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夜
夜晚,我猛然驚醒,但身上沒有一滴汗。明明沒做夢啊,為什麼會心跳的這麼快?我感覺更奇怪。“乒乒乓乓,啪啦啦”遠處隱隱傳來打鬥聲,我想出去看看,可倦意包圍了整個大腦,腦中一片空白。?????????“呃,”我倒頭就睡著了。第二天早晨,我又一次被驚醒。這最近怎麼回事,心臟出毛病了?早晨醒來我神清氣爽,沒有一些倦意。“哦對!”我想起了昨晚聽到的打鬥聲,趕忙跑出門外。一出門,我又一驚,幾乎全村的人都在外面。我心中警鐘長鳴,預感到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呼,呼!”我一路狂奔,心想:“如果真的是狼人殺的話,今天應該就有人……”我不敢再我往下想,拚命的跑到了人群聚集的地方.這是黃國松的屋子。“不可能,不可能,不會吧?不,不,不!”在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幅可怕的場景。黃國松倒在屋子的中央,身上有許多爪痕和玻璃碎片,淌下來的血已經乾涸了。“嗚……”幾個女生被嚇哭了,我的心中也產生了巨大的恐懼感。我,不會死吧?!我靠近觀察了一下黃園松,他的雙眼是睜着的,眼中佈滿穿血絲,寫滿了憤怒,悔恨與恐懼。“死者死前發生過激烈搏鬥,門、窗都破碎了,死者身上多處受傷,估計襲擊他的人也受了不輕的傷。”一個戴着眼鏡,樣子像警員的人說:“根據屋內,的多處爪痕來判斷,襲擊者不像是人類,當然,也可能是他佩帶了爪制刀具,而且……兇手好像不止一個……”我抬起頭,看了幾個同伴一眼,他們也大都沉浸在恐怖的氛圍里“你們看,這個。”梁子在地上撿起了一撮毛。“這個……應該是動物身上的毛,你們中有誰是學生物的?”警員說。“我,”劉鈞接過那撮毛,說“我看看。”我的心跳突然加速,那個傳說是真的?!終於,劉鈞說出了我最不想聽到的兩個字,“狼毛。”我的心,徹底涼了,看着眼前死不瞑目的黃國松,我想伸手幫也合上眼皮,卻沒有這種勇氣。“走吧,”呂雲戎伸手合上了黃國松的雙目,說:“我們幾個去談談。”“嗯,”我起身跟着大伙兒走了。我們剩下的八個人來到了這個村子最寂靜無人的地方。“誰?是誰殺的黃國松?!”一股無名之火在我胸口燃開,我咆哮道:“我們不是同伴么?為什麼要對同伴下狠手?!”我一抬眼,發現所有人都在盯着我看,盯得我發毛。“因為……”張子琪開口了,“如果不下狠手,狼人也會死……”“這。”我泄氣了,“那我們該怎麼辦啊?!”“總之,跟狼人硬碰硬肯定是不行的,黃國松是我們之中最能打的,他都沒打贏。”劉鈞聳了聳肩,“更何況狼人有三個。”“要不我們離開這裏?”田林問。“嗯。”呂雲戎摸了摸下巴說,“這的確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如果要走,我們趁早動身,走得越早越好。”“可是……”徐林昔擔心地問,“出了村子我們又怎麼辦呢?大巴早就走了……”“那也比呆在這裏坐以待斃要強。”張子琪說,“我們快走吧!”“嗯!”大家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
就快速向村門口趕去。可惜早就有人在村門口等着我們了。那個人是村長。“你們哪兒也不許去!”村長威嚴地堵在村門口。“你什麼意思啊?!”劉鈞火冒三丈,快步走到村長面前大吼道:“我們還不想死!”“我不能讓狼人到城市裏去!”村長瞪了劉鈞一眼說,“中了詛咒的人出村,會有血光之災,只可能死!”“那好歹也聯繫一下城市,讓他們派人來救我們吶!”“這再里是荒漠,沒有信號,根本聯絡不到外面。況且遠水也救不了近火。”村長搖了搖頭。“那我們該怎麼辦啊?”徐林昔問。“找出狼人,殺死狼人,離開絕望村!”呂雲戎微笑着說,眼中閃過一絲藍光。“不要提這個名字!”村長狠狠地瞪了呂雲戎一眼。“嗚——”田林又哭了起來。張子琪上前安慰:”別怕,好姐妹,不會有人死的。”這時,大家都想哭,可是哭不出來。村長的心也軟了,他搖了搖頭說:“這樣,你們自己找線索,因為狼人在你們中間,明天正午時分,進行投票儀式,票數最多的,也就是大家認為最有可能是狼人的那個人,會遭到槍決。”沒有一個人說話,無疑,只有這個辦法了。大家回到了各自的房子思考投票的問題。我該投誰呢?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也想不出該投誰。“唉。”我嘆了口氣,本來還想着旅遊的,現在連能不能活着回去都不一定了。”“篤,篤,篤。”有人在敲門。“誰啊。”我看天還早,就過去開了門。“是我。”劉鈞走了進來。“有事嗎?”我拉了兩個椅子過來。“嗯,”劉鈞坐下來說,“你想好投誰了嗎?”“還沒有,你想好了?”“嗯。”劉鈞確認了一下周圍沒人之後,小聲對我說:“吳博文。”“啊?”我一驚,“為什麼?”“吳博文和黃國松是好兄弟,可他卻是黃國松死後唯一一個沒有發表評論的人。”劉鈞面凝重地說。我仔細一想,的確,黃國松死後,吳博文一直都在保持沉默。“他也有可能是害怕啊。”我試圖找到一點希望。“不,”劉鈞搖了搖頭,“他的臉上一絲害怕都沒有,他只看了黃國松的屍體一眼就不再看了,面色陰沉,有可能,就是他親手殺了黃國松。”“親手殺了自己的好兄弟?”我不敢相信,“這麼說吳博文就是狼人了?“沒有十有八九,也有十有六七了。”我和劉鈞同時陷入了沉默。“你知道其他狼人是誰嗎?”我問。“別說狼人了,我們連法官是誰都不知道呢?”劉鈞無奈地說。“篤,篤,篤。”又有人敲門了。“我去開。”劉鉤起身打開了門,來的人是呂雲戎。“你們倆都在啊。”“嗯,你倆聊,我先走了,拜。”劉鈞走了出去.“拜.”呂雲戎關上了門。“在聊投票的事?呂雲戒一針見血地說,“你信他說的嗎?”“當然信了,劉鈞怎麼可能騙人呢?”“我只是來勸你一句。”呂雲成坐到了劉鈞剛笑的椅子上說,“不要過度的相信任何人,猶其是現在這種情況,誰都有可能是狼人.”“我。”我看着他說。“你找到線索了么?”“不去。道算不算,在我們之前也有人參加過狼人遊戲。”呂雲戒說,“其中有一個人是梁子他父親。”“梁子他父親?”“對,我們明天可以找梁子了解一下情況,我先走了,拜。”“嗯。”看着呂雲戒離走的背影,一股倦意油然而升。“喝一”我打了個哈欠,爬上了床.狼人,有三人,我不禁回憶起了幾天前我們在大巴上玩的狼人殺,那時的浪人朵里有三個狼人,一個女巫,一個古言家,一個獵人,兩個平民和一個法官。法官!對,法官!我想起了和劉鈞的對話:“別說狼人了,我們連法官是誰都不知道呢?”應該有一個人是法官,找到那個法官,說不準就有戲!我趕亡去翻我藏在枕頭下的卡牌,沒想到多了一張卡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