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新任務
執行部。
王臨走到桌前,看到了一些奇怪的圖片。
第一張圖中,中間坐着兩個小黑人,一個身材修長的紅人從窗口進來。
“這是之前那個小孩的畫?”
王臨看着他手中的畫,說道:“黑色的是人,紅色的是鬼,看來羅祖會對他們做了些什麼。”
言寸雨站在一旁,也翻看着早先的資料。
目前已經離兩人鑽研化龍術式,過去了一個月。
這期間,他們除了上課就是專研文字,加之張六奇的青萍授劍。
如今他們已經徹底搞懂了那化龍之術的羊皮卷,其上所闡述的內容,只等實踐了。
二人又正好都在箱子老師的操作下在執行部掛過名,故而如今都堂而皇之的來接任務了。
而這個任務正好,是王臨早先所接觸過的那個任務的後續。
那個父母被拋屍於井中的小孩,在之後進入了民間咒術組織開辦的孤兒園,如今卻和另外一個父母雙亡的小女孩一起失蹤了。
王臨翻看第二張圖,圖中有一個蜘蛛一樣的紅衣女子,她撕碎了從窗戶爬進來,似乎是欲進食的鬼魂。
“看來是那個小女孩救了他們兩個,那個民間組織平常應該是有數十人駐守的,看來羅祖會這次上了血本。
而目標應該是那個小女孩,並非是小男孩,從畫中來看,這個小女孩似乎已經覺醒了先天術式?能在那個民間組織被攻破的情況下,帶其一起逃離。”
王臨又看了看第三張照片。
兩個小黑人在紅蜘蛛女的保護下走進一扇門,旁邊歪歪斜斜地用紅筆寫了兩個字——回家。
“還能夠畫畫,這說明兩個孩子好像都沒受傷,他們只是意識到危險,所以逃跑了。”
言寸雨手中也拿着這幾張畫的複印件,在旁邊說道。
“但回家,這個是什麼意思?”
王臨看着畫上最後的字,皺了皺眉頭。
“在成為孤兒之前,他們也有自己的家,小男孩劉-青雄的原本家庭住址我們已經看過了,並沒有人。”
這一次,又是行政部專員太史文俊負責二人的任務交接,他說道:“所以目標應該是小女孩墨阿曼的家,死門村,你們今晚可能會去一個很偏僻的地方。”
聽着太史文俊的解釋。
王臨看了看壓在底部的第四張照片。
在這幅畫中,一座破房子被用黑線勾勒出來。房子的左邊立着一個類似棺材的東西。
結合對方所說的死門村,讓王臨越發感覺怪異。
什麼村子會叫死門,什麼樣的房子旁邊會放着棺材?
不過目前應該也顯然了,兩個小孩很可能就藏在死門村的一個老房子裏,旁邊立着一口棺材。
而為了驗證這個猜測,他們必須親自去死門村。
王臨深吸了一口氣:“我們知道了。”
隨後言寸雨也放下了手中的畫。
他心裏還是有個疑問——小男孩的四幅畫裏沒有一幅提到羅祖會,關於羅組會的信息,是那個倖存的民間組織成員帶回的。
“這個任務不簡單,你們得多加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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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搭檔過一陣子,此時學起對方的樣子,倒也有模有樣。
“不,我們這裏沒有多少外人。”
男人當即搖了搖頭。
兩人交談時,王臨漫不經心地環顧了一下房間。
裏屋有一張桌子,上面有一張一位老太太的黑白照片。
除此之外,沒有什麼不尋常的,就是一棟很普通的房子。
“看看這幅畫,你們村有類似的建築嗎?”
王臨把陳青雄的畫放在主人面前,嘗試性的問道。
男人撓了撓頭:“這畫的是什麼,柜子在房子旁邊嗎?”
王臨回答道:“那是棺材。”
王臨一開口,屋子裏另外兩個人就不說話了。
“誰將棺材立在門口?我從來沒見過。”
當男人看着王臨時,突然覺得這個人有點可怕。
“那我問你另一個問題。你知道大山深處的死門村嗎?”
當王臨說出“死門村”這個詞時。
莊稼漢眼皮一跳,趕緊拿起水杯來掩飾自己的失態,慌忙說道:“你問這個幹嘛?那個村子發生了瘟疫,沒逃出來的都死了。我們這裏不提那個名字,怕不吉利。”
王臨看到對方的模樣,趕緊追問道:“看來你知道這個村子的存在,那麼你知道它在哪裏嗎?”
他的聲音很平靜,眼神有點嚇人,道:“我現在就想去看看。”
店主結結巴巴地說:“現在?開什麼玩笑?”
王臨不想再拖延了,說道:“現在,我的兩個孩子都不見了,他們可能跑進死門村了。”
山裡環境複雜,兩個孩子在路上很可能出事。
男人茶杯里的水溢出來了,他現在非常緊張和害怕,說道:“我不知道,只是聽老一輩人說起過那個地方,不認識路,你去找別人吧。”
他發現一旁的言寸雨眼神連同臉色都慢慢變了,便馬上補充道:“你們可以去問問村裏的老人,他們一定知道我可以帶你去見他們。”
聽到男人這樣說,二人才點了點頭,道:“請。”
男人擦了擦額頭的汗,走進裏屋找手電筒,道:“不麻煩不麻煩,應該的。”
王臨低聲說道:“你剛剛有點嚇人了。”
言寸雨無奈的應道:“誰都怕麻煩,但人命關天,不得不這樣,且你剛剛也沒好到哪去。”
隨後。
三人一同出門。
“我聽家裏老人說,以前有一批人是從山裏逃出來的,他們似乎就來自死門村。”
男人打着手電筒走在前面,說道:“那些人住在村子的西邊,我們住在村子的東邊,平時沒有什麼來往,我奶奶活着的時候告訴我,那些人不幹凈。”
漢子很誠實,沒有對王臨和言寸雨隱瞞任何事情,反而被打開了話匣,接連不斷的說道:“那時,我想,都什麼年代了?人人平等,哪有什麼不幹凈的地方,我覺得老人老了,糊塗了。
但住久了,卻發現那群人真的有點不正常,想來也是,年輕的時候並不覺得死這個字晦氣,畢竟那時候也不知道什麼叫死。”
王臨和言寸雨都很好奇,問道:“怎麼不正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