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鄉師的好意

第五章 鄉師的好意

秦村。

秦花朝換上新衣,身上的布料在這個世代算的上綾羅綢緞,穿在身上的感覺卻不如21世紀那些一百來塊的衣服那般絲滑,不過卻比之前的破布馬衣要舒服很多。

青山綠水藍天一色,曲折顛簸的馬路。馬車走的很慢,回家的路變得遙遠。

雖然小路如蛛網,但馬路僅此一條,在沒有導航的情況下,秦花朝依舊順利朝着秦村走去。

滿載而歸的秦花朝,此刻的心情也是美麗的。只是這動物毛皮有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怪味,這或許是因為防腐技術的低劣與貨真價實是真皮的緣故。

秦花朝一路徑直回家。

未進家門,娃魚手中拿着斧頭,王齕拿着棍棒,二人怒氣沖沖的出門。

「秦花朝?你這是?」王齕伸長脖子問道。

「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娃魚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秦花朝。

秦花朝望着眼前二人,奇怪的問:「你們這是去開荒嗎?」

娃魚與王齕對視一眼。

娃魚氣憤道:「我剛從我二伯家裏回來就聽說鄉師將阿母叫走了。」

王齕說:「我們一家收拾好東西準備出門時,聽說鄉師將你阿母叫走,我為了確定一下事情是否屬實便來你家看看,然後剛好遇見娃魚,最後也剛好遇見你。」

秦花朝眨了眨眼睛,指着王齕,不解的問:「你不是很久之前就說要收拾東西逃難嗎?」

王齕說:「我家裏人多,東西也多,收拾起來麻煩。」

秦花朝泛着白眼:「王齕!兵貴神速呀!你這樣拖拖拉拉的……」

不等秦花朝將話說完,娃魚就將秦花朝打斷:「能不能等回來再說?花朝你趕緊找一個傢伙,我們去鄉師家裏要人。」

秦花朝疑惑:「有這麼嚴重嗎?」

王齕說:「鄉師將你阿母叫走,那個混蛋能安什麼好心嗎?」

秦花朝點點頭,隨後上前將王齕與娃魚手中的兵器給奪下來:「這種小事讓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你們在家等我好消息!」

娃魚急道:「你腦袋壞的有這麼嚴重?什麼不記得了,打了縣人之子,現在好不容易回來就抽風?」

秦花朝張開雙臂說道:「我能從縣人手中平安回來,難道還怕一個鄉師?」

此時娃魚與王齕才注意到秦花朝身上華麗的新衣。

二人對此很是不解。

秦花朝解釋道:「這是縣人給我的。」

王齕驚呼道:「你瘋啦?」

秦花朝並不打算將事情的全部真相告訴他們,只是說道:「我第一眼看見張德時候就猜到這個張德並不是什麼好東西,兩腮無肉的人最是陰險狡詐。他明面上放過我,暗地裏卻不知道會使什麼壞,反正他都會暗算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擋得住,與其這樣等着挨刀,還不如去他家敲一筆,然後用他的東西好好享受一把。」

娃魚聽完之後,又氣又急,嘴裏念念道:「我的良人瘋了,真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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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齕眉毛一挑,感興趣的問道:「你小子是不是有了后招?」

秦花朝帶有深意一笑,指着身上的馬車說道:「不聊這些了,你們先將這馬車上面的東西整理出來,王齕你看見什麼隨便拿,給我們家留兩樣就行!」

說完秦花朝將二人硬推回家,而他則從娃魚口中打聽到鄉師住所之處后,便朝鄉師家走去。

……

……

鄉師家。

雖比不上縣人,但在與平民比起來也是鶴立雞群。

空曠的院落內只有兩個人,門外蹲坐等待着鄉師的打手。

阿母神色十分的緊張,站在院落裏面不敢抬頭去看鄉師一眼,一直低着頭去躲避鄉師投射過來的目光。

鄉師卻在不懷好意的笑着,如同看待一隻獵物一樣的望着阿母:「我之前給你說過,你的兒子打了縣人的兒子,此事已經嚴重惹怒了縣人,縣人打算將其處死,而我卻能夠幫你救你的兒子。」

「是的,大人你已經給我說過了。」阿母唯唯諾諾回應着,但不善思考的她便隨口反問道:「可是將我兒子抓走的是你呀!」

鄉師清了清嗓門,指着阿母的鼻子呵斥道:「你可真是愚蠢,如果我不提前抓住你的兒子,難道等到縣人帶人來你家捉人?到時候你們一家都會遭殃,甚至你的兒子還會被當場打死,事情也就沒有了挽回的餘地。」

阿母耿直的嘀咕着:「你好像也想將我全家都給打死了。」

阿母的嘀咕聲不大,鄉師卻聽得清楚,那種尷尬的氣氛一時間達到頂點。

鄉師乾咳兩聲,擺出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義正言辭的說著:「我還不了解你的兒子?為人最是孝順,我不這樣嚇一嚇他,他那個愣頭青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不可收拾的事情呢!」

阿母聞言,情緒立刻出現變化。

鄉師瞧見阿母變化,略顯得意的繼續說道:「當然了,我既然叫你前來,這就說明事情還有轉機,況且我們的縣人也不是那般小家子氣的人,當時我將事情處理的也很妥當,後面的事情肯定很好辦咯。」

阿母手足無措,臉上全是擔憂之色,本想說話,可是話到嘴邊卻怎麼都無法說出一個完整的字。

鄉師擺手說道:「這個你就不用擔憂了,作為鄉師幫助你們乃是應該之事,只不過這其中的打點恐怕你總不好為難鄉師吧?」

阿母一臉愁容:「大人,我家沒錢,僅剩的一點兒糧食……」

鄉師怒意四起:「兒子重要還是糧食重要?」

阿母愁眉苦臉道:「可那點兒糧食是我們活下去的希望。」

鄉師圍繞着阿母開始打轉,手卻開始不規矩起來:「難道你的兒子不是你的希望?娃魚與秦花朝還沒有成婚,如果秦花朝死了,她還可以另尋良人,而你寄在娃魚家中,只要娃魚與你兒子解除婚約,你還能繼續待在娃魚家中?你只能流落街頭,最後死的無比難看。」

鄉師的手慢慢的伸進阿母的衣服裏面。

阿母渾身一抖,條件發射的往後一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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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意?」鄉師瞬間變臉:「那你找他人吧!」

阿母委屈道:「我是罪人的妻子,這樣會侮辱大人的。」

鄉師一巴掌打在阿母的臉上,怒不可言的說道:「要不是看你有幾分姿色,本大人才懶得跟你廢話。如果你有好的辦法,或者不想救你的兒子,那就當本大人在浪費時間。」

鄉師這句話深深刺痛着阿母,阿母如同被人施展了定身術。

鄉師的手再一次不規矩起來,他的表情逐漸扭曲。

在鄉師興奮到極點的時候。

有人翻牆跳進鄉師家中。

秦花朝慢搖不緊的向這邊走來。

鄉師大聲呵斥道:「好大的膽子!」

言罷,鄉師上前就要給秦花朝一些顏色看看。

秦花朝身法靈活,避開攻擊的同時,一腳踹在鄉師的腹部。擰起頭髮,幾巴掌就呼在了鄉師的臉上。

秦花朝並沒有向教訓張尺那般教訓鄉師,他打了幾巴掌就脫下衣服,上前給阿母披上。

鄉師站起來,雙眼佈滿血絲,怒吼:「來人呀!」

房子外面等待的打手聽到動靜后,一窩蜂的衝進來,進來之後又都愣住。

有人疑惑:「這不是上午被我們抓起來的那小子嗎?」

鄉師整理衣服,先是維持一下自己的形象,隨後咬牙切齒道:「將他們打的半死,然後給縣人送過去。」

「且慢!」秦花朝抖動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望向鄉師,最後嘆息道:「你這鄉師是怎麼坐上去的?」隨後秦花朝又指着那群打手們說道:「你們的老大找死,你們也要跟着?」

鄉師瞟一眼秦花朝,不削一顧道:「居然越獄之後還順手偷了一身衣服。打縣人兒子、越獄、偷盜這三大罪,看來今天將你打死用你的屍體也能去縣人那裏邀功了。」

秦花朝狂笑起來,笑聲中帶着極強諷刺:「你說縣人的牢房是什麼樣子呢?我剛進入就可輕鬆的越獄?縣人家什麼防備呢?我該是有多蠢多囂張,才敢會在越獄之後跑到縣人家中偷東西呢?」秦花朝說話停頓片刻:「我好像去縣人家偷的東西可不止幾件衣服,還有很多肉,這加起來可有一馬車,當然拉貨的馬車也是縣人家的。」

打手們立刻嘀咕起來。

一股瑟風吹在鄉師身上,鄉師打一個寒顫,不甘的反駁道:「你簡直在放屁,你打了縣人的兒子,他還會如此待你?」

鄉師說話在這一刻已經沒有了底氣。

「因為縣人欣賞我,已經收了我當義子。」秦花朝隨意的擺手:「你可以不信。不過我奉勸你最好去縣人家中證實。」

鄉師的眼珠子開始轉悠起來,那雙三角眉緊皺在一起,眼睛眯成一條縫,八字鬍微微抖動。

許久之後,鄉師睜開眼,對打手們吩咐道:「將人給看住了,如果他們想逃跑,當場打死,後果我來承擔。」

隨後鄉師大步流星的朝門外走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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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戰國攪動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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