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收服張福林
馮程把苗圃又擴了一倍,雖然累了點但也樂在其中。
對於那些存活下來的茅坑苗他選擇性的去澆水和施肥。
秋天之後於正來陳工曲和再次上壩。
“馮程,我們來看你了”
“於叔你們來了,來進屋坐坐”
馮程把他們請地窨子,上荼后自己也喝了起來
“馮程這是我在壩下給你準備的都是我精挑細選的,這壩上的育苗工作我就全交給你了”
馮程接過種子,認真道“放心”
“等到了明年這裏又會多一片綠色,我這帶你們去看看我移植的那些樹苗”
“好啊”
於正來看了一眼陳工和曲和
“行,那就去看看”
陳式也想想看看這個大學生種出了一些什麼玩意。
然後四人加上小六來到馮程種樹的地方
到了地方,陳工放眼望,綠油油的一片,得有半人高,看上去確實很喜人,不過有過經驗的陳工壓根就不相信這是真的。
來到樹苗前,仔細的觀察發現這苗子是真的活了“小子可以啊,這樹還真讓你種活了,你是不知道啊,以前我們上壩種樹都是一年綠二年青三年見閻王,愣是一棵也沒種活啊,你是第一次上壩就能種樹活你是這這”陳工向他伸出大母指
於正來和曲和也十分高興,本以馮程也只是走走過場,沒想剛上壩就種活了而且都達到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馮程你還什麼需要的,儘管提,我們一定滿足”於正來道
馮程上壩這麼久基本上沒洗過澡身上都臭了,他現在想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痛痛快快的洗個澡
“我想洗個熱水澡”
三人對視之後放聲大笑,完全被他這個要求給逗樂了。
馮程在林業局呆了一晚上第二天又匆匆上壩,剛到冬天了,也正是時候為明年育種做準備。
壩上的冬天來的快去的晚,溫度的也嚇人,如果不做好萬全準備還真能把人凍死。
大冬天的一人一狗在這海拔1000多米的荒漠也沒什麼事做,平時就是睡覺鍛煉看書,實在無聊了就出去打打地羊。
地羊屬於嚙齒類動物,也叫土拔鼠,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叫法。
這種東西有人畏懼有人喜歡。
這種肉類中富含動物蛋白。
雪藏法就是把茅坑種經過一定比例的高錳酸鉀消毒之後與雪混合裝入壇里,然後在雪地里挖一個深五十公分的深坑在地上鋪上草簾爸爸壬辰年封好的罈子按分類放進去上面在蓋一層草帘子,用雪把坑埋起來在另一頭留口以為觀察。
春來雪融,馮程一個在壩上呆了快一年了。
這一大早,本來他打算去勘測一下地理環境和取樣化驗,老遠就聽見有人在喊他
“馮程,馮程,於局長讓你去局裏一趟”
馮程二話不說就上馬和他下了壩,他知道陳式也是這個時候查出腦子裏長了個毒瘤命不久矣
來到林業局,於正來看着像個野人的馮程道“你怎麼根個野人一樣,我都差點認不出來你了”
以前的他陽光帥氣和現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於正來頓了一下道“跟你說個事,陳工查出了毒瘤命不久矣,他想見你一面”
馮程二話不說跟着於正來來到了醫院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陳工說道“陳工你別擔心,我有辦法治好你”
於正來先是震驚后是激動的說道“怎麼可能,這是毒瘤是絕症”
馮程嚴肅的說道“於叔你相信,我曾拜在一位中醫世家學習古中醫,通過針灸和草藥不敢說十成把握至少也有八成”
說著馮程拿出針灸包取出金針在陳工頭上幾個穴道紮上
“半個小時候之後在拔針,我現在開個方子。陳工這個毒瘤查出來的有點晚了,要想康復最少也得三個月,之後每個月都下壩為陳工針灸。只要調養得檔康復也不成問題”
半個小時之後馮程把針拔下來問道“陳工感覺如何?”
陳工感覺也不是那麼疼了,反而精神也比之前好多了道“感覺好多了”
馮程一顆懸着的心終於放下,這是他第二次用針
“好了就行,葯十碗水文火煎成一碗,一天兩次三月這后定能康復。”
陳工激動的說道“小馮謝謝你,本來還想說點遺言呢”
“遺言就不用說,好好養病,等病好我還需要陳工多多指點”
“聽你,壩上的事就交給你我放心”
兩人寒暄了一會於正來把他送上了壩交待了一些事就離開了
於正來為了幫助馮程提高勞動力於是派了退伍的趙天山、張福林、魏富貴、劉大龍、劉二虎六人成為先遣隊
他們五個上壩之後就找馮程報道
張福林說起來也是個有故事的人,他和別一起盜竊過博管,為了兩塊馬踢金還打死過人。他逃這裏為的就是躲避追捕。
原著中馮程一天始很抵觸趙天山只是後來兩人的關係才漸漸加深。
一大清早趙天山就拿個破哨子吹啊吹的。
可以說他們的時間線根本就不一條線上馮程一睜眼就是五點半個小時的洗漱一個小時的鍛煉時間之後除了去苗圃就是自己的地窨子裏做試驗。
賽罕壩有一個地方酸鹼性比較高,用平常的苗子根活不了多少,以近乎八零年代的時代的技術大規模的改變土質那根本有點不現實,唯一可行的就是用現有的技術改樹苗的生長。還有就是馬踢坑馮子溝幾乎全都是風化的石頭土層也就那麼幾厘米,要想種上除非用工鑿坑種樹。
馮程正在作着實驗就聽見外面趙天山在他門口吹着破哨子
“嘟嘟...”
“你強任你強,清風扶山崗。你橫認你橫,明月照大江!我看你能吹到什麼時候”馮程道
“嘟嘟...”
兩個似乎是扛上了,趙天山在外吹了一個小時也沒有善罷干休的念頭,反觀馮程則是吹着口哨在苗架前漫不經心的澆着調好的水。
眼看就要八了苗圃也該到了澆水的時候,馮程活動了一下筋骨拿上扁擔挑上兩個比平常大上一圈的水桶走出地窨
“趙天山記住於正來讓你們上壩是協助我種苗,你先遣隊的隊長不假但換一種角度來說你是我手下的兵我是你的上司如果你在像今這樣冒犯上級,後天我就請於正來讓你下壩,還有張福林跟我去挑水”
馮程和張福林外加小六來到一片沼澤,張福林蹲下身子喝了一口
“這水好涼,還帶有一絲甜味”
馮程之所會選擇讓張福林跟他一起來挑水,另一方面就是想收服他讓他為自己所用。
“張福林這裏是唯一的出路也是你最後的一條路,一但走錯你將百劫不復”
“馮指揮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張福林額頭佈滿了汗珠
“博物管,馬踢金,殺人案”馮程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
張福林到這九個字,就想衝上去把他給殺了
“你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放心我這個人嘴嚴不會倒處亂說的”馮程把兩個水桶裝滿水說道
“那你想怎麼樣?”張福林絕望的問道
“放心吧,你的事我不會說出去,我的夢想就是完成我母親的遺願這賽罕壩大地春回,而我需要一個全心全意為我做事的人,僅此而已”
原本絕望的張福林聽到馮程的話心頓時放了下來,道“只要你不舉報我,我什麼都願意干”
“放心吧,我說過這裏是你唯一的機會,也是你最後的機會。你之所以來壩上你要逃跑的路線應該是內蒙古吧,性好你沒這麼不然你還沒走出這賽罕壩你就已經成了一具屍體了。”說著馮程一根手指把扁擔挑了起來問道“我這身手還可以吧?”
“那真是太好了,我本以為你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之的技術員,原來你這麼歷害”張福林佩服的說道同時也感到慶幸沒有跟馮程交手
“行了,挑水吧,說你走不出去是因為過了賽罕壩就是一片沙漠,沙漠瞬息萬變,更可怕是沙漠裏不僅有響尾蛇還有行軍蟻更可怕是時不時都會颳起能吞沒一切的沙風瀑,即便在有經驗的駱駝隊也不也輕意嘗試。”
馮程給他闡明歷害關係再加上馮程在武力上帶給他的威懾力,張福林心中的小心思也全都打消了
“行了,也別費話了,趕緊挑吧一個來回就要一個小時呢,在耽誤午飯都沒的吃了”
由於趙天山幾人的到來苗圃也從四壟變成了十壟,總共分成了三部分,用於賽罕壩不同的地方。
全光育苗這一點不好費水,馮程和張福林一趟接着一趟到了中午可算把上午的工作做完,下午陽光更加猛烈挑水的次數就更多了
澆完上午幾趟張福林雙腿都虛乳,而馮程跟沒事人一樣。
吃完午飯,馮程來到苗圃,給新苗鬆土鋤草。
這十壟苗圃的都沒讓他失望,苗子都長的很好,針葉的綠素也明顯的多了起來。
這些苗有三分之二的苗子都要種到那棵鎮風神樹附近,這樣成活律更高一些,至於黃沙地區也不是沒辦法種還要經過更多的實驗才可以達到理想的成活律。
正統的來講還要經過正統的林業知識選出一部分耐乾旱的瘠薄苗。
想想又是一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