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8章 趁夜前行吧.....
關東軍是什麼？日本鬼子是什麼？偽滿漢奸又是什麼？是敵人？敵人是什麼？其實敵人就是一個老虎，張着血盆大口的老虎，它會在它的山洞裏、領地上留下各種偽裝，在冬天沒有食物的時候它會哀嚎裝病，然後等待着所有動物上門觀看，然後咬死吃掉，但是在所有的動物中只有狐狸只是靜靜的看着后離開，因為狐狸只看到路上有進去的腳印，沒有出來的腳印..........
新京的冬天有多麼冷，只有新京住的人知道，回頭看了一眼排成一隊背着步槍的兄弟們，這才對身邊的楚晉堂用日語說：“あとどのくらいですか。（註：還有多遠？”）問聲中同時用注意着馬路兩邊和行人、過往的車輛.......
“前を左に曲がって、あと20分ほど歩くと着きます！顔は大きくありませんが、中は長いので、中で吸っている人は少なくありません！見た目も服裝もシナ、いや！すべて中國人です（註：前面左轉，再走二十分鐘左右就到了！門臉不大但是裏面挺長的，裏面抽的人不少！看樣子和穿着都是支那、不！都是中國人”）楚晉堂一臉無奈的用日語小聲回我！我平靜的聽着楚晉堂的話.....
新京的建築非常不錯充滿了西洋風格的樓房和日式的建築也不少，馬路邊的電線杆和路燈這一刻讓我想起了上海.....
在我的心裏也是豁出去了，畏畏縮縮和神秘兮兮的干，還不如大大方方背着步槍學偽滿巡邏隊一樣大搖大擺的走，這樣不會引起有心特務的注意.......
即將走到“紅壽館”時馬路邊一個大門裏同樣走出一支二十多日本鬼子的巡邏隊，日本鬼子同樣是排着整齊的兩排......
這一刻不知是出於習慣還是忘記了自己也穿着日本鬼子的軍裝手離開了手套摸向皮盒，打開扣子的那一秒楚晉堂停下腳步以日本鬼子的軍姿向迎面一個少佐微微鞠躬：“おお！お疲れ様でした！（註：哦！辛苦了！”）.......
這一刻讓我緊繃的神經意識到自己忘記了身處的環境！同樣是一個鞠躬和一句辛苦了的回應后那二十多日本鬼子和找們錯身而過........
我不知道的是正因為楚晉堂的這句話讓我們避免暴漏........
在我們身後有一輛黃包車，黃包車夫聽到了這一句楚晉堂的話后，拉着黃包車調轉方向向回跑去，然後在一個什字路口放下黃包車走到路邊一輛黑色的轎車邊，轎車的玻璃放了下來……
“報告朝敬隊長！他們的少佐是日本軍官！我看到少佐和“開拓義勇軍聯隊”軍官很熟！剛才還相互問辛苦”；
“嗯！知道了！撤了吧！他們軍服的標誌是162聯隊！”車內一個穿着黑色皮衣的中年男人對黃包車夫說.......
“李隊長！有那麼緊張嗎？”車內傳來一聲問；
“現在是外松內緊！年前到現在抓了多少軍統、中統、紅色熊蘇聯的特務！沒有二百也有......日本特高科和司令部今天下達命令要嚴抓到六月......”李隊長聲音沙啞的說......
“晉堂！進入紅壽館，裏面的人全部殺了！抽的也殺！做成土匪綹子的搶劫樣！告訴所有兄弟盡量不要開槍”我還是沒有猶豫的下達命令......
進入紅壽館門內，二呆和牛二丑手中的刺刀快速刺入兩個門口穿着日本和服迎上來的壯實男人的胸膛........
隨着曹忠漢和陳國民王鑫、鞏平利、唐山貓、李二唯、潘石松、龍運崗、毛武碩、陳曉安、陳希端、陳俊、項順武、陳豪、洪城、李小石、王子漢、陳冰樹、王忠民、王有財、李金金、楊海、楊宗候、朱二貴、陳占奎湧入紅壽館裏瞬間血腥味和東酉掉在地上的響聲傳來......
楚晉堂和於則良、張銘玉、周登富、李項村、孫雪、吳忠、劉劍、鄧山虎、馬傲、馬估、扎努、扎倮、努基沙、阿廖沙、陳國威、野猴娃、古成幫、高九成、高七斤、陳小熊、陳子善快速穿過一排日式的木格擋房......
慘叫聲很快沒有了，穿過木格檔房手裏握着“鐮刀.畢方饕餮戈”向後面走去，昏暗的燈光下看着木地板上的血跡轉身對礦諾川和頓珠郎吉說：“去大門口換上日本人的衣服，然後關門！有人來的話讓進來然後殺了！這些抽大煙的遲早都是死，現在殺了他的家少受罪！”；
“知道了！長官！”........
走到後面走出去，看着這個小院子，兩邊竟然也是日式的房子，木製推拉門都開了，有的房間流出了血.......
高九成、高七斤、陳小熊、陳子善這四個兄弟手裏拿着滴血的刺刀走到我面前高九成說：“長官、兩邊四個屋子有兩個日本人！殺了找到不少錢和兩把槍！”.......
“好！仔細找找看看還有什麼值錢的！去吧！”我笑着說完繼續向後面走......
穿過一個門時楚晉堂迎面走過來笑着說：“長官！這兩個院子是通的，院子裏的日本人全部幹掉，一共五個，有紅壽館的日本老闆還有兩個日本女人！狗日的女人都有手槍，現在........”......
看了一眼楚晉堂平淡的說：“讓兄弟們不要搞出太大動靜，然後去檢查每一個地方，給屍體補刀不留活口！去告訴兄弟們做的要向日本浪人或土匪！綹子......同時把所有的屍體集中在個房子裏，房子裏多放可以燒的......”.....
“知道！院子裏有三輛卡車！兩車拉的全部是武器和彈藥，一車拉的是食糖、煙酒和棉鞋、棉襪、大衣......”楚晉堂走在我身邊進入屋內看了看.......
抬手看了看時間心裏盤算了一下轉身問楚晉堂：“李項村呢！抓緊時讓張銘玉、陳國民、周登富，吳忠、孫雪他們開車回去！記住停在回騾馬店的路口，然後回去讓劉駱駝帶兄弟們用馬車拉回騾馬店.......然後回來接我們”.......
看着滿滿的三輛卡車駛離，這才轉頭對李項村這個從不背背包而現在卻背着一個大背包的財迷說：“項村，這裏有吃的東西嗎？”；
“有！還不少呢！咱們沒套車來呀！”李項村一臉可惜的回答！
“你傻了！一會車就回來！把你背的放下，去前面讓兄弟們把屍體的錢財搜出來我們拿走！然後放把火！趁亂我們走！今晚我們離開新京！去告訴兄弟們”......
坐在屋裏看着牆上的地圖，心裏盤算着張畫著紅圈的大地圖小心翼翼的拿了下來......
卡車的剎車聲后張銘玉走了進來......
在所有的東西搬上卡車后，看着卡車上的兩大桶汽油笑了笑，這時鄧山虎和礦諾川、牛二丑、馬傲、陳國威、二呆、古成幫從大門裏走了出來，大門在裏面傳來上門插的聲音.......
沒一會從牆上跳下來野猴娃：“憨叔！我把大門在裏面插上了！屋裏開始冒煙起火了”；
“好！楚晉堂清點人數我們走”我一面說一面向前面的卡車走去.......
抬頭看了看黑下的天空，這才深深出了口氣.....
汽車快速駛向來時的路，在卡車轉彎時看到路上的行人都停下腳步看着紅壽館的方向，我沒有回頭去看......
“周登富，今天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下命令殺了那麼抽大煙的？他們也不是漢奸......”看着用心開車的周登富笑着說
但是周登富還是雙眼緊盯着前方對我說：“應該殺了！抽大煙的雖然不是漢奸，但是他們也不是好人，為了一口大煙賣“堂客”（註：老婆）賣兒賣女，應該殺！而且他們為了一口大煙隨時隨刻會出賣知道的一切！殺了他們，也是替天行道，少在人間禍害人，對吧！”......
周登富這個很教條的樣子讓我心裏好受一些，畢竟這些人只是吸實煙土，和我們沒有衝突.......
三輛卡車停在路邊一個沒人住的草棚后，看了看卡車前蓋的綠色棉布，心裏盤算着.......
“晉堂！把不用的東西全部留給瀋河他們，然後讓劉駱駝和兄弟們套車拉上今天的東西我們連夜走！記住帶一些劈柴！快點去”我看着新京方向對楚晉堂說.......
沒有計劃的計劃，敵人永遠找不到線索，連自己都不知道今夜在哪裏睡覺，敵人怎麼能知道我們的落腳的地方！這樣日本鬼子永遠不會找到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目的！沒有什麼可以假設的邏輯行為，沒有條理的隨意而變，這樣才是最安全的.......
而我們的連夜前行也正巧和關東軍司令部下達的命令一樣“.....連夜增援齊齊哈爾，在齊齊哈爾外設立第三道包圍線，封鎖所有的主要道路，以確保“516櫻要塞”的安全！同時以“天皇近衛師旅團”的少將“淺田”接任516聯隊.......”......
這些是我不知道的，心裏還是七上八下的忐忑！畢竟這是是日本鬼子重兵把守的關外呀！
三輛卡車拉着幾個兄弟向前駛去，而我們一行在這個寒冷的冬夜開始前行，向“東林營屯”的土路上出現了一隊打着火把穿着日本鬼子軍裝騎馬、趕車前行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