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挨打和屈服?
在獄長辦公室里。
“那個男人公爵說要特殊照顧,但在我看來真的有必要嗎?”此時一個留着八字鬍的老人,面容嚴肅包含威嚴指着桌上顧無極的照片問道。
在一旁的,則是一位穿着黑色軍服的大鬍子青年男子,垂在肩上的麻花辮左右留着三個,好似一個維京人。
“正是,我希望巴布爾獄長能替我們的公爵能解決掉這個隱患。”男子掏出一筆錢袋,移到了獄長的身邊。
巴布爾看了一眼,隨後露出了笑容道:“這裏的所有囚犯都是我來管,一個活着的囚犯能撈到的油水我可以得到更多,你覺得這筆錢能買他的命嗎?”
聽聞此言,男子當即臉色一變,抽出腰間挎着的刺刀,架在了巴布爾的脖子上,眼神陰沉地說道:“我們家少爺可是嬌貴之軀,這點錢能給你已經是給你多的面子了,你不想答應,會有人來答應,然後會來坐你的位子的。”
周圍獄警見狀抬起火槍來,瞄準男子的頭部,隨時準備發射。
而巴布爾則神情淡定地喝着茶,淡淡說道:“是嗎,接替我?看來有些人沒見過世面,是真的把自己當回事。”
“你····”話還沒說出口,只聽着的一聲槍響,男子的腦袋猶如一顆西瓜爆炸一樣開花,鮮血四濺,宛如一躲絢麗的煙花。
等到屍體倒下以後,巴布爾吹了吹靈能手槍上冒出的白色煙氣,隨即拿起餐巾紙擦了擦自己被鮮血沾滿的面頰,語氣冰冷地說道:“拖下去,還有清理這裏的血跡。”
“是!”獄警們收回了火槍,死人用力將他抬了下去。
巴布爾看了一眼桌上的錢袋,露出了不明的欣喜表情,隨後將他收入了囊中。
“我是這裏的王,總統都得對我客氣,哼,那毛頭小子又算什麼呢?”巴布爾露出了一絲冷笑道。
巴布爾眼神一撇,將視線轉向了窗外,一雙眼睛正盯着他來看。
“有我的巴頓武者還有察合台猛獸存在,誰有能力掀起叛亂呢?更何況,一個喪家之犬的能耐會有多大。”巴布爾轉頭拿起了桌上的香煙點燃,抽了起來。
“就算沒有,我也有屬於我的殺手鐧。”望着角落擺放着的一把沒有劍身,只有紅色的劍把和豎立的圓盤劍格,巴布爾露出輕蔑的笑容。
···················
啪嗒!!!
一聲清脆的聲響,公爵手上的高腳杯從手上脫落摔在了地上。
“可惡,那個不知好歹的獄長,看來我是要給他一點好看瞧瞧了。”公爵臉色陰沉地說道,他之前就得到了消息,彼得自從去了萬囚監獄以後就沒有出來過,很明顯是已經死了,而他身上的賄賂用的費用多半也被巴布爾收留走了。
而自己也沒有證據,如果去跟當庭說的話,自己基本就直接進去了,因為賄賂的事情也會因此擺露。而自己手上又沒有強大的靈者,不可能打得過巴布爾手下的那群怪物一樣的傢伙。
“少爺,其實我覺得不用去管那個傢伙,監獄裏魚龍混雜,不用我們出手我們也可以搞定掉那個小偷的。”
公爵仔細想了想,也對,那傢伙不過是一隻螻蟻而已,何須太過在乎呢?
“對了,之前跟瑞秋副總統的請柬送了沒有,對於她女兒我可是想要把她娶到手的。”
“少爺放心,我們一定能討好岳母的心情,然後辦一場盛大、舉過歡慶的婚禮。”
“好,
就等你着這句話了,哈哈。”公爵站起身來,筆直朝着門口走了出去,顧無極的事情隨之拋到了腦後。
而在萬囚監獄的顧無極,此時還在思考着如何製作面具的想法。
他一聽就知道本尼托就是把他們兩個人當替死鬼,但他也不把他的事情特別放在心上,到時候他也有能離開的辦法。
經過這幾天透過的仙靈鍛造法的方式,他已經能將鐵塊的外形打造形成了錐子的形象,然後往着手上的鐐銬狠狠一敲,發生金屬摩擦的聲響。
顧無極被這道聲響嚇了一跳,趕忙將鐵錐子藏了起來。周圍聽到聲響的獄警趕忙過來,揮起電鞭在地上,大聲吼道:“剛才發出的聲響是這麼回事?你們是誰帶了金屬工具,交出來,不然所有人都將被關到禁閉室之中。”
聽到此話,顧無極非常後悔自己的做法,當即對着獄警喊道:“那道聲響是我發出的,要懲罰就懲罰我吧。”說完,顧無極當即交出了鐵錐子。
獄警見顧無極主動承認,拿走了鐵錐子,然後對兩邊的獄警說道:“扣下去,關禁閉室。”
“是。”兩人一手扣住顧無極,顧無極看着扣住自己身子的兩人,回憶起了被誣陷之後被抓的場景。
又是這種無力感嗎?上次是假的,這次是真的。看來我無論做還是不做都是那個被人欺負的那一個。
禁閉室確實是根據李無名所說是堆滿了屍體,但並不只有一間,另一間就是有着各種刑具的禁閉室。
將顧無極瘦弱、佈滿血痕的身軀綁在了禁閉室中的一塊大石碑上,銬住雙手雙腳,然後用夾子夾起一塊燒得透紅的煤塊往顧無極的身上放下。
顧無極感覺到腹部上有一塊高溫物體,劇烈疼痛傳來,顧無極不由得發出一聲聲慘叫聲來,痛不欲生,恍如處在人間地獄之中。
而只是第一波的痛苦,炙熱滾燙的溫度灼燒着顧無極的一層層皮膚,表面的皮膚滲透出了血來,有隨機凝固的血液。
而顧無極,還在一遍又一遍的發出人世間最為殘酷的喊叫聲出來,疼得熱淚盈眶,隨即一道聲音在他耳邊低語道:“不用害怕苦難,勇敢堅持下去吧!”
不知道是誰說的話,但顧無極已經沒心思去想那麼多了,他只覺得這可能是一種巨大的懲罰,但他絕不願意就此讓自己沉默下去。
手銬腳銬依舊是鎖靈石,但他體內的仙靈已經有了迸發出來的勢頭了,但因為鎖靈石的限制一直沒有被逼出來的樣子。
“想越獄是不是,讓你越獄,我TM讓你越獄,狗畜生,還敢不敢了。”獄警飆出了髒話,不斷辱罵顧無極道。
而顧無極,則一直默默忍受着這一切的挨打和疼痛,如果他能有一天能活着離開,他絕不會忘記這裏發生過的一切。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這裏所有的人都付出代價來,和我承受相同代價。
回到了牢房,原本已經大致痊癒的顧無極又再一次的回到了牢房之中,他渾身是血,身上佈滿了可怖的血痕,還未做過任何處理和包紮,就像一具走在人世間的行屍走肉一樣,但他的眼神卻變得堅定而又炯炯有神。
“無極先生,你是這麼了?沒事吧?”
聽到此話,顧無極臉色陰沉地看向李無名,語氣鎮定地說道:“沒有事,放心,我不會放棄的。”
顧無極的手上還隱隱攥着什麼東西,一頭尖銳的地方明顯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