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被推上舞台
他焦急地趕到後台,看到韓鎔澤已經被醫護人員台上擔架,遠遠地看着他痛苦的表情。
張焱烽快步走過去,想去看看他的情況,卻在半路被郜翔一把拉住“你別去了,助理會跟着去的,我找你有事說。”
看着韓鎔澤被醫護人員推着快速向救護車走去,他只好跟着郜翔來到沒人的地方“翔哥有什麼事?”
“你也看到了,鎔澤現在這樣了,他的位置需要有人頂上去,離這裏最近的公司藝人就是你了。”
“翔哥我跟雲姐說過了,我現在過得很好,不想再踏入娛樂圈了。”
“這個上場位置是我用了公司很多資源去置換來的,如果就這麼失去了,不但我會被公司懲罰,就連鎔澤也有可能因為損失公司資源被雪藏,你忍心看他的星途被打斷么?”
“你上了不管結果如何,起碼對公司有交代,鎔澤也不會被公司懲罰,我也會記住你這個人情。”
張焱烽聽了后沉默了,他在心裏做着鬥爭,他很喜歡現在那種無拘無束的退休生活,已經沒有了在踏入娛樂圈的想法,可是現在如果不管,韓鎔澤這個好友肯定會吃瓜落兒。
來到這個世界一個月左右,韓鎔澤也經常去看他,每次都給與鼓舞,雖然在他看來韓鎔澤的鼓舞是多餘的,他本就是想過那種生活,可還是很感激這個朋友能時不時來陪他聊天。
另外他也害怕上去表演了,就回不到原來那種自由自在的退休生活。
“我私人再給你五萬”郜翔看着在那裏猶豫的張焱烽一咬牙說道。
張焱烽急忙解釋道“翔哥我不是這個意思,主要是我現在沒有好作品,怕毀了這個名額……”
“翔老師,好了沒有,馬上就上場了,不行我就讓其他老師頂替上場了,”一個工作人員跑過來催促道。
“好的,沒問題,馬上就去”郜翔不再聽張焱烽說話,推着他就向後台走去。
來到後台就讓工作人員開始給張焱烽身上裝設備,他穿的老頭衫短褲不好夾住,只好拿膠布粘在背部皮膚上。
粘完了就把他推到台上,來到台上,因為燈光的關係,看不清台下,可是台下,卻看得清清楚楚,一個不修邊幅,穿着白色老頭衫褲衩和拖鞋的人被推了上來。
台下觀眾看到這情況笑了起來,難道是休息時間,要是歌手的話,怎麼也得穿的正式一點吧。
《金牌唱作人》這個節目是華夏TV綜藝頻道今年重金打造的歌唱類節目。
在當今樂壇,能力越來越成為衡量一個歌手實力的重要標準。
歌迷也不僅僅只是關注歌手的外形和唱功,更多地也開始關注歌手的內在實力和歌曲表達的意義。
唱作人因為具備音樂製作、編曲等專業技能,同樣能更好地把自己的音樂作品打造成自己想要表達的樣子,給聽眾帶來更為準確的感官享受。
在現在樂壇青黃不接的情況下,華夏TV希望能通過《金牌唱作人》這個節目挖掘出更多有實力,唱作俱佳的歌手,期望能恢復樂壇往日的榮光。
所以節目集結當今歌壇60名中青代唱作人,不惜花費重金請來的在歌壇舉足輕重的五位評委導師和500位觀眾打分。
首期將淘汰二十八名選手,然後節目開始晉級賽,直到晉級決賽的五位唱作人將有機會跟五位導師合唱唱作人創作的歌曲,捧得桂冠的人將會登場春晚舞台。
在這種刺激下,
各個經紀公司八仙過海,各顯能力,把自己手中最有潛力和實力的藝人派到了這個舞台,期望能最後一歌封神。
為了給觀眾呈現出一場視覺盛宴,節目組花重金打造了華美的舞台,絢爛多彩的燈光,在各個方面力求完美,期望做出一個能夠在觀眾心中獨一無二的音樂節目。
本來張焱烽經紀人古嬌雲也問過他,被當時的原主人拒絕了。
五位導師看着上台的人也摸不着頭腦,不知道節目組搞什麼飛機。
這時主持人報幕“接下來請大家欣賞唱作人張焱烽表演的節目。”
這時候觀眾才知道這也是歌手?這穿着也太……。
搖滾天王池星洲斜靠在椅背上有點疑惑地看向旁邊問道“張焱烽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呢?”
高音天王洛心遠正在無聊地看着面前的資料,聽了池星洲的話提醒道“不就是半年前跟傅玉明專輯撞檔那小傢伙么。”
搖滾天王池星洲一拍腦門恍然大悟“我說這麼耳熟呢,就是被小傅粉絲給沖了的那小孩,不過那小孩雖然勇氣可嘉,但是出的作品跟小傅可不是一個層級的。”
流行歌后簡丹雅又湊了過來笑着說“星爺,您也會說傅玉明的好話”
池星洲撇撇嘴說道“我跟那個陰險的傢伙雖然不對付,但是他專輯水平該說不說還是不錯的。”
流行歌后簡丹雅回頭看向著名作曲家胥安平“傅玉明的專輯胥老您有參與吧。”
著名作曲家胥安平面色正常的點頭道“我就給了兩首曲子,其他不太清楚,張焱烽那專輯我也看過,確實不太行,不過沒想到半年前那麼張狂的人,現在形象會這樣,不知道作品有沒有提升。”
洛心遠接著說道“提升作品可是需要學習的,就他當時的性格,我懷疑他會有很大的提升。”
流行歌后簡丹雅點頭附和“我覺得也是,才半年,就算有提升也不會有多大成就。”
幾位導師在台下輕聲聊着,不太看好此時上台的張焱烽,卻不知道他是被強迫推上台的。
張焱烽在台上回頭看了下台口,郜翔就像一個門神一樣站在那裏,他如果不表演點什麼估計是不會被放下台的。
他只好沖後台比劃了結他的手勢,他沒有跟現場樂隊合練過,那就只能先拿個樂器頂一下了。
郜翔看着張焱烽的手勢開始不知道什麼意思,看着他兩手空空在台上,突然反應過來,他臨時上場,樂隊沒法跟他配合,就開始在後台讓工作人員給找樂器。
經過短暫騷亂,工作人員拿了個高腳凳和結他給張焱烽送了上去。
他坐下后,舞枱燈光暗淡了下來,一束追光打在他的身上,整個人籠罩在一片明亮中,只是他的打扮跟精美的舞台配合起來總是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
他沒有想那麼多,背着結他坐在那裏思考着唱什麼歌,他不想太出位,如果被淘汰最好,在腦中搜索着地球的經典歌曲。
看着張焱烽上台半天還不唱,台下觀眾開始議論紛紛,有急脾氣的已經開始鼓倒掌了,而受到感染的觀眾越來越多。
“下去吧。”
“回家思考問題吧,別在這裏裝深沉。”
“在哪裏低頭想什麼呢,是不是撿得易拉罐丟了?”
有的還打起了口哨。
這些都沒有影響到張焱烽,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還在哪裏權衡,因為都太經典,感覺那首都不會淘汰,而且從小受到家庭教育的熏陶,他不會去故意唱走調,那是對他多年受到教育的侮辱。
在現場的觀眾起鬨中,突然響起清脆悅耳結他聲音,後台音響師一看到張焱烽在彈奏,把台上麥克風的音量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