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瑪麗確實有病,去過好幾家醫院,誰也找不出是啥原因,聽說莫濤說會看病,瑪麗就伸出了手,心裏卻在想,一會兒你看不出病症,咱再說。
莫濤給瑪麗號完脈后盯着瑪麗,“你半夜常常盜汗,早上起來有時候頭昏眼花,有時候感到渾身無力,吃了油膩的東西就會感到噁心對不對?”
瑪麗立刻就驚訝,難道這傢伙還真有兩下子,號一個脈就能說出病症,應當不可能,這才多大的歲數?“啥原因造成的?”
莫濤看了瑪麗一眼,“不方便說。”
這是給瑪麗留了面子。
瑪麗瞪了莫濤一眼,“知道就說,不知道就別說,有啥不方便說的?該不是為了給田小茵長面子,蒙我吧?”
莫濤一聽就生氣了,我特么給你留面子,你特么咋就老是針對我的田小茵呢?
“蒙你?有必要嗎?既然你想知道,好!那我就給你說說,你結沒結婚我不知道,但男人不少,至少和六個男人有來往,打過兩次胎,還不知足,天天用器具,這樣下去別說生孩子不可能了,用不了多久,小命休矣。”
莫濤的話一出全體嘩然,坐在瑪麗身邊的一個陰沉這臉的男人站了起來,“你特么的胡說!”
在酒桌誰和誰是啥關係,一看就知道,這個男人坐在瑪麗的上位,顯然和瑪麗不是夫妻就是情人。
這人是誰,這個男人叫蔣十頑,是田小微的同學蔣麗的哥哥,目前在和瑪麗拖拍,而瑪麗卻戀着鍾楊,兩個人有着不清不白的關係,所以,當鍾楊要宴請田小茵的時候,這瑪麗醋勁兒十足,就想法噁心一下田小茵,卻觸碰到了莫濤的禁忌。
“我沒有瞎說,你到九龍山市區訪一訪,我莫神醫什麼時候說過瞎話?在座的男人那個敢讓我給把把脈,我一把脈就知道誰和瑪麗有關係。”
聽到莫濤自稱莫神醫,田小茵就憋不住想笑,內心裏卻很驚訝,這莫濤越來越神奇了,竟然說瑪麗和六個男人有來往,打過兩次胎,還用那個玩意,到底是真的?還是為了報復瑪麗對自己的不敬在胡說八道?
眾人像看見了鬼一樣的看着莫濤,這傢伙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主桌上有六個男子,誰也不敢伸胳膊,萬一這小子說自己和瑪麗有關係,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
蔣十頑氣急了,他是相信莫濤說的話的,至少有風言風語的說瑪麗和鍾楊不清不白,“啪”,蔣十頑一個大巴掌將瑪麗扇倒在地。
莫濤嫌不夠熱鬧,立刻起鬨,“哎!哎!!哎!有事兒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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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別打女人呀!”
蔣十頑接着有踹了瑪麗一腳,轉身就走,媽媽的!丟不起這個人。
瑪麗徹底瘋了,本來想針對田小茵的,沒有想到這小王八羔子號一脈把什麼都說了,爬起來從桌子上拿起一把叉子向莫濤撲來,“老娘和你拼了!”
莫濤用手一指瑪麗,“別動!你下邊流血了!”
瑪麗向自己的下邊一看,真的是流血了,腦袋“嗡”的一下立刻就昏倒了。
王克斌不幹了,這瑪麗是他的表姐,直接衝到了莫濤的背後抓住了莫濤的肩膀,準備揮拳擊打莫濤的臉,卻被莫濤一個背摔扔到了桌子上,滿桌子的酒菜一口沒吃,一口沒喝,稀里嘩啦的混成了一堆垃圾。
莫濤抓住了王克斌的頭髮將王克斌拉下了酒桌,“砰、砰”兩拳打的王克斌在地上翻起了滾兒。
“奶奶的,就你特么的最壞!”
都這樣了,瑪麗昏過去了,一桌酒菜也稀巴爛了,別說喝酒的的事兒了,打電話叫救護車吧!
好好的一場宴會就這麼的攪散了,田小茵的同學有的直接走了,有的留下還想看看熱鬧。
鍾楊是徹底的傻眼了。
莫濤拉住了田小茵的手向外邊走去。
回家的路上,田小茵是既高興,又擔心,高興的是莫濤為了維護自己啥都敢幹,擔心的是鍾楊和王克斌都是豪門大家族的人,保不準會報復到她的家人。
兩個人沒有直接回家,這事兒最好別對家人說,免得家人擔驚受怕,兩個人找了一個小飯館,每個人吃了一碗牛肉麵。
“莫濤,你怎麼會彈鋼琴呢?啥時候學的?”田小茵覺得自己明白了,這莫濤拉着自己買鋼琴純屬為了泡自己。
“我哪會彈鋼琴?”
田小茵瞪大眼睛看着莫濤,“你這不是睜着眼說瞎話嗎?剛才彈的多好呀!連譜子都不用看。”
莫濤知道田小茵為什麼不信自己的話,就趴在了田小茵的耳朵上,“其實,我根本就不會彈鋼琴,那個鐘楊彈的時候,我使勁兒的盯着來着,我都把他先按那個鍵、后按那個鍵,間隔多長的時間都記住了,照着葫蘆畫瓢的來了一遍,就這麼回事兒。”
莫濤這麼一說,田小茵就更不信了,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小茵,你別不信!我對你說咱回去可以做一個實驗,你趴在鍵盤上打字,我站在兩米遠的地方看你的手,你打什麼字,寫什麼文章我都能知道。”
“真的假的?”,田小茵驚異的看着莫濤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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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真的!我不是告訴你我記憶力驚人嗎?”
田小茵半信半疑,想起買鋼琴的過程,確實莫濤不像懂鋼琴的樣子,但是彈鋼琴可是十個指頭不停的動着,這要是都能記住,怎麼可能呢?
“那你說的瑪麗的病是真的嗎?”
“嗯!都是真的!”
“你咋知道瑪麗和六個男人有來往?”
“嘿嘿!你是不是傻呀?我說的和六個男人有來往,沒有說瑪麗和六個男人有那種事兒呀!那不是兩個概念嗎?大家都理解錯了。”
田小茵一愣,接着就笑了,“哈哈!你是蒙的對不對?就像算命的說的都是模稜兩可的話一樣,對不對?”
“嘻嘻!算是那樣吧!”
“莫濤,你好壞呀!”
“誰讓她老是找你的麻煩呢!她那樣的針對你,我能饒了她?”
田小茵症了,“莫濤,我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麼的愛護?”
“小茵,你不知道你這我心裏多麼的重要,你是我的女人,誰敢對我的女人不敬,我十倍的還回去。”
“莫濤!你別說了,你再說,我都想把自己的命交給你了。”
“難道你現在還你不想把自己的命交給我嗎?”
“我早就交給你了,我咋沒有交給你呢?”
“來!叫我一聲!”
“叫啥?”
“你說叫啥?”
田小茵的臉突然的就紅了起來,“老公哥哥!”
“哎!我的乖,你真好!”趁着周圍沒有人注意,莫濤“噗”在田小茵的臉上親了一口。
田小茵羞的臉更紅了,媽呀!這是在外邊的公開場合,旁邊還有人呢!
突然,田小茵想起最後氣瘋了的瑪麗想找莫濤拚命的時候,莫濤突然說瑪麗的下邊流血了,接着瑪麗就昏過去的事情,“莫濤,咱和瑪麗坐在對面,根本就看不到下半截,你咋知道瑪麗的下邊流血了?”
莫濤嘿嘿的笑了,“那個叫蔣十頑的傢伙很狠,他那一腳踢的不是地方,別說瑪麗打過兩次胎了,就是換成其它的人受那麼一腳,一般也會流血的。”
“哪那個瑪麗會不會有危險?”
“你是醫學教授,你說呢?”
“不會,最多不能生育了。”
“生育?就是沒有這一腳,瑪麗也沒有生育能力了,除非她不要命,一個賤貨,偏偏還自認高貴,活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