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就是欠收拾
沒曾想，李永亘卻搖了搖頭：“她們還好，吃得不多，很容易救醒；他們兩個吃得麻藥太多，要讓他們吐出來很難，再找別人想想辦法吧！”
他嘴巴上是這麼說，實際上如果真想救醒一點也不難。
“同志！”
秦淮茹急得直落淚：“求求你，就再幫我想想辦法吧！”
她見醫生都救不醒賈張氏他們，李永亘卻輕易地將小當和槐花救醒，自然把所有希望都寄託到他的身上，還不要錢。
“抱歉！”
李永亘考慮了一會：“我真想不出好辦法，你只要能讓他們吐出來，就沒有事了。”
他不着痕迹的掙開秦淮茹的手，看不出來，既要上班，又要做家務，這手還是那麼細皮嫩肉、溫暖如玉。
秦淮茹剛想要再求，就聽旁邊的許大茂道：“秦淮茹，要讓他們吐出來還不容易？我有辦法……”
他本來想藉此機會，佔一下秦淮茹的便宜。
沒想到，二大爺突然站了出來：“許大茂，你有辦法，還不快點說，這人命關天，你想幹嘛？”
二大爺劉海中是軋鋼廠一名普通車間鉗工，七級鍛工，他是個官迷，喜歡參與四合院裏大大小小的事情。
他看到有機會表現，立馬跳出來對着許大茂一通數落。
旁邊的一大爺見狀，也出聲指責許大茂。
緊接着，院子裏其他人也都數落起許大茂。
見許大茂犯了眾怒，傻柱惡狠狠地盯着他：“這小人，就是欠收拾！”
許大茂眼見幾個警員都看着他，連忙道：“要讓他們吐出來很容易，灌黃湯就行！”
他是軋鋼廠放映員，經常到各公社放電影，也算得上是見多識廣了。
灌黃湯，通俗點說就是灌糞水。
聽許大茂這麼一說，大家頓時都明白過來。
“行吧！”
秦淮茹猶豫了一會：“麻煩大家都幫幫忙！”
她也聽說過這法子，只是從沒有見人用過，心慌意亂之下哪想得到？
灌黃湯雖然不好聽，可是也總比棒梗有可能變成傻子強。
沒多久，就有人到公廁弄了兩桶糞水過來，大家一起幫忙給棒梗和賈張氏灌下去，很快把他們剛才吃下去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
李永亘沒有去幫忙，他趁着警員詢問期間，對小當和槐花道：“問你們幾個問題，如果你們願意說實話，叔叔就給你們買鞭炮！”
這樣做，並不是為了證明什麼，而是跟棒梗區別對待。
小當看了看秦淮茹，搖了搖頭，沒有開口。
槐花卻是天真爛漫的道：“奶奶和哥哥說，你是搶我們房子的壞人，我們都不可以跟你說話！”
她大概只有兩歲多，根本就藏不住什麼話。
“我剛剛救醒你們，怎麼可能會是壞人呢？”
李永亘笑了笑：“他們騙你的，我如果真是壞人的話，這些警員叔叔早就抓我了。”
頓了下，他又道：“你們不說，那就算了！”
小當遲疑了一會兒：“你真給我們買鞭炮？”
她比槐花大三四歲，鞭炮的吸引力也更大。
“當然，只要你們說實話就行！”
李永亘點點頭：“你看我買了這麼多傢具，買點鞭炮，算得了什麼？”
他感覺就像騙小女孩的怪叔叔，居然拿鞭炮誘惑她們。
小當看了一眼那些嶄新的傢具：“你問吧！”
她已經打定了主意，如果李永亘問的話對他們家不好，就堅決不說。
“那行！”
李永亘指了指殘存的丹藥食物：“告訴我，這些東西是誰給你們的？”
他知道有這些證物，加上何雨水作為人證，相信警方早就有了定論。
小當不禁慾言又止，最終什麼話都沒有說，槐花想也不想：“叔叔，這是哥哥從你家裏拿的，奶奶說你占我們房子，要賠償我們……”
她本來還想繼續說，卻被姐姐小當阻止了。
另一邊，賈張氏和棒梗在眾人的救助之下，終於醒了。
他們身上、臉上、嘴裏到處都是糞便殘渣，臭不可聞，差點沒薰死。
秦淮茹見他們醒來，鬆了口氣。
她顧不上惡臭撲鼻，流着眼淚對邊上眾人道：“感謝大家幫忙救人，好人做到底，還請你們弄點熱水給他們洗個澡，這樣的天氣，我怕我媽和棒梗凍壞！”
聽到秦淮茹這麼說，大家紛紛地答應下來，跑回家裏。
這時候，如果有誰不願意幫忙，必然會被院裏人孤立。
以後他家有什麼事，也不會有人願意幫忙。
不就是幫忙燒熱水，浪費點柴，這點小事算得了什麼？
三大爺閻埠貴見李永亘買傢具，弄了不少的廢料過來，就想要點廢料回去燒熱水，還能順便弄幾個板凳。
“不行！”
李永亘斷然拒絕：“我也要燒，想要柴火，自己去弄。”
他看到大家都回家裏去燒熱水，便招呼幾個警員在院子裏生了堆火，一邊燒熱水，一邊烤火。
“對了！”
李永亘看了看槐花：“我家裏什麼都沒有，你家有鍋可以燒熱水嗎？”
他發現小當已經跟着秦淮茹幫忙去燒熱水，而槐花卻留在這沒有走。
“有啊！”
槐花清脆的應了聲，正要離開，就聽李永亘道：“今天沒有時間了，明天我肯定給你買鞭炮。”
聽到這，槐花飛快的跑回了家。
不一會，她就帶上抱着一口鍋的小當回來。
四合院裏住房不少，有的人家早就燒了水，沒過多久，賈張氏和棒梗就洗乾淨了。
秦淮茹感激涕零地把眾人送走，而賈張氏和棒梗也徹底地緩了過來，躺在被窩裏，開始謾罵。
“殺千刀的打靶鬼，竟然下藥想害死我們，馬上報警，抓他去打靶！”
“就是，臭大頭兵搶我們房子，還害我們，讓他去死，抓他去坐牢！”
“有娘生沒娘養的，下藥害人，喪盡天良，老賈你們兩個快點回來把他給帶走吧！”
他們越罵越是起勁，聲音很大，心怕院裏的人聽不到。
秦淮茹想着這事棒梗不對在先，真鬧起來，他們一家肯定是不佔理。
更何況，幾個警員還在院子裏，秦淮茹就想息事寧人，可賈張氏和棒梗卻不答應，罵聲更大，還說秦淮茹看李永亘相貌英俊動心，太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