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回到基地
然而,當他將長槍刺下去后,才會想起一個自己忽略掉的問題,蛇正在生物,有個坑爹的特性,就是頭砍掉了,它的頭還是能動的。
再加上蛇頭這邊的鱗片賊滑,這就導致它在蛇頭上想要固定自己身體,可比之前老鼠背上要艱難的太多太多。
萬幸,此時的他身體素質相比較之前第一次面對老鼠時,提升了很多,所以一直到蛇徹底死亡不動后,他還一直站在蛇頭上沒有掉下去過。
將長相從蛇的腦袋裏面拔出來后,陳烈焚嘴角微微上揚,開始處理起了這條巨蟒,而當他把舌頭處理掉之後,才發現原來這條蛇居然是條有毒的。
可真是萬幸,剛才吃下去的時候並沒有吃葡萄糖,不然的話,接下來一段時間就真的只能吃乾糧了。
處理蛇其實有個非常好玩的地方,就是當你把蛇的肚皮剖開后,它裏面的肌肉會自動翻開來,取出一節骨肉,擦了擦嘴角流下來的口水后。
陳烈焚別人按照之前處理老鼠肉,那樣開始炙烤起了這塊超大號的蛇肉,還別說,相比較之前沒有骨頭的肉,這會蛇肉最起碼有骨頭還能好處理點。
花了半個多小時將這條蛇肉完全弄好后,忍了半天飢餓的陳烈焚大口咬上去,還別說蛇肉,其實比豬肉要好吃不少,吃起來像雞肉,不過問題就跟之前一樣,半年鹽和佐料都沒有,味道就比白水煮肉好一點點。
填飽肚子后,陳烈焚活動活動,肩膀也開始了,屬於他的獵殺之路。
第二天:一條黑斑蛇兩隻老鼠。
第三天:一隻大田鼠和一隻麻雀。
第四天:捅了一個蛇窩,幹掉四條黑斑蛇,同時還幹掉三個最大的蛇蛋。
……
第15天:幹掉132隻螞蟻,要知道,這些螞蟻的體型可跟老虎差不多。
將已經有些彎曲的銀槍從螞蟻的頭顱內取出來后,陳烈焚大口喘着粗氣,將被封補了好幾次的背包從背後取下,取出里一個木盒子裏面的綠色粉末,隨後想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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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就直接糊在了自己肩膀上,剛才被劃破傷口上。
在這15天裏面,陳烈焚的體質遠遠超過之前剛來那天無數倍,最起碼現在他從五米高跳下來之後,不需要卸力了,可以直接憑藉腿骨扛住衝擊了。
但同樣的,在這15天裏面,他所經歷的一切也可所謂是宛如地獄,不論是睡覺時被蟲咬,還是趕路時被天上掉下來,巨大的樹葉蓋住。
又或者是在四天前的暴風雨躲在一個樹洞裏面,和一窩松鼠共度一夜。
而這樣的後果,便是他上半身已經徹底沒有衣服了,同時多出了四道傷口,而背包裏面之前帶來的食物水,食物還剩不少,但是水就只剩下三天的量了。
同理,手中那根銀色的長槍此時已經可以肉眼可見的彎曲,連那個在槍桿上也多出了很多的豁口,甚至說,就連腸腔末端上都被某種不知名生物咬掉的一節。
將肩膀上,剛才被劃掉一塊肉的傷口,處理好后,陳烈焚齜牙咧嘴的取出背包內的食物,大口的吃了下去。
之所以這樣,純粹是因為傷口恢復需要大量的能量,同樣,他剛才經歷過一場大戰,也需要大量能量來恢復身體。
重新將背包背回背上后,陳烈焚深吸一口氣,掏出撕了半拉的地圖,開始利用陽光方向確定方位,至於指南針,早在六天前就已經毀壞了。
再確定完方向後,便開始朝着基地奔去,並不是他不想繼續鍛煉,純粹是因為再鍛煉下去,可能命都要沒了。
肩膀頭上第一道傷口,已經開始有些潰爛,還沒有發燒就已經算是好的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之前他趕到外圍花了三天時間,而這一次他趕回基地,僅僅只花了三個小時。
而坑爹的是,在路中途,他便感覺到自己的體溫開始上升,這種上升並不是因為運動而上升,純粹是因為體內出了問題。
當他趕回基地的的時候,整個人的意識已經開始有些模糊了,但問題不大,這種模糊感就像是喝醉后那樣,走路有些晃動而已。
重重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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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昏沉的頭,讓自己強行清醒過來后,陳烈焚看着一家草藥店便搖晃的身體走進去,撞開門口的大門,陳烈焚看着櫃枱後面的人想都沒想,直接大聲喊道:
“兩株消炎草,一朵增肌花,一滴生骨露,幫我把他們搞成泥……”
由於剛才發燒的人,再加上一路狂奔,話還沒說完陳烈焚便已經昏了過去,而櫃枱後面的工作人員想都沒想,就按照陳烈焚剛才所說的那樣,取送兩種完全不同的消炎草,以及一朵黃色增肌花和一滴青色的深谷露。
隨後,將草磨成的粉,再將花和露加進去,碾成了泥,隨後,看着已經昏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陳烈焚,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取出了放在櫃枱後面的小型刀包,將一把小刀消完毒后,便走到了陳烈焚身旁,開始幫他處理起了身上的傷口。
說是處理傷口,其實就是用小刀將腐爛掉的腐肉,以及傷口上面沒有去除掉的藥粉全部切掉,隨後再用清水簡單沖洗一下后,將這些葯泥糊在上面。
隨後再用繃帶將上面包紮一下啊,防止葯泥錯位就可以了,把陳烈焚身上傷口全部處理好后,櫃枱後面的那個工作人員就再一次回到櫃枱後面隨意的取出一本關於草藥的書,便靜靜地等待着陳烈焚的蘇醒。
當體溫降下來后,陳烈焚也緩緩的睜開雙眼,而這時候他才看清櫃枱後面站着的工作人員,是一個粉雕玉琢,同時小臉紅撲撲的女孩子。
單手撐着弟弟讓自己坐起身後,陳烈焚看着自己身上被處理好的傷口,頓時明白為毛面前這個小女孩子臉那麼紅了。
雖說自己身上一共只有五到傷口,但是一到在肩膀頭上,一到在腰上,一到在左臂上,一到在後背,而最後一道則是在大腿內側。
估計小女孩應該是在,清理自己大腿內側的時候才臉紅的。
解開自己左臂上的繃帶后,陳烈焚用手捏了一點,已經乾裂的葯泥放在嘴裏嘗了嘗,隨後一臉懵的看向櫃枱後面的小女孩,問道:
“龍舌草就算了,你給我放雞屎黃,你是認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