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越發讓人捉摸不透的艾森
“行了，都放下吧，我們的目標都是一致的，那就是儘快結束這次騷亂的根源，而且我並不建議你們做，想想你們的家人和孩子，如果你們無法保證這個X學院裏的任何一個人逃出去，那麼你們的家人將會活在無休止的死亡陰影下。”
震驚，赤裸裸的威脅，而震驚的不僅僅是卡特的這一方，查爾斯和艾瑞克也同樣感到極大的詫異，從他們接觸艾森開始，他給人的感覺一直是隨和沒有一點壓迫感的，哪怕是對於遠星計劃也是採取你們願意幫多少就幫多少的態度，並不強制變種人一方付出什麼代價。
“況且，說你們可以安然走出去都是抬舉你們。”說話間，一把短小的匕首從艾森的腰間飛出，圍繞着艾森旋轉起來，刃口覆蓋著顆粒狀的金光，明明全體都是看着像木頭一樣的材質，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絲毫不懷疑它的鋒利度。
其實艾森這麼做是有原因的對待不同的人不同的事情就需要採取不同的手段，面對查爾斯和艾瑞克就相當於面對一整個變種人種族，其中的未知性太大，而且艾森對於變種人的計劃本身就屬於後續添加的一部分，本質上他並沒有從變種人身上獲取更多利益的需要，本身雙方就有着長遠的合作計劃，沒必要現在為了一點點的利益就磨滅了這份前景，給對方留下個好印象，多一點友誼多一點關愛嘛。
但是對於這次來的神盾局四人，艾森就覺得沒有必要和對方多磨嘴皮子，已經有了變種人作為盟友的艾森，完全沒必要再攪和進神盾局的渾水裏，對於受過訓練的特工，和他們磨嘴皮子完全就是浪費時間，語言這門學問在特工的身上發揮的玲離盡致，君不見黑寡婦連欺騙之神洛基都框嗎？
所以艾森索性決定先來個下馬威，而且目前的狀況明顯急的是對方，依據艾森的判斷，現在挑起變種人和普通人的戰爭當局也是不想看到的，且不談真正開戰後會對M國經濟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傷，而且本身那個史崔克的秘密基地做的就是對變種人的不人道試驗，一旦這件事情被當做把柄或是曝光，那麼官方可能就會面對普通民眾和變種人的雙重壓力。
其實這點還是能從這次的行動中看出一二的，這次官方對於變種人的搜捕都是透明化的，每個被抓住的變種人都被關在普通的收容所，為了防止意外能力較強的也只是帶上“白鴿”項圈，而且並不禁止親人的探監，甚至媒體都可以自由的曝光，這種做法就很能說明問題，看似是對變種人的一次清洗式的大搜捕，實際上對於被抓起來的變種人來說沒有受到任何不可逆的傷害，這次的行動實際是一種對變種人一方的施壓行為，其本質就是一條訊息“交出或者幫忙找出那幾個犯事的人，不然你們也別想過得痛快。”
“行了卡特，別這麼緊張嗎，還有這位艾森先生和艾瑞克先生也是，我們此次來只是一次善意交談，希望和貴方合作找出真兇。”
在這種關鍵時刻，一個中年人輕巧的聲音傳入了眾人耳中，聽到霍華德這麼說，初代蟻人夫婦和卡特同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而見到對方如此攀了個台階下，艾森率先收起靈魂匕首，艾瑞克見艾森如此，浮在空中的金屬湯勺也穩穩的落在了茶杯邊上原本擺放的那個位置。
“既然這樣我們就談條件吧，我可以幫你們抓住甚至是全程協助消滅這次事件的元兇，但是我有兩個條件。”與此同時艾森眼神正對着對面的卡特，不得不說此刻卡特內心有了種莫名的起伏。
雖然經過專業的訓練，對於多數的精神控制甚至是自身情緒的調動都有所掌握，但說到底卡特還是個普通人，SCP-166的效果可不是蓋的，而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艾森這份藉由SCP-166產生的魅力，也讓他在談判上多了一份籌碼。
“一，釋放所有被抓的變種人。”說話的同時艾森對着卡特抬起右手，伸出了一根手指。
“這個沒問題，其他的變種人本就是當局那幫白痴的行為才受到牽連的，對於施壓這個做法我本身就不贊成，這個沒有問題。”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卡特隨即答應了下來。
“二，在幫你們解決這次事件以後，我需要你們提供一台超級電腦給我。”見此狀，艾森快速提出了自己的第二個要求，一件他已經期待已久的東西，在這個時代能承受天網運算的電腦。
“好。。。。。。”然而就在卡特準備開口答應時，一旁的霍華德似乎發現了異常，用手肘頂了一下卡特，而經過短暫的失神，卡特也發現了自己的異常，然而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索性閉上了眼睛，隨後示意霍華德繼續談下去。
“對於艾森先生的第一個要求我們可以答應，但是您的第二個要求，有點強人所難了，超級計算機在M國的管控下也就三台，況且幫助我們解決這次的幕後主謀無論是對於我們還是你們本身都有好處，所以這個條件似乎有點不太合理。”
霍華德繼續保持着一份淡然的優雅，一如既往的用輕鬆的語氣說著，自從進入這個房間以後，不論是剛才的威脅，還是現在的談判始終如此。
而這份摸不着深淺的淡然也讓艾森皺了皺眉，這是個難纏的對手，艾森忽略了一點，這個老狐狸不只是神盾局的科學家和創始人，還是未來三大軍事工業公司之一“史塔克軍工業”的創始人，做生意的人有哪個不是人精。
“這樣我就加大一份籌碼，我知道這次始作俑者的具體底細，而且解決的過程全部不用貴方插手，只需要派個人做事件收尾的見證人就行了。”
艾森說話的同時仍舊盯着對方的表情，看到對方無動於衷的同時繼續開口說下去。
“事件的核心人物應該是一個古埃及時期的變種人，名為天啟，在古時自稱為神，這也就是他現在襲擊鎮府的理由，我敢斷言這絕不是最後一次，他會清洗整個人類社會，直到他重歸神位，至於和他一起的那四個人，你們的情報中應該有大致的長相吧，一個紫發的亞裔變種人，異能是能憑製作出類似於光能構造的各種武器，一個白髮的黑人變種人，她的能力是能呼喊風暴改變天氣，還有個長着鐵翅膀的傢伙，他的異能就是他的翅膀本身，至於最後一個，在你們史崔克上校公開發言的時候我才想到，X武器笑話？笑話，這就是你們M國所謂的變種人自由法？原本擁有超高速再生的能力，通過手術刪除記憶甚至基礎思維，然後在骨骼中植入艾德曼合金。”
這是艾森今天讓眾人震驚的第二次，除了相貌以外當局對於他們的掌握幾乎為零，但是艾森卻絲毫不差的說出了他們的樣子和他們的能力，最奇怪的是史崔克那個混蛋搞得X武器計劃，這個年輕人居然了解的如此清楚，而查爾斯和艾瑞克反倒是淡定了許多，實話對於艾森這種未卜先知的能力二人反倒是見得多了，之前一次驚訝也是因為艾森行為上的原因罷了。
然而老狐狸終究是老狐狸，霍華德還是沒有開口答應下來，他的無言也代表了他的看法，就算你知道了他們的異能也不能作為你交易的條件，因為從根本上你還是沒有改變你們也需要解決這個麻煩源頭的本質，所以這依然不能成為你們的交涉條件。
“好吧，那再給你們加點料好了，不過這個料就不是一台超級電腦那麼簡單了，你們也必須加點什麼，羅傑斯，你們的美國隊長沒有死，而且我知道他在哪。”
話落下的同時，卡特反應最為激烈，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而一直無動於衷的霍華德眼神里也多了點期頤，畢竟他和羅傑斯也算是好基友。
“可以，超級電腦可以給你，於此同時我們會向上層申請，撤銷一切對於艾瑞克的控訴。”
霍華德看着心情尚未平復的卡特顯然此時已經無法思考了，所以繼續和艾森交談的還是他。
但是此時的艾森就和剛才的他一樣，老神在在的看着霍華德，其意圖是多麼的明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艾瑞克都幫你們鏟了這麼大個禍害了，撤銷控訴不是應該的么，你的條件顯然不夠。
看着對方這樣的反應，霍華德心裏像吃了SHI一樣難受，不得不說精明過頭了有時候不是好事，沒多小會兒時間，談判的不利方反而成了自己。
“行吧，鎮府方面除了超級電腦以外我估計不會付出其他的代價，作為羅傑斯的好友，我私人貢獻出史塔克工業股份的百分之三十作為獲得羅傑斯現在位置的代價，當然這份股份也僅僅屬於消息提供者一人，你看則么樣。”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雖然面上不動，但是艾森心裏早就笑開了花。
在一番象徵性的猶豫以後，答應了請求，同時把羅傑斯的地理位置告訴了卡特一行人。
股份合同則是當場就和霍華德簽下了，至於超級電腦和釋放變種人的條件則會在事件解決后執行，有趣的是艾森在合同裏面發現了一條文字遊戲“霍華德，史塔克贈與股份的對象所持股份僅限本人所有，無法贈與他人。”
其實這算是霍華德的小心眼，這樣就意味着這個股份持有者走到了生命的盡頭，這點股份依然會回到霍華德或者是其繼承人的名下，但是打死霍華德都想不到艾森是個阿斯加德人，宇宙中出了名的長壽種，這件事情直接讓托尼斯塔克和他的兒子整整兩代人被艾森無情的剝削了很久，當然這都是后話了。
要說今天最摸不着頭腦的其實還不是卡特一行人，此時的艾瑞克和查爾斯看着手舉着合同滿眼鑽在錢眼裏的艾森，有的時候真的搞不懂他這個人，知道別人不知道的事情，時而慷慨時而利益隨身，真的有些摸不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