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一切的開端
藍都中心病院，位於藍都中心的一座療養院，懷特的病房就在這裏的二層靠里的位置，平時一間病房有四個病人但懷特情況特殊城主特批懷特一人一間，好在病人不多不需要特意的調換病床單給看一間就行了，此時已經據懷特受傷已經過去了一天的時間，懷特躺在床上看着卡爾從公告欄上撕下來的文章，卡爾站在窗邊一個勁的生悶氣。
這片文章上寫着希望市民幫助尋找行嚴以及海布齊有告知兩人下落者賞金3000利拉，單憑這個文章內容判斷艾蕾她們的抓捕又一次的失敗了，這也是卡爾現在生悶氣的原因，他們兩個費心費力好不容易找來的線索剛有點眉目就被官員給破壞掉現在一切又要從零開始，卡爾朝懷特抱怨早知道就不和尼普頓做那個約定了，飛水藍都就不應該來。
“好了人跑了又能怎麼辦？”
“唉……就差一步！”
“我倒是不這麼想？”
“嗯？”卡爾被懷特提起了興趣，搬了把椅子就坐在了床邊，懷特則從床頭柜上把自己的包裹拿了下來，裏面有他自己昨天躺在床上整理的線索，以及對於目前的還抱有疑惑的，其中一條便是那不翼而飛的黃金，根據卡爾所說艾蕾她們調查了行嚴、賈茲、海布齊三人的住處都沒有發現黃金的下落，她們也調查了海布齊當年創辦拍賣會的啟動資金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當年海布齊用的並不是失竊的黃金那麼黃金會在哪？以行嚴的性格判斷如果說他早就把黃金運走，那麼那條通道他不會流到現在，其次懷特被抬出火災現場的時候告訴卡爾讓他去找海布齊，本想是詐一詐他看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麼，可是海布齊居然跑了那麼他肯定還隱瞞着什麼，或許三十年前的盜竊海布齊就是參與者之一。
“這也單純只是猜想？有證據嗎？”
“沒有！”
“好了不說這些，拍賣會沒有搜出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嗎？”
“哦，對了搜出一間密室！”
“密室？”
“嗯，但是這間密室已經被搬空了，裏面除了一個巨大的玻璃容器什麼也都沒剩下，艾蕾倒是在容器內找到了獨角玫瑰的殘留物還有一些有助於傷口癒合以及延續生命的藥材，再有就是詢問工作人員得到了一個很奇怪的情報！”
“什麼意思？”
“他們說海布齊每一次月圓之夜都會消失不見，而且一直會到第二天凌晨才能回來。”
聽到了這個情報懷特陷入了沉思，想着想着懷特急忙從包里掏出地圖，在床上攤開地圖在地圖上找到了鯨海拍賣會所在的位置，然後看了看周圍並詢問了卡爾離拍賣會最近的一個能觀測到滿月的地方，問完這個卡爾心想難道說海布齊是狼人？不應該啊他可是鯨魚種魚人啊，他剛想問懷特是怎麼回事懷特就看出了卡爾的疑惑告訴他“海布齊之所以滿月消失可能是出於某種習慣或者是某一種儀式，我沒記錯的話下一次月圓應該是後天，如果說海布齊認為滿月比什麼都重要的話，那麼滿月必然會出現在某一個地方。”懷特說完兩人立刻在地圖上尋找最佳的賞月地點，終於他們發現在據拍賣會兩條街的位置有一座閑置的瞭望塔，卡爾說他如果沒記錯的話那個瞭望塔年久失修是沒有頂棚的，想到這裏懷特點點頭趕快吩咐卡爾去找艾蕾。
卡爾立刻起身奔赴門口，可卡爾的手剛碰到把手懷特就制止了他，卡爾扭頭看向懷特，懷特朝卡爾示意他過來，卡爾來到床邊懷特輕聲在卡爾的耳邊說了幾句什麼，卡爾聽完先是一驚然後大喊了一聲“什麼！”聽到卡爾的喊聲懷特立刻做出了禁聲的手勢，懷特從包里取出筆在地圖上寫了一行字同時在地圖上圈出一個地點，卡爾讀了字突然明白了什麼朝懷特點點頭后，懷特這才放心讓卡爾離開。
卡爾離開了病房，懷特深知現在絕對不是躺在床上的時候，懷特從床上起身從包里掏出五瓶恢復藥劑一口將五瓶全部喝下，喝完懷特就覺得胃裏翻江倒海十分想吐，懷特摸了摸嘴角的藥液看了一眼綁着的左手，懷特狠了狠心一把把固定在脖子上的繃帶扯了下來活動了活動左手，這剛活動護士就走了進來看到懷特的舉動她嚇了一跳立刻就把醫生叫了過來，跟醫生大體說明了一下情況醫生嘆了口氣，從懷裏掏出了一個拇指蓋大小的玻璃瓶交給了懷特。
懷特接過玻璃瓶，裏面裝着一滴紅色很像是血液的液體，懷特立刻認識到裏面是什麼東西但他還是有點吃驚的看了一眼醫生，醫生朝他點了點頭懷特這才打開瓶蓋一口把裏面的液體吞了下去，喝下液體的瞬間懷特就覺得左臂傳來一陣疼痛，疼痛過後懷特一把扯下繃帶看着左臂，上面的傷口已經痊癒就連原本的黑色毛髮也都張了出來。
“這就是秘葯人魚之血嗎？”看着左臂懷特由衷的感慨的說道。
“城主果然沒猜錯，你是絕對不會留在這裏安心休息的，可別說當時城主把人魚之血交給我的時候我也是下了一跳，我說惡魔小子你到底是人居然連人魚之血都會配給給你！”
對於醫生的詢問懷特沒有回到，他心裏倒是皮膚艾蕾是怎麼弄到這一滴人魚之血的但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懷特立刻從病房跑出去剛才他已經和卡爾商量過了兩個人分頭行動，卡爾那邊懷特不需要擔心問題是自己這邊還需要進一步確定，走出病院懷特穿街過巷來到了曾經來過的資料館，一走進資料館前台就認出了懷特立刻跑了過來，懷特把自己的要求全部告訴了前台，前台聽完立刻去安排人員去找懷特需要的東西，懷特走進上一次和卡爾待過的閱覽室，沒多久工作人員就把一摞摞資料搬到了懷特的跟前，懷特朝工作人員表示了謝意之後立刻翻閱起資料。
懷特和卡爾在不同的兩個地點按照計劃進行着準備工作，卡爾這邊他找到了艾蕾，艾蕾這時正和尼普頓待在一起這下子卡爾可就省去再去找尼普頓的時間，可是還沒等卡爾朝兩人打招呼，艾蕾就立刻跑了過來告訴了一個卡爾實在是不敢相信的消息——行嚴死了，死的地方就是那個廢棄的倉庫。
“這是怎麼回事？艾蕾你們的人抓捕的時候誤殺了嗎？”
“不是我們！”尼普頓看了一眼艾蕾替她補充的說道“我們也是無意中在那個廢棄的祭壇里找到了行嚴的屍體，他的屍體被釘在牆上四肢筋脈被割斷，鮮血留了一地看樣子死前沒少受折磨！”
“兇手呢？”說完卡爾看着兩人，兩人紛紛搖頭看樣子祭壇里沒有留下什麼有用的信息，卡爾想了想決定先暫時放下行嚴的死，畢竟事情發展到這裏行嚴死於不死以及不會改變什麼，卡爾把懷特的想法毫無保留的告訴了兩人，現在可以肯定是行嚴和已經死了的賈茲就是三十年前偷盜黃金的案犯，海布齊可能也是他們的同夥，三人共同作案但成功后因為某些原因賈茲被殺致使海布齊和行嚴兩人產生了矛盾，一直到現在行嚴被殺當初黃金的下落就只剩下海布齊一個，無論如何海布齊一定要活捉。
對於卡爾提出的建議兩人表示贊同，卡爾繼續敘說懷特對於海布齊行蹤的猜測，兩人聽完尼普頓安排人手前往瞭望塔埋伏，尼普頓走後卡爾要求艾蕾和他一起再去一趟祭壇查看現場。
放開卡爾和艾蕾兩人不說時間回到行嚴死前兩個小時，地下祭壇這裏海布齊早早在這裏等着他，過了許久一身黑色長袍的人偷偷摸摸推開了上面倉庫的暗門，順着樓梯行嚴走了下來，看到行嚴來了海布齊立刻迎了上去。
“為什麼這個時間還要集會，不是約定好了嗎月圓之夜解開封印之前我們不再相見嗎？”行嚴用力的拄着自己手裏的拐杖，看着行嚴的舉動海布齊笑了笑把他帶到了祭壇的中央。
“還記得三十年前你和賈茲在這裏剿滅的奉血教嗎？”
“當然要是沒有奉血教我們也不會弄成現在的下場。”說道這裏行嚴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臂回憶起當時，三十年前他結束完奉血教事件之後第二個案子便是負責保衛人魚王國打撈出來的黃金，他本以為這是一個很輕鬆的認為，畢竟有將近三個衛兵團的人負責看守而且還有當時號稱封印專家的賈茲長官負責設下封印根本不可能有人偷走這批黃金，可是事情並沒有像當時行嚴所想進行發展。
一天夜裏，行嚴剛交接完值班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剛一進門行嚴就覺得有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察覺到這點的行嚴拔出了腰間的寶劍伸手去摸魔石燈，可是還沒等他摸到坐在椅子上的人就把魔石燈點燃了，坐在椅子上的正是當時任人魚王國國王衛隊隊長的海布齊，原本他應該是總隊長但因為犯了錯誤被降級這一次他又因為玩忽職守差點被趕出人魚王國，此時此刻他出現在這裏實在是讓行嚴感到意外。
海布齊和行嚴兩個人坐下暢談了一會之後，行嚴以為他是希望自己給人魚王國方面說幾句好話畢竟當時的行嚴是黃金守衛的總隊長，可是接下來的談話徹底顛覆了行嚴的認知，海布齊說明了自己的來歷告訴他要偷走黃金，聽到這句話行嚴先是大吃一驚要知道守衛的力量可是不小再加上一旦出事整個城內必然封鎖黃金如何送出呢，提到這一點海布齊搖了搖頭表示這點不成問題，海布齊提到他們可以利用奉血教的祭壇先藏匿一陣黃金然後在想辦法把黃金運送出城外，至於如何盜出海布齊提到他已經聯繫好了一個最佳人選。
對於海布齊的提案行嚴一開始便想拒絕但當海布齊提到要是有這筆錢還愁不能買到什麼稀世奇葯嗎？當時行嚴沒考慮那麼多便把海布齊趕走了，但他並沒有把海布齊準備偷盜黃金這件事告訴其他人，過了大概一個星期的時間行嚴自己去找了一下海布齊，在這一個星期內海布齊的那句話時刻圍繞在他的耳邊，因為奉血教一案死了不少兄弟但給他們的撫恤金以及補助根本不夠，因為這件事不少活下來的人都心存怨念行嚴也是其中一人，他斷臂之後城裏就有官員建議撤銷他的城防長官一職找個後勤單位就把他給安排了，想到這裏行嚴才準備跟海布齊一起干。
這一天行嚴找到海布齊，在海布齊的帶領下他來到了一個秘密的地點，在這裏他見到了行政長官同樣是奉血教案親身經歷着的賈茲以及日後代號為白牙青牙的兩個年輕人以及大部分奉血教殘存下來的士兵，眾人在這裏商量出如何盜取黃金，首先便是賈茲減弱封印提供機會然後行嚴暗改執勤名單換成他們的人，黃金順利到手后海布齊安排人馬把他們藏到了祭壇內，黃金被盜後行嚴立刻重新改回名單抹掉自己動手腳的痕迹就這樣一個衛隊長成了替死鬼，接下來便是白牙和青牙在當時官員居住的街道殺人同時賈茲開始發佈謠言說現在的居住地不安全，有人提議搬家之後其餘官員紛紛響應就這樣成功把黃金送走，他們也算是很幸運離家不遠有一處墓地，當時賈茲就建議把黃金藏在棺槨中然後在墓地底下開挖一條通往城外的路，可這一挖就是整整二十五年。
通道挖好以後所有人本以為可以儘快把黃金送出，可這時賈茲卻不同意把黃金送出因為那時候他開始被調查住所和工作地點時常有不認識的來回的晃悠，賈茲擔心黃金一旦被送出自己卻被留在城內所以不願解開封印，要知道當時三人約定行嚴負責保護黃金的安全，賈茲設下強力封印，海布齊則安排人手開挖隧道和負責車隊，只有三人併到才能取出黃金，因為賈茲的原因黃金不能送出其餘兩人很是鬱悶，可是沒過多久行嚴得到消息長官要搜查他的住宅，這下子行嚴可是害怕他立刻要求賈茲解開封印，兩人為這件事大吵了一架到最後行嚴一氣之下撂倒了賈茲並把關了起了，想着嚴刑拷問套出解開封印的方法這也是官方說賈茲自五年前失蹤的真相，行嚴用了整整三個月的時間拷問賈茲可是賈茲寧死不說甚至自己咬斷了自己的舌頭，在此舉動之下行嚴便把賈茲給殺了。
賈茲死後行嚴與海布齊兩人商量解除封印的辦法，海布齊直到上個月才找到解開封印的辦法，這個辦法就是用月光照射六棱寶石整整7次便可用寶石做鑰匙打開封印，現在還差一次便可大功告成，可是第七次儀式前海布齊卻把行嚴一個人叫到了這裏。
“說吧為什麼找我？”
“找你要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察覺到對方抱有敵意軍人出身的行嚴慢慢後退手掌輕輕的轉動手裏的拐杖，他在拐杖里藏了一柄細劍就是為了防止有人要殺自己。
“你的拐杖！”
聽到這句話行嚴先是一愣心想難道說海布齊已經察覺到自己在拐杖里暗藏了武器但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自己的身手在這幾年已經大不如從前這都是當年的舊傷所致現在的行嚴是急需這筆錢從黑市上買到強有力的治療藥劑。
“你要是想要拐杖等事成后我送你一根象牙雕刻的。”
“那種東西我要是想要別說是一根幾百上萬我都能弄到手，但我只要你手裏那根因為你的拐杖本身就屬於我們！”
聽到屬於他們這句話行嚴愣住了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手裏的這個木頭拐杖本身沒有什麼稀奇但上面鑲嵌了一顆偌大的紅寶石，這顆紅寶石是當年從奉血教手裏搶過來的，當時行嚴覺得有可能賣個高價就私藏了起來沒有上交，可現在海布齊居然要這顆寶石是為了什麼？難道說他知道這顆寶石的來歷，可要是這樣的話那麼海布齊不就是奉血教的人嗎？想到這裏行嚴冷汗下來了，他立刻拔出細劍可沒等他刺向海布齊他就覺得胸口一熱，低頭一看一把劍刺穿了自己的心臟。
行嚴身背後站着一個人影刺死了他，看着行嚴到底海布齊立刻撿起地上的拐杖，把寶石拔下來寶石拿在手裏海布齊看了看確定不是假貨之後立刻跑到祭壇前啟動了一個開關，從裏面抱出了一個嬰兒大小的包裹，把寶石放在包裹前包裹里竟然傳出了聲音。
“準備……”
“是！”
海布齊抱着包裹先行離開，刺死行嚴的人為了表示對行嚴的懲罰砍到了他四肢的筋脈並把他釘在了牆上一直到被人發現。
來到現場的卡爾和艾蕾工作人員把行嚴的屍體抬到他們面前，卡爾拔出了行嚴屍體上的劍左右看了看拿在手裏顛了顛重量，有揮了幾下總覺得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放下劍讓工作人員把屍體抬了出去卡爾嘆了口氣。
“怎麼了？”
“總覺得哪裏不對？”
“什麼地方不對，屍體還是別的什麼？”
“說不上來感覺想是忘記了什麼尤其是出現在兩個不同地方的同一種東西……嗯……什麼呢？兵器！”說完卡爾如離弦之箭飛奔了出去一直跑到鯨海拍賣會才停下，來到白牙被殺的現場卡爾毫不猶豫的拔下了白牙胸口插着的那把劍，左右一看卡爾笑了一下像是在嘲笑之前自己的不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