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告別處男時代

13:告別處男時代

“肖敬?!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兒啊?”我問。

“嗚嗚嗚嗚……”肖敬抽噎着。

“肖敬你先別哭呢,告訴我發生什麼事兒了!”我追問。

“你現在能來找我嗎?”肖敬試探着問。

“太能啦!你在哪?”我說。

“派派冰吧門口。”肖敬說。

“你在原地別動啊,我馬上過去!”我摁掉電話,立即起飛。

大偉等人來了,告訴我楊光已經安全送到醫院了,基本沒有啥好問題,可能他臉上要留疤,臨走塞給他二百,楊光沒有拒絕,把錢收了。

“知道了,我有事兒先走了,你們自己安排後半夜吧,反正不能回指南針網吧了。”我準備走。

“日!黑夜半夜的你要去哪啊?”喬安問。

“一個美女給我打電話了,要我馬上過去陪她。”我驕傲的說。

“真的?我靠啊……”他們羨慕的看着我。

“廢話,孔晨從來不說瞎話。”王康說。

“對了,我告訴你們啊,楊光是大三兄弟連老三郭輝的表弟,這事兒可能麻煩了。”我很擔心,“王康,那個大門不會忽悠我們吧?”

“不可能,我和大門從小一起長大,他從來沒跟我吹過牛逼,這事兒絕對是真的!”王康說。

大偉,喬安不作聲。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孫志偉說。

“我們這叫,不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王康說。

我猜大偉和喬安有點害怕,我就罵道:“這事兒已經惹了,我孔晨不怕,誰要覺得以後怕挨打,立馬滾蛋,我要是被逮着了絕不會出賣你們。”

“怕他個毛,有你們這樣的好兄弟在,我有什麼好怕的?!”大偉瞪大眼睛。

“孔晨,我啥都聽你的,你叫我往東我不往西!”喬安看起來下了很大的決心。

我沒功夫搭理他們了,我要去見我的愛人,因為她正在哭泣。

摸着黑到派派冰吧門口,肖敬孤零零的站在暗處,我連忙上前問:“肖敬妹妹,發生什麼事兒了?”

肖敬只哭不語。

我犯難了,這可怎麼辦吶?

肖敬越哭越痛。

我暈了,忽然,一道白光從我的太陽穴閃過,我頓時清醒無比,就像《名偵探柯南》裏柯南每次遇到難題,冥思苦想半天終於“噌”的一聲找到答案的那個場景一樣,於是,一個邪惡的想法在我腦中出現了。

我輕輕的靠近肖敬,右手扶住她的肩膀,肖敬身上的清香使我迷醉,我溫柔的說:“美麗的肖敬妹妹,別哭了,哭得眼睛都腫了,心裏有什麼難受的事兒說出來會好受許多。”

肖敬“哇”失聲痛哭,撲倒在我懷裏。

我當時的想法是,肖敬把我之前的想法首先付諸實踐了。

我暗自竊喜,迅速將肖敬抱得更緊,嘴裏喊着她的髮絲一字一句的說:“肖敬,不哭了啊,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兒,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我爸媽昨天離婚了!他們不要我啦!嗚嗚嗚……”肖敬一手夯着我的胳膊。

“哎……他們不要你我要你。”我語無倫次,竟說出這樣一句昏話。

“嗚嗚嗚嗚嗚嗚嗚……”肖敬哭成了個淚人兒。

“哭出來吧,把內心的痛楚都釋放出來,肖敬,我會愛你一輩子!保護你一輩子!我發誓!”我對她表白。

肖敬沒吭聲,像是默認。

我撩起她柔順的頭髮,露出哭紅的雙眼,我用鼻子去曾她的鼻子,她害羞的縮了縮臉,我勇往直前,去吻他的嘴唇,她先是猶豫了一下,然後就不再拒絕了,我們倆的舌頭彷佛兩條蛇,靈活的吸允着對象,我驟然感覺體內的荷爾蒙在燃燒,下面的小和尚居然有了反應?!《七龍珠》裏的孫悟空對琪琪應該也干這事兒,所以說嘛,超級賽亞人也是人。在此,我有點很不明白,那就是,在此之前,我沒有和任何人接過吻,除了每天自吻(上嘴唇吻下嘴唇,下嘴唇吻上嘴唇),今天是我的處女吻,為什麼我會接吻?!難道某種**會打開我身體裏的通往大腦的黃金通道,使我無師自通?!

親了大約五分鐘左右,我們才依依不捨的分開,雙方無言以為。

“你時不時吃辣椒了?”肖敬打破沉默。

“呵呵,是,剛才吃混沌了放辣椒了。”我不好意思的撓着頭髮。

“咱一會去哪兒啊?好冷啊。”肖敬打個冷戰。

“宿舍早鎖門了,只能去‘碟吧’(看影碟的旅館,亦稱:炮房)了。”我說。

“那走吧,我困了。”肖敬牽起我的手。

我順勢的摟住肖敬的肩膀,向“炮房”走去。

找了n家碟吧終於找到個有空房間的,現在的大學生啊,在這樣的夜晚,除了創造人類,你們還能幹些什麼呢?

這家碟吧叫“浪漫滿屋”,我交給老闆二十塊錢,他打開房間,這小屋還挺乾淨,一台電視一台vcd,一張床。

我把老闆叫到門外,偷偷問:“有‘猛片’”沒?

老闆一臉壞笑:“跟我來。”

老闆把我帶到他的房間,從抽屜里拿幾盤成龍的電影:“《我是誰》,《尖峰時刻》,《a計劃》這幾部片子絕對猛。”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我不看成龍的猛片。”

老闆又從抽屜挑出史太龍和阿諾施瓦辛格的盤:“《第一滴血》,《真實的謊言》,比成龍的還猛。”

我哭笑不得,說:“我不是想看這種猛片。”

老闆皺着眉頭沉思片刻,從抽屜最裏面掏出《大決戰》,《第二次世界大戰》:“這是我這兒最猛的猛片了。”

我差點暈過去,不想和老闆廢話了,再不解釋說明一下估計他下次都把《星球大戰》拿出來了。

我一臉正氣的說:“老大你別耍我了,我要租黃片。”

老闆聽這話險些笑翻過去,捂着肚子從屋裏的箱子裏拿出幾盤包裝精美的影碟,依依不捨的交給我,並握住我的手叮囑道:“這是我這兒的看家貨,一盤多加兩塊,小心點別摩壞了。”

我回到房間,把“猛片”放到電視上面,肖敬已經睡著了,我上前想給他蓋上毛毯,不料,肖敬“騰”的坐起來:“你想幹什麼?!”

我被嚇了一跳,退後兩步:“給你蓋上毛毯啊,我沒別的想法。”

肖敬眯着眼看了我一眼:“我看你也不像壞人嘛!那是我以君子之心奪小人至腹啦!”

“哪裏哪裏,是你以小人之心奪小人之腹。”

“你得給我講個故事,要不我睡不着。”肖敬揚起眉毛。

“好,我給你講個,一天,小白兔跑到藥店裏,問老闆:“老闆老闆,你這裏有胡蘿蔔嗎?”老闆說:“沒有。”小白兔就走了,第二天,小白兔跑到藥店裏,問老闆:“老闆老闆,你這裏有胡蘿蔔嗎?”老闆說:“我都跟你說過了,沒有!”小白兔就走了,第三天,小白兔跑到藥店裏問老闆:“老闆老闆,這裏有胡蘿蔔嗎?”老闆急了:“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沒有!!!你再煩人,我就拿老虎鉗子把你的牙都拔下來!”小白兔害怕了,跑掉了,第四天,小白兔跑到藥店裏,問老闆:“老闆老闆,你這裏有老虎鉗子嗎?”老闆說:“沒有。”

小白兔問:“那,你有胡蘿蔔嗎?”老闆真的生氣了,拿出老虎鉗子來,就把小白兔的牙給通通拔掉了,第五天,小白兔跑到藥店裏,問老闆:“老闆老闆,你這裏有胡蘿蔔汁嗎?”

肖敬笑得前仰後合,我趁機湊到肖敬的大腿上,扭住她的脖子問她,她也配合,也蛇吻我。我兩手在她背部亂摸一氣,隱約感覺摸到了胸罩我的皮筋,於是,我揪起皮筋,然後一鬆手,“啪”的一聲皮筋打在肖敬背部,肖敬假裝打我:“你真壞!”

女人通常愛說反話,“你真壞”的意思就是“你真好”。

我一把將小將撲倒在床上,狂吻她的臉,脖子,耳朵,肖敬雙眼緊閉,喘着氣。我鬼使神差的把伸進她的胸罩里,肖敬用力推打我:“你不能這樣!!”我不離他,繼續進攻,直到摸到她的咪咪為止,她咪咪很大很柔軟,手感和饅頭很像,我搓捏她的兩個饅頭,肖敬反應沒有剛才激烈了,我趁熱打鐵,把她的衣服翻起來,開始“吃”饅頭,我用舌頭舔着她的“葡萄乾”,她象徵性的反抗着。這種感覺像小時候吃母親的奶,可動機已不再單純。肖敬喘氣開始加快,我的小和尚翹起它高高的腦袋,好像在向我示威。我體內的荷爾蒙沸騰起來,我開始扒肖敬的褲子,肖敬頓時清醒起來,拚命反抗,我像中了邪似的,野蠻的把肖敬的雙手按在床上,終於,肖敬性感的透明內褲露在我眼前,我的小和尚呼之欲出,我急不可待的把小和尚送進它想去的地方……

說實話,我那些可憐的“性”知識都是從毛片里得知的,所以,意識形態也傾向於日本男優。

那一夜,我在“浪漫滿屋”里告別了我的處男時代。肖敬,第一個朝我叉開雙腿的北京姑娘,居然沒有流血?!我即納悶又鬱悶,因為肖敬告訴我這是她的第一次。我絲毫沒有體會到ml的快感,相反,這種體驗很彆扭,甚至很疼,我草草兩分鐘完事,如果說整個世界都是迷茫着的話,那麼只有精子射出的一瞬間是清醒的。

完事後,肖敬傷感的哭了,我也憂鬱的點上一根煙。

肖敬的父母昨天剛離婚了,今天我卻把她“上”了?

窗外淅淅瀝瀝下起雨來,肖敬哭累了,依偎在我懷裏睡著了,我望着窗外黑色的天空發獃,忽然,一道閃電劃過,隨即,轟隆隆的雷聲響徹夜空,我想起我的明天,不禁害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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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黑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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