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類襲擊
青楠正坐在一家小飯館吃飯,前往華南學院在明天,北洋城中心會開啟一道通往華南學院的傳送門,去往華南學院唯一的通道。
想着,夾起一塊瘦肉放入嘴裏,門口的紅色警報聲響起,整個房間泛起紅光,是異類入侵的警告,每家每戶要求必須安裝,青楠快步走出想飯館,整個街道全都泛起紅光,連路燈也是紅光,天空中的車輛車燈也是紅光,北洋城被紅光籠罩,預示着災難即將降臨。
天空中出現一道道漆黑的漩渦,從漩渦中飛出數不清的人型異類,身後黑色的翅膀,手中握着漆黑的長槍,像地獄中降落人類世界的黑暗天使,臨駕於天空對渺小的人類進行審判。
青楠顧不急付錢給老闆,必須前往地下庇護所才能保全性命。
踩上滑板,馬力全開,如一道閃電在街道奔馳,敏捷的躲避掉落的房屋碎片。
“小優,距離最近的庇護所入口位置。”
小優飛到空中回答道:“距離120米,前方右轉直走,道路盡頭。”
“以現在的速度需要5分鐘。”
調整身體位置,向右飄逸,天空中一道黑色能力球砸在一旁的高樓大廈,整棟樓倒下,攔住了青楠的去路,因來不及剎車,滑板撞在碎石上,青楠向後倒下。
“滋滋滋...”
小優體型道:“檢測到滑板損壞,以無法繼續使用。”
“操,真特么倒霉。”青楠憤怒的踢飛滋滋冒電的滑板,內心焦灼萬分。
在物體碎裂的聲響中,青楠隱約聽到熟悉的聲音的聲音在呼喊自己,幼稚的小女生,震驚的扭頭去看,一棟年久失修,停留在20世紀的房子,木門打開,白甜探出頭,用水靈靈的大眼睛盯着青楠看。
“哥哥,快進來。”
青楠猛的奔向白甜,在馬路中間的時候,一道黑色能力球砸了下來。
“哥哥,在快點...在快點.”白甜焦急的呼喊道,如同湍急的河流。
黑色能力球落在地上,產生範圍型的爆炸,青楠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脖子上的紅色項鏈飛盪在天空中,產生一道紅色的防禦盾護。
重重的摔在地上,翻滾到白甜身前,白甜害怕的失身大哭,白安聽到妹妹哭泣的聲音,背着一大袋東西,從樓上走下來說道:“怎麼了?”
看到躺門口的青楠,放下膠袋跑到門口,抓住青楠的雙手,往房子裏拖。
“快,拖着東西去低下室躲着。”
白安拖着昏迷的青楠進入道一件卧室內,掀開地毯,撬開鐵蓋,背着青楠跳了下去,在上去抱下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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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許久,青楠從昏迷中醒來,張望四周,只要微小的火光和坐在篝火旁的兩道身影。
“這是哪裏?”
白安扭頭微笑的看向青楠說道:“地下室,你也可以當做庇護所。”手伸入袋子裏,拿出兩個麵包,扔向青楠,“吃點東西,我們的在這裏面待上一段時間,等危機過後。”
人生中第一次遇見異類襲擊,差點死了,比教科書和老師描述的還恐怖、危險。
青楠撕開包裝,咬了一口麵包,發現是減肥麵包就說:“你這麼瘦,竟然減肥。”
“我?”
“這麵包不是我買的,是我那個沒良心的媽媽買的,為了將50斤的身材減到45斤,打量購買減肥麵包。”白安苦笑道
青楠撲哧笑道:“圖什麼?美嗎?”
白安毫不避諱的說道:“當然是...勾引男人。”
“想給你們找后爸唄。”
“呸!”白安吐掉口裏的棒棒糖的塑料管說道:“她只想在嫁個有錢人,早就與我倆撇清關係了。”
“那...挺慘。”青楠尬笑,一口吞到剩餘的麵包。
“嘶!嘶!”
一條中等體型的蛇在緩緩靠近白安,青楠直冒冷汗的說道:“你有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音,在你身後發出。”
白安顫聲道:“確實...”
“啊啊啊啊啊...”
......
戰後急救帳篷。
青楠一副生無可戀的躺在病床上,護士拿着大筒針走進帳篷。
“序列1區的病人,現在為了打驅毒針。”
“什麼?”青楠眼珠子睜大,血絲清晰可見,“沒必要用這麼大的吧!”
護士微笑道:“大小取決於毒素在你體力的存在時間來判斷的。”
“啊...”
白安躲在帳篷外偷聽,緊接着就是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哭笑不得。
之後青楠捂住屁股回到了爛民所,與白安兩人一同分配到一間房,雙人間,兩張床。
白安躺在床上,雙腿交叉,邊看手機邊說:“打針頭的滋味怎麼樣?”
“你去試試,操,明明是你被蛇襲擊,被咬到的卻是我。”
“真倒霉。”
青楠看着凳子,卻不敢坐下,屁股上的大口子痛的要命。
突然,一個警察推門而入,嚴然道:“請問,白安住在這嗎?”
白安起身舉手道:“我是白安,請問警察同志有什麼事嗎?”在身旁的熟睡的白甜幽幽醒來,像是被警察的聲音吵醒的。
“你母親在這次襲擊中死亡,節哀。”警察說完,朝着白安敬禮,轉身離開房間,青楠走到門前,探出頭看警察的行蹤,走路另一個房間,挨個告知死訊。
白安聽到死訊的那一刻愣住了,想哭但又哭不出來的感覺,眼睛濕潤,卻流不下一滴眼淚。
白甜在一旁搖晃這白安的手說道:“媽媽,媽媽她怎麼了?”
白安面無表情的摸了摸白甜的頭說:“媽媽去天堂了...”
回憶走馬燈。
在爸爸意外暴斃以後,家庭變的格外困難,而身為家庭婦女,但依舊年輕貌美的媽媽並不傷心,而是選擇拋棄剛一歲的白甜,給快還未成年的白安照顧,獨自一個去酒吧混跡,時不時的寄錢回家,偶爾回家一趟住幾天,似乎是累了,停下來休息片刻。
似乎白甜對這個不負責的媽媽並沒有深刻的記憶,有的只是她帶着男人回家,將其藏到柜子裏時,面對漆黑的環境嚎啕大哭的恐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