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失敗日

5.失敗日

“你真的不是菠蘿包星人嗎?”

誠從未見過有餐館不要,一定要把菠蘿包當正餐的人類。

“現在可還沒有用菠蘿包命名的星球。”

[...突然好嚴肅。]

“...”

不再說話,遠野誠拿着飲料坐在了台階上離她兩米的地方。

不斷做同樣的事也是會累的。

“奶茶。”

看着對方沉默的吃着麵包,誠把手中的飲料罐遞了過去。

“...”對方沉默的接過了。

意外的安靜

讓誠有自言自語的心情。

“你那個女僕好像很着急你呢。”

自顧自的說著,也沒有想要影響誰的意思。

只是在誠的回憶中,當時的確感到了可以用可怕形容的焦慮。

“...”

“隨便什麼機會都不給人留下就逃開可是很糟糕的。”

“吵死了。”

“我說過了,這種話不該那麼說哦。”

“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

“呵...呵哈哈哈...”

看着對方一幅漲紅了臉的樣子,誠積累的笑意終於發出了聲音。

“哈哈...哈哈...哈...”

大概笑了快兩分鐘。

“還真是無知的笑聲啊。”

她看着我,靜靜的等到誠笑完。

然後又回到最開始的表情了啊。

“無知的?”

誠接着她第一次主動提出的話題說了下去。

“什麼都不用背負,輕鬆的待在無知的世界裏吧。”

“不用背負嗎?那你呢?”

不明白,不過誠也從沒想過要明白自己以外的人。

“哼!我可背負着以你渺小的目光看不到的偉大命運呢。”

“真了不起!”

於是他配合的給她鼓掌,而她則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那你為什麼要逃家呢?”

“我才...”

[又生氣了...]

“算了,你不是逃家!”

“說起來,從你的語氣里,你好象對那個‘命運’很自豪呢。”

“這是當然的。”

“那你為什麼現在在這呢?讓你的女僕這樣找你?”

呆住。

對方突然停在了那,沉默了一會才有發出聲。

“...誰知道呢。”

“我只有這條路走,連其他有什麼選擇都不知道。”

即便說這種話,也沒覺的有無力感什麼的。

“那你想要其他選擇嗎?”

如果對方回答是的話,郁子小姐就又有生意了。

“才不是!”

“...”

“無論威爾艾米娜也好,小白也好,都認為我承受不了,都認為我只是為了他們才會這麼選的。”

[小白是什麼啊...還有威爾艾米娜這種名字,之前就想問了,難道你是外國家庭的嗎?]

“然後呢?”

誠當然不會現在提問。

“我可是從有意識開始就為了這條路拚命準備拚命努力的,從很早開始,那就不是什麼必須要做的事了。”

女孩看着天空,一副安心的表情。

“那是我想要,非常想要,唯一想要的事。”

“...”

[搞了半天,自己想明白了嗎?]

“啊...真是的,我為什麼要在這和你這種臭小鬼浪費時間。”女孩重新看向誠。

不是之前的不耐煩或者生氣什麼的。

只是絕對自信的微笑。

“能問你的年齡嗎?”

“嗯?14,不過隨便問人年齡很不禮貌。”

“那你為什麼要用這種稱呼啊。”

“威爾艾米娜說,年齡絕不是衡量一個人的關鍵要素。”

[...說了等於沒說。]

“啊!對了,多謝招待。”

她像想起了什麼,向誠鞠躬道謝。

“...那沒什麼”

“好了,感激說完了,來算其他的吧。”

她露出了非常高興的笑臉。

“隨意搭話的陌生人,出言侮辱的罪,還有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

[笑得真燦爛啊...]

不過誠完全沒有欣賞的心情。

“請·你·消·失·吧!”

對方說出讓人發寒的話,然後用快到幾乎看不清的速度衝過來。

在最後關頭閃開了對方抓過來的手,接着清楚的看到對方微彎的嘴角。

抓取迅速的變成了肋擊。

誠屈起了左臂擋住攻擊,然後發現對方已經完全侵入到最近的距離。

完全沒有停頓的膝蓋。

無論力道還是速度都絕不似常人。

再次艱難的抵擋,因為力量導致身體開始嚴重的后傾。

完全成了挨打的狀態。

對方已經出現在視線上方,憑藉重力的壓制攻擊。

左手的拳擊就像古代騎兵的突刺一樣。

會被像貫穿的...

...

感覺臉上有被擦過的刺痛感,雖然在相差一線的情況下躲開了,但拳風依然相當可怕。

很難想像是面前女孩的攻擊。

“呼”

誠輕輕的呼着氣,對方卻像不曾有運動過一樣站在那。

緊張會加速體力的消耗。

但不繃緊神經的話,就完全無法反應動作。

即便已經知道對方的攻擊方向和時機也難以反應。

差點就被秒殺了。

“啊啊,被閃開了,果然有問題。”對方用在預料之中的預期說著。

[唔,被開了太多玩笑的怨念嗎?]

[不對!再分神的話會被一擊KO的。]

[分神的話...]

誠突然露出了一點疑似驚訝的表情,看着她身後的街角。

“有什麼話說嗎?”

“那個...是你家的女僕嗎?”

“什麼!威爾...”少女轉頭看向後面。

[好機會!]

[乘現在發出決定勝負的一擊吧!]

[開玩笑的。]

僅僅是一瞬,少女又迅速的轉回頭。

空曠的街,目標已經跑出了兩個街燈以外。

“切,還以為是準備乘勢攻上來的,判斷失誤了。”

“嘛,算了,應該不是敵人吧?”

雖然其實還未清楚敵人是什麼,但少女卻判斷為不須追擊。

“如果再不會去的話,就會真的被當成逃家了吧?”

...

[啊啊,今天盡遇到奇怪的人了。]

誠的兩隻手有些微微的痛覺。

[可怕的不只是女僕呢...]

有點感嘆。

“嗡”

這時候他感覺到手機的震動。

是之前的未接電話。

“喂!小誠!”

“嗯,怎麼了?斬島前輩。”

“叫雪姬啦!”

“是,雪姬。”

“咦咦!小光!小誠他竟然真的叫我雪姬了!”

[...]

誠完全沒有吐嘈的力氣。

說起來,她應該是在墮花家。

“真奇怪啊,這麼聽話,難道是在外面被其他女孩榨乾精力了嗎?”

[某種意義上是對的呢...]

“我很累,正趕回家,沒事我就掛掉了。”

“不不!有事!”

“說。”

“對了,小誠你之前怎麼沒接電話,本來還想看看你有沒有機會趕上七夕的慶祝呢!我們可是特地晚了好久才開始的!”

“...”

[那麼只要當時回電的話就不用這麼累了,對吧?]

他想起了之前跳出來的選項...

只是如果電話的那端也在的話,狀況也不會好。

“好啦!我會說的...啊,雨!我的電話...”

“...”

“喂,是誠君嗎?”

安靜了一會,再出現的是光的姐姐,墮花雨的聲音。

“是啊。”

“有空閑嗎?”

“剛剛有。”

“能幫忙嗎?光好像把一些重要的東西忘在學校了...是一個袋子。”

能想起來,白天的時候光好像是帶了一個奇怪的袋子,還去找過誰。

而且完全不讓誠看。

[什麼東西要帶到學校里呢?]

“能去找一下嗎?”

“那光呢?”

“...喝醉了。”

“...未成年人是不能飲酒的吧?”

“雪姬她...”

“...”

“而且應該是誠君去拿最方便和節約時間吧?”

“...”

她們好像認為誠會在學校附近的樣子。

A.知道了

B.我已經回來了...

“知道了。”

...

如果拒絕,不知道斬島雪姬會不會拉着她們共四隻強闖關門的學校呢?

於是為了學校的安寧有了到處趕路的人物一名。

[今天早上開始就變的好忙啊...]

不過問題仍然要解決,學校的大門正關的好好的。

祈禱有人忘記鎖門可沒用,而且這也不是憑誠那半熟手的技術就能打開的。

[打電話回絕嗎?]

誠看了手機屏幕一會。

想着這時候才說不好吧?

於是手中的東西很適當的停止了化學反應。

[...後路斷絕。]

“嘿...”

小聲的翻過學校的圍牆,還好因為不支持住校,所以巡檢的老師很少出沒。

目標應該是教室,不太會遺忘在其他地方。

但在經過會堂的時候誠冒出了奇怪的想法。

拉開門。

“嗞~”

好刺耳,實在是危險的行為。

看了看黑暗的禮堂。

[應該沒有人吧,也對,不會有這樣被困住的傢伙吧?至少其中一位不像是這樣的類型。]

[...又在浪費時間了]。

誠立刻放棄掉其他奇怪的念頭,從教學樓後面的樓梯走了進去。

“...”

[說起來,教室門該怎麼開呢?]

今年剛換成了密碼鎖的說...

公立初中是完全跟着最新的時代前進的。

這時候誠就感覺到科技真的在進步了。

[說不定以後上學還要驗指紋和虹膜呢...]

在身上找了找,拿出了一包小小的不明粉末和一個紅光燈。

[我居然會在身上帶這種東西...真是壞習慣,不過多少有了希望。]

“6位數字,保佑我的運氣吧。”

輕輕的吹了一下。

今天上帝在家。

印記很清楚地顯示,10個數字只有0上留有痕迹。

“...”

000000

開門。

感謝着學校保安工作的不完整,誠在考慮明天要不要和他們說一聲

...

也沒有具體確認一下包中有的東西,在晚一點回去的話,就要過遠野家的門限了...

最近兩位女僕的保全工作做的越來越完善了,今天承受那種視線的限額已經派送完了。

走在走廊上,無事的誠看了一下只有外部路燈和月亮照明的校園。

[...]

[那個,在廣場上正要成形的比納斯卡還難懂的東西是什麼?]

快步走下去,安靜的接近操場。

一個絕對是本校的,而且讓他記憶下名字的男生...

還有穿着熟悉的濱吹高中制服的人。

[為什麼會有高中女生半夜跑到初中來啊?]

原因的話...有一種可能性,就在她身邊。

A.出聲

B.“...”

C.“...”(試驗相機效果)

“...”

誠開始在身上翻着自己的口袋,不過沒有發現想要的東西。

“話說……你是男生吧,自己不幹活指揮女生做事……”

傳來他們的聲音。

[那樣的確是滿糟糕的...]

即便對方那樣說,涼宮也只是打量着對方。

“好吧,算我沒說。”

那個少女雙手抱胸坐到了一旁

“你認為有外星人嗎?”

突然的,涼宮又開始問出了會嚇到人的奇怪問題。

[...]

[外星人嗎?]

[畢竟有着0.00075%的幾率,即便不一定正確,但總會有的吧?]

誠在心裏說著。

“應該有吧?”

不過沒料到真的有人會認真的回答。

“那麼未來人呢?”

“唔,就算有也不奇怪啊。”

[也是,郁子小姐就經常把時間軸,時間流向什麼的放在嘴邊。]

“那超能力者呢?”

“我想到處都有吧?”

[正解,好好找的話,連魔法使都有可能找到。]

“異世界人呢?”

“我還沒認識這種人。”

[我有認識啊,還經常寄土產回來...]

“哼!”

涼宮春樹丟開了手中的畫線機,開始用肩頭擦拭沾滿白色粉末的臉。

[找到了!]

誠從口袋裏翻出了之前某人的友誼饋贈。

“嗯,可以...”

在涼宮說話的時候,他按下了拍攝鈕。

突然的閃光燈讓兩人都驚訝的看向誠這邊。

面對他們的是相機的攝像孔。

確定拍下了畫面,他把相機返回了袋子,考慮該如何打招呼。

“...”

三個人一起沉默着。

“遠野?”

“啊,是啊,晚上好,涼宮同學。”

涼宮似乎對之前的照片完全不在意。

“初中的誠君!”

“你也認識我嗎?還有...什麼初中的?難道還有其他的我嗎?”

我看着似乎已經反應到的她。

“啊,不是...對了!我們不是在濱吹高中見過嗎?”對方慌張的笑着

“是...嗎?”的確是濱吹的校服沒錯...而且對方的樣子也給誠一種熟悉感。

“哈哈,你不是高幡前輩常說的那個嗎?不過你對我沒印象也是真的啦...”

“或許吧...”誠總覺得有問題。

“遠野你怎麼會在這?”旁邊的涼宮不耐的打斷了話題。

“...拿遺漏的東西。”這麼說也沒有錯誤。

“那麼,涼宮同學你呢?”

誠立刻準備聽涼宮式的回答。

“給牛郎和織女星留下訊息。”

“...”

“涼宮同學,你知道牛郎和織女星離地球的距離嗎?”

“...!”

“我知道,有25光年和16光年。”一旁那個高中女生好像突然發生了高興的事一般先一步回答了問題,“也就是說...”

“就特殊相對論的話,要讓它們看到這份訊息至少要25或16年。”涼宮沉着聲音接了下去。

“哼,難道遠野你要用人類的論調來討論這個嗎?神也好,外星人也好,總應該是快速應答,不受人類渺小思維的限制的才對!”

[...啊啊,真是方便好用的理由,知道自己的相對論被這麼輕易的否決,阿爾伯特或許會活過來吧...]

那樣涼宮就真應該得諾貝爾醫學獎了。

“真是方便的理由啊...”這是聽到了某人輕聲地感嘆。

好像是共識。

“你和遠野同學認識嗎?”

無視掉之前的話題,涼宮突然轉而問一旁的她。

“對啊!”那個少女已經轉換成了理所當然的平靜面孔,看來是真的吧?

“真的是濱吹高中的學生...對了,遠野,她的名字呢?”

[...]

[幹什麼問我啊?]

[我想不起來...]

“瑪麗簡”

對方幫誠回答了問題,但...

“你是花痴嗎?”

“不要說這種搞笑。”

難得誠和涼宮意見沒有太大分歧。

“切,就讓我匿名一下會怎樣?”

“...那麼那個女孩是誰?”涼宮似乎同意了對方的說法,指着一個方向繼續問着。

“啊...她是我家女僕。她患了一種‘猝睡症’。這已經是老毛病了。她隨時隨地都會睡着,所以我得抱着她走。”

誠也轉過頭,的確在旁邊的樹下躺着一個穿着女侍服的角色

[...女僕的世界嗎...那真的什麼都可能。]

“女僕嗎...”

[只是你又在考慮什麼啊,涼宮同學。]

A.仔細觀察

B.談論女僕

“...”

誠仔細的觀察她。

看起來是相當柔弱的類型,和認識的幾位不同,不過...

“他是男的吧?”他突然發現了讓自己都驚訝的事實。

“...”一片安靜。

“咦咦!你怎麼知...啊啊,也對,誠君有這樣的觀察力也是當然的...”少女只在開始的時候有驚訝。

[那個,幹嗎一副對我很了解的樣子,那會顯得你和我關係很接近啊...]

“那麼...難道你其實是誘拐可愛男性的變態嗎...”

“不不,才不是!”

“對啊,是遠野的朋友嗎...”

什麼啊!不要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哈...哈哈,已經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少女乾笑着,一邊突然抓起樹下的女僕裝男生飛奔而去。

“...”

“遠野你果然有問題啊...”

“那麼涼宮同學,下次...不,不再見了。”

說出告別的語句,誠做出今天的第二次撤退。

“不準逃!”

[為什麼這次又要被追啊!]

誠回頭注意了一下,不愧是全能的超優等生,完全緊跟在自己的身後。

[現在向牛郎織女祈禱的話,能幫忙立刻進行服務嗎?]

...

[逃掉了...]

誠坐在車站的等待椅平靜呼吸。

不太想得明白為什麼另一個明明是抱着男生的女生,反而那麼容易就逃掉了...

“真糟糕。”完全過了時間,想在門限前回去已經不可能了。

誠看了看黑色的手機屏幕,現在就算打公共電話回去也會被說的吧?

“啊...累死我了!”有人坐在了他鄰近的位子。

轉過頭,正好視線相對。

“...”

看到了一切之元兇。

“啊..你好。”

“...”累到沒有話說。

“對了,你究竟是誰啊?”

以誠的記憶力應該是永遠都想不起來的。

“說了是瑪麗簡啊。”

“...我還是彼得帕克呢。”

“隨便,慢慢想吧,反正,現在的你可不會想起我!”

[那是什麼表情...]

“算了,下次我去問一下。”

拿出之前的相機,誠決定什麼時候拍滿了就去洗出來。

一隻手抓過來,他迅速的閃過。

“...”

“糟糕,忘了還有這個,誠君還是請你連記憶和相片一起消失吧。”少女的眼神堅定。

說完她再次以完全稱不上迅捷的動作衝過來。

[這是什麼奇怪的說法和奇怪的馬尾啊...]

[和馬尾有關嗎?]

分神想着不相干的事,誠像鬥牛士一般轉身錯開對方。

即便是高中生,對方的運動神經和身手也完全比不上之前的那位。

“怎麼,身份是秘密嗎?難道你是那個研發出APTX4869的組織成員?”

對方不出聲,直接在撲了過來。

完全無視,往後退了一步。

[恩?]

誠的腳完全不在預料中的絆到了什麼東西。

“啪!”

一瞬間被對方撲倒在地。

手中的相機也被奪走了。

比起這,誠更在意之前的狀況,在一瞬間回到了單一的視角,這種狀況幾乎從未發生過。

[啊,好像印象中有過一次,是什麼來着?]

“呼。”對方毫不在意的騎在他身上。

[很難看誒,現在的狀況。]

[就算現在的車站並沒有人。]

“虛醬...騎在...誠君...”

傳來就像膽小的兔子的聲音,是那個女僕裝男性

[...]

“快走啦!朝比乃學長!”

那個奇怪的被稱為虛醬的少女拉着一臉困惑的他飛奔離去。

跑步的速度卻是快到讓人驚訝。

“今天還真是失敗日啊...”

誠發著感嘆,不過並沒有什麼挫折感之類的東西。

[電車怎麼還沒來?]

...

“真晚啊...”

斬島雪姬站在門口這麼說著誠。

“小誠你還真是難得的沒效率呢。”

說到這,她還打了個哈欠。

“沒辦法,畢竟是重新趕過去的...”

“嗯?”

“不但如此,還三次被人襲擊...”

不是謊話哦,雖然未必與之前的話有所關聯。

“是嗎?”

又一個人站到了門前。

“啊,圓堂前輩,晚上好。”

“...”

沒有話了...要進去嗎?

“對了,遠野你就先回去吧,之前你家裏又打電話來哦!”

“...”

[嚇?]

“聽聲音,好像打電話的人很生氣...”

“...能讓我在這借宿嗎?”

誠覺得現在回去會遭到很糟糕的待遇的。

“...小誠你是存心讓妻子累計更多擔心的混帳丈夫嗎?”

“不,只是擔心自己的安全...”

[說起來我為什麼要和完全不算這家主人的人討論這個?]

“不行哦,接下來可全是女孩子的時間哦~”

“而且小光現在可醉的一塌糊塗呢,被你做奇怪的事就不好了...”

“...”

[那怎麼可能!]

“她一直在說你呢~”

[嚇?]

“想要幹掉你呢~”

[...]

“抱歉,打攪你們了,再見。”

又一次逃離。

無家可歸的可憐人...連天都下起了雨。

[有備無患]

誠再次翻找起口袋,找出了摺疊傘,同時順便帶出了一點東西。

已經兩年沒用的鑰匙。

[說起來,那間房子好像還一直沒有被怎麼樣。]

[遠野家好像也沒有處理。]

[雖然很可能什麼都沒剩,但至少有屋檐...]

於是誠踏上趕往陵園台的路。

...

其實遠野誠還是很喜歡在雨夜走路的,只要沒奇怪的事發生。

突然想起之前那個女高中生,現在已經回憶不起她的臉了。

[難道我的記憶力那麼差了嗎?]

“唔,說不定是外星人來地球考察,而且不能留下證據呢。”

他說著奇怪的話,看向夜空

但立刻就發現了奇妙的事。

一會兒,一道亮光劃過

而且是奇怪的藍色光芒。

不斷飛散,然後墜落而下。

[那是...它們的方向吧?]

...

這種時間這裏還真黑的嚇人。

[我幹什麼要來呢,好奇心可是會殺掉三味線的。]

只是後悔也沒有用,現在也沒什麼動物出沒。

[畢竟夜間是它們的正規工作時間嘛。]

現在誠才想起來這鐘完全否定掉自己來這目的的事。

“...”

[今天已經遇到太多奇怪的事了,還是離開吧。]

寒意,這時候誠的後背傳來一陣詭異的顫慄感。

轉身。

空無一人,只有雨滴在落下。

安靜的只有雨水落地的聲音,但總覺得有一陣陣的讓人不舒服的感覺從空氣傳到身上。

身體像要被什麼東西壓碎一樣不自主的顫抖。

[或許不該來這...]

誠不斷轉身,卻看不到任何東西。

[哪裏?]

突然聽到了一些輕微的聲響。

再次轉身,一間屋子在他面前一分為二,傾斜着滑落。

“嘩...”

非常刺耳的大響。

碎石什麼的吹過腳邊

但之前的感覺也消失無蹤。

[發生了什麼?]

誠倒坐在地上,雨傘也掉在一旁,身體幾乎沒有任何力氣。

[不是一般的悶啊...今天。]

“這裏。”

突然有這樣的聲音傳過來,但找不到聲音的來源。

“來這裏。”感覺像是熟悉的聲音。

A.逃

B.跟隨

[逃吧?]

[這種危險的味道...]

遠野誠的理智告訴自己應該立刻離開。

但隨着聲音不斷出現,身體完全不受理智控制的行動。

明明在和自己的想法做着截然不同的行為,但毫無違和感。

不自覺地往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走去。

“進來。”

站在一扇門前,突然覺得那個聲音的來源不是耳朵...

打開門。

漆黑的房間。

“你好。”

他終於看到一個靠卧在面前牆壁的人影。

“吾乃盧薩基爾,薩爾那加神民中尉,暗影絕地聖堂武士。”

一個戴着獨眼鬼面具的鎧甲武士。

用不像是聲音的東西和誠這麼“說”着。

(你說,反轉版的1096是繼續叫1096呢?還是叫朝比乃光呢?)

(你知道盧薩基爾的話,說明你也罵過一個人。)

(APTX4869...真懷念那個帶來死亡的小學生。)

(改動了東國中的建築情況。)

(這裏是天道宮壞掉前兩個月,而那時“夏娜”的真實年齡原本應該是剛要滿12歲。)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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