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八章 神秘消失的隊伍

第一十八章 神秘消失的隊伍

第18章神秘消失的隊伍

最終誰也沒能想到,修這條公路付出的代價會如此的慘重。這其中最為離奇險要的要屬那恩施旗山的斷魂嶺一帶,由於這段險路遇到的奇怪事物過多,最終都沒能將其打通,只能繞道而行,最終留下了一段沒有任何資料和記載的斷頭路。對於經歷過那段不堪回首往事的人,至今都不願意想起和提及此事。三一八國道自此在公路地圖上,也只能無奈的在恩施段,畫下那唯一一個半弧形的急彎路段。

悶熱的隧道內,中國公路局恩施旗山段五大隊第七小隊,二十多個光着膀子肌肉健碩的漢子,頂着酷熱唱着軍哥喊着號子,每人手裏握一台氣動式鑿岩機,向灰質岩里瘋狂的鑽着孔。

隨着幾米長的鑽桿突然抱死,最前面的隊長口中的歌聲也跟着突然停止。眾人見隊長鬆開鑿岩機交於副手,蹲下身子向鑽孔看去,也一哄而上圍了過去。水管中水流涌動,但冷卻液卻並未返流,隊長心中立刻感到事出有因。他對身後的副手揮了揮手,示意他將鑽桿向外拔出一點。

副手隨着他手指的擺動,謹慎的抽離着鑽桿。就在杆子拔出時,那噴射頭的白色水流,竟咕咕咕的向里流去,眾人雖然放下槍桿拿起鑽機不久,但已十分清楚這一現象代表了什麼,趕忙躡手躡腳的向後退去。就在這時搜的一聲響,鑽眼產生了負壓,直接將三米多長的鑽桿給吸了進去。

隊長不想白白犧牲這寶貴的進口鑽桿,趕忙伸手去抓,刷的一下倆個手掌被畫出了長長的血痕。這時誰都沒想到的是,鑽孔內盡然傳出了一聲鬼哭狼嚎般的怪叫。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又嗖嗖的發出了九連響,其他幾柄鑽桿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被吸了進去,只留下幾台鑿岩機在地上嗡嗡嗡的震動着。

大家誰也沒見過如此這般的一幕,只能定定的注視着鑽機。才多大一會原本雜亂的震動,立刻就變得統一起來,形成了諧震。這寂靜的有些可怕的隧道內,只有那一台台鑽機在那抖動着,顯得是那麼的詭異。

隊長看着自己腳下的鑽機,望着鑽機下面逐漸擴展開來的裂縫,急聲吼:“不好啦,隧道要塌了,大家快跑逃呀!”對於參戰多年的老兵來講,原本就有着極好的心裏素質,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更是難有臨陣逃跑一說。在如今這種場合下,已經是顧不得以往,這已不在是關乎個人的生死和榮耀,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無論如何都要將戰友們,安安全全的帶出險境。

那知自己的反應還是太慢了,這裂痕的擴散速度早已超出了眾人的預想。大家轉身還沒邁出幾步,就聽轟的一聲響,隧道就塌了下去。一群人就這麼大喊着消失在了漆黑的山洞裏。

隨着一個小隊人員的突然消失,這一信息被層層上報,引起了上層的高度重視。立刻派出工作組對此事進行嚴密調查,在確定為地質原因引發自然災害后,便火速回京做了總結性報告。

一個月後高層召集有關部門和各大地質及科研院校,火速展開研討。從首都地質學院,天津路橋學院,武漢大學,川南工專等大專院校抽調出十五人,快速組建了一支由海外歸國專家帶隊的應急地質考察隊。這支隊伍主要的任務就是探明旗山地區地下空間大小和提取當地地質樣芯,並出示公路路基鋪設和溶洞隧道建設的可行性報告。

並將院校的一些教職人員和部分應屆畢業生也分配進了隊伍,希望以實踐的機會,培養出更多有經驗的築路工程和地質勘探人才。

首都地質學院歸國專家徐進江,則為地質勘探考察隊的隊長,專門負責恩施神農架地區的地質勘探項目。

其他團隊和隊員分別為,首都地質學院負責地質力學檢測:32歲歸國專家工程師年輕教員徐進江。21歲實習學生徐進河,19歲實習生高乾。

武漢大學負責礦物學化驗:28歲工程師褚文然。18歲實習女學生藺柔,18歲實習學生馬勁波。19歲實習學生江雲。

天津路橋學院負責大跨度建築力學分析:28歲工程師周秉良,19歲實習學員姚毅,23歲化驗員彭丹21歲實習化驗員兼醫療救護員甄靈

川南工專負責公路施工考察:29歲工程師盧遠新,,24歲留校教師傅珍(原位測試化驗員),19歲實習學生蔡青林,18歲實習學生羅新。

這些人和相應的器械,分別被四兩掛着軍牌的解放大卡車,從各地拉往HUB省境內,並被秘密的送到了恩施地區。在那個熱血激昂的年代,這些人可是對上級領導做過保證,可以說是立過軍令狀的人,都抱着誓死也要完成任務的決心。幾天後這些熱情洋溢的年輕知識分子們,終於在旗山南坡的營地見了面。

徐進江分別和各隊負責人褚文然,周秉良,盧遠新寒暄后,便將眾人集合到了一處新開闢出來的狹小空地,做起了戰前動員。作為從美國蘇聯兩地留學歸來的年輕專家,徐進江長相斯文出眾,又工作經驗十分豐富,先後擔任過美國六十六號公路勘探隊隊長和蘇聯絕密計劃遠東地下透射望遠鏡項目的地質總指揮,自是受到了這些知識份子的仰慕,同樣也備受隊裏年輕女學生們的照顧。

由於這次是進入深山密林作業,每人都要負重前行,攜帶了不少當時最為先進的便攜設備和少量的個人生活物資。這些人跟隨着第八鑽探隊,一同進入了人煙罕至的大山深處。

期初的幾天都是在地上鑽探獲取岩心,尋找便於修橋鋪路的堅硬地質帶,早期的斷點採樣法弄出來的樣本還是連續堅硬的,在經過旗山一帶向下鑽探時,不是鑽頭抱死就是丟失鑽頭,在不就是岩芯脫落。眾人已經明顯的感覺到大家已經身處喀斯特地貌區,腳下可能就是那連續不斷,深淺不同的地下溶洞。

有這樣結果的出現,也就意味着原定公路位置一定要發生改變。如果大面積採樣后,依然是這樣的結果,那公路的位置就會越改越遠。輕則繞路幾十數百公里,重就有可能迂迴近千公里,甚至兜圈到了外省都是很有可能的。

這一切已超出了徐進江的意料之外,他從來沒想到一個地方會有如密集的溶洞,感覺這裏的地下和群山,幾乎都被大自然給掏空了。他犯起了愁,他知道地下基礎不夠堅實非但不能修橋鋪路,更是難於修建穿山隧道。他沒想到自己首次為自己的祖國出力,就遇到了這麼難纏的地質環境。

就在他獨自一人蹲在崖頂,望着山下的千溝萬壑和遠處幾乎被架空的群山時,其一直跟隨在身邊的弟弟徐進河也一點點的趴了上來。徐進河望着山下大喊了一聲,聲音立刻就在群山中來回的激蕩,驚出了不少密林中的鳥獸。

徐進河對蹲在地上抽煙的徐進江說道:”哥,我知道這幾天你一直在為勘探的事鬧心,現在這裏出現這種情況是誰也不願意看到的,也是誰也改變不了的。我看不行的話報告還是如實做吧,公路改道必定要是常見的事,這次也是在所難免。怨不到你個人的頭上,這麼多人在,大家都可以為你證明。”徐進河盡量為自己的哥哥寬着心,生怕他接受不了這份打擊,有什麼想不開的。必定他對這個大哥還是再熟悉不過了,知道他好鑽個牛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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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機盜門系列困天迷龍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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