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6爺家後生
好吧,冰藍又一次無言以對,打,打不得,殺,殺不得,讓她來這裏幹嘛來了?還不如送她回末世呢?該死的賊老天,就怕她過的太舒坦。
“花兒爺,昨天你還在讓霍秀秀試探我,今天你的變化怎麼這麼大?發生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了?”
“你倒是什麼都知道?那你還問?”
“又是因為我的來歷?”
“哎,也不知道是我倒霉,還是你倒霉。”冰藍靠在那裏感慨着。
“你說你這人怎麼一下就開竅了?稀里糊塗的不好嗎?弄清楚我得來歷你就舒服了?我看你更煩惱了。”
解雨臣鬱悶的不想說話,他這算是禍從天降了,沒有比這個更糟心的事了。
解雨臣好笑的把手枕在腦袋下:“你太能吃了,想忽略掉你沒問題都難。”
你媽,這話說的太扎心了。她也不想的好嘛?她都多少天沒有吃過東西了?而且她也需要能量的好嘛?來到這裏自己的異能都用光了,一下從滿級大佬回到了公元前,她和誰訴苦去。哎,早知道會敗在這張嘴上,她躺着等死算了。
“冰藍姑娘,你就沒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
“想睡你算嗎?”
房間寂靜無聲,冰藍是認真說的,別人肯定是當笑話聽的。那又怎麼樣呢?她總要表達一下自己的想法不是嗎?難道暗戀?憋着?那太對不起了,她的宗旨就是能行就行,不行拉倒,她找下家去。死去活來的喜歡一個人那不能夠。
“說說你都知道什麼?”
“知道很多,一知半解的,從何說起。”
“你對我發小很熟悉?”
“算是吧,他今後十多年的走向,我是知道的。”
“關於我呢?”
冰藍扒拉着手指頭:“人傻、錢多、夠狠、對朋友義氣,喜歡男人~
冰藍話還沒說完,就被某人禁錮在了身下:“你非要我證明給你看是嗎?”
冰藍尷尬的推推這個男人,她就是一時嘴賤說禿嚕嘴了,弱弱的補充道:“我過來之前你和老黑失蹤了,不知是死是活。”
解雨臣愣了一下:“你屬於哪方的?”
“我是過客,純路人甲。”
“那個花兒爺,我道歉,我嘴賤,你先下去,你這樣我想法有點多。”
解雨臣邪氣的笑了笑:“說說看,都有啥想法,沒準爺就同意了。”
冰藍把臉轉到一邊,信他個鬼。
解雨臣趴到冰藍耳邊說:“你身材不錯。”
冰藍的臉一下子爆紅起來,我去,這還是個老司機呢?
解雨臣哈哈大笑的坐了起來。
冰藍躺那裏裝死,她啥也沒有聽見。
“怎麼,這就害羞了?你不是想睡我的嗎?就你這樣的,啥時候能夢想成真?”
冰藍無動於衷,那不,她也就是想想嗎?她又沒有想過真有那麼一天。
再說了,沒準她日子好過了,賊老天看不過眼,就把她送回去了,她還是不要處處留情的好。
解雨臣起身打開他的電腦,一頓敲敲打打,又踩着梯子翻箱倒櫃。
冰藍閉目養神,念着她的清心咒。她的男神和她親密接觸了,這心跳的她真難受,她想:她還是少逼逼,做個六根清凈的人吧!
打嘴炮不是個,動真格的她不敢,她還是裝她的高冷好了。
“起來,給你看樣東西。”
冰藍睜開眼睛,眼裏恢復了清明,看着解雨臣手裏的檀木盒子,
伸手接了過來,裏面躺着一塊玉佩。
“這是黑背老六的,現在是你的了。”
冰藍看看玉佩,看看解雨臣,不確定的問:“你讓我充當六爺的家人?”
解雨臣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我去,不是,是你傻還是我傻,還是你當別人傻,黑背哪有什麼後代?”
“現在不就有了嗎?整個九門沒人和他熟悉,他有沒有的誰知道呢?”
“那個花兒爺,他雖然死了,骨頭還在的吧?似乎可以做DNA配對的吧?這明顯行不通的。”
“咱們只需要放個煙霧彈出去就行了,誰管你是不是六爺的後代?他們懷疑讓他們自己查去好了。”解雨臣不以為意。
“就這麼明顯的謊話,你都不心虛的嗎?你咋好意思說出口的?”
解雨臣點着冰藍的額頭:“只要你不心虛就行了,你管別人幹什麼?”
冰藍表示太高深,她不懂,她也很心虛的好嘛?
“過來把這些記熟。”
冰藍好奇的看着電腦,裏面是關於她檔案的介紹,看的她都以為這是真的了。冰藍很想說一句,論瞎掰的本事,解雨臣絕對可以稱之為第一。
“你什麼時候弄出來的?”冰藍好奇的問
“昨天晚上?”
“你晚上不睡覺,在這裏編故事玩?”
“你個小沒良心的,我為了誰?你照做就是了,相信我。”
“花兒爺,你這是要搞事情吧?你這是給誰下套呢?”
“小孩子家家的,問那麼多幹什麼?都記住了嗎?”
冰藍點了點頭。
“過去換身衣服,給你照張照片。”
冰藍徹底服氣了,真牛逼,一條龍服務。
“花兒爺,你為啥給我弄個這種身份呢?不是你們九門的人就不行嗎?你幹嘛非把我往火坑裏面推。”
冰藍被解雨臣按在了凳子上,在她臉上好一頓收拾,還給她梳了頭髮,看着鏡中的自己,嗯,顯小好幾歲,挺稚嫩,夠專業。
看着上傳到電腦上的照片和檔案,被他發了出去。
“這就完事了?”
“嗯,剩下的國外有人接手,不用咱們管了。”
冰藍再一次見識到了解家的底蘊。
“你國外有勢力啊?那你能給我找個黑手黨或者槍火販子的老窩不?回頭我去搜刮一批保命的東西回來。”
解雨臣上上下下看了看冰藍:“可以,最近就有這個機會給你。”
“真的嗎?”
“把這場戲唱好,回頭我讓人帶你過去。”
“成,就憑你這麼痛快,這個六爺家的後生,我當定了。”
第二天傍晚,冰藍穿上她的牛仔褲配上半袖,自我感覺還可以。只是手臂上的印記咋沒了呢?好奇怪,要不是她試了試還能收東西,估計就沒心情去赴宴了。
下樓的解雨臣,看着這姑娘的這一身打扮,撫了撫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牽起冰藍的手準備往外走。感覺到對方的緊繃,解雨臣好笑的說道:“放鬆點?是不是沒和男人拉過手?說著還撓了撓冰藍的手心。”
冰藍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想把這貨甩出去。
“你這樣不行,以後我得多拉拉,你得習慣我的存在。”
冰藍想說,她習慣不了,她現在很想擰人腦袋。她突然間就明白小哥的感受了。這常年和怪物打交道,突然間換個人,擱誰那也習慣不了。
老管家看着牽着手的兩個人,那笑的根本沒眼看。司機暗搓搓的打量冰藍好幾眼,別以為她瞎沒有看見。
看着窗外的景色,冰藍有些迷離,賊老天讓她過來幹嘛來了呢?不應該把她送小哥身邊的嗎?難道解雨臣身上也有什麼使命?他和黑瞎子最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解雨臣看着身邊思緒飄遠的姑娘,玩着對方的手指頭,他也是第一次這樣抓住女孩子的手,感覺還不錯。
汽車緩緩地開進了霍家的宅院,真是夠氣派的,霍家老太太是個了不起的女強人。
“小花哥哥,冰藍姐,我等你們很久了。”看着兩人牽着的手,霍秀秀對着兩人曖昧的笑了笑。
冰藍真懷疑,她就一點感覺也沒有嗎?不應該啊,即使不喜歡,這麼多年下來那股子佔有欲也是會有的,她只想說霍家女人真牛逼。放她身上,她直接就炸毛了。
“我先帶你們去見一見奶奶吧!”
這一進屋更顯氣派了,處處展示着這宅子的奢華與不同。冰藍表示有錢人家都這麼的任性。
看着上首位坐着的那個老太太,就這?一把年紀還去張家古樓?不是上趕着去送死的嗎?
解雨臣規規矩矩的行了禮,拉過冰藍介紹道:“這是六爺家後生,冰藍,從國外回來。”
冰藍雖然低着頭,神識可是一直盯着霍老太太的,看她眼神閃了閃,這是聽見六爺有感想?還是聽說從國外回來的有感想?
冰藍沒有叫人,只是對着老太婆點了點頭。在她的理解裏面,這個可是要為難她的。不用給好臉的。
老太婆身邊的管家皺了皺眉頭,這是不滿意她的表現嗎?
“解子啊,之前可沒聽說六爺還有後代?這突兀的就出來這麼一號人……接下來的話老太婆沒有說出口”
解雨臣不慌不忙的撒着謊:“當年爺爺和八爺送走的。”當年老一輩的確送走一批人去國外,有沒有黑背家的人,解雨臣也不知道。
霍老太太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有什麼信物嗎?”
冰藍心裏吐槽,看信物有個屁的用,腦袋有坑。
解雨臣把玉佩放在了管家手上。
霍家老太太摸索着玉佩:“那老煙槍沒把玉佩當出去,真是難得。”
哎呀,這老太婆可以啊,這都猜對了,六爺的確當出去了,當給了九爺,九爺當個念想給收了起來。這不又到她手裏了。
霍家老太太抬起頭,端詳着冰藍:“你就這麼一個證明身份的東西?”
冰藍點頭。
霍家老太太冷笑:“姑娘,別說我這老太婆不知道黑背有後代,就是知道,就這麼一塊玉佩就想打發老婆子。”
冰藍歪着頭不解道:“我爺爺在你這裏給我留了遺產嗎?”
霍家老太太給噎了一下,沒好氣的說:“他能有什麼遺產,自己都養活不了自己的主。”
“那不就得了,我是不是六爺家的人管你什麼事?為什麼要證明給你看,你又沒有什麼遺產給我。”
老管家的眼神更不善了,解雨臣拉了拉冰藍的袖子,演技杠杠的。霍秀秀一臉擔憂的看着冰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