如此驚人不說，還不會鬧出太大的動靜。在這汴梁城周邊，確實是不二選擇。”山林里走出來一個男人。
牧維很吃驚！不是因為這個男人膽敢阻擊天使戰隊，而是這個男人和天使長得十分相像。準確的說，是這個男人和在場的七個天使，他們長的都很相像。
“不要覺得驚訝！”男人這話並不是說給牧維聽，而是講訴給和牧維一樣茫然的天使。
“克隆人聽說過嗎？”男人很悠閑的找了塊石頭，居高臨下的坐着。
“我即是你們，你們即是我。我們擁有同一個母體，我們之間基本沒有什麼差異。當然，在你們貧瘠的知識里肯定沒有這方面的認知。我不介意給你們解釋解釋。”男人笑了笑，一個揮手間，樹林裏冒出很多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
“如果你們不是戴着面罩，你會發現你們所有天使都是一模一樣。”
“你們是賒翼兵團？！”小隊長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這裏皇城如此接近，他們居然敢出現不說，還有膽量襲擊執法隊。
“什麼賒翼！我們本就不該擁有翅膀，我們應該和他們一樣。”男人第一次表現出生氣，手指蒼天，滿臉憤怒。
“如果不是他們，我們怎麼可能多出一雙翅膀？如果不是他們，我們怎麼會淪落為一方工具？如果不是他們，我們怎麼會失去一個人該擁有的所有權利？”男人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齒的訴說。
“只有我們自己覺醒，只有我們自己團結，只有我們自己反抗。他們才不會把我們當工具，才不會隨意的華而不實的為我們安上一對翅膀，才會認真的對待我們。”
“他們一直以來就是這麼肆無忌憚的對待我們，只有我們堂堂正正的站在他們面前，他們才會正眼看我們。我們堅信這天一定會出現的。”
“你就是這麼鼓動其他人的么？”小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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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完全不相信男人所說的話。
“鼓動？你們自身的經歷難道不足以證明我的話？你們誰有父母的記憶？你們誰有童年的回憶？你們誰是有朋友家人的存在？”
“你們腦海里存在那麼多戰鬥技巧，那麼多生存技能，那麼多配合經驗。無論是誰，只要他是所謂的天使，哪怕以前沒有見過，也能相互知道對方下一步的動作，卻為什麼沒有一點一個正常人所應該擁有的記憶？”
不知道多久的沉默，長到牧維都忘記了自己深處危險的窘態。
每個聽到這些話的天使都消化其中的信息，包括牧維。
男人的話可以說明這些所謂的天使是沒有童年，沒有家人，沒有朋友的。他們的出現只是作為戰鬥的存在。
結合自己醒來之時的場景，牧維都要懷疑自己存在的意義了。
如果不是還有從小到現在的記憶，如果不是那些存在記憶深處的面孔，如果不是齊香院小丫頭的面容。牧維都覺得自己是他們當中的一員了。
齊香院的小丫頭，牧維想到她還需要保護，一瞬間全身又恢復了力量。
醒來之後都是毫無目標的生活，哪怕是這次來京救欣娘，那也因為一個是矮人族的救命之恩。二個，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和巡邏隊發生衝突，也不會導致欣娘被抓。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半天後，小隊長開口了。
“知道嗎，即使你們執法隊抓住我們，你們神使也沒有權利處置我等，因為我們不屬於升龍帝國。”男人第一次給人笑臉，不過表現得是那麼不自然，就一副苦兮兮的模樣。
“你見過誰明目張胆的處理別人的物件？”男人看着小隊長投來的疑惑目光給他解釋。
“是的！我們就是神使的一件工具罷了。”
“各國都有各國的眼線，所以我們即使被抓，也不會出現太大的傷害。”
“想不到吧，我們最大的倚仗居然還是我們背叛的神使。”
“所以我們加入你們，我們就會離開升龍帝國。”小隊長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嗯，你可以選擇不加入，但是加入我們，你會有一定的安全保障。當然你們選擇離開，除了升龍帝國外，其它地方任你們挑選。”男人感覺自己一番話沒有白說。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突襲我等，難道只是為了讓我們背叛神使。”做為一個只是執行神使命令的存在，突然不需要了，小隊長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當然不是。主要是因為它。”男人示意了一下小隊長懷裏的盒子。
“它有這麼重要？你就不怕我現在損壞它？”小隊長現在也不知到底是應該留下還是選擇離開。
“不怕！”說著，男人手一揮。地上原本屬於小隊長几天使盔甲化為的流沙組合在一起，變成了和小隊長几天使一模一樣的鐵甲武士，只是少了那對顯眼的翅膀。
“怎麼會……”小隊長不敢相信，他一直以為對方就是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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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手段讓他的盔甲解*體而已。
“這就是權限，他們把這東西分得非常非常細緻。”男人一個響指，那些組成鐵甲武士的細沙又安靜躺在了地上。
看着地上的細沙，牧維頭皮發麻。這東西多點，他就留不下王蒙的那隻手臂了。
“你是說這裏面有打開這些的權限？”小隊長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現在明白王家為什麼這麼處心積慮的想要這東西了吧，雖然他掩飾的很好，騙過了升龍帝國的神使。可其它幾個帝國神使可不是那種依靠關係上來的人。這幾個大祭司可不是來遊山玩水，恭賀新喜的。”
“雖然到現在我們依然不清楚這幾個大祭司為什麼也能控制這些流沙的原因，但從那日城門口末遞的表現來看，他們必然也會控制這東西，只是數量大小和用途有所差別。”
“其實只要你加入我們，這些權限都會為你打開。大小可能會有所差別，但遠不是你現在能比以的。”
“那你說說你剛剛談到母體，克隆人。”小隊長沒有想過自己的一身盔甲居然能夠如此變化，也沒想過自己的出身來歷。甚至是第一次聽說權限、母體、克隆人的詞語。
“譬如你們現在捉到的這人，如果他通過一系列的測試，那麼他就會成為母體。然後以他為藍本，複製出和他一模一樣的人來成為新的天使。”男人一副冷冰冰的語氣。
“那我們呢？”小隊長現在不得不問出這個問題，不論他留下還是離開。在場除了牧維外擁有一個面孔的眾人都讓他不得不擔心其它留在神殿的天使。
“呵呵！當作垃圾處理掉！”男人一個冷笑的話語卻讓小隊長如落冰窟。
“不要覺得不可思議，他們稱這個為更新換代。”
“那我殺了他！”一個新兵提出新的問題。
“沒用的！”男子肯定的答道。
“現在除了測試場，所有和我們同等身份的人物都殺不了他。”說著，男子一揮手，地上的細沙化作一支長戟像躺在地上的牧維射去，在眾人的眼中，長戟在牧維身前半米處化作一片黑雨掉落在牧維身旁，化作一個圓圈。
“怎麼會？”一個新兵不信，徒手向牧維脖頸抓去，可依然在離牧維半米處出現意外。半米后，越往裏，這個新兵越艱難。最後汗如豆粒，直至暈厥過去。
“不要那麼看着我，我出手也是一樣的效果。”男人知道小隊長眼中的意思，表示自己沒有出手阻攔，甚至自己出手也是這個結果。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已知的是，當他們達到一定條件，我們出手就是這個結果。什麼條件，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不知。什麼時候結束，不知。”男人三個不知回答。
“甚至我們都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出手會出現這種情況，而且即使我們找到普通人來做，當他出現危險的時候，只要我們在附近，身體都不聽指揮，自主的去解救。我們所得的資料里甚至發生過為救這種人，自主解救而自己丟掉性命的事。”男人也不得其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