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節 水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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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一凡在後上找尋着,卻是一無所獲,這時電話卻響了起來,劉一凡看了看,是張茹打來的。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你在那裏?我有事找你幫忙。”
“我現在忙的很。”
“忙什麼呢?
劉一凡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張茹。電話那頭沉默了半天。
“說話!”劉一凡不滿的說到。
“聽起來好像是日本的雪女”張茹說話的度慢慢的,“但我不太肯定,你現在在那裏,我馬上來。”
“後山”多一個人幫忙總是好的,何況在劉一凡的內心深處也想看着她,和她說說話。
張茹很快趕到了後山,劉一凡看着她,心裏有一點甜蜜,有一點沮喪,如果不是因為空間的事,她還會來見自己嗎?
劉一凡笑了笑問到:“你在電話里說的雪女是怎麼回事?”
“雪女是日本傳說中的妖怪,相傳她在深山中居住,外貌和人差不多,有着美麗的外表,常常把進入雪山的男人吸引到沒人的地方,和他接吻,接吻的同時將其完全冰凍起來,取走其靈魂食用。”
“這麼說馬雲不是很危險?”
“我也說不清楚,實際上我覺得馬雲的行為很奇怪,香水,修眉,化妝品,這是女生才做的事,如果真是雪女做的,他應該被凍起來才對。”
“可他身上冷的出奇。”
“請注意,我剛才說的是完全冰凍起來,不是冷。”
“也許傳說有誤也說不定,算了,我們先找到他再說,走吧”
“等等,我先用光明引導術試試。”張茹取出錢幣,施展出光明引導術,可是錢幣只在空中亂轉,找不到明確的方向。
張茹把錢幣一收說到:“算了,我們自己找。最近這魔法老是不靈。”
兩人一起找到晚上,依然找不到馬雲的蹤跡。劉一凡給楊濤和杜君撥了個電話,他們兩人也一樣徒勞無功。
“還是先給輔導員打個電話吧。”劉一凡提起手機剛想撥號,突然杜君的電話打了進來,“難道找到他了”劉一凡趕緊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杜君急促的聲音,“一凡快來救我,馬雲他要殺我,我在4號教學樓。他”杜君似乎還想說什麼,電話卻了斷線,劉一凡重撥過去,卻是關機。
“快,4號教學樓,杜君可能出事了。”
劉一凡和張茹氣喘噓噓的跑到了4號教學樓,裏面還有學生進進出出,還有學生安靜的在上自習,似乎並沒有特別的事情生。
“怎麼回事?杜君明明說他在這裏的。”
“一凡,你來看,這裏好像有打鬥過的痕迹。”
劉一凡急忙上前查看,只見樓梯的護欄上深深的凹陷下去兩處,應該是鈍器造成的,從周圍木屑的成色來看,應該是才形成不久的。
劉一凡和張茹同時望了望樓上,一起說到“頂樓!”
在踏入頂樓的一剎那,劉一凡就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周圍的物體好像泛起了水紋。“等等”他一把拉住張茹的手臂,只見他右手拇指輕輕掐住中指,結成一個環狀,同時無名指和小指與左手的無名指,小指相勾,左手拇指又斂住食指,雙眼一閉念到:“我是天目,與天相逐。睛如雷電,光耀八極,徹見表裏,無物不伏,哪叱追煞印,急急如赦令。”待法咒念完,水紋也漸漸消失了。在他們的背後卻出現了一堵透明的牆。
劉一凡一咬牙說到:“是高級的結界,可以切斷和外界的聯繫,許進不許出,只有高級的天師和妖魔才能施展,我們麻煩大了。”
只見張茹把眉一揚說到:“怕什麼,再厲害的妖怪我也要收服它。反正出不去了,倒不如到處看看。”話音剛落,卻看見一個人影從遠處跑來,被困在這樣的結界裏,張茹對那妖魔的實力也估計不準,所以她迅將正方形的金黃色錢幣和正三角形的乳白色錢幣扣在右手,左手手指夾着一張印有戰車的牌,放在胸前。劉一凡也拿出烈陽寶印,正對着來人的方向。
待人影走近了,劉一凡和張茹才看清,來人是馬雲,出乎意料之外,他的上衣破了幾處,腳步也又點鋃鐺,臉上略顯疲憊,怎麼看都不像一個追殺別人的人,倒像是被追殺的人。
正在劉一凡猶豫該是迎上去慰問,還是該盤問他的時候,馬雲卻開口說話了,“一凡,快救救我,有人在追殺我。”這讓劉一凡大吃一驚,先前在電話里明明是杜君說被馬雲追殺,這下喊救命的卻是馬雲,看他的樣子好像也不像在說謊,但是杜君那裏去了,怎麼沒看見他,到底是誰在追殺馬雲。劉一凡覺得有太多的疑問解不開。
看見劉一凡獃獃的愣在原地,張茹急忙推了推他問到:“你怎麼了?”。劉一凡這才回了神,對着要走上前的馬雲大叫到:“你待在原地別動。”馬雲被他這樣一吼,卻是乖乖的站住了。張茹迷惑的看着劉一凡,低聲問到:“你幹嘛呢?”。劉一凡示意她走近,悄悄的告訴了她自己的疑問,眼睛卻一直在馬雲的身上。
這時馬雲卻顯的異常的急躁,口中喃喃的念到:“他來了,已經來了,很近了。”突然他猛的向劉一凡和張茹衝去,大叫到:“你們救救我,他來了”。面對着突如其來的變故,劉一凡和張茹也拿不準該不該攻擊,畢竟敵我不明,如果一個不小心傷了自己的朋友,那不是要內疚到死。
正在他們猶豫的時候,馬雲已經衝到了他們面前,一陣寒風迎面撲來,劉一凡全身一哆嗦,心知中計了,面前的馬雲依然是被未知妖魔控制的馬雲,然而,馬雲離他們的距離實在太近,近的讓她們沒時間施展法力,也沒時間躲閃,眼看兩人就要非死即傷。
在這千鈞一之際,一聲利器破空的聲音傳來,馬雲猛的停了下來,急向後跳開,只聽‘璫’的一聲,一支蛇形箭羽插在了馬雲剛才的位置上。馬雲輕笑了幾聲,說到:“還是被你追上了,如果你再遲來幾步,這兩個小娃娃非死在我手上不可。不過,你來的正好,我正好一起對付了,省了我不少麻煩。”
看見馬雲的模樣,劉一凡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張茹就更直接了,直接罵到:“真噁心!”
一個人影從天而降,背對着落在了劉一凡和張茹的面前,來人身着一件蛇紋盔甲,左手緊握一隻蛇型弓,下身什麼也沒穿,卻是條蛇身。幾乎是同一時間,劉一凡大叫到:“附耳!”。張茹驚叫到:“蛇啊!”,一把抓住了劉一凡的手臂,劉一凡疼的臉都扭曲了。
只見那人‘嗖嗖‘就是兩箭射向馬雲,看似尋常的箭,在空中卻出破空的嗡嗡聲,可以想像力道有多大,而且箭體上微微泛着金光。
只見馬雲舞動着雙臂,很輕鬆的抓住了第一隻箭,然後右手向前虛空一抓,第二隻箭在空中猛的被凍了起來,歪歪斜斜的掉在了地上。與此同時,劉一凡和張茹都看見了,馬雲的臉上浮現出一隻狐狸的樣子,轉瞬即逝。
劉一凡和張茹正要上前幫忙,突然飛出來一隻圓型的長棍,度不快,旋轉着直向馬雲飛去,馬雲似乎對那隻棍子有些忌憚,臉色微微一變,捂嘴笑到:“奴家不和你們玩了,再見。”突然又狠狠的說到:“你們都要死,誰也別想活着離開。”一環環的冰晶圍繞在馬雲的身邊,待冰晶消失時,馬雲也不知了去向。
那隻長棍失去了目標,在空中轉了幾圈,回到了一個突然出現的年輕人的手裏,這時,那人蛇身的人也如水蒸汽一樣,慢慢的消失不見了。
“怎麼回事?”張茹顯然還沒回過神來。“剛才我好像看見了馬雲的臉上出現了一隻狐狸,難道是狐狸精?”
“當然不是狐狸精了!”突然出現的那個年輕人接口回答到。
“你是誰?那個棍子是你的?”張茹依然改不了喜歡詢問人的毛病。
“對了,我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易天行,是齊雲山朝華道長的入門大弟子,請問誰是一凡師兄?”
“不敢當,我就是劉一凡,請問師兄有什麼事嗎?”
“尊師有話要我轉達給你。”
“師兄請講。”
“尊師說,空間出現向外擴展的現象,他已經聯合了我師父及其他兩山的掌門,準備留在山上佈置十二都天門陣,以防萬一,要你趕快找出幕後的緣由,而我是來協助你的,如果不出意外,其他道家各山也會派遣弟子前來,嘿,萬魔,萬魔豈是我倆人就能抵擋的。”
“還有我呢!”張茹一開口說話,嚴肅的氣氛頓時消失無蹤。
“這位是……”易天行問到。
沒等劉一凡開口,張茹已經搶着說了:“我叫張茹,不是你們道家的人,我習得是西方魔法,好象塔羅牌,西方錢幣,精靈魔法這些啊,剛才你說附在馬雲身上的不是狐狸精,那到底是什麼東西,還有那個有蛇尾巴的是什麼人,你那棍子又是怎麼回事?我看那妖怪好像對它挺忌憚的。”
易天行笑了笑說到:“你問題還挺多的。”
“不僅問題多,毛病也不少。”劉一凡隨時不忘損她幾句。
“誰和你說話了。”張茹把眼一翻,轉身背對着劉一凡說到:“師兄,快給我說說。”
“哈哈。”易天行大笑到:“那好吧,先從我的……我的棍子說起,這其實不是棍子。”易天行把手裏的棍子晃了晃,“它其實是我們道家的,也是齊雲山的至寶,名叫天蓬尺,傳說此尺是由天庭的天蓬元帥掌管,可不是西遊記里的豬八戒哦。”
“嘻嘻”張茹抿嘴一笑。
“後來,天蓬元帥來到人間,偶遇有緣人,便賜天蓬尺以尺來渡人,後來,那人果然飛升,遺留下了天蓬尺在人間,天蓬元帥在天庭號令千萬天兵天將,所以天蓬尺能召喚二十八星宿,而且尺上又有真武大帝的降妖符文,所以那妖精對此尺頗為忌憚,如果沒有此尺,我恐怕已經敗的一塌糊塗了。”
“這麼厲害!”張茹驚訝的贊到。
“至於那蛇身的人,他的名字叫附耳,是二十八星宿中玄武七宿中的室的輔座。”
“什麼東西啊,聽不懂了。”
“我們道家把天上的星分成二十八組,稱為二十八星宿,東南西北四方各七宿。東方蒼龍七宿是角,亢,氐,房,心,尾,箕;北方玄武七宿是斗,牛,女,虛,危,室,壁;西方白虎七宿是奎,婁,胃,昴,畢,觜,參;南方朱雀七宿是井,鬼,柳,星,張,翼,軫。而附耳就是室的輔座,相當於室是主將,附耳是副將一樣。”
“哦,這樣我就明白了,西方魔法可是把星星分成了十二宮哦,對了,你為什麼不召喚主將,卻要召喚副將呢。”
“說來慚愧,在下法力低微,還不能完全驅動天蓬尺,所以召喚不出正座,就算是副座,也不能持續太長的時間,不然怎麼能讓那水碧猖狂到現在。”
“你說什麼,你說那妖怪是水碧?”知道二十八星宿的劉一凡並沒有專心聽着,但是一聽到水碧兩個字,幾乎要跳了起來。
“不錯!正是水碧。”易天行嚴肅的點了點頭。
“又是什麼東西?”張茹不滿的撇撇嘴。“你們說的我都聽不懂。”
劉一凡和易天行對視了一眼,易天行微笑道:“你說吧。”
“中國古代歷來多神獸,有正必有邪,所以魔獸也不少,水碧就是一隻上古的魔獸,其形狀像狐狸卻長着魚鰭,能附在人的身體裏斂人魂魄,被她斂去魂魄的人,常常會……”劉一凡停了停,似乎在組織語言。“常常會變成另一隻水碧,不僅樣貌會變,還會出現異能,終身成為她的傀儡,供她調遣,據記載水碧常出沒於雪山之中,所以她有個別名叫作雪狐狸。”
“太恐怖了!”一想到如果自己變成了狐狸的模樣,張茹就禁不住打了個冷顫。“那馬雲是不是變了狐狸,我們剛才都看見了他……”
“他還沒有。”易天行接口說到:“剛才看到的是水碧自己的本相,由於空間的關係,所以水碧的力量才沒有完全揮,但是如果空間繼續扭曲的話,她的力量會越來越大,到時我們面對的是一隻力量完全蘇醒的修鍊了幾千年的魔獸,我們必敗無異。”
張茹正仔細的聽着易天行的話,待在一旁的劉一凡突然哎呀一聲,“杜君呢,把他忘的一乾二淨了。”
張茹不滿的看了看他,什麼也沒說。易天行卻說話了:“他是不是穿着一件白色體恤?”
“對啊,你見過他?”
“恩,你放心他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你救了他?”
“是的,本來我受師父之命,下山來協助你的,剛進學校,天蓬尺突然有了反應,我知道必定是有妖魔作祟,所以跟着天蓬尺到了這座教學樓,在四樓,也就是我們現在的下兩層,我看見被水碧附了身的馬雲正在追殺你的那位同學,當時我並不知道是水碧在作祟,那知我和馬雲一交上手,立馬處於下風,如果不是她對天蓬尺忌憚的話,我現在恐怕已經成了具死屍了,後來我拉着你的那位同學,邊抵抗邊向樓上走,終於落進了水碧佈置的這個結界裏。”
“那杜君他現在在那裏?”
“嘿嘿。”易天行得意的笑了笑,“他在結界外面。”
“什麼?”
“在四樓的時候,我曾召喚出附耳和水碧糾纏了一會,這讓我們贏得了一些時間,其實當時真正的杜君被我藏在了一間教室里,而和我一起進入結界的杜君卻是我用身外化身變出來的假身。”
“厲害啊~”劉一凡由衷的贊談了一句。
“這沒什麼!”易天行很謙虛的回答到。
正在這時,馬雲的笑聲突然響起“哈哈哈哈,都挺有本事的,居然知道我的來歷,不過死到臨頭了還不忘炫耀一番,人類真可笑。”
“呸~,老妖精,老而不死是謂賊也,姐怎麼收拾你。”
“小丫頭”那聲調突然一高,卻變了女聲,“本宮第一個就收拾你,冰天雪地。”
一時間,結界裏下起了滿天的雪花,地面上也結起了厚厚的一層冰,當時正是酷夏,三人只穿得薄薄的一件夏衣,眼看就要凍死在這結界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