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滿了對你的情話
寫滿了對你的情話,我的杯子上,寫滿了對你的情話,可是我卻輸在了表達,雖然已經來不及,是過去式了,但我還是要在這裏說一句,是我遲遲沒有補還給你的,我愛你.
少年就是少年,他們看春風不喜,看夏蟬不煩,看秋風不悲,看冬雪不嘆,看滿身富貴懶察覺,看不公不允敢面對,只因為他們是少年,只因我如同少年一樣,只是在這裏,我是一個成年人.
我們根本就是自己秘密與謊言的化身,只要真相令人不悅,我們就謊話連篇,直到我們忘記這件事,這些又有什麼呢,只不過是現實.
家中養的花自殺了,遺書寫道:一生不愁吃穿,唯獨缺少陽光和愛.
我無法邊寫着一句,因為這是完美的,是讓我有感觸的,是更真實寫實的我.
世人慌慌張張,不過圖碎銀幾兩。偏偏這碎銀幾兩,能解世間惆悵,可讓父母安康,可護幼子成長,但這碎銀幾兩,也斷了兒時念想,讓少年染上滄桑,壓斷了脊樑.只是有我才有了最後的終結.
那時候,日子也正長。過了今天,還有明天;過了今年,還有明年。過了春還有夏,過了秋還有冬,過了冬,又能望見明年春到,依舊桃花滿梢油菜黃,最歡喜不過,最完滿不過.
如同是我像是一個無知的詩詞,更像是描寫的更美好的我.
人的外表其實什麼都不是,皮囊而已。在時間裏,皮囊終會老去,最後所有的光環,都被褶皺吞噬,而靈魂不會。這靈魂里包括你走過的路,經歷過的事,還有你一生的思考,踏雪無痕是理想,泥足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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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皮囊.
不過是在這人間暫坐,卻要經歷萬千滄桑。人生就是一場暫坐,短暫的來世界上坐了坐,品品這世上的酸甜苦辣。任何人與人、事與事、萬物與萬物,之間都包含着聚散無常,是能是一場短暫的聚居而已。身在紅塵,難逃紅塵.
像這些對於我無趣的話語,只能是說在這裏,而在這裏,又有多少對於喜愛的人呢,只有這些,讓我看清了所謂的路.
我們終會死去,無法避免遭受人世間的一切苦難,我不在乎,人終會死去,那誕生與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呢?我用一生去想這個問題,後來釋然了,也想到了問題的答案,誕生於這個世界的意義就是誕生,存在的意義就是存在.
世人總是高高在上,就連即將死去,也不忘點上一根煙,說一段大道理.就像是我,只不過是我.
真正的朋友,其實並不會嘲笑你的軟弱,你也無需假裝強大,你不需要開着豪車,在朋友面前通過炫耀來掩飾你內心的貧窮,也不需要用各種高深莫測的哲學大詞,在朋友面前夸夸其談,來掩蓋你的無知,在真正的朋友面前,我們是不需要帶上面具的,我們只需要有一個天賜的真誠與天賜的真心.
在真正的愛情面前,大海顯得格外渺小,就連宇宙都能揣進口袋,在愛情破裂的一瞬間,我們還能感受到無限大的情感與歡樂,結束之後也有無限大的怒喊與淚.
我們為什麼要尋找另一半呢?因為我們以前是一個球,現在被劈開兩半了,所以我們一定要找到所配對的那一半,如果不找到我們所配對的那一半,我們一生都會感到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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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神最偉大的地方,就在於治好了人的一種病,人缺一半的一種病人的孤獨,人都是不完美的,但愛讓我們變得完美.
能提起沉重劍刃的手,握不住飛舞飄落的花.這些又能被定義為傷感嗎,也許吧,但願吧,這只是不會被我定義,罷了,又有什麼可說是所有人呢.
她那時候還太年輕,不知道所有命運贈送的禮物,早已在暗中標好了價格.
許多年之後,面對行刑隊,奧雷良諾.布恩地亞上校將會回想起,他父親帶他去見識冰塊的那個遙遠的下午.
今天,媽媽死了。
也許是在昨天,我搞不清。
我收到養老院的一封電報“令堂去世。明日葬禮。特致慰唁。”
它說的不清楚。也許是昨天死的.
有什麼問題,請告訴我,謝謝.
話說距今三百四十八年零六個月十九天,那日巴黎萬鍾齊鳴,響徹老城、大學城和新城三重城垣,驚醒了全市人民.是驚醒了,我對熱情的心.
我現在要做一項既無先例、將來也不會有人仿效的艱巨工作。我要把一個人的真實面目,赤裸裸的揭露在世人面前。這個人就是我,這只是現實的實驗.
這是最好的時代,這是最壞的時代;這是智慧的時代,這是愚蠢的時代;這是信仰的時代,這是懷疑的時代;這是光明的季節,這是黑暗的季節;這是希望之春,這是絕望之冬;我們應有盡有,我們一無所有;我們一起走向天堂,我們一起走向地獄.
這是最後,我所寫的“時代”.
(本章完)