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的才學是長夜
我坐在我該坐的位子上,一半處於陰影,一般處於光明,我早已習慣了這種無趣的設定了,有時我竟也分不出好與壞,不只是對我而言的那種好與壞.
我不曾愛你,我也不曾讚美你,只是在你愛他的專題上,說了一句想你,無數次在背後咒罵你,也說不定這是最後一次.
我與春天同一天出生,我認識它,它不認識我,它的名望很高,我也無法形容它的功與過,算了,還是忘掉這些,走生活的路吧,其實春夏秋冬是同一天出生的,我也一樣,無數人說起我只能是吹牛,但如果我吹過的牛,都是這麼簡單的話,我應該就活不了了.
接下來也只有廢話才能描寫的文學了,就比如“頭上滴血,我家有條小狗,它沒有名字,頭上的血癒合了,它喜歡吃骨頭,我喜歡吃肉,可我還沒找到創可貼,我把它吃了,為什麼會這樣,我也想問自己,也許他還不是小狗,那時候我已經,學會跑了”
也不知從何時起,淚隨風扇去,找不到方向,我的髮絲中刻下的文章,也沒人願意在一次寫下,我竟不知拿起書的左手,我拿起筆的右手,能做些什麼,如果非要改變,這世界,也沒什麼樂趣,就當我死了,埋進雲中不喜不哀,將大地留給你們,起得眾生歡說,夢境之餘,化於塵埃.
我喜歡你,無論秋風或是晚霞,手扶起綠色的牆,不知往哪移動,土地經是小草,也是眾於人的目光,待花開之時,待月圓之時,待我們長大之後,我娶你,只不過不知又待何時,不過,我答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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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扶起我,人啊!總是這樣天真,也只是部分,也只是全部,木板上刻的字,也不大當真,就當是日積月累,嫻熟的不能在,我家的寵物,野貓野狗,他們暫住着,也許也不知道多少年,反正,但願凄慘,不會在你身上體現,但願吧.
我無趣地翻開了書,書上盡寫滿了吃人,我翻着一頁一頁,內容如此,數量也許如此吧,我有無數書籍,裏面的內容,是吃人,我毋庸置疑的比喻着,人們都說著相信我,且不過,他們儘是,吃人的主,我也竟分不清,何處為人,何處有人.
我寫過無數的日記,每一天過了許多年,不管哪一篇,每一句都有你,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行為,是什麼什麼樣的愛,我無法猜疑,只是將日記“捎”去,送給“你”.
上一秒的淚花,藏不住,直到你打來電話,我強忍住哭腔,與你道早安,你知道了實情,安慰我,我竟哭的更傷心,我不知明天是明天還是,今天是明天,我的大腦即將被燒壞,忘卻你,忘卻所有人,我止不住的傷心,止不住的罵天罵地,可卻不能事與願違,我也該走了.
我愛你,無數次響起之時,我會將它埋沒在肚子裏,只剩餘弦孤調,在我腦中遊盪,我忘卻的是我自己,或是你的名字,我忘卻了,我的年齡,我曾經愛過誰,只記得,我愛你,竟然有些模糊,你是誰,希望還能再見吧.
我的身體已承受不住余壓,夢境之中,我竟也無法為所欲為,想像着雪山花開,太陽之上長滿纖草,我將有的女人,也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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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欣賞,我的朋友,還會與我說道說道,將我的人生,大卸八塊吧,我早已沒有臉面,來與你相見,你是誰?你是無數個認識“我”的人.
還有一些無用的,可笑的廢話,是我應該書寫的,可是我寫了許多,慢慢的我也不想寫了,這也許是最後一個“我不是死活
你不願容忍我的態度
所以叫我鞭撻埋沒
是為了今天吧
還是以後呢
我也曾哭着對你說
可否再回到我身邊呢
也許我不是那麼成功的人
也許我只是個垃圾
也許我死後也變不成糞土
可是你呢
你竟也不願聽我句說言
真是*了狗
你說你去往春田
開往火車,我乘的是飛機
怎可能比您慢
只不過是騙我罷了
將我死去的消息埋葬吧
我死去的心靈,死去的夢想
統統埋葬
只是將你,運回故鄉
別說了,這是我的說辭了吧
再見吧,我最心愛的女人啊
傾世春流淌,我竟感受不到時間的隔閡,也算了,就當一切都是做了個夢,我至少吸收了足夠的陽光,也可以再見到,我所能感受到的世界.
其實,說真的,我還有什麼可說的呢,我的才華終歸會被抹去的,總有一天,新的會取代舊的,當然,舊的也是成就新的的唯一標準,沒什麼了,再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