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10年
距離第四次忍界大戰已經過去了十年了,五大國完成了合併,當然這個過程並不是一帆風順的,中間有這樣或者是那樣的問題。
比如那些小國的大名,他們一開始表示而來反對,不過沒有什麼用處,因為五大國讓他們存在不過是緩衝而已,現在不需要緩衝之地了,你們還有什麼可以掙扎的。
隨後那些小忍者村,他們也不同意,不過聯軍之威不是他們可以抗衡的,不同意就毀滅,聯合之事不容抗拒,當初初代犯下的錯誤,現在五影不會再犯。
五大國統一之後直接取名五行聯合國,都城設在原來火之國的位置,而忍者聯合之後改為聯合警備監察局,簡稱警察局。
總部就在木葉村,而其它四個村子改為了分局和訓練基地,學校畢業的新人們要經歷長達三年的時間,要在四個分局全部駐守之後才會成為下忍,雖然培養手段依然溫和,不過過程卻也艱辛。
宇智波一族就剩下了兄弟兩人,第四次大戰結束后三年,佐助和小櫻結婚了,第四年生下了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宇智波飛鷹,這是一個男孩,而是不是動漫中的女孩,佐助對此非常的高興。
木葉重建已經完成了,宇智波家的大宅屬於最大的一類,因為他們的人確實不少,鼬當然是住在這裏了,而起他也結婚了,而且對象就是香磷。
這花痴女竟然有賢妻良母的基因,這個大宅被她管理的井井有條,而且在宇智波飛鷹出生以前,她已經生下了一個男孩,宇智波止水,沒錯,鼬給自己的孩子起了止水的名字。
水月和重吾同樣生活在這裏,而且這裏還有大蛇丸和藥師兜,不過藥師兜成立了一家孤兒院,專門收養孤兒,要知道第四次忍界大戰戰死的也不少,所以孤兒很多,因為五大村的聯合,所以孤兒都被集中到了木葉這裏,因為這裏的環境很好,而出資的是國家,不過畢竟資金有限。
佐助拿出了一大筆錢給藥師兜,並且告訴他以後還會不斷的投入進去,這讓藥師兜很高興,他找到了自己的價值,而且他的醫療忍術並沒有浪費,他可以教導這些孩子。
小櫻現在是木葉警察總部醫院的院長了,只不過需要她的事情不是被很多,大多數時間她都在圍着自己的兒子轉。
“爸爸,我明天要去上學了嗎?可是我已經很厲害了啊,為什麼還要去上學呢?”小飛鷹六歲的時候問道。
“你驕傲了兒子。”佐助坐在庭院裏,喝着茶看着賬本,他的烤肉店已經開始擴張四年了,基本上遍佈全國,宇智波家的收入來自這裏,包括藥師兜的孤兒院在內,而大蛇丸的研究依然在繼續,佐助沒事兒和他一起討論一些忍術,比如金遁忍術的開發,現在已經有了不少的忍術了。
“沒有,我只不過是想接受更加嚴苛的訓練而已。”小飛鷹一臉真人的看着老爸,他們之間沒有那麼多的禮節,父子有時候玩兒起來可以在地上打幾個滾兒。
“不錯,你現在已經了解了宇智波一族的真諦,不斷的進行更加嚴苛的訓練,即使你老爸我依然沒有停止修鍊的腳步,不過單純的修鍊並不可取,
你需要智慧、朋友、經驗等等這些,而去學校就第一步,你要從交朋友開始,那些人可以成為你的朋友,而哪些人不合適,這個要你自己去判斷,這也是修鍊的一種。”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鳴人的聲音,“佐助有大事發生了。”
“看看,交友不慎啊!”佐助一臉悲憤的說道。
“哦,明白了,鳴人叔叔總是來問着問那的對嗎?”小飛鷹一臉嫌棄的表情,雙眼中的一對一勾玉開始旋轉了。
“什麼事情鳴人?”佐助起身迎了過去。
“裝備的問題,現在開發出的裝備很多,不過忍者太依靠裝備我認為並不是好事情。”鳴人說的很嚴肅,佐助到是理解鳴人的想法,而且他是這方面的堅定支持者,裝備確實可以很強大,尤其是武器方面,不過強大的裝備會讓忍者失去動力的。
“這確實是個嚴重的問題,裝備對於忍者來說永遠都是輔助作用的。”五影負責的東西不同,而警察局總局長的位置也是輪換制的,現在鳴人就是總局長,他也才當上火影不久。
“你認為我們該怎麼辦?”鳴人問道。
“當然是舉辦一次警察局內部的比試了,讓那些想要裝備的人看看忍者到底該如何做。”
“好辦法,不過有些裝備確實很厲害啊。”
“笨蛋,在多種複雜的環境下,裝備的優勢會被無限削弱的,而想要應對複雜的環境,攜帶的裝備的數量是很多的,他們怎麼可能戰勝那些依靠自己的忍者呢?”
“有道理,我去找鹿丸了,讓他設計絕對複雜的環境。”鳴人興沖沖的走了。
“老爸,我知道怎麼交朋友了。”小飛鷹點着小腦袋認真的說道。佐助感覺自己給兒子做了一個錯誤的示範,“好了,你交朋友不是看他是否麻煩,而是要用你自己的心。”
“心?”小孩子理解不了這個高深的問題,“呵呵,對,就是心,如果你的心裏告訴自己對方是你想要的朋友,那麼你就去做。”
“寶寶,媽媽回來了。”小櫻的聲音響起,小飛鷹的小臉一下耷拉下來,“爸爸,老媽回來了。”
“呵呵,快去迎接你老媽,不然又你受的。”雙重人格的小櫻,暴力與溫柔的完美結合體,小飛鷹飽受這種特別的愛,不過他還是邁着小腿兒跑了出去。因為他的動作要是慢了,那麼今天晚上的日子就不好過了,而佐助則是起身走進了廚房,老婆大人回來了,他要去做飯了。
沒錯,佐助完全承擔了家務,有種婦男的感覺,不過他樂此不疲,因為除了修鍊和查賬,他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這種狀態已經持續了十年,不過他心裏依然記掛着‘卯月之地’的威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