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單挑法蘭西!4
特旨令首席軍機大臣李鴻章、軍機大臣左宗棠、閻敬銘、曾國荃、榮祿、曾紀澤、辜鴻銘、岑春煊參與帝國大本營。趙烈文參與大本營。軍機處普通事務由張之洞、沈家本、崇厚、奕劻處理,國內重大事務請旨處分。國防部、總參、錦衣衛、禁衛軍中級以上軍官參與大本營並由彭玉麟具體組織大本營。嗣後所有有關軍事政務不再上奏軍機處國防部,由大本營統一處理。
彭玉麟代表皇帝宣佈大本營命令
奉旨自革新二年即西元1883年起,秘密成立大本營將處理帝國一切軍務。各軍兵種務必與大本營直接聯繫,延續直至戰時,大本營事務先由在京將領負責,待戰時召回留學軍官及國防大學軍官再行補充。
因總參謀部規制未備,軍官缺員甚多,令國防部與總參謀部、錦衣衛各司歸併大本營共同展開工作並負責主要作戰事宜。
任命趙烈文暫授大本營秘書長。
任命彭玉麟兼任大本營陸軍總參謀長兼作戰部部長,王士珍暫授上校銜充任陸軍副參謀長兼作戰部副部長,輔助彭玉麟指揮帝國陸軍。
任命李鴻章副總參謀長兼任大本營海軍總參謀長,北洋海軍副參謀長嚴復兼任海軍副參謀長,協助李鴻章指揮帝國海軍。
任命錦衣衛總管大臣阿克圖兼任大本營特種情報部部長。
任命禁衛軍管理大臣榮祿兼任總務部部長,段祺瑞、蔭昌暫授上校銜為總務部副部長。
任命戶部尚書閻敬銘為兵站總監部部長代管軍事通訊運輸部部務。馮國璋暫授上校銜為軍事通訊運輸部副部長。
任命曾紀澤為大本營宣傳部部長,辜鴻銘為副部長兼任大本營副秘書長。
任命御前侍從武官、禁衛第一軍軍長左寶貴為大本營保衛部部長,御前侍衛總管瑞恩、榮浩為副部長。
奉旨任命左宗棠為鎮南大將軍,於鎮南關設立前敵司令部,統一指揮駐滇、黔、桂、粵、台各省及越南所有帝**隊及內河艦隊。
國防部尚書曾國荃、兩廣總督劉坤一、台灣巡撫鎮海將軍劉銘傳為鎮南副將軍,曾國荃駐紮上海策應福建、廣西、台灣防務並任淞滬警備司令官,負責吳淞口及浦口、鎮江、南京防務。令劉坤一守御廣東沿海並策應廣西,令劉銘傳嚴防颱灣、金門、琉球諸島,閩浙總督何如璋代管福建軍務,由左宗棠指揮。
任命岑春煊為御前侍從武官、前敵司令部參謀長,多隆阿為副參謀長,阿蘭太為情報廳廳長兼密電室主任,徐延旭、唐景崧為前敵司令部後勤總務廳正副長官,統一負責越南前線運輸、後勤事務。
任命馮子材、劉永福為前敵東線軍團正、副司令官,任命雲貴總督岑毓英、廣西警備軍副司令蘇元春為西線軍團正、副司令官。
令熱河警備軍司令薑桂題率警備軍5000
綏遠警備軍司令楊岳斌率警備軍5000
山西警備軍司令官周盛波率警備軍4000
青海警備軍司令官劉盛休率警備軍4000
河南警備軍副司令官周盛傳率警備軍4000
湖北布政使兼警備軍副司令楊士驤率警備軍4000
湖南警備軍副司令呂本元率警備軍4000
各軍於革新三年(1884)8月1前到達鎮南關指定位置駐紮待命。
令署四川警備軍副司令官劉乾率警備軍10000
察哈爾警備軍司令戴宗騫率警備軍5000
遼寧警備軍副司令奉升阿率警備軍5000
於革新三年9月15日前到達雲南馬白關指定地點待命。
違者一律軍法從事。
令河南警備軍副司令孫開華、陝西警備軍副司令徐邦道各率本部4000兵馬,於革新三年5月1日前由北洋艦隊護從至台灣省劃歸劉銘傳一體指揮。因河南警備軍全部赴戰場,令直隸、山東各抽調1000人赴豫維持治安。
令駐南寧之新軍聶士成第一師、馬玉昆第二師於一月內開赴鎮南關。駐直隸之丁汝昌第四師、衛汝貴第五師,各率本部兵馬務必於革新二年12月底開赴鎮南關集結待命。
令長江以北沿海各省軍務直屬帝國大本營直接統管,彭玉麟、李鴻章兼管指揮北方防務,各省警備軍嚴正以待,以大本營命令為準,不得擅自開釁。
令帝國北洋、南洋、福建艦隊所有兵力及戰艦部署、海軍陸戰隊使用由大本營直接指揮。
令京師警備司令、禁衛軍總管大臣榮祿兼任京畿防務司令官,直隸警備軍司令董福祥為副司令官。統管京津地區駐軍嚴防法軍襲擊京師。除帝國禁衛軍第一、二軍外,調新北省蒙古騎兵第一師、第二師於革新二年12月31日前馳赴京師駐防,劃歸榮祿管轄,原任騎兵第一師、第二師師長扎薩羅布親王成袞扎布、科爾沁郡王巴爾思暫由榮祿指揮。
令戶部、國防部、內務部將前線各軍所用醫藥後勤及秘密武器裝備迅速發下各軍,各將領務必於戰前使兵士熟練操作。帝國葯業集團贊助軍隊之16萬箱藥材務必於革新三年三月運往前線。國防部特遣監察員速趕赴各南北各軍港、基地檢查戰備狀況,據實奏聞。
特旨:德意志帝國駐華軍事人員恭請御准其前往越南參戰,朕心甚慰,其志可嘉,然援引中立法案,德軍將領又系萬里來華,思索再三,着阿爾弗雷德·馮·瓦德西少將帶路德維希.馮.小毛奇少校及德**官36人以陣地觀察員身份前往前敵司令部為鎮遠大將軍左宗棠私人軍事顧問。前敵司令部務必妥善照管其安全食宿,不得出絲毫紕漏。德軍上校馮·施里芬伯爵及少校保羅·馮·興登堡暫留京師,協助大本營及京畿防務司令官榮祿工作。
勤政殿裏一片肅穆,被叫到名字的將軍肅立敬禮,滿懷壯志,沒有被叫到名字的怏怏不樂,嘰嘰咕咕小聲埋怨着什麼,更有不忿者站起身沖彭玉麟大喊:“雪帥!都是兩個膀子架一顆腦袋,憑啥他們能去咱就得原地不動?!”
“就是!這上哪兒說理去?”
“住口!你們還是帝**人?!”彭玉麟斷喝一聲見高矮胖瘦的各軍司令踴躍參戰自己先抑制不住滿眼的高興,臉上卻不帶出,只說:“皇上心中自有旨意,至於南方大打還是北方大打起來,調動你們的兵馬。誰也別他娘裝孫子!”
一陣鬨笑聲,眾將彷彿又看到金戈鐵馬支持方遒的彭大帥,紛紛大喊着決心。李鴻章看看正中的皇帝沒有絲毫不滿這才又細細吩咐了怎樣行軍、由何處關隘秘密到達軍前不為外人知曉、兵種配合如何使用、如何傳遞消息等等細務,這才散了。
滿懷雄心壯志的將軍們離去,國務大臣們圍繞着皇帝又召開御前會議,將軍們只要打勝了戰爭就是好將軍,可他們畢竟還得管理軍事與政務上種種關係和對外事務。
李鴻章有些擔心的問:“陛下,軍務上的事大體就是這些,對法作戰大綱尚在編纂,只是戰爭爆發時間臣等拿不定主意呢。按情報顯示明年8月份法國人海陸軍軍備就會完成,只是我們無法判斷他們的主攻時間而已。”
“8月?不可能。”皇帝眺望着遠方想着什麼心事無所謂的回答。
趙烈文看看彭玉麟、又撇撇曾國荃也頗為意外,只是不負實際責任的他作為湘淮軍頂級元老軍師此刻也對皇帝滿懷自信莫名其妙起來。
殿外粉紅色的荷花從南海岸邊鑽出粉嫩的腦袋,空氣中飄散着淡淡清香,清雅的亭台殿閣沐浴着金色的夕陽。碧水拍岸、粼粼波光分外快樂。
猶如被美景吸引,許久皇帝無言,曾紀澤趁機道:“陛下,慶王爺他們發來密電,談判進行的不順利,伍廷芳意思請皇上指示下一步方略。”
“哦?”皇帝回過神淡然一笑:“劼剛起草複電,大意讓他們好好吃,好好玩,明年8月份之前不要在談判中確定任何細節。朕相信伍廷芳、黃遵憲的外交實力。”
“啊?這......”曾紀澤、李鴻章等人都是一怔,這麼大規模調兵遣將為的就是爭取時間,其實現在真正的戰場不在越南而在巴黎,人所共知的道理怎麼變成吃喝玩樂了?
不為所動的皇帝起身舒適的走了幾步:“王商,端幾碗冰鎮西瓜碗子和玫瑰香露來。”
望着王商小跑遠去的身影,少年天子忽的一轉身:“李中堂,明天你就去北洋艦隊,瞧瞧他們訓練的如何?嚴格督促!曾大人、左中堂過了年再去上任,這幾個月在京師用電報指示軍務機宜。”“臣等遵旨!”
“陛下,瓦德西他們去了前敵司令部是否會掣肘軍務?臣......”曾國藩之後從未有過大將專擅地方軍務,可皇帝竟然將四五個省交給了素有“當世諸葛亮”自居的左宗棠,弄得這位平定西域的大佬不安之中又興奮異常,卻更加謹慎,左宗棠不傻,天大的權力必將伴隨着天大的責任。
“他們不過是你的‘私人’顧問,用不用是你的事嘛,記住一句,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就是了。不過朕最擔心福建馬尾,這個朕已經密令何如璋去辦理了,你們諸位只要襄助他就是,李中堂,朕記得北洋有些老舊的訓練艦,把能用的炮都卸下來,全派到福建艦隊去,以大本營名義命令福建艦隊司令楊琦珍把能用的戰艦全部修繕完備秘密調至南洋艦隊駐地,留下幾艘與北洋老舊戰艦混編在一起,只要數量與原來一樣就可以。恩,就以明年五月一日為期限。泄密者立斬!”
李鴻章心裏一驚,大戰在即把福建艦隊調空?不知道皇帝小腦袋裏又出了什麼么蛾子,正想着問,看皇帝又不想說只得罷了,卻為老部下楊琦珍捏了把汗,誰知道這位14歲的當今這些奇思妙想怎麼作用于軍隊?皇帝坐了寶座不停開合手中象牙骨泥金摺扇,突地冒出一句:“巴黎的法國佬們看不起咱們,以為帝國是去求和的,趙先生,可以請您在巴黎的老朋友們幫幫場子,這回,讓他們賠了夫人又折兵!讓歐洲洋人們瞧瞧跟帝國作對的下場!”
咬着細白的牙齒小皇帝陰沉沉的臉看得眾人凜然動容。熟悉天子的眾位大佬們曉得,皇帝要對法國人痛下殺手了。
一場本來清清楚楚記載史書的歷史情節被人為更改,命運之輪永恆不可逆轉的本來面目被打破,從而導致一連串多米諾骨牌樣式的悲喜劇上演......。
臨近協和廣場的巴黎外交部如同這座美麗的城市一般被放入巨大蒸籠里耐受着酷熱。那位蒙托幫伯爵的姐夫共和國副總理兼外交部長布里松大人正滿頭在一堆公文中賣力為國家“服務”,昨天晚上與伊曼侯爵夫人幽會並沒有讓他燥熱的心情平靜,反而更加煩悶不已。
呼呼作響的電風扇吹得室內熱風瀰漫,布里松咬着牙狂摁着電鈴招呼秘書。
小秘書一露頭就被罵了個狗血淋頭:“該死的傢伙!是不是不想在外交部幹了,看看你的頭髮摸了多少女人的頭油!”
惴惴不安漲紅了臉的小秘書嚇得不知所措,看看部長大人更加油亮的頭髮心裏直揮拳頭,嘴上卻道:“您有何吩咐?部長先生?”
嘩,幾分文件被扔到小秘書腳底。“這是什麼東西?法魯克國王要購買兩艘豪華遊艇?!這是外交部該負責的事務嗎?我是他的僕人?!送到商業部去,可惡!這份從奧匈帝國上西里西亞訂軍火的文件為什麼放在我—共和國外交部長的辦公桌上!難道我要為陸軍部那些該死的僱員服務?!都是些混蛋!”
渾身發抖的小秘書可憐兮兮撿起文件不敢開口,誰知道這位平日裏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部長大人抽了什麼瘋!最近一直看什麼都不順眼,見雞罵雞,見狗踢狗,連最起碼的禮貌用語都省了。
“通知外交部駐亞洲各使館,不要天天把什麼狗屁文件都往我這裏送!我要的是重要外交情報!重要情報!懂嗎!”揮舞着拳頭的布里松像要開打,唬得小秘書挑出好遠訥訥道:“尊遵命先生!剛才財政部長達尼維爾閣下來電話說下午6點請您到總理府開會,還有......還有”
“還有什麼?!”
“還有您的夫人來電話問您昨晚是否在辦公室過夜......”布里松輕咳兩聲整了整領帶恢復了平日的矜持盯着秘書:“你怎麼說的?”“昨晚您當然在辦公室為國服務!以上帝的名義。”訕訕笑着的秘書不敢抬頭。
聳聳肩,布里松顯然感到滿意,又變了庄容:還有什麼事情?中國那幾個該死的外交使節在做什麼?!”
“嗯......內政部國家保衛總署送來消息說他們,他們最近去凡爾賽避暑呢,回巴黎幾次購物,聽說秋天還會去馬賽、波爾多參觀,冬天......”
“夠了!!出去,滾!”暴怒不已的外交部長又一次失去了他的風度。
直到灌下大半杯冰涼的啤酒,布里松才鎮靜下來,雖說中法兩國政府都曉得所謂外交談判只是為了掩飾軍事上的大規模行動,可法國陸軍已經一船船送往遙遠的越南,共和國騎士們都以為會好不費吹灰之力的把那個老舊帝國一拳打倒在地,可議會中的搗亂分子尤其是某些保皇黨和共和黨竟然出現聯手“要求政府專註國內事務,不希望擴大事態”,連總理大人也被攪得頭疼不已。明知道在談判桌上說的都是言不由衷的假話,可這場活劇少了任何一方都不行,絕對不行!
中國派來的三個特使很怪異,一個看起來貴氣十足,會吃會玩會花錢卻什麼事只會說:再想想、再看看、再等等,貌似蠢豬實際最為詭詐!兩個看起來異常精明的職業外交官每次見面禮貌十二分恭敬,真的猶如番邦使臣覲見羅馬大皇帝,就差下跪叩頭了,這份體面讓布里松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但只要談到具體事宜,倆人就開始大眼瞪小眼的不說話或者王顧左右而言他!這場戲累的布里松想槍斃了他們,然而可惡的是三個特使一有空閑不是來個大張旗鼓的短途旅行就是在中國使館大擺筵席請議會的在野黨笙歌艷舞大談什麼中法友好云云,議會一些可恥的議員和大報小報記者、漢學家竟然成了他們的座上客!
異常複雜的法國政壇暗潮雲涌,軍方自然立足於戰爭,可連那位總理大人茹費理閣下與財政部長達尼維爾思想也發生搖擺,動不動就說還是利用外交手段逼迫他們就範,美其名曰給法國國民省錢!妻子也動不動以離婚威脅他力求把那幫子殺害弟弟的兇手殺盡。
中國的底線是什麼?到底要不要戰爭或是準備與法蘭西共享在越南的利益?種種猜測猶如亂麻一般充斥着布里松的大腦,如果中國不想戰爭怎麼會在德國訂購那麼些武器,如果想戰爭,怎麼會任由法**方調兵遣將大規模運兵至越,駐越南北方四省的黑旗軍也沒有任何異動,這可真是奇哉怪哉了。
來自於軍方、政府及私人的壓力讓政壇老手布里松真有些吃不消,辭職?他捨不得,可怎麼脫離這種困境真是從政以來從未遇到的難題,大難題!
哎,不管如何,面子上還得過得去,看看辦公桌上那份大紅燙金的請柬,布里松決定必須讓茹費理必須拿定主意,不能自己做風鄉里的老鼠,左右不討好。
他的外交人員和密探根本沒有任何察覺,中國自1840年以來最大規模的軍事調動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為保密起見,北方各軍以拉練名義脫離駐地自內陸悄悄行軍,曉行夜宿不敢怠慢,中原各省則齊集武漢由水路彙集再從湖南入桂,車轔轔馬蕭蕭緩慢的新軍並沒有打消軍人們高昂的氣勢,他們被告知,帝國準備與法國鬼子決一死戰!最淳樸的農民、青年組織起來的新舊軍隊當然不能看着帝國新政和又一次強盛的機會被洋鬼子扼殺與搖籃,不顧辛勞晝夜行軍,他們以最樸素的感情為祖國的利益爭分奪秒。海軍陸戰隊的軍人們也與雇傭來的工人合力修築岸防工事,文化水平不高的他們曉得,中國不能再被洋人欺負了,被壓抑了好久的排外思想及傳統文化中天朝大國君臨四海的意識奮勇勃發出來,工地上,軍人與工人們乾的熱火朝天分外熱鬧。大運河又一次成為軍事運輸要道,內河航運與海洋航運一樣為前線輸送了上百萬的糧餉武器,運河裏的漢子們不知道他們的工作為帝國的勝利增添了怎樣的力量,只是在收到幾塊晶亮的銀幣時憨厚的一笑。各地軍政大員再也不敢也不願像以前那樣推諉公事,懸在眾人頭山的斯莫克里斯之劍顫悠悠的向眾人招手,選擇第一個獵物。
東北、華北、中原、華東、江南、台海整個帝國彷彿一座正在替換着零件的巨大機器,嘎吱嘎吱開始了運轉,上上下下為這座機器添油或增添穩定性的人們,包括知曉或是不知曉戰爭就在不久將來的人們,為這座原本生鏽已然快要崩潰的國家機器,增強了上下和諧,重新充滿了活力和勃勃生機。一次勝利,中國民眾需要的勝利,戰爭也許不是最終的選擇,但流水不腐戶樞不蠹,薪火相傳,只有如此,四千年中華古老文化才能彰顯它的永不彌滅和博大精深廣闊深沉,脫胎換骨的愛國情懷和強烈的民族自豪感的重新塑立才能潛移默化移植入民眾的血液,這是船堅利炮的物質文明永不能達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