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計劃

紅媚被眼前驚悚的一幕嚇到，不過紅媚是真正見識過趙言力量的人，死而復生都可以做到，哪么自己擁有足以讓自己不死的魔力也屬正常。而且在矮人城一戰時所使用出如神跡一般的魔法，如果同等級轉化為攻擊的話，哪么所覆蓋的範圍與殺傷，是足夠毀滅整個種族所佔有的土地的甚至更大。而這些，在不了解趙言真正實力的人眼中，哪怕親眼所見震驚也想不到這些，畢竟這已經不是一個人，甚至比任何生物都要強大的存在，毫無疑問，是神的力量。

趙言看着周圍的人四散逃開，即便是早就想到會這樣，但還是心情十分的不好。不好的原因有很多，首先便會被人看做是怪物，再者便是暴露自己身體的詭異，萬一被人抓去做人體實驗的話就非常的凄慘了，最後是真的痛苦，哪種骨骼斷裂扭曲的痛，是讓人想起就會頭皮發麻的感覺。趙言看着周圍的人散去，很快便只留下孤零零一臉糾結的紅媚站在不遠處，趙言拍打掉髮絲夾住的草葉，從草地上走了出來，走到紅媚身邊並沒有任何的埋怨，知道紅媚不是故意的，而且也知道自己碰的地方會讓女性有這樣的反應也屬正常。最恨自己的身高為什麼只有一米四左右，蹲在地上只能碰到膝蓋以上，連對方的手都碰不到，自己也是該的。

趙言說。“紅媚老師不用自責，反正我也沒事。不過我身體的變化讓太多人看在眼中，哪怕是最後被定為流言，我也是十分困擾的。你有沒有辦法掩蓋今天這裏發生的事情？”

紅媚過了最初的震驚，在趙言完好無損的靠近自己時，臉上便掛起了笑容，聽到這樣這麼說便反問到。“哪你有沒有看到自己當時是怎樣一副表情？”趙言疑惑的問出一句什麼意思后，紅媚這才說到。“你剛才的表情我也看到了，最初猙獰無比，緊接着猥瑣的要命。從你的畫像是絕對認不出你的身份的，所以你不用擔心你的信息會暴露。只要解決完聖城的事情后儘快離開，不久之後就會被人遺忘的。最多只會留下一些奇怪的傳說，但這對誰來說都不重要。”

趙言想了想，點頭稱是后，紅媚便帶着趙言向著學院的大樓走去。難免讓周圍不久前才想着對趙言動手的人感到疑惑，都在想剛才趙言不是已經被紅媚帶去過校長哪裏一次，這怎麼又來一次？可即便疑惑，看到趙言乖巧跟在紅媚身後的樣子，周圍的人也沒有上前的打算，不過這次為了親眼確認，一些人還是保持着一定的距離遠遠的看着趙言和紅媚走進了大樓，向著校長室的方向走去。

校長室內，校長已經四平八穩的坐在屬於他的位置上，臉上掛着嘲諷一般的笑，非常刻意的哈哈哈，有規律的乾笑着。趙言知道這老傢伙是笑自己兩次被紅媚誤傷差點弄死，當然，換做是其他人的話沒準此時已經真的死了。紅媚悄悄的帶上了門，很安靜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趙言皺眉看着校長問到。“你是想繼續笑下去？還是想互相交換一下情報？”

校長的笑聲戛然而止，本想嘲笑趙言看看趙言吃癟的模樣，卻發現趙言的情緒上沒有一點的波動，很顯然，他並沒有感覺到羞辱，甚至根本沒把差點被打死的事放在心上。趙言看着校長發愣，給足了三秒鐘都不曾開口，趙言嘆息說。“既然你不說，哪么我就說了。一些拐外抹角的話我直接省略，你直接告訴我，你知不知道聖城外試驗所內發生的事情，並且你有沒有參與其中？”

校長被直接提問，有些不滿的一皺眉，

不過很快便恢復正經的說。“你既然先開口詢問，哪么你一定有着自己的打算。無論你打算要幹什麼，我相信你都不會想要去破壞大陸上的和平與安穩。所以，在我回答你的問題后，你也要同樣回答我相同數量的答案如何？”

校長說完，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趙言不屑的上揚着嘴角，自己本來覺得學院不會這麼快有所行動的，畢竟這件事中涉及到了聖城權利的中心，想要採取行動自然是需要十分的謹慎。而現在採取行動這麼快，很明顯學院這邊對於試驗所內的消息是有一定掌握的。也許校長也在盤算着自己的計劃，如果不是參與其中的話，哪么便一定是剷除。“回答我的問題后，你想要知道什麼我都會回答你。大家都是聰明人，我也不在意先回答你的，你想知道什麼？”

校長壓了壓手說了聲不急后說。“時間還很充裕，你身邊的哪兩位怪物級的人中，一位是白靈，在大陸上可是很有名的。而另一位很神秘，擁有着的力量絕對不比白靈低，甚至更強。他們此時都需要時間恢復力量，所以無論想要幹嘛，都需要足夠的時間。而我和你說這些，是想告訴你，你在我面前沒有太多的秘密好隱瞞，至少在聖城範圍內。而且這些也並不是和你的問題毫無關係，甚至關係很大。我做為聖城掌握實權最大的人之一，對於這樣的事情當然知道，我並沒有參與其中，並且暗自派人安插在了哪些用人做實驗的勢力當中。不然你覺得，幾百年沒出問題的實驗所，就被你兩個朋友輕易的搗毀？你這樣的想法是非常幼稚的趙言。大陸上對付擁有強大力量的傢伙的辦法有很多，最簡單直接便是更強大的存在，或者依靠一些裝備。但大陸上同樣擁有着更強大的生物，可不是人力可以抵抗的，維護着大陸的和平。所以讓你的朋友老實一些，如果沒有學院暗中協助，事後封鎖消息的話，哪么你的兩個朋友怕是無法活着與你見面。”

校長說到這裏，看着趙言依舊是一臉的淡定，似乎沒把自己說出的話當回事，於是問到。“怎麼？這些事情你都已經想到了嗎？”

趙言嗯了一聲回答到。“算不上想到，只是預料之中。你在沒表明立場時的態度便說明了你不站在搞出這些事的人哪邊，我只知道這些便足夠了。畢竟我最不想的就是和學院這邊發生任何的摩擦，當然，這只是在學院沒有涉及的情況下。對於學院在試驗所中暗中幫助是事實的話，哪么得到一些實驗的相關情報也是正常的。對於我哪兩個朋友，我對於他們的力量毫不懷疑，至於你們學院安插的人到底沒有沒派上用場我不知道，但損失是一定的。畢竟哪種地方一定要保持着一定的封閉性，估計就算帶回了消息，你的人損失也是非常慘重的吧。”

校長的從容一掃而光，猶豫片刻說到。“沒錯，我安插進去的人，在第一個試驗所被搗毀時我就知道。消息是從另一個即將前往哪裏的人傳到我這裏的，當然也是我的人。而哪裏已經是一片廢墟，無一人生還。幾乎整個建築都造成了毀滅性的破壞，戰鬥之慘烈是可想而知的。說實話，他們是真的過於相信了自己的力量，竟然就在附近的城市休息，雖然試驗所內被徹底毀滅，但我能知道的事情，其他人也一定知道。不久之後兩個傢伙開始行動屠殺城鎮內的相關所有人。而為我傳遞消息的哪位，在傳達信息后我便讓他去想辦法通知其他的試驗所的眼線，配合你的兩個朋友搗毀，並保證自己的安全。”

趙言冷笑着問了句結果呢？校長嘆息說。“結果？結果還用我來說的哪么清楚嗎。對於他們的忠心我毫不懷疑，並且也知道他們一定在暗中協助，之所以沒有回來便一定是遭遇了不測，被你的兩個朋友全部殺死。可哪怕擁有着再深的仇恨，對方做出的事情在令人憤怒，哪位陌生的強者能做出這些我不意外。但是白靈能做出這些事情我卻非常的疑惑，白靈算不上什麼好人，沒有加入任何勢力，只當一個冒險者，四處惹事來提升自己的知名度，這樣一個不安分的傢伙，還是被控制起來的好。可即便她是這樣，在打算做出今天的事情，說明她的內心中是不忍見到這一切的，哪么以她的力量是不可能不去通過特殊的手段獲得信息，也不可能不知道試驗所的人中也有我安插的眼線。總不能所有的眼線都哪么的巧合，來不及表明身份就被殺死吧。”

趙言說。“白靈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是什麼樣我沒興趣，但是我知道的白靈是想要把涉及這一切的人全部幹掉，徹底抹殺掉對這些有接觸的任何人。所以我覺得，你也許也在她殺死的名單上也說不定。”

校長點了點頭說。“照你這麼說，我也覺得是這麼個道理，不然沒有理由明知道是安插的眼線還要殺絕我的人。不過按照你這麼說，白靈要幹掉所有知情者，哪么不止我，你的朋友六狼，白靈身邊的哪位強者幫手，甚至是你趙言，都有可能在她的名單上。趙言，你能和我說出這樣的話，難道說對於你的這兩個朋友，你並不是和他們站在一起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應該和這些事情沾不上關係才對。所以你有着自己的計劃，同時你並不相信他們兩個？”

趙言苦笑着點頭，攤了攤手讓校長看，校長滿臉疑惑的看着趙言空空蕩蕩的雙手，不由得皺了皺眉，雖然不想承認，但確實是猜不透趙言的意思。問了句什麼意思后，趙言這才放下手說。“我的手又小又嫩，和一般人相比太弱小了，弱小的存在想要在強者面前生存，最基本的便是學會懷疑，保持着自己的警惕，隨時去應對。我沒有以力說話的全力，站在強者的身邊只能提出建議，沒有執行的全力。在他們兩個哪裏如此，在這裏也是如此。實不相瞞，我不相信他們，也同樣不相信你們。哪怕你說你安插的是眼線，但你卻是實實在在的得到了他們所研究的一些東西，至於你真正的想法，我看不出，畢竟聰明人可是很善於偽裝自己的。”

校長聽到趙言這麼說並沒有氣憤，而是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連說了三個好后說。“你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一定也有着你自己的打算不是嗎，雖然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套我的話，但我並沒有任何想要隱瞞的。無論你信不信，我雖然很討厭你，但是卻不會像你所說的哪樣用力量去壓迫一個人。說出你的計劃吧，這也能讓你自己放下戒心，也可以從中得到我想要的。”趙言疑惑的說了一句你想要的？校長便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說。“當然，你在套我，我自然也在認清你。我知道你小子在有的時候毫無底線，但是在一些是非面前是站在大陸安穩和平這邊的。我了解這些實驗的一些規律，不可缺少的便是強大的輔助類魔法師與蘊含豐富能量的魔晶。具體內容我就不多說了，至少我可現在可以確認你不是哪邊的人，因為你為了這件事不惜去懷疑身邊的所有人，這一份決心的強大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無法相信別人，註定痛苦孤獨，這也是弱者的悲哀。你很懂啊，趙言。”

趙言笑着點點頭說。“行，看在你這麼懂我的份上，我就說說我的計劃。咱倆在這樣繼續試探下去也沒意思，既然你信任我，哪么我就提出一個要求，你今天和我去見白靈，我想利用你在聖城的勢力去壓制白靈和哪位強者，讓他們感受到危機，無法自由的行動。”校長點頭，毫不猶豫的說了句行之後，趙言接著說。“我估計，只是依靠你的身份去限制他們還不夠，我不知道他們兩個現在恢復了多少力量，但他們體內的魔力是我分給他們的，只是需要自己的部分魔力去引發便可以正常的使用魔法。當然，由於是外部補充，使用時下降的速度是不可恢復的，戰鬥的越久，力量下降的越快。可即便是這樣，說句不好聽的，你還真不一定是對手。”校長笑了笑，很自信的說了一聲難說，便等待着趙言繼續說。“我想，白靈會以特別的方式來拷問你，就算她不想的話，我也會建議她這樣做。我知道，一個魔法師想要通過魔力對另一個魔法師施加某一樣魔法，自身的魔力至少是對方的一倍甚至更多，你這樣的人的魔力十分強大，但不要懷疑我做不到。”

校長一抬手說。“當初你離開學院時，我的威壓對你毫無影響，矮人城的範圍魔法別人以為是對你的吹噓，但我知道，你這個小小的身體內蘊含的力量是不可小視的。你可以把自身的魔力轉給別人，過多的能量流入他人的身體，帶來的後果只有毀滅，而你又可以快速的修復身體的一切損傷，所以這種事你能做到我並不奇怪。可是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不會只是簡單的測試我的立場吧？”

趙言說。“當然不會這麼簡單。我和白靈的緣分很曲折，她最後獲得了我的信任，也幫了我很多。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白靈身上有着不被人知的秘密，我在與她一起行動時發現她詭異的一面，請原諒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總是感覺白靈有的時候彷彿受到另一個人支配一般。在大陸上我知道存在着可以控制別人思維的魔法，但使用的限制實在太大，所以我覺得不會有人對白靈做出什麼。而且以她的力量，想要對她做點什麼也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也許就是你口中哪些更加強大的存在，也許是一種可以操控人的魔法。我想要驗證的是，在她使用魔法獲得消息時的反應。這樣可以驗證我的猜測，白靈是不是內心中被另一個人操控，再者可以通過白靈的魔法看清你真正的目的，最後，讓你們互相牽制，這樣至少聖城不會血流成河了。”

校長挑了挑眉毛什麼也沒說，鄙視的看着趙言。趙言接著說。“對了，學院內被人安插了暗殺者勢力的人，是一位土系魔法的大魔法師，白靈讓我把她給弄過去，你覺得我是按照她的吩咐行動，還是把她忽略在一邊？”

校長冷哼一聲說。“帶上一起吧，畢竟是要維護聖城的安全，多確認一下也是好的。”

校長說完，紅媚便走出了房間，看樣子是準備把哪個大魔法師帶來。趙言看着紅媚離開后，這才很認真的問到。“校長大人，我真的很疑惑，你這樣一個人為什麼會答應我的要求，並且按照我的計劃去做？”

校長說。“我本十分不情願，但哪是個人原因。和你這個傢伙合作是最好的選擇，我可從來不認為你真的會像你自己所的哪么弱小，你一定有着自己還沒拿出手的手段，只是你不想用在任何人身上而已。你做為我學院的學生，紅媚賦予你戰鬥的體質，雖然看你這熊樣根本沒啥用。”趙言鄙視的看着校長，校長一笑說。“我就提點你幾句，輔助魔法師戰鬥時的方式吧。輔助魔法師，之所稱之為輔助，附加狀態，治療，提升，驅除毒素，治療疾病。這些魔法按照難易程度，熟練運用的程度，釋放魔法的距離是有所變化的。你這樣天賦的人，應該很清楚這些，正因為都是一些幫助他人的魔法，所以在攻擊方面就顯得很弱，但即便是弱，像你這樣的還真是難得。”

趙言再一次的鄙視一眼校長后說。“看來校長大人是變着法的埋汰我是吧。”

校長正色到。“當然不是，只是真的沒想到而已。你治療魔法施展的範圍很大，通過魔力去治癒對方的身體，使其快速的恢復，這是需要準確的魔法定位才可以做到的。而輔助類的魔法實際上並不止限於幫助他人，只是擁有這種魔法的魔法師在內心中比其他的魔法師要友善，以幫助他人為目的。也正是因此，大陸上輔助魔法師才會如此的稀少。”

趙言說。“我看不見得吧，如果哪些實驗場所內輔助魔法師必不可少，哪么大大小小的平均分配以下，我估計一個城鎮分配個十個八個的絕對不是問題。”

校長說。“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這也是我即將要和你說有關於輔助魔法的殺傷力。人都是會變的，經歷的事情越多也就越是如此，試驗場所內的哪些輔助魔法師和你相比算不上什麼。不過他們的內心是遭受到大陸一些事情所污染的一個群體，之所以變成這樣，是一個讓人無奈的事情，畢竟整個大陸的安穩和平並不是以每個人去衡量，而是大多數人。這些人對大陸失望，所以選擇了另一條路。輔助魔法實際上也是具備殺傷性的，甚至要比任何的屬性魔法更為的致命。尤其是你這種魔力深不可測的傢伙，擁有極大的釋放範圍，只要鎖定目標便可以輕易的殺死對方。因為你們的魔法是把雙刃劍，治療，可以治療傷痛的同時，也可以創造傷痛。附加一些狀態，更是可以輕易的提升能量讓對方無法曾受，驅除毒素是可以讓毒素快速發作的，甚至每個人的體內都天生帶有一定的毒素，而你們只需要通過魔力激發。不得不說，你們的魔法更加的危險，對於大陸來說也是一種禁忌。大陸上的輔助魔法師之所以這麼少，便是受到了處理，看樣子，哪些曾經被處理過的人，都被分配到了各個實驗所內，加入一場場的實驗。無論他們想不想，實際上都沒有選擇的，因為他們在用輔助類魔法殺傷時，死亡的命運便已經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