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盛宴
“後面？→_→後面那隻藍鳥就飛過去，又製造了大漩渦與之互相消融了。
然後就是漫長的建造攻防戰，直至被攻到西河岸。”
擺出無奈的表情，烏鎖三言兩語就大略說完整體故事。森林中的智慧之王。
雖然那隻鳥不在森林中時看起來蠢兮兮的，但它對於能力的運用卻堪稱恐怖。
它的雷珠，被藍鳥學去開發成雷域，因為精神力量的因素，他本人還學不會。
還有，它的氣息感知也被剽竊，因為更親和自然的因素，比他用的更強悍敏銳。
其餘的就不多說了，什麼風息，什麼領域場地，簡直麻煩透了。
講到這，烏鎖就不在多言，幸好那鳥的刻刻天賦有時間限制，只能累計經驗，不能疊加天賦，不然……
當然，它也不是瞎混過來的，在吃癟的那段日子，它也有所創造。
比如輕息領域，索敵元素，空壓威迫，自然嘆息等等。
互相學習，你學習天賦，我學習用法，只能說它烏鎖受益良多。
“那藍鳥不錯，你覺得有沒有吸納的可能。(￣▽￣)就我所知，那藍鳥生的子嗣很強。”
諾亞靠過去，滑稽起來，示意烏鎖要有所行動。不能把人拉到獸族一方，也要讓它多生幾個獸族崽子。
未來還要踩在其餘三族身上，沒有優良的下一代可不行。
“牧月，怎麼了？”
在諾亞搞怪的時候，偽狐看向獃獃的牧月貼耳輕聲詢問。直勾勾的望着諾亞，是太久沒見？也不像呀！
“沒事。”
輕聲喚了幾聲，牧月才回過神來。隱秘里，三女神告訴了她一個讓她極為驚訝的消息。
她的女兒在魔眼空間裏。
起身，輕步走到諾亞身旁，在其疑惑的眼神中抓住其角，然後向著房間拖行。
“小月月，怎麼了？”迷茫，他還沒指導烏鎖該怎樣對藍鳥做一些卑劣的事，現在是什麼情況？
諾亞詢問，沒有得到回應。在偽狐與烏鎖還有狼那迷茫的眼神中被漸行漸遠。
靜默時間延續，氛圍愈發古怪。
不說原因，也不解釋什麼的，牧月這舉動頓時讓諾亞的心產生髮慌的感覺。
難道是發覺我在夜之部落樂不思蜀了……要不要先討好一波。
思索着討好的必要性，還未得出結論實踐，一個喜憂參半的消息就打在諾亞頭上。
“我們來生孩子吧！”突兀，讓獸愉悅。
諾亞止步，安慰。
“不急，我們還年輕。”
生育，雄性提供血統，雌性孕育血統。雄性血統越強，雌性生育后越虛弱，根基越殘破。
他可不希望牧月因為孩子這事而體弱，生命損折。
“沒關係的。”
一甩，諾亞整個人就已然平躺在床上。牧月坐在身上，柔軟與堅挺隔衣相望。
微紅的臉蛋，眸子也很可愛……
煩亂的思緒隨着皮膚與空氣相貼而止住。諾亞捉住作亂的小手，惡狠狠的揉捏了兩下。
“不急。”
“我要見女兒。”
突兀插入，女兒二字讓諾亞沒了下言。二人僵持片刻，然後諾亞做出讓步。
“好吧！”
沒有詢問她是怎麼知道的，諾亞只是默默打開魔眼，然後撐開入口探尋着。
磨蹭了好一會，微睜眼，最後無奈嘆息，大眼睛一點也不可愛。
剛接觸，未等諾亞引入牧月的意識，魔眼內突發變化，一道白色的微光衝出，然後融入牧月身體。
女兒不在魔眼內，那微光大概在牧月身上。
牧月閉目感知，諾亞望着發獃。視線下移，然後……喵太柔軟，滑嫩妙不可言。
作怪，繼續作怪。
大廳內，少了兩人，餘下的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
“好奇怪。”偽狐發言，狼犬點頭表示認同。
過去的牧月，可不會連話都不說就突兀的離開，既不溫柔，也不符合常理。
難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只有她才看到的事？
“我去找烏拉。”
偽狐尾巴晃動，強抑內心激動，起身向著大廳更內緩步。小房子，讓我好好康康。
狐狸會暗中觀察，這是本能。
“那我去看看詭醫。”
事情發展越來越不對勁，止住。烏鎖向著皎月說著，然後前往詭醫的實驗區域。
“嗷～？”
呆愣片刻，又猶豫片刻，皎月還是起身，四個爪子擺動跟隨烏鎖一同前去。
它才不要一個人獃著。
……
幾月後，牧月房內。
門緊閉，淡淡的光亮作火焰狀在高處燃燒，床上，衣物散亂，被子亦同散發濃烈雄性味。
空無人？
桌上，長角的獸正在蹂躪弱者。
“夠了。”
沙啞，無力。牧月疲憊的眼中滿是後悔的神色。怪物！哪怕他是諾亞，此刻的她依舊難以抑制發自心底的恐慌。
不知過了多久，她好像好久沒有休息過了。
雙腿無力垂在兩側，呼聲被某人完全忽視，諾亞依舊沉溺，聳動不止。
“幫幫我。”閉目，牧月在心底呼喚着三女神。
“不許閉眼，看着我。”
摸着牧月的臉，粉色的氣息瞬間籠罩整個房間。吸兩口，體力又充沛了。
不知幾次的重複，這一幕讓人某些人徹底崩了。
“我受夠了。”隱秘里，藍色的氣霧中。
妖月怒聲，牧月被搞了幾個月，她們感同身受。這本來沒什麼，她們是觸摸神靈的存在，還可以忍受。
但那該死的粉色氣霧，那奇怪的東西讓她們越來越敏銳，越來越……
與妖月類似，另外兩個也極不好受。
極欲，總感覺她們在越陷越深。觸摸時間的，本不應該對道以外的東西有所感觸。
那粉色的氣霧，真該死呀！
最終，躁動的三女神開始行動……
“我美嗎？”
模糊中，諾亞陷入幻境中。血色的月，無盡的荒原，還有……一團混雜着各種概念的無法理解的東西。
“嘶。”
神思受到重創，諾亞瞬間清醒了過來。相同的貌，內里卻略有不同，運動持續。
“你是誰？”話出。
壓在身下的眸子有了異色，好似有了新玩具一般。
“你猜。”
剛說完，諾亞整隻獸就飛了出去，緊貼門不動。又僅片刻，牧月所露出的形體就讓諾亞昏睡過去。
道的刺激，讓粉色的氣霧開始濃郁。
“真是一次酣暢淋漓的成長。”
小精靈自諾亞身體中飛出，然後望向露出本貌的少女。宣洩的應該也差不多了，小精靈念頭閃過，極欲再次被抑制。
“謝謝了。”氣霧消褪於無。
看來玩不下去了，小精靈出現后，妖月就吐了吐舌頭，然後悄然回歸隱秘。
直視它的本狀，諾亞居然沒有被同化，看來得好好翻翻父神和母神留下的書了。
先天神魔，那粉色氣霧。
一切歸於平靜，牧月與諾亞躺在床上蓋着小被。小精靈揮揮手，整個房間變得整潔異常。
回歸夢中，諾亞識海。
“那感覺，好似永恆沉溺。”
坐在湖中的小島，正人君子諾亞品味着先前的感受，做出分析與思索。
“永恆沉溺，說的不錯。不過比起這些，你不應該考慮一下，未來該怎麼面對那三個傢伙。”
小精靈飛到諾亞身旁，然後發出問句。空間將女兒送給諾亞，自然而然的，他就得承受那代價。
狂亂被分食，然後有了眾神，有了四族之靈。
現在看來，那三個也很不老實，試探，然後……嘗試到達通神層次。牧月是它們的未來樣貌，三相女神，那道坎可不容易跨過。
一個本源孕育，三種大成的道如何能和諧的掌控一個本源。無限趨近不可能，它們在等待盛宴，等待奇迹。
心意相同，諾亞瞭然其所想。
“分食我？神魔會被分食。”
嗤笑，諾亞對此不屑一顧。無敵的力量，世界的本源概念如何會敗。
知識學的越多，諾亞便越傲慢。
“嘖嘖，你又忘了。道與力量，以道為尊。”
小精靈停飛，坐在不知何時生長的花上。無敵的力量，不能達到長生層次，那力量只會加速心靈的衰老。
為所欲為，近乎無所不能，然後呢？這狀態能持續多久。或者說，做任何想做的事無數遍，你還會想做嗎？
無敵的力量，衰弱的心，或許到那時，被分食，被誰分食，對於那時的諾亞來說都不重要了吧！
長生層次，走過的路就是道，隨意遊走時間，心靈永恆不衰。母神古靈是神魔中的最強者，但結果還不是陷入沉睡。
希望一切都能按照預想行進。
除了這些，還有一個新的概念讓它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分食，那奇迹是怎麼發生的。
母神的遺產中沒有記錄，這很不正常。
無言，享受寧靜。
……
清醒，不知白晝否，懷中早就沒有了纖纖妙物。
諾亞起身穿衣，然後踏出牧月房間。大廳中，看到了一個穿着甲胄的少女。
直到她回頭，諾亞才發覺是伴侶，他的妻子。
“牧月？你怎麼穿起鎧甲了。”
少女目光幽怨，對於諾亞的話不作回應。為什麼？你猜一猜為什麼。
哼，反正女兒已經有了，以後澀澀噠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