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三章 做白板卡
得得的開擺螺絲:草草草!哪個魔卡師印的這麼變態的卡?這張我出100要了,收藏紀念。純情暴龍戰士:才八品就這麼好的屬性?真不知道該說磕磣還是nb,我持觀望態度,等他以後的作品。亮亮靚仔窄:卧槽,夢中情卡!家人們都別和我搶,我卡組就差這一張控制卡就完美了。亮亮靚仔窄:而且才八品,連消耗問題都解決了,我出125拿下。白色苦茶子:等以後的作品+1龍嶺龍玲瓏:等新作品+1樹屋卡卡:有意購買的私聊,半個小時之內就會出手,大家加油。退出群聊,齊綺還坐等私信。爨川岳則是眼神怪異地回味群信息,顯然沒想到他的這張卡能超越八品價格範圍這麼多。齊綺還看出了他的疑惑,老神在在地說:“這就是創意的魅力嘛少年,咱們印卡的,就要創造力一直在線才行。”說完齊綺還又補上一句:“畢竟魔卡本來就是輔助向的(高情商)……”“其實就是旁門左道吧(低情商)……說得這麼好聽。”一旁的小樹用二人聽不到的聲音補刀。“總之,印卡就不要追求高傷害,不然就是捨近求遠了。”“畢竟追求高傷害的都去修魔法了,跟魔卡流不能說你儂我儂,只能說毫不相干。”齊綺還拿出一張七品魔卡遞給爨川岳,很認真地說:“拿着參考吧,下三品的魔卡要在兩年內融會貫通,我相信你呦~”交代完,齊綺還又是會房間不知道幹嘛去了。留下爨川岳繼續看店。反正魔法師修鍊也是休息,修鍊方法齊綺還已經教了,自己就安心睡大覺去也~對於這種壓榨員工的資本家行為,爨川岳表達了強烈的不滿。所以他決定,店鋪關門。啊,反正店裏也沒生意,關了就關了,過不了幾天就要挪騰地方,這幾天直接關門得了。爨川岳目前不想研習七品魔卡。雖然他第一次就印出了一張頂級八品,但原因他也知道。齊綺還拿出來的那張白板太強了。那是一張齊綺還自製的魔卡,用了些不為人知的黑科技,想複製很難。所以目前的爨川岳還得學做卡胚,也就是畫白板卡。這個他會一點,不過想要做得好,還得用好材料。“小店裏好像沒有滿足我需求的材料啊……”爨川岳摸摸下巴。突然,他靈光一現,想到了一個平時很容易忽視的傢伙。嗯……準確來說,是一株很容易忽視的傢伙。記得剛來那天,齊綺還好像從小樹身上順走一條樹枝,捏把兩下就成白板卡了。他又看看書上寫的:“任何材料都可以製成白板卡,但材料的質量決定魔卡強度的上限。”“好像……我也可以順一條柳枝下來?”爨川岳點點頭,像是在給自己打氣一樣。悄悄的,偷偷摸摸的,出其不意!爨川岳眼疾手快,出手很准,拔下了一……一片葉子。這次,小樹用爨川岳聽得到的聲音出言嘲諷,說:“哈!就你這點速度還想從小樹我身上抽枝?多練練再來吧,”“嘁……”被識破了,爨川岳很是苦悶。沒想到自己連一棵樹都碰不到……“真是可惡啊,丟人丟大發了!”爨川岳以手捂面,
沒臉見人。小樹也不是完全不給他,反正也就是樹枝而已,隨時能長回來。看着爨川岳可憐的樣子,小樹說了個折中的法子。“想要同我的樹枝做卡,這樣吧,我跟你做個交易。”小樹的柳枝興奮地隨風而動(話說室內到底是哪裏來的風啊!),開出了自己的價碼。“你是土元素魔力,而且看起來,屬性不錯。”“給我來點兒。”雖然沒長手,但爨川岳都看到小樹蒼蠅搓手的樣子了。對於這個要求,爨川岳沒什麼好拒絕的。“不就是弄點土出來嗎?小事一樁,用一點點魔力就能換這麼多材料,肯定是不虧的。”“哈哈!他上當了!我的樹枝只要土地魔力足夠,就能一直長,每次都能換出多的來!”“哇!好賺,以後再也不會缺木元素材料了!”“哦耶!爽!不用擔心土了,可以隨便長了!”“成為七品印卡師,指日可待!”“長到移出盆栽外,指日可待!”兩個人壞着相似的念頭,都覺得自己是賺的那一邊兒。太合理了,我願稱二位是,雙贏!雙方都非常滿意的,交換了沃土和樹枝,開始修鍊。小樹的修鍊過程非常簡單,不用多說。爨川岳則是照葫蘆畫瓢,用魔力滲透枝條,慢慢參悟其中木元素的形態。還是更喜歡他扁平的樣子~多麼希望你一直在我手心~“串味了吧!喂!正常一點啊!”總之,爨川岳向印卡師的道路又是邁出重要的一步,他終於開始自製白板卡了。自製白板卡,通常被認為是印卡師登堂入室的第一步。不然就是外行人。就算技術再高,一直用別人做的白板卡印卡的話,也是外行人。頂多算是,比較有點見識的外行,不能再高了。而且通常,印卡人和魔裝流都有合作,算是互補。所以齊綺還才能認識這麼多人,隨手一張卡都能賣出去。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爨川岳想到了另外一種製作白板卡的可能。按照書上的描述,製作白板卡首先要抽取材料的魔力,使材料變成不帶有魔力波動的原材料。可是剝奪魔力之後的材料,強度不就降低了嗎?爨川岳很不理解這個行為的意義何在,書上也沒寫為什麼,只說了要抽調魔力。本着實踐出真知的原則,爨川岳決定親自嘗試一番。齊靈樹,綺還分樹的枝條魔力波動不強。作為一顆樹齡只有不到四歲的小樹,這也很正常,沒什麼不合理的地方。所以爨川岳自己加了點料,給枝條來了個渲染。變之為土木雙屬性。“土木人狂喜,不過好像喜錯地方了?”“嗯~這樣一來,再把這張枝條做成白板卡,會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爨川岳頗有些作死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