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希望之光

第二百二十三章 希望之光

“當天抓,當天放,首要嫌疑人隔天就出車禍死亡;而且,沒過幾天,經手該案件的主要負責人和偵查員要麼陞官,要麼提高津貼,這裏面的陰謀幾乎是明擺着的,只要不是智障,都能嗅到濃烈的陰謀味道。”托莫·佩吉藉著酒勁大發牢騷。

“噓,托莫,你特么小聲點!”托莫·佩吉本人放肆亂叫,反倒讓他的好友們嚇得不輕。

因為聽了托莫·佩吉的敘說,這些圈外的朋友都知道這案情背後有鬼了。

“嘿嘿…”托莫傻笑了一陣,“看你們那膽量,你們又不是FBI的探員,你們怕什麼!”

“嘿,托莫,你的艾米莉呢?”這時,一個西裝革履卻五大三粗的漢子,帶着嘲諷的口吻問道。

這句話,讓在座的另外三人均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托莫·佩吉也瞬間醒了酒,並且帶着怒意道:“索洛,你什麼意思,好好的提她幹嘛?”

這個叫索羅的壯漢,似乎還是他們這個好友團的首腦人物,只見他撤掉了嘲諷,往酒吧里四處掃了一眼才鄭重地說道:“我的兄弟,從大學到畢業,你都是我們五個死黨中公認的最聰明最能幹的人。可是你看看畢業五年了,你都乾的什麼,先是創業失敗,然後連換了五家公司,現在進了你最想進的FBI,可是你連給艾米莉買個一克拉的鑽戒都買不起。現在又在這裏大發牢騷,老兄,我告訴,這才是真實的世界。那些人,你以為他們很高尚?他們爬得越高就弄得越臟!我看你,不如學學我?”

“學你?”托莫·佩吉冷笑道:“你那個不知名的什麼鳥公司?”

“呵呵,沒錯,就我這個不知名的鳥公司,給我支付了15萬美元的年薪,你呢?五萬還是六萬!兄弟,聽我一句勸,要想在FBI干出點成績,就要接受那種現實。如果看不慣,就來我這個不知名的鳥公司,你各方面成績都比我好,來我這裏,一定會比我發展的好!”索羅誠懇地說。

看着托莫埋頭喝酒也不說話,一個女生笑嘻嘻地對索羅說:“實在搞不懂你們這個大秦資本,我各方面的成績哪裏比你差,怎麼就要你不要我,他們是不是在搞性別歧視啊!”

索羅也笑了,只是搖搖頭道:“剛開始我也搞不懂,後來我們team的老大有句話說得很明白,他說公司崇尚的是忠誠、踏實、穩健,他們不喜歡太聰明的人。呵呵,琳達你肯定是在面試的時候賣弄機靈了!”

琳達苦笑着搖搖頭道:“我總覺得在這種金融公司上班,就應該靈活一些,沒想到他們一家新公司,卻喜歡穩健!”

由於托莫·佩吉一直埋頭喝酒,眾人興趣索然,很快就結帳走出了這個‘重金屬酒吧’,然後各奔各家。

托莫·佩吉很無奈,他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充滿病態的世界是怎麼樣的德性,但是他就是平息不了心底里的那團怒氣。

作為一個剛入職FBI半年的菜鳥,甚至就是因為本案件被特招的文員,托莫·佩吉對這種明目張胆的內部腐敗非常震驚,但是作為滿腔熱血準備大幹一場的有志青年,托莫更多的是憤怒。然而,就是這種陰謀太明顯、太肆無忌憚了,在這三大執法部門幹活的人,回味過來之後,全都噤若寒蟬!不過,能入職FBI,托莫·佩吉智商和情商雙雙在線。他雖然憤怒,但是看到本局級別越高的人對這案件越避諱,托莫就知道,自己做不了荷里活電影中的平民英雄。所以,

托莫·佩吉該上班上班,該下班下班,而且,就算他想調查也不可能了,因為他們部門有關PeterZhu的卷宗全部被不明來歷的神秘人士帶走了。就連電腦中的資料,也都被刪除了。但是,無論他們怎麼掩蓋,總是掩蓋不了自己的記憶。托莫·佩吉有寫日記的習慣,所以儘管只為本案件打了六個月的雜,托莫·佩吉也已經完全了解了案情的詳細內容。

當初朱瑞買城堡要支付兩億美元定金,這本來就是三部門動手的契機,然而他們在內部被警告不準動手。當時,托莫·佩吉就十分好奇地查了查那個皇朝建築,然而由於這個皇朝建築完全是私人企業,能在網上查找的信息很少,但有一條新聞卻很明顯,而且,這條新聞還是另外一家公司發佈的:近期,忒郎朴集團旗下的地產項目正在跟皇朝建築洽談合作事宜!由於湯納徳·忒郎朴是美國的風雲人物,FBI考慮到影響,或者忒郎朴給他們施加影響也很正常,反正在當時,三部門正在調查PeterZhu可能存在的秘密賬戶,就沒有動Peter,這也情有可原。

但最後這一次就完全不可原諒了。PeterZhu把自己所有的財產都交給了高山公司,卻只換來了2%的股份,毫無疑問,這個高山公司就是幕後最大的陰謀家。只要查清楚高山公司的背景,就知道是誰在背後大肆侵吞贓款了。托莫·佩吉不是一個無腦的憤青,他知道,只要自己一調查就很容易驚動高山公司幕後的大人物。其實高山公司還不可怕,可怕的就是高山公司通過本局給自己施加壓力甚至懲罰自己。自己一個沒背景沒實力的小菜鳥,怎麼可能跟連總局局長都害怕的龐然大物掰手腕呢。

這些天,托莫·佩吉的情緒有些低落,自從那次朋友小聚之後,托莫似乎喜歡上了這個‘重金屬酒吧’,幾乎每天下班后就要去坐一會兒。

10月8號這天,托莫·佩吉一進酒吧,就遇到一夥無業流氓調戲一個醉酒的亞洲女孩。

兩個人左右摟着這個亞洲女孩,兩人的手有的從上面伸入,有的從下面伸入,很快這女孩不但被弄得衣衫不整,就連手包的錢和首飾都被兩個混混摸了個精光。而女孩,一邊哭,一邊無力地罵著“滾開”,整個酒吧的人,不但沒人伸出援手,還都看得津津有味。看起來,他們沒有加入犯罪行列就已經很文明了。

托莫·佩吉把公文包往吧枱一放,‘砰砰砰’就是幾拳,完全沒有給對方警告,也沒有亮明自己的身份。兩個混混猛然間挨了打,怒不可遏地想回過頭教訓一番托莫·佩吉,但是托莫·佩吉就像發瘋了似的,重拳打得又急又狠。很快,沒有還手之力的兩個混混只好逃之夭夭。

“都特么看什麼看,你們都特么是不是人,會不會打個911?全特么行屍走肉,美國就是因為你們的冷漠而墮落的!”托莫·佩吉沖酒吧眾人大吼起來。

看到有個男子怒氣沖沖走了過來,似乎要揍托莫·佩吉,托莫·佩吉直接從腰間拔出手槍,‘哐啷’往桌子上一放冷笑道:“怎麼樣,是不是想打我啊!”

那人瞬間泄氣,罵了一句‘神經病’就直接走出了酒吧。

然而,等托莫·佩吉回過頭來,卻發現那個亞洲女孩,正趴在地上又哭又吐的。

托莫·佩吉這才回過神,並且鬱悶起來,既然出頭了,那就得幫到底。

於是托莫·佩吉在女子的提包里翻了一通,沒有找到有顯示女孩家庭住址的東西,最後只得從電話中找女孩的家人或者朋友。

從電話中,托莫·佩吉很快就找到一個‘dad’的電話,打了過去卻發現無法接通,再打仍舊無法接通。然而,當托莫·佩吉仔細一看卻發現,這個‘dad’的電話號碼他居然很熟悉,正是PeterZhu的電話號碼。

作為老闆,秦崎的大事解決得挺順溜,然而,秦崎的助手團隊卻遇到了難題。

把苗苗抱回來之後,馬宜佳才發現,自己有些衝動了。當初把孩子留給田豐青,為的是什麼?

話說,馬宜佳是一個奮進上癮之人。她從小到大都是艱苦奮鬥着走過來的,對她來說,只要看到一個好機會,就不會放過,這似乎成了一種本能的反應。做秦崎的助手是一個好機會,她沒放過;代表大秦科技進駐RB更是馬宜佳職業生涯的轉折點,這意味着她可以獨當一面了。然而,在這個讓她目眩的機會面前,她一不小心居然走上了岔道。

倒不是她不愛孩子,而是田豐青的態度讓她得到了反思:她的一切規劃,都是自己一廂情願的夢想。田豐青與那個女人交往,嚴格說來是光明正大的,這與那個女人的品德無關,而自己卻火冒三丈地打了田豐青。說起來,自己反倒是那個不可理喻之人。同時,馬宜佳也傷心了。她的美夢破碎了,現在回想起來田豐青的態度很明確,他們復婚的可能已經不存在了。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馬宜佳知道田豐青某種眼神代表着什麼意思,田豐青已經把馬宜佳當作陌生人了。這一點讓馬宜佳深感委屈,她覺得她和田豐青的婚姻應該是美滿的啊,為什麼男人說變就變呢!

看着眼前的苗苗和恢復良好的姐姐,馬宜佳知道,自己得重新規劃自己的人生了。

首先,苗苗的撫養權必須拿到,其次,去日笨的想法恐怕只能作罷了。如今如何協調好苗苗、大姐、工作三者之間的關係才是重中之重。

苗苗的到來,瞞不住任何人。

最先過來的是畢敏和柳飛雲,然後就是蘇菲和秦剛。

眾人都表示支持馬宜佳對苗苗的撫養權,唯獨秦剛沒有開口。

國慶節,秦崎給眾人放了假,甚至沒有留下一人值班。秦崎也沒有在國慶節安排客人來訪,因為秦崎打算趁這段時間好好推演一下美國方面的事情:美國這邊,攤子已經鋪得差不多了,唯一讓自己擔心的就是如何為自己事業獲得儘可能多的安全保障!要提高安全度,一是如何把MBC會員緊密地團結起來;二是如何徹底把高山公司做成一個令人垂涎的大蛋糕,然後如何拉攏更多更有分量的兩黨大佬;三是把成立綜合性投資基金當作接下來的一件大事,然後從國際層面上做蛋糕,拉攏更多國際層面的大資本家。

國慶節第二天,秦剛單獨去見了馬宜佳。

自從經過田豐青和秦剛那一正一反的較量之後,馬宜佳心裏對接近秦剛的負罪感大大降低,但是表面上,馬宜佳卻表現得更加抗拒秦剛了。不過這一次,馬宜佳之所以沒有拒絕見秦剛,是因為秦剛說要跟自己說一些工作上的安排。本來,馬宜佳可以用假期不談工作拒絕秦剛,但是馬宜佳卻沒有。而馬宜佳心裏只是冷笑着,她想看看這個男人會玩出什麼花招,她想看看這個男人是如何假公濟私的!

當看到秦剛給姐姐送的花,給苗苗買的汽車玩具,馬宜佳的火氣又上來。

“你每次都給苗苗買玩具,你什麼意思,你知不知道那會慣壞小孩子的!”支走了孩子,馬宜佳忍不住低聲埋怨道。

“呵呵,不至於!”秦剛憨厚地笑笑也不解釋。

“說吧,你什麼工作安排?”馬宜佳也懶得跟這個糙漢子論理。

“啊,是這樣的,我聽上回你說要去日笨工作,我就問了問秦總,秦總說日笨確實需要去一批咱們自己的人。今天我來就是向你問清楚,你是怎麼安排的。你看現在苗苗也來了,當初我說讓我們輪流照顧,結果給他們提出來后就挨了一圈的罵,他們說這個年齡段的小孩子,任誰都頂替不了父母的照顧。所以,我想聽聽你的意思!”秦剛雙手按着膝蓋,低着頭小心翼翼地說,他不敢抬頭,因為看着馬宜佳他說話就會結巴的。

“嗬,是你說來給我安排工作的,結果你來了說要聽我的意思…這就是你的安排!”馬宜佳冷笑道。

秦剛抬頭匆匆看了馬宜佳一眼,然後又低着頭自顧自地說:“我是有兩個意見,但是我…我文化不高,說話怕惹惱了你們這些知識分子,所以,你要想聽我的意見,那…你…你先別生氣,就讓我把話說完。我的意思是:第一,我覺得做父母的對孩子的愛是一樣的,所以撫養權無所謂爭搶,沒必要鬧到法庭上。因為我覺得,不管誰拿到孩子的撫養權,而限制另一個人的撫養權都對孩子不公平甚至還會傷了孩子,所以我覺得你可以找田老師好好商量一下。你和田老師都是文化人,都比我懂得大道理,所以,我的意思是,你去日笨期間,孩子可以交給田老師;等你回來了,你可以再領回苗苗。今後,你們可以輪流撫養和教育孩子,不能因為大人賭氣,傷了孩子成長,對不對!”

“呵呵,如果這個世界上,都像你說的這麼懂道理,那就不存在離婚,不存在爭奪撫養權了。”馬宜佳苦笑道,這次馬宜佳沒有惱怒,她甚至有些驚訝這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天真可愛。

“你說說你的第二個建議!”馬宜佳道。

“嗯,第二建議,如果實在放不下,你可以帶着孩子去日笨,只要不耽誤工作,我跟秦總去說!”這句話,秦剛說得很堅決,說完之後,又看了馬宜佳一眼。

“呵呵,我先謝謝你啊!”馬宜佳又笑了,然後接著說:“這個建議想都別想,帶着孩子去日笨?然後呢,讓孩子在日笨上學?別說孩子能不能適應,光費用我就支付不起。還有,帶着孩子,必定會影響工作,秦總肯定不同意,而且還會怪我麻煩!”

“秦總不是那樣的人!”秦剛一瞪眼,然後居然正視着馬宜佳道:“你就說你願不願意吧,你要是願意,孩子的費用我來出,秦總的工作我來做,只要你能確保完成秦總交給你的任務,其他都是…都是小…小事,我那個…秦總肯定那個…會給我面子的…”

看着馬宜佳怔怔地盯着自己,秦剛突然又結巴起來。

“謝謝你,我…我先給田豐青說說…”馬宜佳的口氣突然軟和起來。

10月2日下午,秦崎又開始在秦宮鍛煉了,老規矩,秦剛先陪着熱身。

很不幸,歷史沒有重演,這次熱身,一上來秦剛就展開了暴風驟雨般的攻擊。一開始就打得秦崎措手不及,並且連連中招。秦崎不忿,用快捷的身法躲閃幾次緩了口氣,然後開始以暴制暴,以快打快。

“砰砰砰砰,梆梆梆梆…”

不用看,光聽着帶着節湊的聲音,就知道擂台上打的有多激烈。

由於速度越打越快,躲閃就失去了意義,要想少挨打就得比對手更快。

這架勢一下子引來了大廳中其他人。

話說,國慶節,由於輪休,這些超模美女出去了一半,只剩下七八個了。不過,與以往相比,這次全都忘了喝彩,一個個緊張地盯着擂台上的兩人。因為不到二十分鐘,兩人就像從水裏撈出來似的,汗水就像雨水一樣四處飛濺,時不時還飛出一點紅。要擱以往,二十分鐘只是熱身的時間!

秦剛就像打了雞血一般,越打越快,越打越急,越打越重,越打越狠,拳頭像暴風雨一般迎面猛灌。

話說,跟着日笨人學了速度,秦崎的攻擊速度是在秦剛之上的,但是力量和耐久度稍顯不足,而且抗打擊能力顯然更弱。

雖然挨打的次數越來越多,但是秦崎心中反而有些高興,不管秦剛是發什麼神經,但秦崎總算知道了自己幾斤幾兩,若是實戰起來,看來,自己仍舊不是秦剛的對手。至於平日裏的所謂平手和稍佔上風,確實是人家掐着點數讓着自己的。

到了最後,為了保護自己英俊的面孔,也為了少挨打,秦崎只得抱着頭四處躲閃。

情況明顯不對勁,姜二平和另外兩人施了一個眼色便和另一邊的兩個日笨人水野冬雪宇多田一郎趕緊跑了上去,好不容易才把秦剛拉開。

再看時,兩人的情況不分伯仲,都是鼻青臉腫,嘴角帶血。秦剛是幾乎不做保護,秦崎雖然盡量保護,但仍舊頻頻中招。

被拉開后,秦崎又好氣又好笑地看着秦剛沒說話,秦剛好久才意識到了什麼。

然後‘啪’地打了自己一耳光,正當又要打第二次,秦崎趕緊上前摟着秦剛的脖子,一臉笑嘻嘻,卻一邊低聲罵道:“你特么發什麼神經,大庭廣眾之下揍你老闆?”

秦崎說完,沖身後有些擔心的眾人笑嘻嘻地擺擺手,然後便和秦剛走進了淋浴間。

秦崎一進去就開始沖洗血和汗,而秦剛則一屁股坐在木凳子上低頭不語。

秦崎則一邊沖洗一邊臭罵:“你特么再不開口,別怪我讓你休長假去!看你那熊樣,當初無力還手,現在又不讓我還手,你還能正常些嗎。現在想想,讓你去美國那一趟,真有些后怕。”

等秦崎沖完,正在擦拭的時候,秦剛卻忽地從凳子上站起來。

秦崎慣性般地連連後退,似乎生怕這傢伙再揍一頓自己。

“我喜歡馬宜佳,我要娶她!”秦剛沖秦崎怒吼一聲。

秦崎先是一愣,然後撲哧地一聲笑了出來,半晌之後才笑道:“娶就娶唄,我又沒攔着!”

見秦剛面紅耳赤沒說話,秦崎卻似笑非笑道:“不過,人家接受你嗎?人家是大學老師,你呢,高中生還是初中生?”

“這你別管,你先說你同意不同意!”秦剛又往前走一步。

“尼瑪,我要說不同意,你是不是還要繼續揍我?”秦崎罵道,然後皺起了眉頭接著說:“馬宜佳是一個難得的德才兼備的人才,你可別給我嚇跑了,你這個憨貨!”

明白了秦崎的意思,秦剛反而開始扭捏起來:“我覺得她會接受我的,我也不會把她嚇跑,不過…不過她要去日笨…就…就有些不好了!”

“怎麼了,你不希望她去日笨?”秦崎問。

“去日笨是她的一個機會,我…我是支持的,但是去了日笨…那…那我怎麼辦?那個…呵呵…老大,要不等我娶了她之後,你再派她去吧!”

“什麼!你…你不會跟她說了吧,說你要娶她?”

“那哪能呢,說了就真的把他嚇跑了!”

“喲,學精了啊,誰教你的!”

“且,百鍊成鋼唄,相了那麼多次親了,傻子都成精了…嘿嘿…”

“看把你能得。你是我兄弟,放心去追,只要她同意就行。而且,別怕她去日笨,她要去了日笨,我就派你去做她的保鏢!”

“欸,我怎麼沒想到這茬?嘿嘿,這個好,去日笨反而成了好事,就這麼辦,那個,老大,什麼時候去啊!”

“去死吧你,這事情必須等跟日笨完成談判再說,你還是先讓人家答應你吧!”

秦剛的那些話說服了馬宜佳,馬宜佳平息了火氣之後,就去找前夫田豐青談兒子的問題。

如果秦剛知道馬宜佳的真實心意的話,恐怕會一頭撞牆的,因為馬宜佳去找田豐青,一方面確實是談兒子苗苗撫養權的問題,但另一方面是準備跟田豐青攤牌,看看田豐青願不願意復婚。

可惜,馬宜佳再次受了傷,田豐青確實十分善解人意地同意和馬宜佳共同撫養孩子,誰方便誰照顧,但有一個條件,馬宜佳未經同意不得擅闖自己的家,如果有必要要來,必須提前預約。沒錯,田豐青用的是‘預約’兩個字。於是,關於復婚的事情,馬宜佳就沒必要提了。

前夫田豐青的態度,是徹底傷了馬宜佳,連帶着秦剛也跟着倒霉了。馬宜佳沒有拒絕秦剛去看姐姐,也沒有拒絕經常跟苗苗買禮物。但是除了工作,馬宜佳不願意跟秦剛多說一句閑話了。而剩下的時間,馬宜佳就是瘋狂地學習和充電,似乎想用學習來沖淡心中的傷痕。

自從跟秦崎坦白並且得到秦崎的諒解之後,秦剛很開心,尤其是知道自己可以跟着去日笨,秦剛就更開心了。於是經常去看馬宜芳,也經常帶着苗苗玩。馬宜佳不理他,但至少沒有再拒絕,這在那個糙漢子眼裏,居然感覺是人家默認了他們的關係,於是就更開心了。秦剛只覺得,馬宜佳不怎麼理自己,是因為她害羞,畢竟身邊還有那麼一群同事呢。所以,秦剛也不急,一如既往地帶着馬宜芳跑步,一日既往地教苗苗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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