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我的外掛去哪了?
這個世界上充滿了意外和巧合,從量子力學的理論上來講,人拍桌子的時候,有億億萬分之一的可能性。
會使得組成手的分子,與組成桌子的分子剛好相錯,這樣手便不會與桌子接觸,而是會直接從中穿過去。
那麼,從理論上來講,一個人也有可能會因為某個巧合,從一個世界穿越到另一個世界。
當然,這個可能性比手穿過桌子的可能性,要小那麼一大堆億分之一,可是,某些事一旦發生,那麼,再小的可能也會化為必然。
無盡的虛空當中,這裏沒有上下左右之分,這裏是一片混沌,這裏除了無處不在的虛空能量外,什麼也沒有。
忽然,一處虛空就像發瘋了一樣,虛空能量直接暴走,其散發出來的餘波,足以讓任何存在都膽寒。
這處發瘋的虛空,就像是電腦上的系統宕機了一樣,那些暴走的虛空能量,就是一片片的亂碼。
這片虛空發瘋的很突然,虛空能量暴走的也很激烈,但是突然之間,一切都又歸於平靜。
一團虛空能量包裹着什麼東西,猛的一下從虛空中撞向主位面,就像是電腦的邏輯系統,把卡住邏輯的程序直接從電腦中刪除了一樣。
藍星,外太空當中,空間像是漣漪一樣開始波動起來,並且越來越激烈,一團虛空能量猛的跳躍出來,隨即又立即穿過藍星進行了虛空遷躍。
當然,這一團虛空能量沒有自我意識,它沒有發現,在它穿過藍星進行虛空遷躍的同時,順帶的穿過了生活在藍星的某人,並且順手把人家的靈魂也一起給捎上,跟着它進行了一次虛空旅行。
十二年後,納神世界,主大陸,銀月第一王國,高山領。
高山領是銀月第一王國,瓦雷里·豪克伯爵的封地,它位於銀月第一王國的南境,緊鄰着格魯山脈。
銀月第一王國因為某些原因,致使南境沒有北境那麼繁華。
並且格魯山脈算是銀月第一王國南境,不,它在整個銀月第一王國都是最荒涼的地方。
因為格魯山脈是一大片相連的山脈,地形崎嶇複雜,山脈中森林密佈,最關鍵的是,當中還生活着一大堆野蠻人土著。
這些野蠻人土著,比如哥布林部落啊,狗頭人部落啊,豺狼人部落啊,還會時不時走出格魯山脈,搶劫過往的路人和商隊。
並且等這些野蠻人土著的數量多起來以後,還會時不時的聚集起來發動戰爭,來攻擊格魯山脈周圍的領地。
因此,久而久之,格魯山脈周圍的人煙,就比起其他地方要稀少很多,而高山領則是格魯山脈周圍,最大的一個領主私領。
但是,領地大並不意味着繁榮,高山領雖然和旁邊的幾個小領地,比起來要好一些,但是和銀月王國中其他的伯爵領比起來,那可就差遠了。
高山領的主人是瓦雷里·豪克伯爵,豪克家族在十幾年前只是一個子爵家族,高山領在當時還沒有現在的一半大。
當年格魯山脈的野蠻人土著,發起了一場規模遠超以往的戰爭,而格魯山脈周圍的領主聯軍,卻因為疏忽大意,而沒有認真對待這場戰爭。
當領主聯軍的老大基姆·威利侯爵,帶着兩萬聯軍一頭撞進野蠻人包圍圈,並且見到野蠻人了的十萬大軍后。
基姆·威利侯爵直接下令,把負責收集情報的那個子爵給陣前斬首了。
野蠻人軍隊的主體是哥布林部落,狗頭人部落,
豺狼人部落。
這些野蠻人部落身體素質低下,武器裝備簡陋,士氣只能打打順風仗,而紀律方面,野蠻人部落更是表示,那是什麼玩意啊?
本來兩萬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的領主私軍,對上這些野蠻人軍隊應該是碾壓的,但奈何野蠻人軍隊人多啊!
並且領主聯軍還因為某個白痴子爵輕敵,一頭扎進了人家的包圍圈。
領主聯軍陷入野蠻人軍隊的包圍圈中,在沒有任何補給和支援的情況下,苦苦鏖戰了七天。
最後還是當時正年輕的瓦雷里·豪克子爵,發覺了野蠻人的物資倉庫,趁着黑夜與白天交替的黎明時分。
在野蠻人軍隊警惕性最低的時候,帶着一支二十人的家族輕兵,偷襲並燒毀了野蠻人的物資倉庫,最終迫使野蠻人軍隊不得不撤退回格魯山脈。
瓦雷里·豪克子爵因為此戰,而名譽整個銀月第一王國,基姆·威利侯爵更是把自己的女兒希娜·威利,許配給了瓦雷里·豪克子爵,然後親自向國王為瓦雷里·豪克子爵請功。
最後瓦雷里·豪克子爵被封為伯爵,那個被基姆·威利侯爵斬首的子爵,其領地被國王當成了順水人情,一併賞給了瓦雷里·豪克子爵。
高山領也從此成為了格魯山脈周圍,最大的一個領主私領。
讓我們再把目光投回現在,瓦雷里·豪克伯爵家已經十二歲的的長子,西蒙·豪克,現如今正站在高山領城堡的最高處,嘴角嘟囔着什麼:“好不容易穿越一次,但是老子的外掛呢?”。
“難道真的要跳崖,這高山領沒有懸崖,最高的地方就是城堡了,但是效果應該是一樣的把,生死一線間開啟金手指,藍星上的小說都是這樣寫的。”
西蒙·豪克低頭看了看,此刻他在城堡的最高處,離地面足足又差不多二十米那麼高。
“但是”,西蒙·豪克又瞄了一眼下面。
“真的好高啊!”,我們的主人公西蒙·豪克心裏發顫的想到,二十米的高度已經接近藍星居民樓大概六七層了。
從這個高度跳下去,以西蒙現在的身體素質來說,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會讓本書就此大結局。
剩下的百分之一,估計是會讓本書從一本領主基建流小說,變成一本傷殘領主勵志流小說。
當然,事情總是會有轉機的,就比如。
“你、特、么、到、底、在、干、什、么”,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西蒙的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