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讓他們在睡夢中死去
湯文已經知道了一個消息,柳小姐他們那個飯館,因為自己的菜譜已經風靡全城,搞得日本軍官啊,天天都要去吃。正巧湯文今天晚上要去做一個任務。帶着順子和虎子,他們去亮翻小日本的眼球。這一天,漸漸的黑了下來。中午陽光曬化的地表此時已經有點微凍,人走在上面反倒是鬆軟無聲。
順子和虎子一路潛行,悄悄的靠近了營房,距離營房五十米左右,潛伏了下來。遠離民房孤零零的軍營,到是讓倆人很方便的就到達了潛伏地點,兩支槍,交叉着,封鎖了營房的大門。
沉沉的夜色中,劉忠四人悄無聲息的摸到了車場附近,確認目標是四個人的一刻,各自鎖定目標,悄悄的摸了上去。
湯文帶着牤子四人已經繞到距離軍營百米外的一處土包那裏,那裏,就是一個地下軍庫。
劉忠跟猛子無聲的靠近了站在那裏的兩個曰軍,不待倆人有反應,就一左一右的自後面捂住了他們的嘴,兩手一錯,咔嚓輕響中,就解決掉了倆人。
不待他倆輕輕的放下屍體,孫濤和劉海自車廂底下猛然撲出,自身後左手各自捂住遊盪的倆人的嘴,右手中被木炭掩去光華的尖刀瞬間就割開了倆人的咽喉,並隨即抓住滑落的槍,將倆人輕輕放倒。
“收拾彈藥,動作快。”
劉忠輕聲的跟猛子說完,就悄悄的向孫濤倆人的位置摸去……
湯文帶着牤子三人此時也摸到了彈藥庫的近前,在夜色中仔細觀察了一下,揮手下達了攻擊目標的手勢,隨即,悄悄的摸向兩個在稍遠點遊盪的身影,
牤子、山子倆人摸向了彈藥庫的門口。狗蛋則跟在湯文身後,悄無聲息的踩着鬆軟的泥土,向著兩個兀自遊盪的警衛摸去。
牤子屏住呼吸,悄悄的自左邊摸向小鬼子;山子自右面,摸向另一個,倆人一左一右,在夜色的掩護下,猛然撲出,各自勒住目標的脖子,牤子兩手一較勁,咔嚓聲中,差點將小鬼子的頭擰下來;山子則一抽尖刀,快速的割斷了另一人的脖子,緊接着,他一伸腳,腳尖挑住了牤子那邊曰軍滑落的長槍……
湯文悄無聲息的自遊盪的倆人身後冒出,獵豹撲食般,縱身撲到左側那人身後,倆手捧住對方的腦袋一錯,咔嚓聲中,身形急轉,立掌如刀,咔的一聲輕響,就砍碎了另一個傢伙的喉嚨。緊接着一轉身,快速扶住第一個曰軍,放向地面。這幾下,可謂是電光火石,極為的迅速。
狗蛋的手在湯文砍中對方咽喉的一剎那,也已經伸向了對方的脖子,但不等他摟上,眼前一花,輕響中,小鬼子已經向後倒了過來。
他忙伸手摟住對方的脖子,右手尖刀快捷的自對方咽喉劃過,心臟狂跳之餘,慢慢的將屍體放下。
湯文快速的抓起屍體上的手榴彈袋,悄無聲息的向彈藥庫門口摸去。
狗蛋幾下把兩具屍體上的彈藥摘下,一轉身,跟在隱約的身影後面,向牤子他們所在的位子摸去。
“目標解決,大門上的鎖。”
山子小聲的彙報道。
“走,繞回軍營前面。”
湯文見安全解決了目標,上鎖的大門內經過白天觀察也沒發現裏面有住人的跡象,遂下令直奔軍營前門。
到達會合地點,等了不足三分鐘,劉忠四人悄悄的摸了過來。
“順子,虎子,你倆調頭警戒村西。”
湯文悄聲的安排道。
順子帶着湯文的夜光儀,點了點頭,帶着虎子和剛剛給他們的手榴彈,悄悄的退出隱蔽的位置,向村西摸去……
待順子消失,湯文帶着所有人潛伏在那裏,靜靜的等待着。五分鐘后,他揮手示意,下達了進軍營地的命令。
門口站崗的兩名曰軍士兵悄無聲息的被劉忠和湯文二人摸掉,劉忠帶領四人靠近了左側的營房,山子、牤子還有狗蛋隱在右側營房,湯文則獨自靠在中間營房門前,
靜聽下,裏面鼾聲依舊,劉忠,山子幾乎同時推開了房門,悄悄的摸了進去。
此地的曰軍遠離邊境線,周圍又沒有道路,只有一條路經過村西的偽軍營地,所以,平時並不擔心有敵人來襲,加上驕縱慣了,並不認為有人敢摸上這裏;所以,無不是安心大睡。
劉忠推開房門,悄悄的摸進了門裏。進門是一個灶房,再裏面的門裏是東西兩溜大炕。
劉忠攥着厚背尖刀,揮手做了分兵的動作,在如雷的鼾聲中,帶着劉海就直奔西側的炕摸去。
熟睡的曰軍並不知道死神降臨,依舊鼾聲如雷。隨着一聲輕微的利刃劃破肌膚的聲音響起,一個鼾聲戛然而止,隨之,屋子裏血腥氣瀰漫開來……
牤子和山子去的右側營房白天觀察了,裏面只有五六個曰軍來回進出。他們同樣悄無聲息的摸進了裏屋,在短短不足一分鐘裏,三人就解決了屋裏的八個酣睡的小鬼子。
湯文這邊遇到點麻煩,他一推門,發現門居然在裏面插上了,於是,掏出刀來,輕輕的將頂門的杠子挪到了一邊,在劉忠等人身影消失在兩邊屋子的一刻,也輕輕的推開房門,閃身進了屋裏,略一觀察,揮手關上門后,就向門裏右側的裏屋摸去。
藉著昏暗的光線,湯文看到炕上有兩個人,他慢慢的靠近了其中一個,伸手捂住對方嘴的一刻,手裏的匕首輕輕的割破了他的喉嚨,讓鼾聲突兀消失。就在他轉身的一瞬間,旁邊的另一個人似乎很警覺,在湯文轉身的剎那,睜開了眼睛。
黑暗中,一個鬼臉突兀的出現在他的臉前,沒等他驚恐大叫,他的口鼻突然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按住,沒等掙扎,脖子一痛,肺部的空氣立時被抽光。
是鬼嗎?
這個念頭升起的瞬間,他的意識停止在看到那個鬼臉的一刻。
快速看了看另一側炕上,見並無人睡在炕頭,湯文轉身就離開了這間屋子,搜索了下另一個房間,發現是辦公場所,遂退出了房間,
他剛剛出了房門,劉忠這邊和牤子那邊也都退出了房門,向湯文聚攏過來。
“這邊八個。”
山子小聲的說道。
“我這邊連車場十八個。”
劉忠半跪在地上,小聲的說道。
劉忠那邊十八個,山子他們是八個,加上彈藥庫四個和房間裏的兩個,正好三十二個。心中默算了下,湯文一揮手,下令道:“打掃戰場,去後面彈藥庫集合,牤子跟着我……”
五分鐘后,猛子拎着挺歪把子機槍,其他人都別著王八盒子,悄悄的向村西面摸去。
村子裏,沒有一絲光亮,安靜的掉片枯葉都能聽見。這時代不像後世,有電,有電視、電腦等各種電器,不到八點的晚間還燈火通明,正是熱鬧的時候。這時候,無事的早早就睡了,所以,安靜的跟無人的村子一般。至於狗,本來是不少的,還有些好獵狗,可惜,全部被小鬼子燉了,也就沒了狗吠聲。
村西的偽軍營房跟曰軍的一樣,也是東西廂房加一棟正房,只是沒有鐵絲網而已。白天的時候湯文已經觀察清楚了,西廂房人多,東廂房人和正屋差不多。
猛子悄悄的趴在了順子的身邊,架上了機槍,輕輕的將機頭打開,瞄向了黑咕隆咚的營房。虎子則趴在他身邊,端着的槍旁邊放着五個彈斗。
順子帶着夜光儀,足可以指揮猛子,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想衝出營地的偽軍。
湯文悄聲的安排,按着之前的行動方案,劉忠、孫濤、劉海三人一組,牤子、山子、狗蛋一組,各自負責一個房間,湯文還是自己一人,負責正屋的偽軍。
軍營門口,一個偽軍在寒風中縮着脖子靠在崗樓邊,打着哈欠,一副百無聊賴。
另一個偽軍倚在攔路的鐵絲網磙子旁,一晃一晃的,顯然在試圖跟周公商量事宜。
劉忠跟湯文二人悄悄的摸了上去,湯文沒等那個打哈欠的傢伙閉上嘴,就咔嚓一聲,擰斷了他的脖子。
劉忠動作同樣不慢,在那傢伙晃悠的過程中,就直接送他見周公,不用回來了。
輕輕的拍了下手掌,湯文二人半跪在營地門口,等待其他人到來。
牤子等人悄悄的摸了過來,待人到齊,湯文做了個行動的手勢,無聲的奔着正屋摸去。
劉忠帶着倆人摸向了人多的西屋;山子帶着牤子、狗蛋去了東屋;湯文一手攥着匕首,獨自摸進了正屋。
輕輕一推門,湯文心裏一喜,發現門沒有頂着,遂悄悄的卸開了一道縫,在屋內熱氣撲出的一剎那,閃身進屋,迅速的關上了門。
站在那裏靜聽了下,左右兩間屋裏都有呼吸聲和磨牙的聲音,一股濃重的酒氣在東屋傳出。
“看來東屋是當官的……”
深知東為大的東北習俗的湯文悄悄的摸向了西屋,看到裏面兩鋪炕的炕頭都睡有人,遂輕輕的走了過去,挨個快速的切斷着他們的喉嚨,無聲的解決了屋裏的六個人。
確認屋裏沒有遺漏,他轉身進了東屋,見只有一鋪炕,炕上睡着一個身影,遂在那傢伙滿嘴噴着酒氣中,一刀割斷了他的喉嚨,在那傢伙輕微的抽搐中,環顧了下周圍,確認沒有拉下人,這才退出了屋子,小心的打開門,就準備離開正屋。
就在這時,卸開的門縫露出些微的光亮,這光亮讓湯文眼球一縮,一步就跨出了門外,待看清光源出處的一刻,手一伸,拽出王八盒子,抬腿就向東屋衝去。
就在他邁步的一剎那,西屋的門也打開了,劉忠小心的探出了頭,剛準備離開西屋,也看到了光源。看到光源的一刻,他反應跟湯文相差不遠,同樣是一個箭步竄出屋外,掏出手槍,拎着厚背尖刀,沖向了東屋。
潛入暗殺,一旦他們暴露在燈光下,那是會死人的。而東屋亮燈,極有可能是牤子他們遭遇了不測……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艷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