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叫破身份
“沒問題!”左長宇回應道。
“道友開始吧!”馬長青緊隨其後回應道。
“可以!”侯九明平靜的答道。
得到三人的確認,阮默斌一臉凝重的握着陣旗開始倒數。
“三……,二……,一開始!”
隨着最後一個數字數完,四個方向同時往陣旗內灌入法力,衝天的靈光瞬間勾連,將四個方向的陣旗連通。
也是在同時,侯九明感覺自己的法力彷彿流水一般被陣旗吸收。
所耗的法力,比起施展法術還要強出幾倍。
“就是現在!”
不等侯九明細究,阮默斌的聲音再次響起。
沒有猶豫,多耽擱一分,就會多消耗一份法力。
當即,侯九明將陣旗指向乾字位。
“轟”
積蓄已久的法力,經過陣旗轉換,變為乳白色狂暴能量柱,直接轟在了乾字位之上。
與此同時,其它方向,分別亮起了火光,水波,以及狂風。
瞬間,地動山搖,隨時滾落,小山上的花草樹木瑟瑟發抖。
而本來普通的小山,在這四道攻擊之下,好似水面上的倒影,一陣扭曲變換。
侯九明對此並沒有感到意外,因為他早就知道這裏乃是一處先天陣法,但是另外三人就不同了。
阮默斌可能是因為看到了以陣破陣確實可行,臉上漏出狂喜。
而左長宇是因為頭次見到這種破陣之法感到新奇。
至於馬長青,就值得玩味了,只見他嘴唇微動,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藏在袖中的一隻手,也悄悄坐着小動作。
不過,他做的非常隱蔽,並且還是這個關鍵時刻,所以,侯九明三人並沒有發現什麼。
在說另一邊,阮默斌見到成效,當即便握着主陣旗,加大了法力的灌注。
隨着他的主導,侯九明三人不由自主的被陣旗吸收了遠超剛才的法力。
這突然的變故,左長宇和馬清河面色狂變,在極力控制法力的同時,看向阮默斌的方向臉色變的非常難看。
而侯九明,因為早有準備,所以,直接取出幾個恢復法力的丹藥納入口中。
他現在只希望,一切順順利利,陣法破后離開。
然而,事與願違。
隨着法力的加大,那層彷彿倒影在水面一般的畫面轟然破碎。
“嗡”
四道沒有阻攔的光柱,直接裝在了新出現的山體上。
“轟隆隆”
地動山搖,碎石飛濺,一些樹木瞬間粉碎,還未落地便被直接汽化。
不過,這種情況只出現了眨眼功夫,便消失不見。
因為在山的另一面,阮默斌及時停止了法力的灌輸。
看着面前的坑洞,侯九明想了想,便開口高聲道,“阮道友,既然陣法已破,那在下就此告辭,還請道友將陣法打開。”
無論阮默斌和馬清河有什麼打算,他都不想在繼續參與進去。
“侯道友何必着急呢,難道道友就不想看看先天陣法內有什麼嗎?”不知道出於什麼心裏,阮默斌的語氣中竟然帶着些許的戲謔。
在阮默斌喊出侯道友的時候,侯九明的雙眼便眯了起來,“他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侯道友?”馬清河和左長宇心中同時升起了疑惑,“阮道友,這是什麼情況,你怎麼稱呼蘇道友為侯道友?”
話說,,,..版。】
“你怎麼知道了我偽裝的身份?”侯九明語氣平靜的問道,他想看看,自己的暴露,究竟是不是因為丹藥的事情。
在來的時候,他就思考過這個問題,並且還決定了,下次一定不在出手丹藥,可沒想到,
還沒等到下次,就已經暴露了。
“很簡單,這世界很大,也很小,北月皇朝境內,能夠煉製出極品丹藥的屈指可數,而且每一個我都認識,
但唯獨不認識蘇道友,再加上前段時間,神京拍賣會,一個神秘的煉丹師大量出手丹藥,在成功突破金丹后消失不見,
沒過多久,慶和城內就出現了一個同樣身份神秘,卻能夠拿出極品丹藥,並且數量不少的煉丹師,如此巧合,
實在是很難讓人不聯想到一起啊!”
說這話的時候,阮默斌語氣中帶着絲絲的自得,其實,在沒見到侯九明之前,家族已經根據丹藥的事情將兩個煉丹師的身份聯繫到了一起。
不過,因為當時想要交好,所以,並沒有直接點破侯九明的身份,可自從侯九明答應前來破陣之後,就不一樣了。
兩人的話,左長宇剛開始皺眉,可聽到阮默斌說神京拍賣會之後,立馬醒悟,他的師兄沙月雲曾經和他說過在神京邀請了一位新突破金丹期的煉丹師。
“原來是他……”
另一邊,馬長青則是聽着兩人的對話一頭霧水,“這是在說什麼,什麼煉丹師,什麼侯道友?”
馬長青心中迷惑,卻沒有自己瞎猜,當即便將自己心中的疑惑給問了出來,“阮兄,你說的侯道友是怎麼回事?
難道蘇兄現在用的是假身份?”面對馬清河的詢問,阮默斌卻答非所問的說道,“馬道友,你帶來的人呢,都到這個時候了,還不請出來嗎?”
“什……什麼人?”馬清河心臟漏跳一拍,“難道他發現了什麼?”
“都到這個時候了,道友何必在偽裝那,我就不相信你會這麼放心的獨自前來。”阮默斌語氣篤定,看着馬清河的方向,目光有寒芒閃過。
本來還沉浸在侯九明乃是煉丹大師身份的左長宇,被這突然出現的轉折弄的有點措手不及,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他卻意識到,這次的破陣之行恐怕不簡單。
當即,丟下手中的陣旗,向著侯九明所在的位置飛來。
現在四人裏面,只有他和侯九明屬於被邀請來的人,所以,在察覺到不妙之後,他立馬想要和侯九明結盟。
這麼點的山峰,自然不會有金丹期神識覆蓋不住的地方,左長宇剛有動作,便被侯九明三人察覺。
但阮默斌和馬清河兩人毫不在意,根本沒有去理會。
“阮兄究竟在說什麼,我們不是說好了,破陣之後,東西平分嗎,我怎麼可能會帶人,反倒是道友,如此詢問,難道是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我們之外的第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