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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高照,兩個操場上的孩子們,有踢足球的,有跑步的。一切似乎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哦,對了,今天有事,有大事。
第一中學和第二中學最近在舉辦一場講課比賽,很多教師,有編製的,沒編製的一齊參加。這比賽如火如荼地搞了半個月,學生們也糊裏糊塗地被安排演戲演了半個月。今天,歷經無數次的戰鬥,二中的賢宇好一中的另一人幸運地步入決賽。他們是被送到對方的學校講課的,所以現在賀宇在一中。
辦公室里的賀宇非常緊張,他站在那裏,轉身面對鏡子,看到了歪着的領帶。賀宇要將其擺正,但是領帶將他的脖子死死鎖住,無奈之下他只好解開領帶重新系好。但是領帶似乎有意與他作對,只要造型一擺好,鬆手,打上的結就自動瓦解。
還有不到十分鐘就要進教室,這次可是一個漲工資的好機會,可不能讓這個機會被領帶毀了!他將領帶當做繩子對準辦公桌鞭打幾下,大聲喘了幾口氣。“膠帶紙呢?膠帶紙哪去啦?”他的兩隻手瘋狂的掃蕩桌面。忽然一個圓筒狀的玩意兒進入了他的眼帘。好傢夥!這可是雪中送炭,帥氣的臉臨水解前碰上了酶的抑製劑!
膠帶紙是透明的,噫……好!賀宇一下子看到了春天,對,這是自師範大學畢業以後的最美的春天。有人可能要問,最美的春天不應該是找到適宜的另一半的那個春天嗎?三十多歲了,不應該啊……沒什麼,習慣就好。女朋友?第一個嘛,大學畢業以後去了別的城市,時間長了,就,分了。第二個是個有錢的,一天叫他洗衣服。賀宇累了一天,剛剛應付完七十多份作業(那天)的他不願意。碰巧那天人家的xx來了,一句“你愛我嗎?”奉上,然後你懂的。好不容易有了第三個吧,聊得投機,興趣相投,長發飄飄,體態婀娜……她的話每一句都說到了賀宇的心裏,於是賀宇成功當選新的備胎。不過備胎終究是備胎,還沒來得及正式登場車已是在高速公路的彼岸,中間連服務站都沒去過……
哈!春天,春天來了!右手一揮,領帶化作一條龍舞動,打上生活的情結,膠帶紙用范德華力鎮住它。賀宇深吸一口氣,兩手拍下胳膊上的灰塵,大踏步,帶着自信降落教室。粉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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灑下碳酸鈣和硫酸鈣的恩德,講罷,全場掌聲一片。一位坐在攝像頭旁邊的老專家告訴他,以他的表現,冠軍非他莫屬。
賀宇終於確認,春天真的來了。
可惜樂極生悲。
走廊里,沒人處,賀宇忍不住在笑。笑過頭了,嘴張得太大,合不回去,滿口牙齒左右搖擺,非常疼痛。嘴唇自己化為波浪線的形狀,嘴一直在變,不知道下一刻會是何種口型。賀宇原地打轉幾圈,癥狀消失。他心裏抱怨:“這怪病又來了。”
接下來有令人毛骨悚然的女聲:“小心,有危險!”賀宇轉過頭,一位長發少女站在後面。少女的頭髮及肩,上面中分,劃過一條條整齊的柔和曲線。額,好吧,其他的方面,我們也實在找不出多少好看的地方,但是至少不差。穿着卻是一種黑色風衣,這種成熟的氣息與臉上的年輕的氣質不太符合。
“聽我的,不要出去,不能離開教學樓!外面有狙擊手要殺你。”
賀宇感到怪異,什麼操作?賀宇問:“你是誰?哲學系的安保系統不允許外人進來的,你有哪個班的班主任的許可嗎?”
那名少女說:“我叫卡林·c·由奈。我怎麼來的不重要,問題是能不能出去,狙擊手正盯着教學樓大門。”
“我怎麼相信你?”
“那還用問?想想你身為人民教師,幹了些什麼。”
賀宇這才反應過來,就在剛剛一場比賽結束了。難道是有人嫉妒他?但是結果還沒有出來,雖然可以判定自己一定會贏。
“我從窗戶上爬出去,避開人家視線不行嗎?”
“難說,我只知道一個狙擊手要對準教學樓門口,有沒有其他的,我不敢說。”
人這一生就是這麼悲慘,二中的校長即將駕到。一個學生跑過來說賀宇需要去教學樓門口迎接校長,校長快來了。賀宇瞬間石化。由奈提醒,教學樓門口貌似就在……兩人轉頭,不到十米遠。
“能報警嗎?”
由奈說:“這裏有屏蔽器,我試過了,而且我也是進了教學樓后才得知有人要這樣的。”賀宇一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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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豁出去了,在校長抵達大門時,快步跑出去,由奈沒攔住。人群被打亂了。此時槍聲果然刺耳,好在別人沒有受傷。只不過賀宇的臉頰被子彈打中。
剛剛討論完問題的普林太冰和鄭泛典,在醫院電梯裏想挑戰書的事情,看到有病人躺在床上被推過來,沒有多少反應。可是隨後他們聽到有人提及“刺殺”一詞,還是握緊拳頭。兩人湊上去問,得知有暗殺事件,而行兇者已被警方控制。
兩人萬萬沒想到,這時他們被帶到了派出所。
原來,行兇者是參加比賽的另一名教師,幾天前因為有人暗中操作,導致他落選。他認為最終這些人將指定一人作為冠軍,於是自己準備好時機,執行暗殺。可是他怎麼得到狙擊槍的呢?行兇者居然向警方透露:是嗎發人提供的!
面對審訊的視頻,屏幕前的人們倒吸了一口涼氣。
正好,縣長也來了,穿着特製的衣服,狼狽不堪。公務員張力一邊拉着縣長的手,一邊用勁擰:“我就知道你有今天,你個挨千刀的!村子裏的農田終於能還回來了,今年拆遷隊得到命令,拆除霸佔農田的別墅。”
縣長對着屏幕一愣,苦笑道:“怎麼你也來啦?”
這裏的警察向裏面的人申請打開聊天窗口,接通以後,行兇者說,這輩子因為這樣的事入獄,沒辦法。縣長也聽說了,疑惑起來:“我安排的是另一個女教師,讓她得冠軍的,你怎麼打錯了呢?”
張力解釋:“其實啊,講課比賽在宣傳時的文件,有的內容打錯字了,後來收回重新打印,你估計是看了收回以前的文件。至於冠軍,我剛才聽評委說了,他們承認接受了賄賂,但是驚嘆於賀宇的表現,還是忍不住給了冠軍的名額。評委的情況我們會進一步調查,但是你真的把槍口對準了無辜的人。”
行兇者跪在地上,瘋了……
躺在醫院裏的賀宇感慨:“老的干不過新的,男的干不過女的,對就是這樣……”話還沒說完,怪病又犯了。嘴張得太大,合不回去,滿口牙齒左右搖擺,非常疼痛。嘴唇自己化為波浪線的形狀,嘴一直在變,不知道下一刻會是何種口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