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谷
時間如白駒過隙,楚清暮依舊在竹屋裏面醫治老頑童的帶回來的病患。每當老頑童回來,楚清暮便會拉着他幫她研究治蠱之術。
“你這丫頭片子,一天到晚就只會壓榨我,我還能活幾年,你就不能消停兩日。”
老頑童盤腿坐在湖邊,邊釣魚邊喝酒。無奈的看這個面前的楚清暮。
楚清暮端着一盤下酒菜,坐在他身邊
“老祖宗呀,你要把這個蠱解了,那你可是真的醫術天下第一了。”
“不解老子也是天下第一。”
吹鬍子瞪眼的望着面前這個不要臉的女娃。
“我含辛茹苦的將你養大,你倒好為了才處了幾天的男人,壓榨了我兩年多,容我先休息幾天再說吧。”
“我才不是呢,我可只是為了救人才…”
老頑童一臉嫌棄的望着她,
“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曉得。”
見她沒有回話,便又繼續說到:
“這蠱最好的解法,肯定是找到母蠱來消除的。你這要使用其他法子來解,他受的傷害肯定大於母蠱來解的。”
“可是我們現在快要成功了不是嗎?你尋回來的醉玲瓏,不是快成功了嗎?”
“且讓我再想一想,還差點什麼?別煩我哈!”
楚清暮笑笑的遞上去盤子。
兩年多的時間,不知道他如何了。
……
一天,茯苓關上了竹屋的大門。
“小姐,我們真的要走了嗎?”
楚清暮牽着馬望着竹屋,摸了摸興緻不高的老虎。
“乖孩子,好好幫我看好家,等我回來。老頑童也會隔三差五的回來。我們回來都給你帶好吃的。”
老虎坐着享受楚清暮的撫摸,低吼了一聲,像是答應了一般。
楚清暮上馬,讓茯苓在後面抱着自己。便策馬向外跑了去。
經過之前與他一起休息過的那個驛站,楚清暮在駕慢了馬兒。楚清暮在這個驛站停了下來,又買了一匹馬。重新上路了。
出了驛站,楚清暮又回頭望了望。
“小姐,那個怎麼了嗎?”
“沒事,快走吧,我們盡量在天黑前趕到最近的城鎮,這個驛站不太安全。”
茯苓應了一聲,兩人策馬揚鞭向前衝去。
……
兩個人,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一路上邊走邊玩,倒是挺愜意。
距離寧城還有幾日路程的一個城鎮裏。
主僕二人來到一個客棧。
“老闆,來兩個客房。”
茯苓站在櫃枱前,放了一錠銀子在桌上,對着掌柜說的。楚清暮醫治在谷中醫治了那麼多人,其中不少富豪權貴,身上銀錢自是不少,兩人出手也闊綽。
掌柜的看着兩個眼前的女子,笑了笑說道:“好嘞!”
兩個人到房間裏收拾了一下。迎着春日的晚霞,出門去了。
兩人不知道,當他們進客棧,是已經被人盯上了。一個貌美如天仙的女子,有錢闊綽,這自然是不少歹徒的最佳人選。
茯苓吃了糖葫蘆,跟在楚清暮後面說的“剛剛問了掌柜,這座城裏最好的酒樓———風聚酒樓,往前再走幾百米就到了。”
風聚酒樓,是他讓她可以隨意取銀兩的地方。
兩人剛進酒樓,裏面來往客人絡繹不絕,便有個小二走上前來。
“二位,來這邊請。”
引着二人,上了二樓。來了一個靠窗的位置。
小二給兩人介紹這菜品,兩人各選了兩個自己想吃的菜。小二便去離開了。
這時,一個臉上有個刀疤的男子走到兩人面前,徑直的坐下。
“二位小姐可還缺人陪着吃飯呢?”
楚清暮厭惡的皺皺眉,茯苓吼着男人說到:
“滾開!”
那男人突然上手想要摸上楚清暮的手,楚清暮閃開,手持銀針。正準備想要對那個男人動手時,一張大手捏住那刀疤的手。
只聽咔嚓一聲,那個刀疤手斷了。疼的哇哇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