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真正的力量

“只是雖說要給他們教訓，但是對應着該怎麼回擊有人有建議嗎？”戚威遠尷尬地開啟了在反擊前的話題，雖說覺得要回擊，“完全不知道怎麼打。沒頭緒。”麗婭也搖頭表示完全不知道，她之前與母親的經歷中涉及到的是非人的異族，或者是表面世界的政府機關，面對人類魔法師交手的情況反而並不多。戚威遠自己是在求學前都幾乎在養父母家裏，況且表面世界根本沒提到過魔法的相關事務，自己的魔法基礎是在之前的世界中學習的，某些常識或者知識未必適合這個世界的魔法環境。所以，相對來說，最終能夠提供知識的就只剩下克麗絲了，出生於魔法家族，至少對魔法世界的常識完全超過了戚威遠與麗婭。“別盯着我看啊。車廂的偏扭空間是和列車核心連接的，現在我真的只能用基礎的元素魔法。”克麗絲在麗婭和戚威遠的聯合注視下仍然沒明白他們的意思。看着克麗絲沒明白要如何做，戚威遠解釋道：“學姐，我們需要情報，比方說：首先，按照大規模襲擊的規劃來說，肯定是得有運輸工具，或者運輸方法，這方面的信息。其次，這個所謂的魔法至上組織的常見的戰術，應用的魔法能說一下也可以。最後是目的，初步可以算是有一個所謂救世主是確認目標。”“這樣的話，嗯？”克麗絲仔細想了想，運用自己的知識，回憶家族集會和父親的教誨，“移動的話兩種可能，一類是和我們上學一致的利用外界工具，一類是傳送魔法。考慮到他們的宣稱，非常可能的是傳送類型的魔法，大規模應用的話，要麼有足夠強力魔力裝置，或者有同樣強度的魔法師。“至於使用的魔法方面，現今魔法應用往往以降神系，或者構造的工具為主，他們也不例外，而不擅長的方面，諸如紋章神秘學、古儀占卜學這類無法直接利用且需要大量時間專研的派系，他們很少有人展現這方面的實力，不過他們的情報在魔法局的擴散下其實能直接知道具體使用魔法派系。“歸根結底，要是歐利在就好了。啊就是偵查探查類的魔法。”“好吧，好吧，學習學姐的指導。探查啊。”戚威遠回憶起相當久遠的一些記憶，“我有辦法，稍等一會兒。麻煩你們隱蔽一下這裏。”克麗絲與麗婭理解成了戚威遠有能夠用於偵查的魔法，麗婭不意外是因為麗婭對戚威遠是不了解但信任，克麗絲則是考慮到雙子爵的子嗣有一定的閱讀魔法書籍的能力，且前一個衛安然所學的影月學派也是一種具有擅長偵查類魔法，所以沒道理戚威遠沒學到什麼。看着戚威遠盤腿坐下，陷入冥想后，麗婭讓克麗絲守在戚威遠身邊，而麗婭自己抵達坑洞口遮掩這邊的動靜。但是戚威遠要用的技術並不是被稱為魔法的東西，而是另一種超然體系的產物，雖然就結果來說，稱為另一種魔法也未曾不可，這是一種刻印於心靈與靈魂的能量。戚威遠沉下心，將意識放置於靈魂海中，打開封鎖記憶的匣子，尋找着留存於靈魂的訓練痕迹，不斷迴響起某個光頭的勸說，再度激活着靈魂能量的涌動，將心靈連接到他人的膚淺意識。???救助站前，奧爾正儘力維持着與襲擊者的對峙，這群襲擊者不乏曾經在學校中就讀的學生，倒不如說，大部分就是年青的毛頭小子，領頭的傢伙正是二十年前自己辛辛苦苦帶入魔法世界的一個巫師，

拋棄了自己的姓名，自稱為山德魯的野心家。襲擊過後的第一時間對峙已經結束了，奧爾與其他人員在救助站內開始了臨時會議，確認襲擊的情況與人員回收情況。奧爾一段段地總結當前情況向其他教師確認：“隨行教師共計六人都在此處這點非常幸運，有擅長治療的德魯伊派系在傷者也不是問題，這是其一。列車損壞嚴重，轉化后無法逆向還原，這是其二。學生共計72人其中新生失蹤三人，二年級生失蹤七人，也算是好消息，這是其三。以及，羅卡在失蹤人員中，這是其四。目前空間已經被隔離開了，暫時無法傳遞準確消息，這是其五。以及，補充一個今天上午從學校傳來的不起眼的消息，擅長傳送與空間探測的魔女現在在遠東，這是其六。襲擊者的條件是羅卡與戰爭預言，這兩點是絕對不能提供給他們這群瘋子的。啊~呼~咳！我知道緊急情況精神消耗大，我也是，但是我們不可能就此屈服，會議結束后首先輪流休息，對應安排還是，由我奧爾負責與襲擊者對峙，莫柯麻煩你儘力向外傳送空間信標，卡里、沼見交替注意全員精神情況，然後聯絡室雷，赤月隨時待命...”“所以，我再說一遍，要麼將羅卡?奧茲交給我們，要麼將戰爭的遺子占卜具體解讀交付給我們。”山德魯讓部下重複播放着他的錄音，本人則是與部分中層人員在臨時駐地中安排着後續的行動。他耗費了大量資源用於準備這次突襲，卻因為襲擊時用力過度，導致了救世主羅卡在襲擊中失蹤，結果就是他們的目標丟失了。藉由這次千載難逢的襲擊機會從而在組織中的領導地位，山德魯必須得到成績，當機立斷將原本掠奪式襲擊改為了圍困作戰，好在為了保險而耗費大量資金尋求的外援承接了後續的支援，保證了將這片區域在小世界中隔離出來。會議中山德魯與下屬明確了當前的任務情況，安排好駐地建設與巡邏等事宜，派遣信使維持與外援的溝通等等各項事宜的處理。在經過了襲擊與對峙以及轉變戰術的會議后，以及這次襲擊收穫的壓力下，山德魯感覺不由得感到疲憊，精神乏力的一瞬間，山德魯又立馬驚醒了，傳承的巫妖魔法正在從他疲憊的精神中獲取代價，要麼山德魯在被魔法吞噬前成功得到戰果，要麼被魔法吞噬變成另外的物種。???戚威遠睜開了冥想的眼睛，叫回了麗婭，和克麗絲一同確認起現在的情報。“首先，能確定的是，襲擊者的首領名字是山德魯；其次，襲擊者正在構築營地，應該會有特別的設施；第三，襲擊者還有外援，但很奇怪是通過信使聯絡；以及最關鍵的，這片地區好像被分割出了，無法聯繫外界。接下來是我們這邊學生還有沒在救助站的，包括羅卡學姐，老師那邊倒是沒太大問題。”戚威遠通過靈魂能力得到的情況和麗婭她們確認了，“我們總體的目標，理論上是好目標的是轉移裝置，然而他們沒討論相關情報，然後可以優先的是將分割這個區域的裝置或者魔法失效，讓學校或者魔法世界能夠趕到，讓襲擊者撤退，其次是找到羅卡或者其他失散學生，秘密回到救助站處，讓老師那邊可以不需要顧忌。那麼，有什麼需要補充說明的沒有。”克麗絲等着戚威遠說完情況后，提出了補充：“關於襲擊者組織的話，我還有一些資料。魔法至上組織的山德魯是擅長一種推論為降神類別的魔法，宣稱是一位擅長黑暗死亡領域的巫妖，而且不光是這個組織，不少戰爭組織中都有自稱為山德魯的人在其中...”經由克麗絲的介紹，襲擊的組織者所擅長的降神魔法是一種模擬神話傳說的應用類魔法，宣稱的“聖靈”就會為魔法師帶來“聖靈”的魔法以供使用，這類魔法的能力就已經是遠超大部分魔法師苦心研究一輩子程度的了，但相對應的缺點就是魔法威力在基礎上無法通過魔力來進一步獲得提升。而且，如果過於沉迷降神魔法，“聖靈”與魔法師本人的意志就會被混淆，從而導致相當多魔法事故的發生。戚威遠將克麗絲補充的情況與自己三人的情況匯聚后，內心中將一些情況推演過後，向麗婭與克麗絲說出了反擊的辦法。“首先，要即時獲取戰場情報的話，我不能坑洞內，而且現在外面對峙已經告一段落，很快襲擊者就會對散落的這些車廂進行清掃，因此全員都得離開這個坑洞。然後我會滲透到襲擊者駐地，去了解到最好破壞的環節，接着再去破壞掉。這期間就請麻煩麗婭你保護好克麗絲學姐了。根據剛才了解的路徑，你們從坑洞往橋那個方向靠近。我破壞完成導致動亂后，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前往救助站。”戚威遠的初略計劃很快就被麗婭和克麗絲反駁回去了。“不對不對不對，喂，學弟，你這個計劃是什麼情況？”克麗絲立刻就指出了戚威遠計劃的問題，“你這個計劃怎麼是只有你一個人涉險，你並不了解魔法世界對吧，例如襲擊組織的情況或者一些可能用得上的知識，更不應該分開了！”麗婭也附和着克麗絲的回擊，指出了戚威遠問題的：“你沒有穩定破壞的手段吧，那你要怎麼破壞那些裝置。而且雖然我對魔法的知識了解不多，但你的吟唱被打斷了干擾了你怎麼處理？而且...”“額，我有保證自己安全的方法。”戚威遠回應她們的關心，也沒有堅持自己的獨行計劃，“如果你們堅持的話，那還有個辦法啦，那就是我們一起行動，跟蹤對面的信使，目標方向就不是在襲擊者的駐地了，而是他們的外援。”戚威遠訴說著另一個計劃，簡言之就是，破壞目標就是襲擊者外援導致教師無法聯繫學校外界的原因，但明顯危險比之前有過之無不及。麗婭倒是總結贊同了戚威遠的這個計劃，對於她來說，危險根本不是問題。但克麗絲則是思索了一會兒，最後居然也同意了這個危險計劃。於是，在襲擊者的信使從駐地中出發后，他的身後就跟隨着三個跟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