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畏·無名

無畏·無名

當善惡不分,黑白傾覆,是非不明,毀譽倒置。當暗夜無邊無際再無光明。

沈局派大傀去B市把薯條換了回來。郭廳忙了完了手裏的活后又跑來局裏開會。這次的會議機密程度很高。只有重案二組和緝毒隊長和沈局參加。

郭廳:今天開會的主要內容是一個跨境販毒組織和一個人口販賣組織。從今往前四十五年期間甚至更久的時間裏,我省聯合B市包括公安部在兩個組織里插入多名卧底。首先第一個昌爺。代號利刃。目前在零一七九沉船案中確認犧牲。

郭廳按動遙控器轉換幻燈片。

郭廳:第二個,奚夜闌。代號沉江。這個人是B市潛伏進去的卧底,在B市甚至檔案甚至沒有備案,這個人是怎麼來的誰也不知道。這個人發展了一名叫做陳雨的線人後在零七一五爆炸案中疑似變節殉職。

換下一張幻燈片赫然出現一張熟悉的面孔。也是唯一一個有照片的人。

彭:這不鄭慶年么!

郭廳:對,但是這個人可能是公安部或者其他部門直接派出的卧底。省廳並沒有接到相關的通告。

鄭慶年畏畏縮縮的躲在一邊。大家熱火朝天的好像着屋裏沒他似的。

薯條:誒?郭廳。我發現這裏的記錄和我在B市看到的不太一樣啊。

郭廳:哪裏不對?

薯條:B市的檔案里寫的可是畏罪自殺啊。這公安部還有很多內情沒公開啊。

鄭慶年心虛的翻着本子突然發現郭廳直勾勾盯着他。

郭廳:我真的好奇你的上線是誰。

鄭:毒販的計劃里是容不下閑人的。但恰巧我們之中就有一個閑人。不然郭廳您以為檀玉笙怎麼就突然入局了呢?

郭廳:公安部指派的人說話就是有水平。

郭廳挑了挑眉毛。沈局無奈的扶額說

沈:你個老頭子能不能有點領導的樣子。

郭廳:咳咳!下一個。代號張公子。這個人真名不詳,基本信息幾乎沒有。這個人有一種說法是老昌當年帶進販毒組織的孩子。但是公安部那邊更傾向於第二種說法,張公子極有可能是老昌在臨死之前在組織里從小培養起來的線人。還有一個更神秘的。公安那邊只給我們提出了兩條消息。這是一個代號滄海的人。五年前任務終止緊急退出。再到後來頂替他這個位置的就是咱們的小鄭。

鄭:我不知道啊,我啥也不知道啊,嘻嘻。

郭廳摸了摸手忙腳亂鄭慶年的腦袋。摸得他笑了一聲。

彭:等會有點亂啊,是這麼回事啊。第一個代號利刃目前確認沉船死了,第二個代號沉江疑似殉職了這名起的這個不吉利啊。除了那個退出的不算,還有咱們的小鄭和張公子。

鄭:我走明線他走暗線可以不算我。

彭:那合著這就剩張公子了。這好大一盤棋玩的滿盤皆輸啊。

郭廳:雖然毫不留情面但是有道理。公安部下了一盤將近五十年,耗盡了兩代人壽命的一盤大棋到最後落得個滿盤皆輸。我們不敢想像這伙毒販背後是何等的勢力。無法想像有多少無名的英烈永遠埋身異國他們的靈魂無法回家。有多少英雄懷揣着赤膽忠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去那決地向死而生,最後因為證據不足變成了萬人唾棄的罪人!

郭廳怒髮衝冠,一把把本夾狠摔在桌子上。一片該死的安靜。

郭廳:老彭他是老乾警了。他一路走到這我相信他會堅持走下去的。

但是薯條你還年輕啊!你為什麼要參和進這個事情里!最摧毀一個人意志的或許不是金錢和慾望。能徹底摧殘你的是沒有希望。你看不到光。你曾經信仰的一切都會徹底的崩壞!

薯條用力抹了一把臉順勢把頭髮捋了一把。-

薯條:因為我不想像狗一樣活完下輩子吧。

郭廳:那你的家人呢!你的女朋友呢!

薯條:我父母已經送出國外了,我女朋友早就分手了。

彭:為什麼。

薯條:咱副頭第一次出事的時候我就已經意識到問題了。人家挺好一個姑娘咱不能耽誤。

鄭慶年怔怔的看着眼前任由清風吹亂的紙張。沈局連忙咳嗽了一下上來做和事佬。

沈局:好了好了。我說一下關於人口販賣的事。這是一個從內地拐賣年輕婦女兒童到邊界的組織。

鄭:邊境新娘。

沈局長舒了一口氣說完

沈:對。這樣的組織會從內地拐走年輕婦女兒童賣到邊境。幸運一點的會被買到城裏生一堆孩子。運氣不好的賣給毒販給他們做人體毒品運輸。姿色出眾的或許有幸成為毒梟的女人。

沈局看了一眼怔怔的鄭慶年說

沈局:今天的會開完了除了鄭慶年你們都出去吧。

大家都應聲出去了。鄭慶年還是面不改色只動嘴的說

鄭:我馬上就要查到他們了。但是我不敢再往下查了。

沈局坐到鄭慶年旁邊的桌子上。輕輕的捏了捏他的肩膀說。

沈局:疼么?

鄭:嗯?

沈局:你少跟我裝傻。當時我們有人在附近……

郭廳:是因為你查販賣人口的事么?

鄭:不全是吧。我懷疑可能是販毒組織想考驗張公子的忠誠度。張公子冒死救我怕是會壞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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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暗夜裏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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