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燒山
回到酒店檀玉笙去拿水壺想燒杯水,
顧:別用酒店的!我帶了。
顧浪從行李箱裏掏出來一個黑色的水壺掏出一個底座。檀玉笙獃獃的看着。顧浪只好笑笑只好接了水放在底座上打開開關
檀:哇,你這水壺都是觸摸屏的。
顧:你先歇着我去洗個澡。
檀:好。
廁所的隔間裏冒着熱氣。檀玉笙沏了兩杯一模一樣的花茶。其中一杯藏在茶葉里的白色小藥片騰騰的冒着泡。沒一會顧浪就披着浴巾出來了熱乎乎的冒着氣。
顧:謝雲跟你說什麼了?
檀:錄音筆錄到的不只有那些吧。
檀玉笙把茶水遞給顧浪自己拿起另一杯一飲而盡。窗外的夜幕已經降臨。顧浪看着杯子裏展開的茶花。
顧:誒?怎麼有泡沫?
檀:傻子茶葉搖搖也會有沫子的。快喝吧一會涼了!
顧浪想都沒想就一飲而盡。檀玉笙默默的看着他。不出所料顧浪突然覺得頭昏腦漲剛回過身就倒了下去。檀玉笙順勢接住放在床上。蓋好潔白的大被子壓好被角無奈的拍了拍顧浪的額頭起身踉蹌的出去了。
雖然是盛夏,可是夜裏的深山還是那麼凄冷。檀玉笙顧不上疼痛拄着鐵鍬爬進深山,淺灰色的兩層水泥房在夜裏十分的隱秘。但是檀玉笙還是憑藉著僅存無幾的記憶找到這裏了。撬開地上的地磚下面是鬆軟的土壤。檀玉笙順着往下面挖挖了將近一米深就挖到了一具白骨。檀玉笙扔了鐵鍬徒手挖出了白骨整理到一塊兒布里打好了包剛要站起來身後突然亮起了手電筒的光。
呀,我們的紅色女皇竟然還敢出現啊。看來很留戀那個替死鬼呢。
檀玉笙背上包裹踉蹌着站起來,
檀:你們做這些事情他知道嗎?
「酒店裏」
顧浪突然心裏發怵一下子驚醒。只覺得頭痛欲裂出了一身的冷汗。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顧浪用盡全力爬到衛生間洗了把臉漸漸的清醒過來這個時候跑出來才發現檀玉笙已經不見了。趕緊抓起床頭柜上的手機打電話
顧:喂!杜科!現在立刻定位我這個手機。然後多帶幾個人跟着我這個信號走。
顧浪根本不給他回答的機會。抄起外套就往外跑。
「山裡」
一個大漢掐着檀玉笙脖子騎在他身上用膝蓋壓着他的手把他按在地上。額頭淌出的鮮血流過眼角。
你這個叛徒倒還是挺念舊情的。當年要不是他他媽的替你去死這會子你小子骨灰都不知道揚哪去了!
顧浪飛身一腳把那人踹出去幾米遠。檀玉笙憋的滿臉發紫猛咳了幾下。
顧:呦,人還不少啊!
檀玉笙忙去抓顧浪褲腿
檀:不行快跑。他們人太多了。
顧浪打開手機給杜科發了個位置隨手就把手機扔了出去。
顧:要是連自己的人都保護不了老子那四級搏擊證豈不是白考了。不過沒看出來你還是挺能打的。
顧浪一腳踹斷了旁邊暴露出來的鋼筋拿在手裏。杜科正帶着人往追着信號往山上跑。在離信號很近的地方找到了顧浪扔下來的手機。可是這荒山野嶺的上哪找去。顧浪就算再是搏擊四級也終究雙拳難敵四手。一把把檀玉笙推到對面牆上撞的他幾乎要吐血。顧浪一個閃身躲開迎面而來的大砍刀。借勢一把抓過拿砍刀的年輕小伙兒。顧浪心裏明白這群村民能走到這個地步就足以說明是毫不講道理的亡命徒。
可能他抓一個老人不會有太大的作用但是相較來說勞動力極其匱乏的山村年輕人可能更有價值。於是顧浪一把拽過那個年輕人用手臂緊緊勒住年輕人。拿鋼筋抵住年輕人的脖子。朝着混亂的人群大喊。
顧:不想他死就都別動!
顧浪心裏面想着杜濤那個蠢貨怎麼還沒找到這裏。就在他晃神的這一瞬間那年輕人朝着人群聲嘶力竭的大喊
就是他們帶走了咱們的貨!就是他們搶走了咱們的錢!就是他們斷了我們財務!鄉親們記得替我報仇!不能讓他們活着出去!
說完小青年竟然一把抓住顧浪手裏的鋼筋一把扎透了自己的脖子。-鮮血噴濺了顧浪滿臉都是。只見大勢已去顧浪再無辦法只能衝過去一把抓住檀玉笙滾在地上。檀玉笙的頭被緊緊的壓在顧浪結實的肩膀上。顧浪沒有發出聲音只是沉重顫抖的喘息聲。滾燙的鮮血落在檀玉笙臉上。這樣艱難的呼吸聲檀玉笙在很久以前也聽過。回憶如萬箭穿心撕裂着他的靈魂。
檀:顧浪你幹什麼!
檀玉笙拼了命的才喊出這一句話
嗖的一槍打爆了一個人的頭。血花四濺。杜科立刻順着聲音找過來。進門朝着天花板連開四槍。
杜科:立刻住手!警察!不許動!
但是嘈雜的村民不為所動杜科也只帶了五個人來。緊急關頭突然山火爆燃。整個山頭瞬間陷入火海。村民們四散而逃。杜科趕緊衝過去扶起顧浪。
顧:別動……我后肋骨斷了嘶呃……
顧浪垂着頭倒進檀玉笙懷裏。只覺得一股血氣頂上來。胸口一陣劇痛一口血吐在了檀玉笙衣服上。
檀:顧浪你堅持住!
杜科:我知道不能亂動但你他媽的這也等不到救護車來了。
說著杜科脫下衣服把顧浪後背使勁綁住抱起顧浪就往山下跑。
檀:杜科!
杜科:啊?!
檀:記得把兩個死人帶回去你親自監督屍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