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洞房上(一更)
藍府後山
一顆五六米高的大樹上,上官軒背靠着大樹,看着山下燈火通明,熱鬧非凡的新房,心裏別是一番滋味。
他曾經心心念念的人,一心追尋的人,今日卻成婚了,成為了別人的新婦,但新郎卻不是他,多麼可笑啊!
上官軒一口一口喝着手中的酒,除了苦澀之外,還是苦澀。
“得一良人,相守餘生,我該為你高興才是,可是為何我心裏如此難受?”上官軒笑了笑自己,還是自己太膚淺了,說好了祝福呢?
曾經他以為,只要她倆沒成婚,他就有機會,可當收到獨孤墨與她成婚的消息時,他的心瞬間涼透了。
上官軒彷彿看到了雪地里那邪魅一笑的少女,眼神堅定狠決,是那麼的吸引人,他問過她,如果他早獨孤墨先認識她,是不是一切都會變呢!
鳳蕊兒回答他說,這世間最不該有的便是如果,感情沒有先來後到,心動了便是心動了,你在我心裏,就如兄長一樣,是親情,無關愛情。
樹下已經堆了好幾個空瓶子,上官軒不知不覺有了一些醉意。
“一個人躲在在這喝悶酒?她又看不見,何不與他們去鬧洞房,見見她?”突然紅衣飄飄,立在枝頭。
“我去了,也是徒增傷感而已。”上官軒哪還有平時那副溫蘊如玉,玉樹臨風的模樣。
“居然忘不了她?你當初為什麼放手,你知道,只要你堅持鳳國祖訓,你們倆還是會在一起的?”紅衣女子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仰頭便是一口,她以為她逃跑后,看見自己,至少會主動找自己,沒想到卻在這裏喝酒。
“若我和你說,我放下了,你可信?”上官軒看着夢璃喝酒的模樣,彷彿產生了錯覺,看到鳳蕊兒喝酒一般,不過他還是分的清,在身旁的是夢璃,不是她。
“你信嗎?”夢璃也覺得今日之酒過於苦澀。
“真的。”上官軒隨即搶過夢璃手中的酒喝了一口,便將酒瓶剩下了大樹。
他起身立在樹上,雖喝了酒,平衡力還不錯,看着滿天星光,他悠悠開口,“再見了,蕊兒,願你此生,所求皆如願,所得皆如期,所行化坦途,所失皆無礙,多喜樂,長安寧。”說完這些,他的身體彷彿被掏空了一般,有些搖搖欲墜。
“你小心一點,別摔下去了了,啊…”夢璃見狀,有些擔心他,欲去扶他,卻沒看到有一個分叉,拌了一下,雙雙從樹上墜落下去。
上官軒身體落空,看着身下的夢璃,手臂撈過她,轉身朝下,狠狠地落在屬下的草地上,夢璃也狠狠地咂到他身上,兩人四目相對,唇與唇碰到了一起。
唇上柔軟的觸感,瞬間讓上官軒的酒意清醒了不少,他在想,這種情況該如何處理,不料夢璃藉著酒意,加深了這個吻。
夜風徐徐,後山樹下卻熱情似火,足矣讓他們抵禦夜裏微涼。
藍府新房
獨孤奕因為彩頭一事,被收拾夠慘,他們鬧洞房,耍盡了花招,都被鳳蕊兒一一拆了台,作為輸的下場,便是喝酒,除獨俊奕與洛白,皇甫明與獨孤俊都已經醉了,倒在了一旁。
獨孤奕也差不多了,他拿着一根竹竿,栓了一顆葡萄,讓獨孤墨與鳳蕊兒兩人對咬,在雙方嘴不相碰的情況下,都咬中葡萄才算贏,否則就算輸,期間不能手觸碰葡萄,有三次機會,只要有一次咬中葡萄就算贏。
“你的隊友都倒下了,這算最後一局,我也陪你玩不動了,若是我們贏了,你立馬帶着你的人消失就行,若是我們輸了,什麼條件隨你開?如何?”鳳蕊兒一臉笑意,盯着獨孤奕。
“皇嫂怎麼說,就怎麼辦?”獨孤奕就不信了,作為玉瓊樓的東家,他遊走在各個娛樂場所,玩遊戲從來沒輸過,今日會有那麼背。
“那開始吧!”鳳蕊兒將面上流蘇撈至兩邊,與獨孤墨對坐。
獨孤奕站在兩人中間,將竹竿上的葡萄放到兩人唇邊,嘴裏喊着開始,等待鳳蕊兒與獨孤墨去咬,兩人剛碰到葡萄,獨孤奕就將葡萄上提,兩人嘴唇輕輕碰了一下。
“第一把,你們輸了,皇嫂。”獨孤奕很是得意。
“開心什麼,還有兩次不是。”
獨孤奕笑着又將葡萄放至兩人口邊,與第一次一樣,鳳蕊兒與獨孤墨都未咬到葡萄,獨孤奕開心極了,接着就是第三次。
站在一旁的洛白覺得這兩把贏得太輕鬆,不太真實,果不其然,第三次,獨孤墨與鳳蕊兒穩穩的咬住了葡萄。
“你們輸了,帶着你們的人走吧!別打擾本王洞房。”獨孤墨一臉不高興,下着逐客令,都被他們耽誤了幾個時辰,還想賴着不走,他可就要動手了。
獨孤奕不知怎麼回事,剛剛明明自己手準備往上提,突然就動不了了,待她兩人咬住葡萄,他手又能動了。
見自己皇兄都下了逐客令,他識趣的扶起一旁醉酒的獨孤俊,朝新房外走去。
“新婚大喜,早生貴子。”洛白留下一句話,也撫着皇甫明出了新房。
新房內瞬間安靜了下來,獨孤墨含情脈脈的看着鳳蕊兒,拉起她的手,放在嘴巴吻了一下,“蕊兒,我們終於成婚了。”
鳳蕊兒一臉嬌羞,在紅燭下顯得更加魅惑迷人。
獨孤墨為她取下頭冠和耳飾之後,將她攔腰抱起,走至床榻,看着錦被上的東西,獨孤墨掌風清掃,全都散落在地。
床幔也隨着她的掌風緩慢落了下來,桌上的紅燭搖曳,別有一番風味。
獨孤墨將她放到榻上,為她脫了鞋襪,隨後也自己脫了鞋襪,上了榻。
兩人和衣躺在榻上,獨孤墨攬着鳳蕊兒,兩人都有些緊張,鳳蕊兒感覺腰上有力的大手緊緊的抱着她,她知道接下來即將發生什麼,有些不安。
兩人明顯感覺彼此間的溫度升高了,雖然不是第一次,她還是很緊張,畢竟破廟那次,是在藥物的催動下,她感覺自己有些口乾舌燥,試着喚了一聲:“墨……”
一個字,可謂千迴百轉,叫人慾罷不能。
獨孤墨喉頭一滾,下意識的嗯了一聲,就將鳳蕊兒壓在了身下,溫柔的吻了一下她的眼眸,“蕊兒,別怕。”
微風輕拂暖帳,紅燭搖曳,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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