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漸漸浮出水面的罪惡
各個地區因為軍種的大規模進攻而變得混亂不堪，調查局其實也不例外。
調查局內一老者對現任的總長耿翰笙說道：“現在已經是年輕人的世界了或許我們是不是應該退下，放手讓他們去拼搏了你說是不。”
耿翰笙雖然已過壯年，但是面容依然俊逸甚至更具有成熟男人的味道，若不說絕對沒人會猜想到這是個年近花甲的男人。
調查局大大小小的事宜幾乎只要他一句命令就能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他的面前。
“軍種的對抗還沒結束我此時退下來，那些埋藏在之中的探員們外探們應該怎麼辦？”耿翰笙疲倦的揉了揉發疼的眉心，看似無奈又似疲倦。
老者見其說起其他的探員便知道這一次也沒機會為溫霖進行開脫，倒也乾脆不在糾結準備離開。
說實話若不是年恆拚命的請求，他也不會想着為溫霖嘗試求情讓總長收回命令。
他很明白，身處這個位置就算再不願意很多東西也必須做出取捨，哪怕手底下的人有什麼誤會或者不滿，他們也沒辦法辯解。
“你是不是也覺得冉霖軒無辜？”耿瀚笙直接點出他來找自己的目的，只能說他們搭檔那麼久這點默契還是有的，能讓他親自來找自己來找自己談心也只有那個令他不省心的年探員了。
而年恆與冉霖軒和溫霖的關係都還不錯，所以身為上頭的他此時過來也只有這個可能性了。
不得不說能做到這個位置，耿瀚笙絕對不會是簡單的任務，單憑這一點點微表情就能做出判斷只能說他觀察入微。
老者也沒有想辯解什麼，只是點點頭也沒打算為做過多的請求。
“我能夠明白年恆的心情，無論是溫霖還是冉霖軒對我們的威脅都不大更加別說他們其實一直都在阻止軍種的進一步行動。可你還記得當初的‘那位’嗎？”
耿瀚笙雖說沒有直接挑明，但冉霖軒身上潛在的為危險是在太多太多，他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隨時能夠撼動整個M國的危險，他賭不起，整個M國也賭不起。
老者也是一步步地看着耿瀚笙爬上今天的這個的位置，明白其中的不易，只是……
“瀚笙，你要知道時間已經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不斷地流逝，那麼多年我們的部署都沒能打敗軍種的存在，我們是不是應該放棄之這種固步自封的想法放手讓新鮮血液去激活這一份對抗，也未必就一定是件壞事。”
只能說現在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顯然他們那一套已經不適用於現在的狀態了，那麼危機為什麼不能是轉機呢？
冉霖軒也好，溫霖也罷他們都有可能在各自的領域之中帶領着自己的團隊進行着合適的部署，收益和危險向來都是成正比既然想要得到相等的回報，首先就得先承受對應的危險。
耿瀚笙並沒有立刻回答老者的請求，他心裏清楚或許他真的說的沒錯他們的那套已經無法制止住現在不斷壯大的軍種，可他仍放不下心中的那點顧慮。
“還記得當年的伍仁嗎？”老者閑話家常的提起當年的事情，說起那些年他們也曾經歷過的年少氣盛。
耿瀚笙卻也露出久違的笑容。
當年的那個小男孩真的很努力的為自己父母所作出的罪孽而贖罪，就算再苦再累也不曾說放棄。
“當年你執意堅定的要留下這個孩子的時候，你忘了嗎？”老者懷念的說道，
不存在感化更不存在說服。
只是提醒他那個已經被遺忘的初心。
“我還記得當年，你衝上總長室的時候那個虎虎生風的模樣，還有堅定的意志真的讓人印象很深刻。”老者打趣道。
當年還是剛剛成為探員的耿瀚笙，首任務便完美的完成了，甚至根本不需要其他探員的幫助。
就在大家都認為他前途無量的時候，他卻作出不符合他智商的事情，衝上當時總長的辦公室指着鼻尖說他要保留下女囚犯肚子裏的孩子。
耿瀚笙回想起當年自己那股衝動，不禁感慨當年自己那股無所畏懼的模樣。
“但是我為此也付出了不一般的代價不是嗎？我失去了接近三年的自由，為自己的衝動買單。”伍仁可以說是他一手帶大的孩子，雖然嚴苛可幾乎每一步都是在為他的未來給鋪路。
只是不知道，伍仁能不能夠明白他的苦心。
老者並沒有安慰他，畢竟他確確實實的因為自己的衝動而失去了三年立功的機會，也讓世博文等人在那五年裏遭了不少的罪。
以至於兩人漸行漸遠，其中失去的也確實不可估量。
“可是現在他們都已經成長為獨當一面的聰明人，沒有當年的那些經驗難道久真的會過的比現在好嗎？”
老者語重心長的開解道：“瀚笙你要明白，不是所有事情都一定能夠在我們的掌控之中。我們的初心是為了要保護M國的人們能夠安居樂業，如果因為害怕事情的發生而率先解決人，這不是本末倒置了嘛？”
耿瀚笙疲倦的揉着眉心，彷彿這樣做就能掃除他心中的所有顧慮。
還有一點他很清楚，現在發生在華市的這場災難，正以顧燁華的位置展開，如果說他們再失去警視廳局長的位置，接下來的局面將更加不可控，為此冉霖軒的位置十分重要。
如若是溫霖或者冉霖軒掌管身體還是好，如果是‘那’沉睡已久蠢蠢欲動的人格，那麼他們將會滿盤皆輸。
畢竟除了那位大人物以外，知道隱藏軍火庫所在地的人也只有極少出現被‘那位’冉霖軒體內的‘單軍’。
雖然他出來的次數極少，但是每當他出現的時候他們整個部署都會發生巨變。
“溫霖或許隱約已經發現這個人的存在了，只是看他如何去面對了。”老者很中肯的說道，並沒有偏幫畢竟他也是親眼見識過，單軍的出現后令他們的部署出現了多麼大的誤差。
當年世博文團隊失敗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他們當時明明已經無限的接近了那位大人物的身邊，只是單軍的出現打亂了他們所有的部署。
甚至令他們付出了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