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選拔(上)
“哈哈哈,行,那我就直說,江市長打算通過文考與武考的方式選拔隨行的人。文考書畫,武考拳腳。”
聽到劉念的話,眾人無不面露失望。
“別急,除了這兩項外,還有一項額外的考核,或許你們可以去試一試。”
眾人的沮喪全在劉念的預料之中,他很清楚這群人的貨色,讓這群人去比書畫,還不如抓只雞上去,估計都比他們強。
至於拳腳,呵呵,一群只知道日夜笙簫的公子哥們,身體早已被透支幹凈,蹦迪都蹦不了幾回合,更別說打拳了。
“哦?!最後一項是比什麼?”
“賭!”
……
程燚飽含深意地目光在羅帆身上停留片刻,嘴唇抿了抿,想要開口。
可終究,他什麼也沒說,默默轉身離去。
“舅舅,你怎麼會來這?”
夏離取出隨身攜帶的跌打散遞給羅帆,同時詢問羅帆的來意。
羅帆也不矯情,接過跌打散敷在臉上,他知道這是好東西,夏離的醫術他可是見識過的。
隨着一股清涼的感覺傳來,臉龐上的紅腫很快消退。
良久,羅帆才開口,沙啞說道:“我要去找她。”
聽到這話,夏離當即明白羅帆來此的目的。
“舅舅,你有沒有想過,去了那裏很可能再也回不來。”夏離面色沉重,嚴肅地說道。
羅帆輕聲一笑,笑得很放鬆。
“這些天我已經想的很清楚,我想要的是一個答案,僅此而已。至於,回不回得來,我不在乎。”
“可是……”
“不要勸我,”羅帆知道夏離想說什麼,趕忙制止,“我需要這個答案,否則,我一輩子也走不出這座圍城,即便還活着,也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罷了。
如果,我真的回不來,記得替我對我姐說聲抱歉,讓她照顧好爸媽和自己。”
“可是,舅舅,你有沒有想過,從一開始,汪瑩所說的一切就是一個謊言呢?”
“我想過,不過,就算是謊言,我也想親自求證。”
“好吧,我明白了。”
夏離嘆了口氣,她明白自己是沒辦法勸說羅帆的。也許就如同他自己說的那樣,他需要一個答案來讓自己繼續活下去。
“走吧,宴會快開始了,我們先進去。”
……
“感謝各位在百忙中抽出寶貴的時間前來參加此次宴會,再次,我在這裏致意崇高的敬意。
本次宴會的主題想必在座的各位已經知曉,我就不再此過多贅述,總之,本次是一場友誼選拔賽,選上與否都希望大家在此玩的開心。
那麼,咱們先進去正題……”
“哈啊~”
會場角落的程燚打了個哈欠,似乎坐得太久,有些乏味與心煩。
只見,其手指在手機屏幕上胡亂點擊,嘴角不停的嘀咕:
“哎,怎麼每一位領導話都這麼多,嘴裏講着我就簡單說兩句,身體卻喋喋不休,講個沒完沒了。
不就是選幾個‘打手’嗎,何必如此隆重。”
據說天堂之島馬星輝不知道從何處得到一樣古物,據說是一件難得的寶物。
於是,馬星輝便廣發邀請,願與眾人一同觀摩鑒賞。
並且,為此還特意搞了一場比試。
聽說,最後的贏家擁有使用神秘古物一次的機會。
而這三場比試正是書畫鑒定、自由搏擊,還有最後的勝者為王——一場賭局!
每個核心人員可以自己參與也可以讓陪同者參與,
他們需要通過書畫鑒定和自由搏擊這兩個環節來獲取籌碼,所得的籌碼,將作為參與最後賭局的資本。
當然,並不是所有核心成員都具備參與最後環節的權利。
如果籌碼未達標,將自動淘汰,失去參與鑒賞寶物的資格。
籌碼達標的,可以自己決定是否參與最後的勝者為王環節。
如果不想參與,天堂之島會將其獲得的籌碼兌換成現金,作為獎勵給予對方。
不過,一旦選擇了參與,不管輸贏,之前所得的籌碼都會被回收。
也就是說,選擇了參與就只有贏一條路可以走,一旦輸了,便一無所有。
“好了,選拔現在開始……”
話音落下,便是此起彼伏的掌聲。
“安靜,安靜。”
江峰雙手示意,同時,後台的禮儀小姐也推着推車走上台來。
江峰取出白手套帶上,小心翼翼的從推車中拿出五張字畫,一一打開,打開的同時,還不忘介紹。
“第一幅畫,是明代唐寅的畫作《落霞孤鶩圖》,立軸,紙本墨筆,縱189.1厘米,橫105.4厘米……
據說唐寅藉此詩,正是借王勃得龍王之助,得成大名的典故,慨嘆自己生不逢時,以致懷才不遇。-
……
第二幅畫,是顧愷之的畫作《女史箴圖》,全卷長348.2cm,高24.8cm,絹本設色……
第三幅畫,……”
一一介紹完畢后,江峰取下白手套,緩緩說道:“五幅畫中,有真品也有贗品,如果在座的哪位能人異士可詳細說明,識得每一幅畫的真假出處,那麼就是此次書畫比試的勝者。”
“嘩!!”
話音剛落,眾人一陣唏噓。
眾人雖說知道第一項是書畫,卻不曾想到會是這麼一個比法。
特別是那些書法家更是捶胸頓足,頗有滿腔抱負而無處施展的悲涼。
倒是程燚,卻並未多看一眼。
對於書畫,他不懂。
上輩子,他是一個程式設計師,對於這種文人墨客的事情知之甚少。
這輩子,還只是一位大學生,觸碰這種大家之作,太過遙遠。
當然,非要他說出個所以然來,也並無不可。別忘了,他還有系統的存在,只不過,他捨不得那幾點財富值。
畢竟,那是他脫離奴印的倒計時,用一點,倒計時就會加長一點。
“這位美女,你好啊!”
程燚拍了拍身旁陌生女人的肩膀,和善的面容下,輕聲打着招呼。
女人側過頭,眼眸中閃過一絲緊張,整個身子很自然的往旁邊靠了些許,有些結巴的說道:“你,你好……有什麼……事嗎?”
這個男人她剛見過,這可是一位敢打劉念的狠人,她還清晰的記得程燚“凶神惡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